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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杀手门门主的决定,他们无从怪罪于影门之人。
轻语几人相识一眼,拉紧缰绳,马头并列一排,以手横握匕首,目视牧伯夷,忽地齐齐高呼:
“杀手门。轻语”
“杀手门。撷”
“杀手门。鸠”
“杀手门。雪雁”
“我等愿蒙住自己的双眼,活在阳光之下,永世记住黑暗!”
风猛烈的划割在马背上五人的脸上,四把明晃晃的匕首闪耀着冰寒的光。
丽影等一众影门之人,皆是目光哀伤的看着轻语几人。
这是“杀手门”门主更换的仪式,被选为新门主之人,在他正式成为门主那日,凡是认识新门主的人必须退出杀手门,回到平民的生活中,从此以后他们再也不是杀手门之人。
杀手门之人从来不轻易以面目示人,知道其样子的,大抵都是和他关系紧密之人。
杀手门以这样的制度,将新的门主彻彻底底的抛弃在黑暗中,在杀手门内彻底的孤独起来。
“混蛋,为什么是我?”牧伯夷望着轻语几人举起的匕首,他愤怒的咆哮一声,眼球猩红,不由想起刚入门前和门主说的话:
“先生,你叫什么?”
“叫先生?”
“什么?”
“什么也行。”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任何一个名字都可以,就像我可以是任何人,做任何事一样。”
“我不懂,一个人怎么可以有那么多名字。”
“可以的,当所有人都不知道你是谁的时候,你就是任何人,可做任何事。”
“那你为何还做杀手?而不是帝王!”
“这天下有我,而我心中却无这天下。”
“不懂。”
“我也不太懂,我常常这样对自己说,后来懂与不懂就不重要了。”
牧伯夷将蛟齿拿出,发神的看着,心中有股想要将“蛟齿”丢向远方的冲动,可他的手又是死死的攥着。
轻语,雪雁一行人都没说话,沉默的看着牧伯夷。
他们在接受这任务之时,他们心中曾经想过这也许是他们最后一个任务,只是没想到这真的成了他们最后一个任务。
他们即将离开杀手门,离开黑暗,活在阳光下,成为一个看不见过去的瞎子。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牧伯夷缓缓抬起头,嘴角拉开一抹苦涩,望着手中的“蛟齿”,低语,“这是我的命吗?一个连姓名都没的人又该有命吗?”
没有人回答他,在他耳边只有呼啸而过的北风。
沉默半许,牧伯夷闭眼后睁开眼,抬起握着“蛟齿”的手,高呼:“我愿就此以黑暗为坟,接受门主之位!”
轻语,雪雁几人听后,他们默然,须臾,几人策马朝牧伯夷而去,将手中的短刃交到牧伯夷的手上。
一旦将短刃交出,他们就再也不是杀手门之人。
雪雁将自己的短刃交到牧伯夷手上后,她又看了流离一眼,尝试着将流离袖口中的短刃摸出。
当雪雁摸索到流离的短刃之后,一直恍惚的流离却忽然瞪大了眼,一手扣住雪雁的手,死活都是不松开,在马背之上不安分起来。
“就当留给她作为纪念吧!”牧伯夷望着流离,他苦涩的说起。
一直,他都以为流离是最好的杀手,杀人从不手软。而门主这个位置,将来也会是流离的,只是他没有想到,那个死在鲁国宫殿的门主会将这个位置给他。
兴许,他一直是锈齿的话,他会很愿意接受,可他现在更想是“牧伯夷”,一个有名有姓的人。
雪雁闻言,她停下手,挣脱掉流离扣住她的手,复杂的看了眼牧伯夷,用手轻拍流离的后背,对牧伯夷道:“谢谢,此次营救,后会无期!”
话断,雪雁没待牧伯夷回答,拨转马头,策马朝着楚国的方向而去。
轻语,鸠以及撷三人互视一眼,鸠朝着二人耸了耸肩,“二位可有去向?”
两人摇了摇头,做杀手做久了,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去向。
“去越国吧!”鸠扭头,望向南方,目光深沉。
轻语和撷二人闻言,他们相视一笑,他们都是知道在越国有个让鸠放不下的女人。
“不了!”
