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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杨锦瑟在第一次看到韩子秋的时候,便隐隐约约觉得韩子秋忽然变得喜欢虐杀动物一定有原因。当她听说了秦情绵的事情后,她便对韩子秋喜欢凌虐动物的原因猜到了七七八八。
韩子秋对秦情绵好,并不是因为他愧疚,他只是喜欢看着比自己弱小的人在自己设定的游戏里被耍的团团转而已。
所以,她一点也不想帮这个忙。
虽然说杨锦瑟看淡了这些世间百态,但她还是不忍心这可爱的孩子再受到一次这样的伤害,在她晕过去之前,她跟芷纤云低声耳语的也便是这个。让芷纤云暗中留意韩子秋的变化,一旦那扶桑木的气息压不住他,便用法术将他重新栓起来。
杨锦瑟是真的有些不善于言语,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和章子彻说这些事情,即使她被误会了她也不愿去解释,她做了什么她也不愿去说。
章子彻看着站在房间外的杨锦瑟,容貌姣好,宛如谪仙。
章子彻已经三十多岁了,他很了解自己,什么本事都没有,长相也不好,能力也不强。
而她呢,杨锦瑟身影绰绰,美如画中仙,这世间人们所追求的一切,她似乎全都拥有了。
无论怎么看,两人的距离都是那么的远。
就像现在,纵使他们只有几步的距离,但那阳光触及到的只有杨锦瑟。
————
讙·独篇
翼望山有兽,其状如狸,一目三尾,其名曰讙。
夕烧便是一只在翼望山修炼了五十年的讙。
对于人类来说,五十岁的人已经可以称作长者了。但是,对于讙来说,五十年的修为充其量也只是个孩子罢了。
夕烧一个人从山上跑去找果子吃。
它不想和别的讙一起去找吃的,夕烧岁数小,别的讙不让着它不说,还欺负它。
翼望山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
但是翼望山盛产金矿玉石,不止是翼望山,山海经里大多数的山上都盛产金银玉石,丹青鎏金。
夕烧叹了一口气,“夺百、夺百”的叫着。如果将它转成人类的语言,那便是“这破山,穷的就剩下金子了。”
只是不知道这句话会让人类作何感想?
顺着西水的流向,夕烧刚刚走出了翼望山,便遇上了来抓讙的九歌。
九歌并没有现真身,只是化作了人形。
夕烧察觉到了眼前这个俊美地堪比女子的男人的强大,刚想转头跑走躲开,却被九歌一把抓了起来。
懵的一脸理所当然的夕烧被九歌抓到了空中。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这是夕烧在空中“飞翔”时,脑海中一直闪烁着的问题。
如果把夕烧放在人间,这么一本正经的考虑这三个问题的人怕是都是哲学家吧。
直到双脚接触到了自己熟悉的陆地,夕烧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这是什么地方?
为什么自己得到脚下遍地都是树灵被切成一片一片的被铺在地上?
难道青龙大神也要把我切成片片,铺在地上?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夕烧看着年华的地板,又在一脸懵地思索着这三个问题。
杨锦瑟走了进来。
这个女子有多美?
夕烧曾经在远处看到过西山的神袛——白帝少昊和他的使臣蓐收。
夕烧知道西山的两大神袛都是男人,但神袛可是但这女子似乎比他们还飘然若空,比他们还有着神袛所独有的仪态。
还没等夕烧反应过来,九歌便将夕烧丢到了杨锦瑟的跟前。
杨锦瑟看着夕烧一脸呆傻住的表情只是觉得可爱,便抚了抚夕烧的颈部。
这下子夕烧终于开心到再也不去思索那些哲学家思考的问题了,眼前的女子倒是比白底少昊和蓐收更加亲和,那些神袛一向不与夕烧这样的生灵交谈。
夕烧蹭了蹭杨锦瑟如白玉一般的手臂。
一道寒光一般的视线射了过来,这视线自然是九歌散发出来的。
九歌紧盯着夕烧,寒冰的视线外是眼中的妒火——该死的,我都没蹭过锦瑟的手。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
夕烧只能耷拉着脑袋,在九歌如箭的目光下躲在了角落里猫着。
在夕烧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后,九歌看也不看就打开年华的地下室将它丢在了山海经不管不问了。
开玩笑贵为青龙的他去送一只讙回家?
