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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着急跑过去,这里熟悉的环境使得她心安许多,荷花池内的荷花亭也在,就连她之前在景观树下看到的一棵萎靡生存的已经被她移栽了的野花,也依然是原来那幅形象呆在那里。
她疑惑蹙眉不已。
忽而听到琴声悠悠传来,拂过之处,沁人心脾。
刚才她是没注意看了荷花池还是怎么地,待到听见了琴声之后抬头望上去,竟见楚明月一脸含笑抚琴,偶尔举头之间还带了少许羞涩之意,而宫淇赫就在坐她身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时而替她理了理被风打在了前面的头发,含笑不语。
琴婉绫大为吃惊,眼前这假山花园根本就不是和赫王府的一模一样,一草一木,甚至是人,分明完完全全就是赫王府。
只是怎么地她才绕了这么点地方转乎,竟最后还跑上赫王府来了?
再看看四周围,刚才还到处白雪皑皑,如今再看竟是一副盎然生机的模样。
只有她的身子还是那么冷,她的身上,甚至还留着刚才在她身上落下的残雪。
她手心突然传来一阵温热,麻麻的,低头一看,竟自手心内闪着浅浅的绿光。
她打开手掌,展现在眼前的是她进宫之时在城门外宫淇赫送与她的那颗仅有手指般大小的玉,翡翠无暇,遍体通透。
宫淇赫,是因为心细腻而看出来了她当时进宫恐惧不安的心,还是有心将她的事考虑在了里面?
琴婉绫又看了看前面两个深情款款的人,垂眉。
答案无疑是第一个解释,只是没想到她一个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举足轻重的人他都能把她考虑在内,心里突然说不上什么感觉,却如同她手心一般,也变得温暖了起来。
然而当她再次抬头望去,眼前的一切突然又变得让她吃惊不已,刚才前面还是一切生机勃勃的赫王府假山花园,如今竟在她俯仰之际又变成了皑皑白雪,还有这天上什么时候又骤降回大雪了……
琴婉绫震惊,环顾四周,这里明明还是皇宫的模样,她刚才怎么就看错成了是赫王府了?
她又急声唤道:“元春!”
这回元春的声音终于弱弱传来:“赫王妃!赫王妃!”
元春跪在床前,看着琴婉绫满脸的冷汗,一边替她擦着,一边担忧地问:“赵大人,赫王妃她怎么样了?”
赵御医替琴婉绫把完了脉,元春赶紧将琴婉绫的手放进被子里,末了又忍不住问:“赵大人,赫王妃这到底是怎么了?”
赵御医这才轻声说:“赫王妃身体一时虚寒,怕是她的身体昨天入了寒气。”
元春匆忙站起来问道:“那可怎么办啊?”
赵御医说道:“我开一副药方子给你,记得水煎熬半个时辰,给赫王妃一日三服,均饭后服用,不可空腹而食,此药方子食后药效出现便会有困倦之意,一定要让赫王妃躺下休息,切忌不可忍着睡意,这样药效才能渗透入体。”
元春惊呼:“赫王妃可是奉了四皇之命来挑选秀女的,前后才有七日的时间,若是吃了药便睡去,这会儿……赫王妃该如何是好啊?”
赵御医一听也着实为难,欲落下的笔也写不下半点字迹,想了想还是把笔放下,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此赫王妃不能好好休息,病又怎能好得了?”
这时,床上躺着的琴婉绫终于微微睁开眼醒来,却是一副虚弱不已的样子。
她轻轻动了一下,浑身无力,连只是想抬个手她都抬不起来了。
“元春。”琴婉绫弱声道,然而她刚说完,她的咽喉就扯着疼得要命。
元春闻声赶紧走过去跪在床头,一脸凝重:“赫王妃,您醒了!”
