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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濡以"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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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哪怕只是晚了一个小时,就证明,缘分其实已经断了。”陈海晏看着淡漠着表情,缓缓说着这些事实的沈默,总是不忍去看的。

    他皱紧眉,他怕,看久了,眼眶里的某些东西就会止不住跑出来。

    沈默望着前方,似是在看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看。

    “许是天意了。”忽的,沈默带着叹息的语气,嘴角勾起,却是嘲讽的笑容。

    她在嘲讽着,自己等的这整整一个月,其实就只有那么一个小时。

    那一个小时,决定了所有。

    其实她总是没有说的,哪怕只是晚了一个小时,就算是一分钟,踏出的脚步也都是不会再收回了。

    她不是没有原则,也不是不会绝望。

    只是因为太重要,所以原则总是在拉扯着底线,说着,再等等,再等一阵。

    却总该早些明白的。

    有些人,不论怎么等,都是会错过的。

    也许是一分钟,也或许,就是那一瞬间,擦肩而过,便是路人。

    够了。

    已经,够了。

    做了这么些,或许对或许错的事情,爱过,也被爱过,等过。

    是该,结束了。

    分明,是已然知晓并确定的事情。

    为何,那里,还是会,这么疼呢?

第93章() 
第五十一章:

    沈默那天早上七点左右到家便倒下了。

    从那日寒疾复发后,便忙着官司的事情,也没有熬沈父留给她的药,就这么,拖了一个月。

    疲惫和疾病,总是再健康的人都无法抵挡的。

    何况,她身子本就不好。

    而现在,她已经在床上呆了一周。

    她缓缓地睁开眼,望着吊顶和关闭的灯,忽的想起什么似的,缓慢的做起了身子。

    沈父端着药进来看到醒来的沈默,眉眼都是疲惫和心疼。

    “丫头,喝药了。”沈父眯了眯眼,缓和了那些情绪,笑着走到了床边。

    “我睡了多久?”沈默接过药,仿佛已经是一日三餐般淡然的喝下了那一碗浓黑似毒的中药,递过空碗,靠在床头望着沈父问道。

    “断断续续一周了,怎么了?”已然习惯了寒疾发病时自己女儿的作息,倒是奇怪她突然会问到时间。

    “无事。”沈默阖了阖眸子,又躺了下去,沈父看着她又倦了,便拿着空碗走了出去,带上门时似是想到什么,顿住手,开口道:“丫头,不要再想其他的了,我们好好的。”

    那一双沧桑的琥珀色,带着内疚和悔恨,他望着那双暗淡的眸子,搭着眉眼。

    不要再想她了,就我们父女俩,好好的。

    老爹只想你好好的。

    “好。”沈默扯了扯嘴角,一个安慰的弧度,便又闭上眼睡了下去。

    沈父回了一个笑容,便关上门下了楼。

    留下门后那又再次睁开的琥珀,在雪花的映衬下,是嘲讽的波动。

    那个东西,应该到她手上了吧。

    罢了罢了。

    这么想着,她终是抵不住寒意下的疲倦,阖上了那暗淡的琥珀,睡了过去。

    而那日后便看似恢复了平常步调的古以沫,今日正在办公室坐着,不论谁人进来看着,都是那副平日冷然的模样。

    却不过只是在发着呆。

    桌上手机突然的响起似是惊雷,惊醒了呆滞着的她,她定了定神,看向亮起的手机频幕上的陌生号码,皱了皱眉。

    “喂,你好?”古以沫接起电话,带着一丝被惊醒的冷意。

    “您好,请问是古以沫小姐么?”是标准的恭敬语气。

    “是的。”古以沫趁着打电话的空隙拿过一旁的文件翻了起来,漫不经心的模样。

    “您好,我是xx航空的,您有一个朋友寄存了一件东西在这里,说您如果一周没有来询问就打电话给您来取。”

    “朋友?什么东西?”古以沫批文件的手顿了顿,放下手中的笔,靠上椅背,皱眉。

    “她留下的名字只有一个‘默’字,东西并不知道。”

    “我马上来取。”古以沫忽的站起身,拿过一旁的车钥匙,便往外走。

    “她一周前放在你这里的?”古以沫一面走一面套上外套,夹着手机,一双黑眸里满是波澜。

    一周前,不是她离开的时候么。

    “是的,那位小姐说,如若一周内来询问的话就直接交给您,一周没来就通知您。”