这也太掉价了。
更何况,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讙竟然敢蹭锦瑟!
于是,继芷纤云被骗之后,夕烧也因为九歌的缘故提前走上了自己的修行之路。
第十三单 邹家 一()
年华似乎遇到了麻烦。
一批表情肃然的彪形大汉将年华围了个严严实实。
这场景像极了那晚迟晓晓找人来闹事的样子,只是今天这一批大汉明显身形和素质都比那一批要好太多。
章子彻看了看地下室的方向。
杨锦瑟进去有一段时间了,如果可以章子彻真的很想跑进去告诉杨锦瑟不要出来。
但这明显只能是个愿望。
四五个形似保镖一样身形的男人堵在吧台前,他出也出不去。
一个看似是头头的男人正在年华瞧东瞧西,随手拿起了酒架上一瓶红酒,看了看年份,“08年的Romanee…ti,哥们,这酒卖么?”
“抱歉先生,这酒是店主的私藏,并不对外出售。”章子彻听到了那男人的问话,为难的说道。
章子彻有些害怕眼前的这个男人一怒之下把酒架给掀了,但他更不敢把这酒卖给那男人。
至于原因么?很简单,一想到嗜酒如命的芷纤云发现自己的私藏就这么变成了没用的纸钞后发疯的样子,章子彻可以发誓那绝对比眼前这个男人还要可怕。
实话实说,章子彻现在也是如坐针毡。眼前这一群男人一点都不像是和善的主,这一但招惹了,怕是应了那句惹火烧身的成语了。
但刚让章子彻锁紧眉头的则是杨锦瑟。他们摆明着是来找杨锦瑟,该怎么样告诉杨锦瑟让她不要出来,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就在章子彻想的头痛的时候,地下室的木门开了。
随着那扇勾着青鸾立树雕花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从地下室出来的人自然是杨锦瑟。
杨锦瑟穿了一件米色的长款毛衣,脸颊透着微微的桃红,佳人窈窕更是比以往让人心生怜惜。
除了章子彻,其余的男人们眼中都闪烁着一丝惊艳的目光。
“您是杨锦瑟吧?”刚刚还在红酒架前徘徊的男人走到了杨锦瑟的面前,“邹赫少爷您想必是认识吧?”
“当然。”再看见这一群来者不善的人后,杨锦瑟与往常倒是没有一丝异样。
“那就要麻烦您走一趟了。”男人嘴上说着麻烦,可语气态度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请求之意。
章子彻刚想去阻止,杨锦瑟却抢先说道,“看来我并没有什么选择的,那也只好跟过去了。”
杨锦瑟笑的恬然,倒是让那些跟班的男人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一丝青烟宛如丝线绕在杨锦瑟的手腕上若隐若现。
“锦瑟,为什么要去?”等杨锦瑟坐着车离开,九歌才附在那丝青烟上隔空传音对杨锦瑟说到。
“他看见我被带走了,”杨锦瑟朱唇未张,声音却传递给了九歌,“你说,他会来救我么?”
九歌却默不作声了。
良久之后,九歌才道:“他不是那人,你又何必如此?”
可他像极了那人。
这句话,杨锦瑟最终还是没有说的出来。
章子彻眼睁睁地看着杨锦瑟被带走,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要去救她——这是章子彻唯一的念头。
可是,他该怎么去做?章子彻明白,自己在年华拥有改逆天命的能力,但他有的,杨锦瑟也有。
他现在需要的是力量,然而他却手无缚鸡之力。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让他感到无力的,便是当他想要保护一个女人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本能让他跟着一起出了店,他打了一辆出租车,紧紧地跟随着那几台车子的后面。
不管怎样,现在必须要紧紧的跟住杨锦瑟——这是章子彻现在唯一能够确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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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锦瑟在一处豪宅前下了车。
一个陌生的男人迎了过来,可以看出这人是带她来的那群人的头头,“锦瑟小姐,多有得罪,邹老已经在里面等您了,他想问一下您和邹赫少爷的事情。”
男人的语气倒是不卑不亢杨锦瑟不禁留意了一眼。
邹承天最近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下面的人都在传自己的宝贝孙子最近迷上了一家店里的女人,那女人倒是深谙男女情感之事。邹赫砸了多少钱了,却始终是吊着自己的孙子当玩具玩。
邹承天不心疼钱,毕竟他也女人挥金如土,一掷千金。
可吊着自己的宝贝孙子当猫玩,这让邹承天大为光火。
听到了愈来愈近的走步声,邹承天也忍不住在室内的阳台上往那边看了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有这么大的能奈?
