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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吓坏了,怕凌空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忙上了马也去追。
还好凌空深爱水云悠,不想让水云悠遗体再受损失,只是跟着几个抬尸体的人默默的跟着,什么也没有做。
但是凌空的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住的滴落。
下了山,侍卫见凌空已经无心处理任何事,便自己吩咐了凌空的手下,严查现场周围的住户,看看谁知情,然后来王府报告。
在派人去了大理寺喊了验尸官去王府验尸,好弄清水云悠到底是怎么死的。
冷海知道,凌空绝不会把水云悠送到大理寺去,所以也只好做什么都把人叫来王府。
还好,二人过来时,顺便喊了王府的卫队过来。
到了山下,什么事情都有王府的侍卫队接手,也做的快了起来。
这样,又用了两个时辰,凌空的王府里已经搭起了水云悠的灵堂,连牌位都摆放好了,凌空命人买了城中最好的棺材给水云悠入殓,又找出了府里许多的奇珍异宝陪同入殓。
一番折腾,天已经黑了下来,王府里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几乎所有的人都来到灵堂哭灵。
哀嚎震天。
仵作下午就来了,此时已经验好了尸体,但冷海见凌空还在万分悲痛中,只是守着水云悠的遗体不动,便给了仵作眼色,让他回去写卷宗,没让他打扰凌空。
凌空在那些下人的哀嚎声中,一身孝衣瘫坐在水云悠的棺木旁,呆呆愣愣的,不说话,不哭喊,甚至于动也不动。
下人送来的茶点,一律被凌空打翻了。
吓得再也无人敢到凌空的面前劝慰。
到了后半夜,下人们实在太累了,见凌空依然对外事毫无反应,便偷偷的散去了,偌大的灵堂里,只剩下了凌空和他忠心的侍卫们。
夜风呼呼的吹着,侍卫统领也就是白天报告水云悠死讯的侍卫冷海面色阴郁的走了进去。把一件披风披在了凌空的身上。
凌空没有挣脱,却呢喃道:“悠儿有没有,她冷不冷?”
冷海一皱眉,马上退了出去,找了一件一模一样的披风给水云悠的棺木披上了。
凌空看着棺木低声道:“悠儿,你怎么这么狠心?本王明明说,你安心等着几天,等本王陪过了皇上就去和你一起出宫。为何你会自己先走?”
说着凌空停顿了一下,又道:“你明知道,皇上病了,本王无暇分身照顾你,你怨恨了本王是不是?”
说着,凌空的情绪激动了起来道:“悠儿,你说那个画师你不喜欢他,你说,只要你说,本王就信你,绝不会再难为你。”
说着,凌空的泪又落了下来,颤抖着声音道:“你知道看到你和那个男人在床上**,本王的心里多么难受!说你的房里有太监,本王也不敢信,可是,那个人明明就在那里,你说让本王怎么能不信?”
凌空说着,十分的哀伤,身子颤抖着道:“那天本王是气急了,才会说要杀你,你可知本王多么的后悔,本王怎么会杀你?本王怎么舍得杀你?”
说着,凌空的身子向棺木移去,渐渐的扑倒在棺木上,拍打着棺木道:“你生气了是不是?为什么你一句话都不说?为什么你不告诉本王是谁带走了你?又是谁杀害了你?你说啊,你告诉本王,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带走了你,又杀害了你,本王要为你复仇!”
凌空哭着,大声的嘶喊着,拍打着棺木。
冷海在外面听着,忽然察觉到不对,王爷,似乎真的被水小姐的死打击到了!
便走近了凌空,低声道:“王爷节哀,这个水小姐是大半年前就故去了,所以尸体才会腐烂成了那个样子。而王爷所说的那个后来的水小姐,才失踪了不到两个月,即便是死了,尸体也不会烂到现在这个程度!”
第70章 谁是凶手?()
凌空本来呆呆的满眼是泪,此刻听了这几句话,一下子站了起来,擦了眼睛道:“冷海,你说什么?你说这个悠儿不是那个悠儿?难道有两个悠儿?”