赵御医也赶紧走过去,行礼道:“微臣参见赫王妃。”
琴婉绫愣了一下,元春这才解释道:“赫王妃,这是赵御医赵大人,您自今天一早便全身出了冷汗,简直吓坏了奴婢,奴婢唤了您很多声您都不曾答应,奴婢不知所措,只能给您请来了赵大人。”
琴婉绫点点头,说道:“多谢赵大人,赵大人平身。”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琴婉绫的喉咙简直疼得受不了了,她忍不住清咳了一下,喉咙竟疼得她忍不住五官都将近揉在了一块儿,全皱巴巴的了。
元春这倒是听出来了,琴婉绫的喉咙已经哑了,说话声里全是沙音。
第69章 抱恙()
赵御医说道:“赫王妃,您这是很严重的寒气入体,此病症会使人浑身无力,头痛,身体冒有冷虚汗,而您如今声音还伴随了沙哑,微臣这就给您开一副药方子,煎服方法微臣都已经跟元春说了,赫王妃只需服上七日便可痊愈。”
“七日啊……”琴婉绫弱声叹道,又问,“此药方子吃了之后了会对正常生活有什么影响吗?”
“这……”赵御医一脸为难,最后却也不瞒她说,“此药方子食后药效出现便会有困倦之意,需要按照药效的发挥休息静养。”
琴婉绫无奈说道:“这病来得如此不是时候,本宫也唯有这七日的时间不得有误,若是这药方子影响这么大,还是算了吧。”
赵御医一脸担忧:“恕微臣之言,赫王妃的病乃自受了很强一股寒气所致,寒气易攻心,若是放任它如此下去,只怕会越来越严重,如今病症初期,未内伤的迹象,但如此长久下去若是不加以控制,其后果……微臣愚笨,可还是希望赫王妃三思,尽早治疗才是。”
琴婉绫挣扎着要坐起来,然而她有气无力,只得元春和赵御医连忙出手扶着才得以艰难坐起。
她半身坐着,待元春替她整理好被子,才说:“不想这病仅仅是个风寒就闹得如此让人心神不安,只是这七日本宫奉了四皇之命要入宾客大殿挑选秀女,挑选出的秀女将会是未来的公主,作为和亲嫁与南国文臣将军,这事无论如何都马虎不得。”
御医语塞:“这……”
元春也着急,虽然也觉得为难,但是硬了头皮,还是开口劝说道:“赫王妃您如今身体抱恙,就连嗓子都发哑了,奴婢觉得您还是先行休息为好。”
御医听后连忙点头。
琴婉绫其实也浑身没劲,身体亦是如御医所说感到虚冷。她这样半坐着才没多久,手脚就有变凉了。
琴婉绫问道:“赵大人,能不能有更好一些的办法能让这个病快些好起来?”
赵御医摇摇头:“此等病症说大不大,说小亦是不小,如今只于初期,喝了御寒气之药便能好起来。”
元春有些喜道:“那请赵大人将药方子写下,奴婢这就去取来煎熬!”
赵御医点点头。
琴婉绫问道:“赵大人可知道本宫这病是由于什么引起的?”
御医冥想了下,应道:“微臣不敢隐瞒,按照赫王妃您体内的流气来看实属寒气,方才微臣与您把脉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解。赫王妃体内的寒气更像是从心脏而起,并不像一般的寒气入体,只是这病症虽为急发,却也并不难治,但是倘若留着如此寒气在体内不及时处理,时间一长心脏完全受了寒,后果可就……”
“这么严重……”琴婉绫自言说道,想了一下。
元春小声嘀咕道:“昨天明明还好好的啊。”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弱弱地敲门声,元春不敢怠慢,以为是凌王妃过来了,匆匆跑了出去。
打轻轻打开,映入眼帘的却是迎春的脸。
迎春轻声问道:“赫王妃可还在屋里?”
元春点点头,便引着她进去了。
里屋。
过了屏风,看到琴婉绫苍白的脸,迎春便先行行礼:“奴婢迎春,见过赫王妃。”
琴婉绫点点头,示意她免礼平身。
刚才注意力被集中了去,没过多在意她的咽喉,如今回过了神来才发现,她的咽喉实在疼得厉害,也不方便多少话了。
元春自是明了,就替她问出来:“可是凌王妃让你过来的吗?”
