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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天价宠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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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悠接过,把月季花再次剪了长短,然后插在了花瓶里,自己欣赏了半天,才深深的闻了闻花香,然后把花瓶摆在凌言的面前。

    凌言边抚琴见了,眼中划过温柔道:“原来你是插给我看的?”

    云悠点点头,道:“是啊,虽然,我插花的手艺一般,还是想卖弄一下。”

    小柱口快,道:“这也就是小姐,说剪几只花就剪了,这么多年,我们也只看少爷剪了这一次花。”

    云悠听了愕然,看向了凌言。

    凌言用力瞪了小柱一眼,小柱吓的就跑下去了。

    云悠不好意思的呐呐开口道:“我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宝贝这些花的。”

    男子眸光一暗,低声道:“没事,鲜花赠美人,正是应了这些花的心愿了。”

    云悠脸色一红,道:“这里没有美人,病人倒是有一个。”

    凌言听了哈哈大笑,道:“谁说病人不能是美人?你难道没听过病美人一说?”

    ~

第29章 毒发时的痛苦一刻() 
云悠窘迫道:“那是倾城的美女,病了也美丽,我,算什么啊?”

    说着,自己转了轮椅朝廊下而去。

    凌言大笑。

    停了抚琴,站起身来,温柔道:“想去哪我推你去。”

    云悠脸色一红道:“不用,我只是想坐在这里吹吹风。”

    凌言走了过来,扶了轮椅的扶手道:“是不是想下去看月季花?”

    云悠温柔的点点头,道:“是啊,看那花儿娇艳,让人只想亲近。”

    凌言听了,眼中掠过欢喜,却没有开口,只是唤了大柱过来,抬轮椅。

    轮椅抬到地面上,大柱又退到了远处。

    凌言推过轮椅,朝花丛中走了过去。

    鲜花朵朵,花香阵阵,云悠心情顿时舒畅,开心的伸出了手腕,去轻抚花瓣。

    突然间,男子的声音响起道:“悠儿,你的手腕怎么了?”

    云悠一愣,却赫然发现,这件纱衣的衣袖并不长,这会自己伸手够花瓣,那早上包扎的伤口就赫赫然的露了出来。

    白色的布条缠了很厚,分外的显眼。

    云悠有些不知所措,胡乱搪塞道:“没什么,在府里时,为了退热放的血,就一直包着。”

    哪知男子一下子生起气来,一把抄过云悠的手腕,恼怒道:“胡说,昨日你跟着我来时,两个手腕都是好好的,我亲眼所见,这明明就是昨晚弄的,说,是怎么弄的?”

    云悠被男子吓了一跳,抬眼看时,见他满眼都是疼惜和愤怒。

    云悠忙低了头,呐呐道:“是我昨晚不小心擦破皮了,小柱胆小,给我包扎的太过显眼了,其实没事的。”

    凌言听了,放开了云悠的手,又追问了一句,道:“真的?”

    云悠只好低声道:“真的。你别担心,没事的。”

    男子却脸色依然铁青,转身扔了云悠在这里,自己朝大柱、小柱他们那边走去。

    云悠不解他的意思,只好远远的望着。

    只见他大踏步的走了过去,然后再和两个人低声说了什么。

    马上,只见大小柱都十分的紧张,在那里连说带比划的说了一阵。

    男子一直背对着云悠,云悠看不到男子的神情,只是感觉他一直站在那里,动也没动。

    片刻后,大小柱都不说了,男子才慢慢的转身,慢慢的踱了回来。

    不知为什么,云悠竟然有些紧张,不知道大小柱究竟和凌言都说了什么。

    云悠坐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竟然想要逃跑,但是自己坐着轮椅,能跑到哪里去?

    看着男子脸色阴沉的一步步走了过来,云悠万分紧张,不知道等下他问了,自己要怎么回答,自己半夜三更的跑到他的房间里去,真的是件很难以启齿的事情!

    凌言一步步的走了过去,云悠的心则是一下一下的越跳越快。

    就在这个时候,凌言离了云悠还有两步的距离的时候。

    云悠忽然感觉心口猛的一疼 ,然后身上那种忽冷忽热的感觉再次袭来。

    突然间,云悠就像鲜艳的花朵被风霜侵袭了一样,整个人瞬间失去了神采,蜷缩成一团在那里哆嗦。

    眼前的情景吓坏了凌言,忙一步跃过来抱住了云悠道:“悠儿,悠儿,你怎么了?”