如墨的长发,璀璨若星辰的眼眸,桃粉色的脸颊,嘴角那勾起的浅浅笑意……
眼前的这个女子,一切都与邹承天的回忆重叠了起来。
“锦,锦瑟姑娘?”邹承天有些不敢置信,自从他与年华缔约以后,他再也不允许踏入年华半步,竟没想到今日相见竟是在这样的场合。
“好久不见。”杨锦瑟倒是意这些,既然是故人,那就只当是来叙叙旧的吧。
“郭止楠,你给我过来。”邹承天在惊喜之后便是大发雷霆。
男人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句邹老。
被叫做郭止楠的人正是在豪宅外杨锦瑟的那个男人。
“我说过了多少次了,那巷子不许咱们的人进!”盛怒的语气与巴掌声一同发了出来。
郭止楠也没有反驳什么,即使当时他明明问了邹老的意思,然而当时爱孙成狂的邹老也是这般咆哮道,“别管是哪儿的人,都给我抓过来!”
罢了,这一巴掌就当做是白挨了吧。
“算了,算了,这也是无心之失。”杨锦瑟在一旁为郭止楠解释道,毕竟这男人给她留下的印象还不错。
邹承天这才消了火郭止楠退了出去。
“章子彻跟来了,”九歌不情不愿地说道。
“去帮他解一下围,拜托了”杨锦瑟暗暗嘱咐道。
九歌明显是不情愿,杨锦瑟手腕上的丝线闪烁了两下不明显的光,才在杨锦瑟纤细地手腕上消失了。
年近70的邹承天为杨锦瑟亲自泡了一壶茶。
第十三单 邹家 二()
“锦瑟姑娘,你尝尝这茶。”邹承天将茶端给了杨锦瑟,“比不上你那华顶云雾茶,但我这的毛尖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饮了几口茶,邹承天看着容颜未改的杨锦瑟,心生感慨,“锦瑟姑娘,我们怕是三十多年未见了。”
那时候的邹承天是一个纨绔子弟,改革开放给敢于人先的父亲创造了一个机会,而他的父亲也牢牢地将这个机会握在了手里。
自他出生,除了四五岁时还过着苦日子,到了后来他一直活在别人殷羡的目光里。
而邹家也就这样立足于W市了。
“是啊,我还记得我们当时第一次相见时的样子。”杨锦瑟也回忆道。
邹承天的父亲叫邹忠武,邹忠武带着邹家像个奇迹一般的创造了家族的神话,可最后邹家却是满盘皆输。
输在了哪里?如果是现在的邹承天那他一定不会让这个问题产生的,邹承天的手段果断、狠辣人听到名字就会退避三分。而邹忠武呢?若说起邹忠武掌家时的状况,怕是任谁说,都要说上一个好。
邹忠武并没有什么心机,他只是按照他认为对的路像头牛一样的往前闯。
天下闯出来了,就会有人不甘寂寞了。
邹忠武就是输在了这里,亲戚们将他的家产一块一块的分割了开来,防止别人去说道什么,索性一把大火将服了安眠药的邹忠武和他的妻子还有孩子一并烧死。
只是,那天晚上邹承天在夜店里流连忘返,竟是这样躲过了死劫。
一片焦土的废墟邹承天握紧了手。
他隐约想起自己的父亲跟自己说过,如果将来遇到了什么问题,便去清河一边的一处小巷,那里有一间茶舍,叫做年华。
在看到杨锦瑟的第一眼时,邹承天便将自己的心交了出去。
他亦然与杨锦瑟缔了约。
振兴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