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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空在他居住的威武殿设宴款开凌言。
二人相对,把酒言欢。
凌言今天穿了一身随意的白袍,头上也没有戴王冠,整个人看起来随意慵懒,但却有种绝美的气息。
凌空则是依旧规矩的王爷服饰,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凌言叹息道:“二哥何以至此,看上去你的身体很不好。”
凌空举了面前的酒杯道:“想必你也知道悠儿死了。”
说着,凌空的眼眸中立时含了泪光。
凌言见了,心情也有些不好,回城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这件事查的如何,但是,密探说关键的证人都死了,暂时没有头绪。所以关于这件事,暂时自己什么也不能说,也不能做。
凌空看着凌言阴沉了面色,以为凌言也为了水云悠的死伤感。
便继续悲伤道:“本王好后悔,早知今日,当初就该不管先帝如何反对,也和悠儿成亲。”
说着,难过的喝了一口酒,又道:“如今本王再怎么思念她,再怎么尽力为他报仇也是枉然了。”
凌言则是低声道:“悠儿的事情,本王也有所耳闻,但不知,究竟是何人所为?”
凌空听了凌言这句话立即皱了眉头,眼中迸射出阴狠之光道:“有人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无人知晓。可是本王知道,该死的女人,不但杀了悠儿,还来欺骗本王。”
说着,凌空可能是喝的多了,竟然声音哽咽起来道:“竟然敢来欺骗本王,装着一副清纯的摸样。害的本王为了他舍生忘死的和太后对峙。”
凌言看着凌空心中掠过一阵难言的痛苦。
悠儿的这顶黑锅看来要背很久了。
凌言拿过酒壶给凌空又倒满道:“二哥可曾弄错,怎么看悠儿也不像那样阴狠的人。”
凌空听了立即反目道:“不许叫她悠儿,她是个贱人,应该五马分尸。”
说着,他将手里的酒杯掷了出去。
“咣当当”,碧绿的玉杯被摔在地上破碎了。
一个女声传穿了过来,“王爷怎么了?怎么今天这么大的脾气?”
凌言回头看时,见是端木雨扶了柳五子的手腕走了进来。
凌言忙站起身,朝端木雨施礼。
端木雨雍容道:“免了。三弟坐吧。”
说着,她自己走到了离凌空近些的位子坐了。
凌言心里一动,看来传言就是真的,她端木雨心里一直是恋着凌空的。
心里暗暗发笑,但面上还是规矩的回了自己的座位坐好。
柳五子忙喊人给端木雨也添置了器具,另开了一桌酒宴。
凌空还沉浸在对云悠的气恨中,没有答言。
端木雨道:“再给王爷取个上好的玉杯来。”
宫女答应了,忙去拿了。
端木雨温柔道:“逝者已逝,王爷不要过分悲伤,尽力缉拿凶手便是了。”
凌空听了,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但是凌言心里看着面前的二人却十分的不爽。
但是,他不能表露出来,便赔笑道:“都是臣弟的不是,一句悠儿,便把二哥惹恼了。”
端木雨听了竟然真的瞪了凌言道:“都是你,这宫里宫外都知道,王爷现在最不愿听到的就是这两个字。”
说着,看了凌空道:“王爷,最近夜里可能安眠,要不是在换个滋补的方子?”
凌空皱眉道:“补药可以不吃了,本王最近感觉身体好的多了。”
不待端木雨说话,凌言接口道:“三弟听说二哥曾经昏迷过去过?可见二哥体虚,这补药是万万不能断的。”
这句话倒是对了端木雨的心,微笑看了一眼凌言,对着凌空道:“三弟都如此说,王爷的补药是断不能停的。”
凌空看了看端木雨,欲言又止,虽然想说,但实在难堪。
自己总不能说自己最近夜夜孤枕难眠,只想揽美人入怀吧?
虽然奇怪自己身体的反应,但凌空更加愤恨鄙视自己,悠儿才刚刚下葬,自己怎么会突然有了这么强烈的**?