冷海面有难色,但还是据理力争道:“根据这句尸体死亡的时间,属下断定,要么这具尸体是假的,要么王爷后来带回来的水小姐是假的。br /》
凌空回头看了看那具棺木道:“本王可以断定,这句身体的的确确就是水小姐,那颗金牙还有本王命工匠刻的小花,怎么有假?”
说着,凌空冷了面色道:“难道后来的那个女人不是悠儿?”
说着,他面若冰霜。
背着手在灵堂内来回踱步。
凌空的脑海间回忆起了,云悠说过的话的点滴。
“我不是水云悠,我是云悠。”
“我不是她,我不是她。”
“我不记得当初的事情了。”
“那块玉佩我找不到了。”
……
凌空猛的打了个冷战,难道自己这段时间以来被人骗了?
被那个长的酷似悠儿的人骗了?
想到此,凌空怒火中烧。
高声喊道:“福海,去调查悠儿的死因,再查查那附近有没有人见过悠儿。放出消息,有确实消息者,赏银百两。”
冷海应了一声,忙跑出去传话了。
凌空看着水云悠的令牌面色冰冷,但内心却心潮起伏。
居然不是一个人!居然不是一个人!怎么可能?
但是,冷海不会骗自己,冷静下来想想后来的悠儿也真的疑点颇多。
凌空再次坐在了棺木前,哑着嗓子对棺木道:“悠儿,把你的委屈都告诉本王。本王为你做主。”
第二天一早,凌空竟然主动吃了些食物。然后吩咐冷海把仵作喊来问话。
自己则是回到了书房等待,没用多久,仵作就来到了凌空的面前。 /》 跪倒行礼,凌空直接问道:“说,昨天都验出了什么?”
仵作是个有经验的中年人,忙拿出自己连夜写的卷宗,呈给了凌空。
凌空接过,仔细看了起来。慢慢的身体颤抖起来。
卷宗上的字字句句都猛烈的冲击着凌空的承受底限。
腹腔有积血,肋骨骨折,指骨骨折,面部有创伤,腿骨受伤,很久不曾进食……凌空看着看着身体颤抖着,眼睛又开始血红。
强自压抑下了愤怒,凌空问那仵作道:“你说,死者生前是不是遭受过什么折磨?”
仵作忙道:“回禀王爷,死者死前似乎被人痛苦的折磨过,应该还囚禁过。但因为死者逝去已久,故而皮肉之伤已经无处可查,只能查到这些骨骼上的伤害了。”
凌空听了满心的怒火和心疼,会是谁?这么过分,居然这样野蛮而残忍的对待悠儿?
想到此,凌空双拳紧攥,脸色气的涨红。
但还是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愤怒,朝那仵作挥手道:“回去吧,有事会再传你。”
那仵作忙磕头退了出去。
只是,他刚刚出去,凌空就一拳砸碎了面前的桌案。
上面的东西“哗啦啦”散落了一地。
外面冷海忙跑了进来道:“王爷,王爷,出了什么事情?”
但见凌空面色苍白,双目却赤红。忙垂首站立在一边。
冷海清楚自己主子的脾气,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要多做,因为马上凌空就要采取行动。
果然,凌空冷冷的开口道:“那附近的住户都调查过没有?有没有知情的?”
冷海忙拱手道:“回禀王爷,属下已经派了人一家一家的去问,暂时还没有消息,估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凌空面色一暗道:“要本王等吗?”
冷海听了抖了一下,看来主子真的是发怒了,这句话是马上要结果,可是毕竟是半年前的事情,怎么能马上就有了结果?
冷海想着,没有马上回答。
凌空压抑下了朝冷海发怒的想法,大踏步走了出去,喊道:“备马,本王亲自去查。还有,带上水小姐的画像。”
跟在后面的冷海冷汗直流。
但还是马上让人备了马匹,自己让人取了画像然后跟着凌空策马狂奔出了王府。
急唤了一队侍卫相随,冷海看着前面凌空匆匆而狂怒的背影,叹息了一声,不知道这次,王爷的这股火要撒在谁的身上了……。
不到一个时辰,一行人就狂奔到了那里,因为山体滑坡并不是太严重,也没有伤到人,因此,恢复的工作已经接近了尾声。
凌空兜着马在山脚下,转了几圈,发现只有几户散居的人家。
便对冷海道:“都查过了?”