    “好的,我马上过来,请问服务台是哪个?”古以沫不顾秘书惊愣的神情,换上蓝牙耳机便下了停车场,上了车。

    “xx服务区。”

    “好的,谢谢。”

    “应该的。”

    古以沫挂断了电话,看着这因大雪拥堵的道路,颇有些烦闷的嗯了嗯喇叭,而这长龙却没有因为她的喇叭声而前进一丝,她忽的便失了全身的气力般,靠着椅背望着不断被雪刷扫走的白色,掐了掐眉心。

    是什么?

    为什么要一周之后再给我?

    她难道又用这种方式在等我么?

    道路通了,古以沫看着前方,总是凌然的眉梢忽的没了气势,只剩下悲戚。

    为什么,你总是,一言不发的做着这些,我无法去知晓的事情?

    为什么,你总是,什么都不说的,等着等着然后离开?

    为什么,你总是,给我留下的,只有愧疚和胆怯?

    古以沫赶到服务台,找到了给她打电话的前台,看着她去取东西的背影,忽的便胆怯了。

    她不知道她留给自己的是什么。

    她或许也猜到,那是什么。

    “呵。”古以沫看着前台递给她的那一个熟悉的包装盒,忽的便笑出了声。

    果然,是这个么。

    你真的,就决定结束了么。

    古以沫接过那个,自己似一个初恋的少女,带着胆怯和欣喜期待的心情,送给那人的礼物,嘲讽的笑着。

    脱力般,嘲讽的,笑着。

    她做到一旁的椅子上,把盒子放到腿上,弯着脊背,看着那保存得完好的包装,不忍地皱起了眉。

    你总是,用一切无声的方式,在告诉我,你的珍惜和你的决绝。

    她抬起手,却总是止不住那可见的颤抖。

    打开盒子,里面是正式在一起的那个夜晚,她亲手替她戴上的,送给她的,唯一的礼物。

    即使在她手上戴了一年,这块表仍然是当年送给她的那副模样。

    光彩依旧。

    她很爱惜它。

    古以沫弯下了腰,似是抱着它,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拥住。

    只是那么,佝偻了。

    她都知道了。

    知道是自己太犹豫,知道是自己太过猜疑,知道,错了。

    表忽然要滑落,古以沫惊醒的抓住它,盒子落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小声,底部露出白色的一角。

    古以沫拾起盒子,看到了那一角白色,她愣了愣,捏住那一角,拉出一张纸条。

    她捏着纸条,看着它好一会儿,才迟缓地打开了。

    是,那熟悉的温雅的字迹。

    “以沫:你无需想着,自己错了。”

    “你没有错,我也没有,我们只是过了。”

    “错过了。”

    “许是上天判定你我无缘。”

    “其实不然,你我性子确实不合,分开了,也好。”

    “去找一个,可以带领你向前的人吧。”

    “再见。认识你很高兴。”

    谁的,泪。

    在蔓延过鼻息。

    谁的,哭泣。

    在攀爬着心灵。

    谁的,绝望。

    在淹没着身心。

    谁在,说着,那相逢和别离的话语。

    ——认识你,很高兴。

第94章() 
第五十二章:

    芬香的红酒气息充斥着鼻息。

    浇灌了脑海。

    柔软的床上躺着一个柔软的身躯,房间是拉上窗帘没有灯光的暗。

    突兀的闯进来的手机铃声让床上的人儿皱了皱眉,睁开的黑眸里五分迷蒙。

    “喂。”古以沫皱眉,酒精充斥的脑海隐隐作痛。

    “哦呀,听你这声儿,是买醉了么?”电话里传来的林儇那带着戏谑和一些不同以往的怒气。

    “爷爷安排的宴会。”古以沫掐了掐眉心,没有理会她的戏谑。

    “老头子安排你相亲?”