琴婉绫心里宽慰,元春问的,就连问的方式,都是她一字不差想问的。
不想迎春却不曾应答,整个人愣愣的。
元春不得已轻轻拉扯了下她的衣服。
迎春如梦初醒,待到她抬头之际,看到琴婉绫毫无多余表情的脸,一时吓得跪地不起:“求赫王妃恕罪,求赫王妃恕罪……”
元春看了一眼琴婉绫,琴婉绫亦是对她轻点了头。
元春这才轻声回应迎春:“赫王妃不怪你,让你起来。”
迎春听完愣了一下,忍不住抬头看了云春一眼。
若是别人说,或许话意不纯,但若是元春说了,那便是真的没事。
自从十年前进了皇城,虽她和元春交流见面的时间都少了,但是她们之间毕竟是两姐妹,但也不曾有过半点争吵。
畏畏缩缩起身,迎春咬着唇低头不语。
元春又解释道:“赫王妃身体突然抱恙,如今声音沙哑浑身无劲,怕是今天过不去宾客大殿了。”
迎春忍不住抬头。
琴婉绫虽不说话,眼睛却始终看着,因为她发现迎春自进来见到赵御医之后目光就有意无意落在赵御医身上,在看她的表情,显然眼底全是了赵御医的影子,甚至到了最后丢了神都知道。
琴婉绫这才幽幽说道:“本宫今天确实身体过多不适,怕是至少今天不能去了宾客大殿,本宫方才正愁着让云春去与凌王妃说了此时,正巧碰到你过来了。”
声音沙哑,听起来也不像是假的。
迎春又行礼:“奴婢这就去回报凌王妃。”
说完便匆忙退了出去。
赵御医将手上刚刚一点的药方子递给元春,叮嘱道:“你按照这个药方子去抓了药,煎了拿过来。”
元春双手接过,点点头,也退了出去。
待她们都走,赵御医又轻言问琴婉绫:“下官斗胆问赫王妃,昨天是不是有段时间觉得身体突然一下子变冷起来?”
琴婉绫摇摇头。
要是说到身体突然一下子变得冷倒是真没有,但是身体突然变得异常暖和,昨晚却是真的有过。
琴婉绫说道:“赵大人为何如此问?”
赵御医想了一下,转而蹙眉,才说:“恕下官直言,赫王妃您身上的寒气与平时不慎患上的寒气有些不同,更像是吃了什么极寒的东西之后,寒气在体内剧增绕心不去,使得心脏承受不住,因此受了寒。”
琴婉绫突然急切道:“赵大人所说的极寒的东西,有没有可能是一种药?”
赵御医错愕:“下官不明赫王妃所说。”
琴婉绫补充道:“比如一种治疗寒气的药。”
赵御医摇摇头:“与赫王妃所说相反,下官倒是觉得若是药,应该是增剧寒气,且并无半点治疗之意的。”
琴婉绫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第70章 代替()
一会儿后,云春便满头大汗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回来了。
刚到门口,那苦涩的药味就传进了里屋,琴婉绫闻到忍不住咳嗽起来。
说实话她挺怕吃药的,以前跟爷爷的时候,她无论得的大病小病,爷爷一旦发现就会焦头烂额地跑得满山遍野替她找草药,然后那么多的药,就放了五碗水,熬开,等到最后熬成了一碗之后,就取来给她喝下。
对于草药来说,什么奇特的味道,她都尝遍,虽然爷爷的药方子一直以来对她都是药药见效,却从此也让她落下了害怕吃药的情节。
捧着药碗,琴婉绫心底哀嚎声一片。
若是只有她一个人,她打死也不会想着喝药,即使它一点也不苦,可偏偏每次她生病,身边都是有了照顾她的人。
生病的时候有人在身边照顾,她没有理由拒绝。
一口下肚,琴婉绫整个人一下子更加不好了,头晕得厉害,便大皱眉头将药碗递给了元春。
元春见状赶紧接过放在了一旁,和赵御医一同扶着她正要躺下去。
正当此时,门外传来浅浅的脚步声。
外面是凌王妃闻声前来,她行走虽不快,却也神情着急。
今天一大早用过了早膳之后,凌王妃便先行去了宾客大殿。昨天晚上入睡前她就想,无论怎么地今天早上她都应该比琴婉绫早去一些比较合适。但是在宾客大殿她一直等了半天都不曾见到琴婉绫的身影,便让人去看一下,不想得回来的消息是琴婉绫病趟在床上,赵御医还正在给她诊断。
听到这个消息,她便立刻赶过来了。
一进琴婉绫的房门就看到她苍白了脸半坐在床头。
赵御医站起来退到一旁,行礼道:“下官见过凌王妃。”
“皇嫂。”凌王妃轻声唤道,她走过去,凭借着喜儿和迎春的搀扶在床沿边坐下来,“本宫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