冷海忙战战兢兢的道:“已经大致问了一遍,王爷可以再问一次。”
凌空用力瞪了冷海一眼道:“把这山脚下的所有人家的人都集中到这里来,本王要亲自问话。”
冷海忙吩咐人去办。
不一会,侍卫们就能带了二三十人来到了凌空的面前。
凌空下了马,坐在了一块山石上。
看着这些人,尽力想使自己的表情和煦一些,但依然让人望而生畏。
冷海站在凌空的身侧,低声道:“王爷,要怎么问。”
凌空道:“一家一家的唤过来。”
冷海一挥手道:“先过来一家。”
马上,两个大人,两个小孩子便一起走了过来。
凌空看了看几人,标准的庄户打扮。
几人忙跪倒在凌空的脚前磕头。
凌空不耐的对冷海道:“给他们看画像。”
那几个人磕了头,冷海便把画像举在了几个人的面前,几个人哆哆嗦嗦的看了看,忙道:“回大人话,小的不曾见过这个小姐。”
凌空指了那户男人道:“你好好想想,半年前,在这个山脚下或者附近有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那个男子仔细回想了一下,忙道:“没有,这里往来的都是我们几户农家的人,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小姐。”
凌空听了虽然失望,但是也知道是实情,便没有为难二人,让站到一边去了。
接着,又问了两家人,都说不知,凌空的心情便有些烦躁。
眼看着这些人马上就全都问完话了,没有任何进展。
这时候,轮到最后一家问话。
这家人口简单,就父子二人。
孩子很小,不能说话。男人却是个中年人了,吓得有些哆嗦的跪在那里,不敢抬头。
凌空看了看二人,心里难过,估计这两个人问不出什么了。
但还是耐着性子,道:“看清楚画像,然后说说有没有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说着,又命冷海把画像递了过去。
那个男人看了看,稍微思索了一下,又看了看。
忽然,抬头对着凌空哆哆嗦嗦道:“回禀王爷,小的不知道是不是记错了,在北边两里处的悦来客栈,那里常有客人来往,有些是有些身份的。小的曾给那里送酒,恍惚看到个和这个小姐相像的姑娘。”
凌空听了精神为之一振,马上道:“当真?”
那个男人忙磕头道:“小人眼拙,事情又过去久了,只是恍惚有这个印象,因为送酒时发现那位姑娘漂亮,就多看了几眼,似乎那姑娘还不是一个人。”
凌空听了,立即站起,对冷海道:“给他银子,我们去悦来客栈。”
冷海麻利的给了那两个人银子,便随了凌空匆匆而去。
那个男人拿了银子,使劲的咬了咬,然后低头贪婪的笑了。
凌空骑的是宝马,因此,没用多久,就跑到了悦来客栈。
说是客栈,其实只是简易的双层木阁楼,外面挂了幌子。
看起来生意并不好,没什么客人来往。
冷海拉了凌空道:“王爷, 不如让小的进去问吧。”
凌空生气的瞪了冷海一眼,径自走了进去。
里面的小二马上迎了过来,凌空面色阴沉道:“叫你们掌柜来。”
小二一看凌空一身白衣,身后跟了许多带刀的侍卫,不敢怠慢,忙回身去喊掌柜的去了。
掌柜的是个胖胖的中年人。
吃的油光满面的,肥肥的扭了出来,看了凌空的阵势马上收敛了傲气,低眉顺目的上前问道:“客官,有什么吩咐吗?”
凌空打量了一眼店内,没什么客人,便直接给了冷海眼色。
冷海忙再把水云悠的画像打开给那个老板和那小二观看。
待二人看的清楚了,冷海才道:“大概半年前你们见过这名女子没有?”
掌柜的听了,脸上的肉一动,忙道:“官爷,您也知道,这开门做买卖,人来人往得见的多了,您问半年前的事情,我们怎么会记得呢。”
说着,就想要往后退。
凌空面色阴沉,见老板油滑,就有了气。
眼睛一瞪,刚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