第78章 试探()
凌言见凌空面有难色,却没有说话,心里狐疑。52网'
但是,凌言转念一想,便释然的笑了,大概是端木雨的补药太猛烈了吧。
凌言没有就这个补药纠结。
而是举了酒杯对着漆黑的夜空道:“可惜本王回来的太晚,连悠儿姐姐的葬礼也不曾赶上,这一杯就赠与悠儿姐姐吧。”说着,凌言把杯中的酒就都撒在了地上。
端木雨一惊,虽然,凌言的举动看似和自己毫无关系,但是,提起水云悠,自己总感觉周身冷飕飕的。
凌空见了凌言如此,也把自己杯里的酒一倾道:“这杯也给了悠儿吧。”
端木雨见了,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柳五子,柳五子是深知端木雨的心思的,忙也端了端木雨的酒杯道:“太后这杯也赏了水小姐了。”
凌空见了,心里十分的舒坦。
忙命人给凌言和端木雨又都倒上了。
这时候,凌言微笑道:“三弟这些日子到处游历,却听说,在民间有的地方,叔嫂可以通婚,真是大开眼界。”
凌空听了,皱眉道:“三弟糊涂,这是后宫,不要说这些不着边的话语。”
凌言听了,只是微笑,略略的瞥了一眼端木雨,见端木雨明显有了兴趣,满脸的好奇。
凌言便假意看着面前的菜肴道:“那是个小地方,只有一个种族,他们那里有个习惯,山高路陡,但全靠上山采矿谋生。所以常常有人掉下山去摔死。因此,兄妻弟承,哥哥死了,哥哥的妻子和孩子,都有弟弟抚养。也因此,只要二人不反对,便可以马上拜堂成亲。”
凌空听了,皱眉道:“什么地方,看来该派人去整治一下,多给他们找些生路。”
端木雨听了却似乎很是高兴,插嘴道:“那是人家的风俗,王爷何必去改变。”
说着,欢喜的饮了面前的酒杯。
凌言看了二人表情各异,心中有数。
便吃了一口菜又道:“想这世上又有多少痴男怨女因为嫁错了人儿苦恼,即便自己的另一半故去,也得受着贞洁二字,不能重新找寻伴侣。”
凌空听了冷笑道:“三弟今天是怎么了?这么的多管人家的闲事?”
凌言却看了端木雨道:“太后便是如此,大哥早早的故去,留下大嫂一人独守空房,荣华富贵又如何,还是床冷屋空,到处冷冰冰。”
凌空听了忙呵斥凌言道:“三弟你喝多了。”
哪知凌言却直接把酒壶拿过来对着嘴一饮而下道:“要是当初娶大嫂的是二哥多好,如今你们夫妇一定帝后和谐,亲如一人。”
面人的二人听了,面色立即都变了。
帝后和谐这句话的含义很深,有大不敬的罪。
哪知凌言说了这句话竟然把酒壶一抛,倒头睡在了案上。
柳五子忙过去退了凌言道:“三王爷,三王爷。”
凌言那里毫无动静。
柳五子只得对着身后大瞪了双目的二人道:“三王爷醉了,已经睡着了。”
凌空听了,恨铁不成钢道:“这个凌言酒量如此浅不说,还满嘴胡言。真是该罚。”
说着,看了一眼端木雨,毕竟,刚才凌言是把二人联系在了一起,此刻凌空忽然感觉有些不自然。
端木雨却轻笑了道:“三弟行事,什么时候都是这么不着边际,先帝在时,他便是如此。先帝都不怪,若是我们罚了,到说我们少见多怪了。”
说着,笑意盈盈的站起来,扶了柳五子的手翩然而去了。
留下凌空一人,对着喝醉的凌言咬牙切齿。
凌言被人送回了自己的府里。
据说,他又睡了整整一天。这让气的牙痒的凌空无话可说。
这天,天天晴朗,微风轻弗,文王府里到处一片宁静。
门口,干净的台阶上,一顶四人抬的轿子匆匆行了过来。52网'后边跟了几个丫鬟婆子。
管家见了,直接让进了偏门。
轿子一直行到了府里的景观阁处,才停下。
早有侍女上前帮忙挑了帘子。
然后扶出了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
楚蝶舞抬头看了看这座景观阁,见阁楼宽敞,是上下两层,隐约里面有男人的身影。
心里不由自主的有些紧张。
自己的爹,相爷楚勉头几天回来神秘的对自己说,自己的乘龙快婿就快出现了。