    云悠哆嗦着道:“别怕,别怕,我没事,这只是我的病!”

    云悠用尽了力气说的,在凌言听来确如蚊子在叫一般。

    凌言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再顾不得想什么,一把把云悠抱起来,匆忙朝台阶奔去。

    几步跨上台阶,凌言直接抱着云悠回了她的内室。

    此时的云悠已经脸色蜡黄,手脚都在哆嗦。

    凌言吓得把云悠放在了床上,用力抱进了云悠道:“悠儿,你说,你怎么了?要不,我们立即回城里吧?”

    云悠用力的摇了摇头,断断续续道:“不要,我,没,事,一会,就好。br /》

    凌言却带了哭腔道:“我不放心,我不放心啊。”

    说着,就再次抱起了云悠,想要跑出去。

    云悠则是一把拉住了床边的床栏,不可松手,凌言又不舍得去掰开云悠的手,二人僵持了一会,凌言只好作罢,重新抱着云悠坐了回去。

    此时,最难受的一阵已经过去,云悠的哆嗦减轻了许多,只是,云悠的身上、脸上已经都是汗水了。

    凌言惊喜的发现,云悠抖的没有那么厉害了,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要不要喝水?我倒给你。”

    云悠点点头,凌言立即放开了云悠,去了一边给云悠倒水喝。

    云悠此时长出了一口气,依靠在床边,只感到浑身虚脱一样无力。

    凌言这会已经倒了水回来,殷切的喂到了云悠的唇边。

    云悠接过喝了一口,用了疲惫的眼神看着凌言道:“对不起吓着你了吧?”

    凌言忙摇头道:“你没事就好,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这时,这阵毒发的痛楚基本过去了,云悠才慢慢开口道:“我中毒了,这是毒发的表现。”

    “啊!”凌言惊讶的喊了一声道:“你中的什么毒?”

    “鬼见愁!”云悠间断答道。说完,依旧靠着一边歇息。

    凌言皱眉道:“那是外邦的毒药,怎么你的身上会中?”

    云悠忧伤道:“在王府的时候,我就染上了,而且找了宫里的御医看过,没有办法的。”

    凌言瞪大了眼睛道:“怎么可能?就是毒药也该有解药的。”

    云悠难过道:“下毒的人死了,没有解药了。”

    凌言听了痛心疾首,捶胸顿足道:“怎么会,怎么可能?我不允许。”

    悠儿苦笑道:“别这样,我没事了,每次毒发一次,又要过好长时间才能再次发作的。”

    凌言却眼中含了晶莹道:“可是我好心疼啊!”

    云悠低声道:“那帕子给我擦擦汗吧,一会可能还有一次。”

    凌言听了怔了一下,但还是,拿出他的手帕给云悠擦起汗来。

    云悠不止难受的头上出汗了,连手上,身上都出汗了,但凌言只能擦擦外边,不过,这样,云悠也知足了。

    因为,云悠感到,自己这次毒发的时间变短了,难道,自己的毒要解了?

    由着满眼疼惜的凌言扶自己躺下。

    云悠仍旧道:“这毒中了些日子了,没有办法,连王爷都知道的,宫里的御医研制了好久都解不了。所以,你不必担心,不必自责什么的。”

    凌言却固执道:“难道不是你手腕的伤引发的毒发?”

    云悠叹息着摇头道:“不是的,有没有伤,都会毒发的,昨天没发作已经很运气了。”

    男子听了,眼泪就子眼角滑落了下来,喃喃道:“悠儿,你怎么如此命苦?你怎么会如此命苦?”

    云悠再想说什么,却突然间感到那种又热又冷的感觉再次袭来。

    不由得咬紧了牙关,想要再挺过这一次毒发。

    面前男子见了,眉头紧锁,怎么,又要让她再遭受一次,让刚才一般的痛苦吗?

    怎么办,自己怎么忍心看着她那么痛苦?

    想到此,男子修长的手指伸出来对着云悠点了几下。

    云悠立即昏睡了过去。

    男子叹息了一声道:“你让我怎么忍心,看着你这样遭受痛苦?”