    “嗯。”古以沫想着这半个月爷爷频繁的安排各种上层的宴会,都带来了不少事业有成的男子,不免有些烦躁。

    “这倒是有些麻烦了,老头子不是同意了我跟湄,怎的就抓了你。”

    “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没事我睡了。”

    “来我这儿,给你说些有趣的事情刺激刺激你。”林儇隐隐的怒气终于让古以沫发现,她皱着眉,无奈。

    “嗯。”应该是知道了沈默的事情了吧,前两天才从上海回来,自己也什么都没说。

    罢了罢了。

    古以沫挂了电话,起身换好衣服拿上钥匙便出了门。

    喝了酒也没有开车,叫了车,到了林儇家。

    敲门后,林儇很快便来开了门,一双桃花眼里隐隐都是怒气。

    “哦呀,来得挺快嘛。”挑眉,笑了。

    “你别这么怒气冲冲的,这件事情没告诉你们是我的错,但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古以沫绕过林儇进屋,坐到秦湄旁边,接过秦湄递过来的水,抿了一口,才又说道:“你要说什么事。”

    “没什么,我俩回来把萧譞艺跟小兮送回去的时候,顺便去找沈默,结果看到沈默那边有个男人在看房。”林儇说到这儿一双桃花眼眯了眯,看着古以沫,嘴角的笑意并不友好。

    “结果问了房东才知道半个多月前沈默就走了,你能解释下么,古总?”秦湄拉了拉林儇的手,提醒她好好说。林儇看了眼秦湄,哼了一声坐到了她旁边,皱了皱眉。

    “她半个月前就回家了。”古以沫听到林儇那句古总,拿着水的手顿了顿,叹息。

    “ok,那你知道我回去的时候在小区门口遇到谁了么?”林儇拿过茶几上的水,喝了一口,看着古以沫,笑得嘲讽,“秦嫣啊,那个你的假想情敌。”

    “哦不对,现在什么都不是。”林儇笑着,总是压抑不住自己听了秦嫣的话之后对古以沫的怒气。

    “她跟我说了一堆很有趣的事情。”

    “比如,她跟沈默之前念一个大学,一个班,还曾经是朋友。”

    “比如,某一年冬天,沈默突然昏倒,全身冰冷。”说到这儿,林儇忽的不再看古以沫,而是垂下头,皱着眉。

    “她说,送到医院之后,她缠着医生问出来,沈默有寒疾。”

    “但是应该是调理了很久,不经常发作的,只是冬天需要注意。”

    “她说,她就见过那一次,沈默发作寒疾,全身像没有生机的冰块,连唇都惨白。”

    “很可惜的是,那个时候沈默的身子是调理得不错了的,结果呢,她说她犯了一个错。”林儇忽的住了声,望着一脸震惊的古以沫,嘲讽的笑了笑,也不知,在笑她,还是谁。

    “那个设计师大赛,决赛是在游轮上,她把她推了下去。”林儇咬了咬牙,恨恨的模样,“秦嫣,想赢,就那么一个念头,她把她推了下去。”

    “那是冬天的海。”

    “沈默那不知道调理了多久的寒疾完全复发了。不过看之前的样子,她也应该是调理了不少了。”

    “从荼虞那里知道了官司的事情,跑来找沈默,倒是被我遇见了。”

    林儇说着忽然站了起来,她看着已经垂下头不语的古以沫,走到她面前,阖了阖眸子。

    “以沫,你这幅样子我就知道,你肯定见过沈默发病的时候,对不对?”

    古以沫望着地面,瞳孔收缩,似一副木头,毫无反应。

    “对,我见过,站在身边都会感觉到汗毛竖立的寒冷。”古以沫抬起头看着林儇,忽的笑了,“对,我是见过,但她什么都不说啊,我能知道什么?”

    “ok,我再问你,那天,官司,沈默的脸是不是苍白?”林儇皱了皱眉,忽的不忍。

    古以沫想到那天沈默苍白得唇,瞳孔猛地收缩,总是淡漠地神情忽的像是没了主心,只剩下迷茫和震惊。

    “是的吧,看你这副模样,她不说,你不是很会调查吗?有那么多方式去知道,你就只能等到她说?小兮偷偷跟我说,前阵子,她同萧譞艺回家看到倒在玄关的沈默,摸着她的身子,全身冰冷,沈默醒了不让她告诉其他人,我随口一问,她倒是跟我说了。”

    “她清楚的记得那天的日子,12号,就是你在不眠不休调查的时候啊,以沫。”

    “她拖着那个病怏怏的身子,为你赢了官司。”

    “她保持着这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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