自己还含了几分期待,可是没想到居然是那个不理政事的文王。
楚舞蝶想到这里眸光暗了暗,自己一直以色艺双绝自居,想找个人中龙凤为夫婿,没想到最后要嫁个闲散王爷。
想着这些楚蝶舞那精致的脸蛋就像笼罩了冰霜。
眸光更是暗了几分。
迈了莲步,由下人搀着,走起路来弱柳扶风似的楚大美人一步一步的朝阶上而去。
那里站了两个侍卫守门,直接拦下了道:“王爷有话,只准小姐进去。”
楚蝶舞脸色更加的不好看,直接走了进去。
那个丫鬟无法,只得放了手,看着自家小姐自己走进去。
景观阁是个六角形的建筑,六面有窗,因此光线十分的充足。
进了外门,里面就是一个六角形的大房间,十分的开阔,空气十分的清新。
楚蝶舞走了进去,就愣住了。
因为,她看到了一个男人。
一个身材健美,玉树临风的男人,此刻正在里面舞剑。
他一身黑衣,标准的王爷服饰,身材欣长,英姿挺拔,手里握着剑,闪转腾挪,挥洒自如。
转身间,楚蝶舞看到了男子明眸皓齿,俊面薄唇,一张脸庞十分的英俊吸引人心。
楚蝶舞的心跳瞬间漏跳了半拍。
瞬间,刚进来时的那股不快,消失无踪。
同时的,少女独有的羞怯爬上了她的两腮。
一股晶晶亮的神采迅速染上了楚蝶舞的双眸。
她站在那里,看着男子,张口想要说,蝶舞参见王爷,就是说不出口。
只是呆呆的望着男子。
这个时候,男子似乎也发现了楚蝶舞的到来,转过身来收了剑招。
望向了楚蝶舞,忽然,看着楚蝶舞的男子眸光一冷,举了剑直接朝楚蝶舞而来。
楚蝶舞一惊,怎么了?难道他疯了吗?要杀自己?
只是瞬间,寒光一闪,男子的剑就在楚蝶舞的头顶挥了一下。
楚蝶舞吓的尖叫了一声,浑身酸软。
与此同时,一样东西,从楚蝶舞的头顶落了下来,落在了楚蝶舞的脚前,待楚蝶舞看清,一下子昏了过去。
那是一条断了两半已经死掉的死蛇。
凌言的声音自门口响起,“大哥,你做了什么,吓晕了楚小姐?”
凌空皱了皱眉,那宝剑入鞘,冷声道:“你的景观阁里怎么有这个东西?看看,已经把你的贵客吓晕了。”
说着,凌空斜了一眼晕倒的楚蝶舞。
凌言立即击掌,有侍女走入,扶了昏迷的楚蝶舞去上层休息。
凌言道:“那是楚丞相的千金,怎么二哥不曾见过吗?”
凌空摇头道:“不清楚,除了悠儿本王从未仔细看过别的女人。”
……
待楚蝶舞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粉色的绣帐,彰显着奢靡的气息。
身子刚刚一动,一个莺莺燕燕的女声便传来过来道:“蝶舞小姐,你醒了!”
伸出洁白的手臂撑了床铺,楚蝶舞坐了起来,与此同时,绣帐被分开,一名长相柔美的妇人领了两个侍女过来服侍。
妇人一张圆脸,但是眼眸十分的迷人,一颦一笑间有着几分女人的柔媚。
此刻,她伸了手出来,扶了楚蝶舞道:“楚小姐,都是下人们不好,打扫屋子不干净,让你受惊了。”
边说边扶了楚蝶舞下床。
楚蝶舞下了床,两名侍女帮着整理了一下衣衫。
楚蝶舞惊讶的发现,自己还在景观阁,只不过是在楼上,窗子全都关着,因此躺在帐内也不觉得冷。
妇人道:“楚小姐要不要补妆?”
说着,示意侍女拿了镜子过来。
楚蝶舞对着镜子照了照,感觉尚可。
便摇了摇头,那名妇人还是帮助楚蝶舞整了整发饰,才引着楚蝶舞下楼。
边走边道:“王爷在下面饮酒,吩咐小姐醒了便领小姐下去。”
楚蝶舞看着面前的妇人,见她对这里很熟悉,便低声问道:“姐姐是?”
那妇人面红一笑道:“我是王爷的侍妾春花。”
楚蝶舞愣了一愣,原来这个闲散王爷已经有了这样柔媚的女人了?
想着,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晕倒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