    说着,站起身,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踱了几步。

    怪不得,自己问凌空的时候,他不直接回答,归不得,他只是进了宫几天,也要自己陪在悠儿身边,原来她的毒居然这么可怕。

    凌然叹息了一声,回头看着云悠昏睡的面容,耳边又响起刚刚大小柱的话。

    “水小姐手腕上的伤我们兄弟并不知道是怎么弄的。但是很明显是一个人咬的,可以看到很清晰的牙齿印。”

    凌言皱眉思索着,昨晚,这房间里,只有自己和悠儿两个人,她的手腕是谁咬的,难道是昨晚她也曾毒发难受,她自己咬的吗?

    想到此,凌言快步回到了云悠的身边,然后坐在了床边,拿过了云悠的手腕,轻轻的解开了小柱给云悠包扎的布条。

    一圈一圈,轻轻的打开来。

    凌言惊见,果然,云悠的手腕里侧有半月形的伤口,一个口一个口的,有的破了、有的肿了、但整个一圈都是红红的,很明显。

    心里一疼,怎么她伤的这么重却不跟自己说?

    拿起手腕仔细端详了一下,凌言发现了一件事,这个牙印齿形完整而且有些大啊,不像是云悠那樱桃下口,皓皓贝齿留下的痕迹。

    昨晚,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别人啊?难道进来过别人?

    凌言皱眉思索起来。

    忽然,凌言想起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昨夜睡觉的那件亵衣肩头处有一点血痕。

    自己起床时,看到了还百思不解,怎么会有血痕?还以为是印章上的朱砂所弄。

    而且,自己昨晚似乎做了个长长的梦。

    梦中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母妃病了,自己哭着求她好起来,不要离开自己。

    好像,自己还拉住了母妃的手,母妃的手好暖,好温柔,现在想起来,还有温热的感觉。

    凌言回想起来昨夜的梦境,心里充满了对于自己母妃的怀念和伤感。

    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呢喃道:“昨晚的感觉好真实啊!”

    ~

第30章 怎么可能?居然是我咬的?() 
凌言说着,叹息了一声,又仔细观察了一下云悠的手腕上的伤口,就想再次包扎起来。

    只是,忽然,凌言看到有一个破处又有血流了出来,心里一紧,又流血了。

    忙起身想去自己的房中拿伤药。

    凌言心里着急,来去匆匆,很快便把上好的金疮药拿了过来。

    打开药瓶,把药粉撒了下去,

    凌言的思绪又开始漫游,想起了那个可恶的女人,凌言的母亲——太皇太后。

    都是她,都是那个女人,那么多年,一直和自己的娘亲作对,要不是她,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想到这里,凌言冷笑了一下,还好,还好,自己昨夜梦到她的时候,还狠狠的咬了她一口。咬的她马上抽回了她的手。

    想着,凌言低低的笑着。

    拿起了一边的布条,想要给云悠再次包扎起来。

    只是,突然间,凌言的脑中电光火石间明白了一件事。

    自己咬了那个可恶的女人一口,云悠的手腕被男人咬了一口。

    在同一个夜晚,差不多相同的时候,难道、难道是自己咬的悠儿?

    想到这里,凌言的脸色变绿了。

    自己怎么会做这种事?这么丢人有过分的事情?

    但是,这时间太凑巧,情节也太凑巧了!

    此时,即使凌言不甘心、不能相信,这有可能是事实,也不得不仔细的考虑这个事情的可能性。

    有些颤抖的凌言抬起了云悠的手腕,把自己的嘴张开,对着云悠的手腕比去。

    天啊,竟然正是自己大张了嘴巴咬下去的大小。

    凌言的脸一红,忙放下了云悠的手,但随即,凌言的眼眶一湿。

    轻声道:“你是何苦,我做我的梦,说我的梦话,你来做什么?还被我平白的咬了一口。”

    云悠被凌言点了睡穴,自然不会说话。 /》

    但男子却低低的抽泣起来。

    从小到大,自己每到了母妃的忌日都会做噩梦,梦中会醒来后都会做些残忍的事情。这些事身边人都知道,所以每到这个时候,那些侍妾也好,亲随也好,都会离自己远一些,以防被波及到。

    可以,这个傻瓜悠儿,竟然自投罗网,跑到自己的床前去,幸亏自己这次是梦到了自己的小时候,只是张嘴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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