两人都是摇了摇头,扭头看向牧伯夷,低语,“后会无期,牧伯夷。”
话断,二人朝着不同的方向策马而去,鸠看后,他大声的笑了出来,拨转马头,朝南而去,他嘶哑的声音朝着牧伯夷而去,“后会无期。。”
当杀手门所有人都是走尽,影门之人除了丽影外,其余之人都是栽入马下,在他们心窝之中插着把锋利的匕首。
丽影挥动了马鞭,朝着远方而去,牧伯夷停在原处,看着不同方向远逝的黑点,他缓缓戴上斗笠,在黄昏的光辉中露出一双目视前方的眸子。
方许,马匹奔策,骏马载着牧伯夷朝着魏国的方向而去。
(过年期间结尾,现在实在是有事,大概还有十五万字)
(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 长平战役 一()
越国明和三年末。
在牧伯夷到魏国之后,他在魏国正式接替门主之位,以天机阁的杀手门名义,正式向两块大陆的王透出信息,“杀手门意归顺灭鲁国者!”
这消息没出几天,鲁国浦丹草原的古雅城城破的消息就是传出。
由于流入古雅城内的谷庆儿河流被腐臭的尸体污染,而城内的井水也被潜入的草原人做了手脚,士兵喝了被污染的水后,在城内的大部分士兵就都是染上了重病。
在古雅城内的鲁国大军,由此在还未出城与烽燧铁骑正式交锋时,已是无力抵抗。
守城将领坚守城池,不欲与烽燧铁骑交锋之时,城内的民众由于烽燧铁骑每日投掷尸体,而在心里积聚了恐慌,他们乘士兵疏忽之际,打开北门欲往鲁国国都方向逃命。
早早安排在北门的烽燧铁骑乘势杀入,鲁国守城士兵不敌,半日后古雅城破。
四万的烽燧铁骑在城内疯狂杀戮,凡男子小孩者杀尽,留了城内半数的年轻女子。
札达尔站在城池之上,从这儿可以看到城内连绵的建筑,他手持马刀,逆风而望,“草原上出现成批的建筑时,它就不再是草原了,草原不灭,草原人永存。”
在烽燧破城的一日后,古雅城内冒起了三日的大火,那些曾经如雨后春笋出现的建筑,在烽燧铁骑的蹄子下化作了漫天的灰烬。
【鲁国国都。曲阜】
一只逆风而飞的白鹰在曲阜城池的上空掠过,风拍开它细致的鹰羽,在它褐色的眸子中是连绵的宫阙和繁华的街道。
顺着一条街道往南,在那儿如蛛网般的街道齐齐汇聚,构成曲阜的心脏。那儿有座巨大的宫殿矗立而起,黑甲的武士往来的巡视。
在大殿之中,群臣分列两侧,一个黑袍博带,冠九旒的男子径直朝着王座而去。
自汉成武帝建立的帝国在两百年前覆灭,割据各地的王就是以冕九旒表示对汉成武帝的敬畏。
在男子端坐于王座之时,群臣双手同时提至胸腹,双臂往前伸直重叠之时,他们微微的偷看了眼男子,齐齐弯腰大呼,“吾等恭迎大王。”
那王座上之人正是鲁国国君……钟绍语。
鲁国国君没去理会众人,他身子前压,目光威严看向大殿之上唯一站着的乐雎。
此时的乐雎修长婉约,眉清如水,双目犀利,他一袭青衣长袍,全然看不出当初的落魄。
在鲁国国君威严的目光朝他看来之际,他拂袖长揖,昂头目视,却是不拜。
“赐座。”
嘶哑空洞的话在大殿中传开,两个内监端着柏木而制的椅子,朝着乐雎而去。
椅子放下,乐雎也不对鲁国国君施礼,拂袍坐下,轻言:“大王可有想好?今玄国虞泽已是起义,兵临长平!”
鲁国国君听后,他静默无语,以手叩击王座。
乐雎见此,他摇头一笑,“鲁国西临秦魏二国,北倚玄国,东靠塔格儿沙漠,此些皆可不虑。”
话至此,乐雎一顿,笔挺的站起身来,斜视王座的国君,语气转为嘲讽,“鲁国虽强,然国内西方战事再起,犹如玄国般,大王可有把握再南拒楚国?大王有谋而无断,此非明君耳。”
“放肆!”
乐雎戏谑的话刚在大殿传开,大殿内右侧的一位将军就是拔出重剑,大喝了声。在其身后,众多武将齐齐转怒,跟着拔剑,怒视乐雎。
转而,整个大殿之内都是弥漫起一股剑拔弩张的味道。
“哈哈”
乐雎见武将齐齐拔剑,他大笑一声,面不改色直视众武将,“将者,两军交战之际,若智者,可退敌国之兵千里!若愚者,可致敌国三军直驱国都,不知各位将军是智或愚?”
大殿右侧众位鲁国将士闻言,齐齐再次变色,朝前大跨了一步。
乐雎见后,他重重将腰间的佩剑拔出,转戏谑而大笑,“此庸夫之怒也,非将者之怒也,鲁国将者有勇无谋,皆乃庸人矣,大王可是认为凭此可与楚国一战?”
大殿之上的武将皆是听出乐雎的嘲讽之意,前趋几步,于大殿之上逼临乐雎。
鲁国国君眯眼不语,直视乐雎双目。
“咣当!”
乐雎见鲁国国君不语,他将手中的佩剑重重甩下,对着大步而来的将士,迎颈大呼,“明死生之大,匹夫之有重于社稷也,吾乐雎所言,皆为鲁国所想!”
话断,鲁国国君抬起手来,已经搭上乐雎脖颈的铜剑又是被将士放下。
“先生言汝之语皆为鲁国,汝乃虞泽使臣,此言莫不是糊弄于寡人耳。”鲁国国君压低声,望着乐雎说。
“哈哈。”
闻言,乐雎背手大笑,与鲁国国君四目相视,“蝼蚁尚知,于乱世求贵,当以命博,吾乐雎非仅是虞泽使臣,吾愿持四国相印拒南之楚国!”
在乐雎语落,大殿落针犹能听声,一句“持四国相印”,莫不使大殿上群臣色变。
此乃狂言也!
鲁国国君听后,他却是微微沉吟。片刻,猛地站起,眯眼问道:“先生认为那虞泽可有几分胜算?”
“大王对之可按兵不动,若胜可与结盟,若不胜可与玄国结盟,鲁之敌国,楚也!”乐雎闻言,他哈哈一笑,眉宇飞扬,“如楚吞玄,鲁必腹背受敌,若大王欲出兵玄国攻城掠地,此乃饮鸩止渴之法,非智也。”
“善。”
鲁国国君听后,他畅然大笑,解下相印拾阶而下,径直走到乐雎面前,抚掌笑言,“那先生可有几分把握,使秦魏二国亦将相印于你?”
“小人之把握,皆由大王与虞泽决之。”乐雎朝着鲁国国君微微一笑,徐徐言之。
听罢,鲁国的大王于大殿之上,将鲁国的相印递予乐雎,“如果能以合纵之计拒南之楚国,寡人愿举国相报。”
乐雎接过鲁国国君递来的相印,作臣子礼,于大殿之上高呼,“愿以命博之!”
半日后,鲁国国君赐相位,赏千金于乐雎。乐雎再次于鲁国曲阜出发,持鲁国结盟协议出使秦魏二国。
分布在曲阜的徐州商盟之人,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即派人将此消息带回玄国。
(春秋战国时期,帝王冕十二旒,诸侯分五、七、九旒。我这儿微微有些改动,战旗的第二个故事正在写,刚发,是新书,祝福我吧!短篇着实冷!)
(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 长平战役 二()
在玄国国内正处风雨飘摇的时候,楚国欲要借道鲁国出兵玄国,又知鲁国的浦丹草原出现叛乱,于是派出使臣出使鲁国打探。
此时,乐雎刚欲出使秦魏二国,鲁王将楚国的使臣赶出鲁国曲阜,叫楚国绕道塔格儿沙漠出兵玄国。
使臣将此消息带回楚国,楚王嬴昊闻言,他站在大殿之上,望着大殿外的万千宫阙,默而无语。
姬鞅站在他的背后,脸色苍白,看着楚王嬴昊的背影,开口,“大王可是有出兵鲁国的打算?”
“爱卿知寡人心意矣,寡人常闻那札达尔的大名,此人乃枭雄也!”嬴昊微微感触,望着鲁国的方向笑开。
“那爱卿觉得当如何出兵?”嬴昊闻语,他扭头朝着姬鞅望去,右手之上捻着通灵的翠玉。
“大王心中不早早有了计谋了吗?何问微臣呢?”姬鞅微笑的望着嬴昊问去。
“寡人打算派兵绕道塔格儿沙漠,出兵玄国。”嬴昊凝视着姬鞅徐徐开口。
“绕道玄国我军需要三月,大王恐怕是明修栈道,暗度成仓吧!”姬鞅目视嬴昊,“若大王欲派人出使那札达尔建立的大蒙,李浩可担此任。”
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