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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婉绫重重地靠在背后墙上,目光呆滞。
为了凑下一年的学费,她苦里苦外地忙活着,趁着寒假,多累都没关系。
本想着这一次不仅能赚回了学费,还能有些富余,她每次都是靠这些意念来补充自己的睡眠不足的,没想到如今剧情反转,苦也受了,钱却没拿上,还差点丢了性命。
在那里挨坐着直到晨四点多,她才木讷地回家。
冬天的这个点的大街上,早就连大地都睡着了。
很安静,抬起头看的时候,发现路上挂满的彩色灯笼早就被大雪遮住了一大半。
嗯,对的了,原来今天是大年初一,怪不得很多人今晚都没来,还说要把今晚的份子钱给全给他们几个还想忙乎的,原因都是今天想回家陪孩子,陪父母。
这个世上,唯独这个理由,她没有办法拒绝,她也想回去,然而回哪里去,这么欢乐的一个节日,依旧是她自己一个人,心里太苦了,光是这个原因,眼泪就自己出来了。
今天很安静,不知道是不是大雪的缘故,可能是上天故意安排给她的环境吧,渲染一下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经过南桥的时候,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想走了,身体好累好累,心里好累好累,像这么多天突然挤压下来的劳累一下子侵蚀了她整个柔弱的身体,超负荷地就想这样坐在桥上,哪里都不想走。
雪还是那么大,一点想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然而她却突然不觉得冷了,只是眼皮好像异常的沉重,想抬起来,却越想睁开就越下垂……
第95章 动刑()
“赫王妃……赫王妃?”
迷迷糊糊中,琴婉绫顺着声音抬起头,眼睛里尽是林公公一脸的担忧,刚才她居然还有一时的幻觉以为是启儿她们在呼唤她。
她回过神来,张望了一下,她到底在想什么呢?!此时的她可是在皇城里啊,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可是在跟当今皇后娘娘吃饭啊!
好在除了林公公叫她,其他的人都没鸟她。
只是刚想完,她就后悔了。
其实也就大家都不看她而已,所有的情况大家都懂,又何苦呢?
琴婉绫心里苦笑着,她居然开始学会了自我安慰,还安慰得这么顺溜。
林公公给她递过一条手绢,琴婉绫恍恍惚惚地接过,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真真切切地流泪了。
林公公跟御厨悄悄耳语了一番,御厨明白的点点头,便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后才重新回来,手里算着一晚还在冒着热气的粥递给林公公。
林公公接过粥,轻轻地在琴婉绫面前放下,轻轻地说:“奴才不知王妃娘娘身体不适,还请王妃娘娘恕罪,这是奴才让御厨特地做的粥,里面放了一些清热解毒且安神的药材,请赫王妃慢用。”
琴婉绫由衷对他笑笑:“谢谢林公公。”
等琴婉绫说完,御厨便开始在她旁边对她轻念起那碗粥所使用的素材配方来了。
或许是因为太忐忑,才容易走了神吧。
琴婉绫低头喝粥,不敢再乱想。
直到晌午,琴婉绫才从皇后那儿回来,一路上整个人闷闷地,到了自己的寝屋才想起来,她本是要去宾客大殿看秀女们的比赛的。
刚转过身,正好碰到元春一脸的焦虑,看到了她鼻子一酸,泪水就夺眶而出了。
琴婉绫不明所以然,她不就出去了一个上午,这究竟怎么了?
低头,又看到元春手上拿了一个银白色闪闪的令牌,不免疑惑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元春抽抽嗒嗒,最终哽咽得说不顺话,只听得她断断续续地说:“赫王妃,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救赵大人……求求您……救救他……”
地牢。
赵御医让人绑在十字架上,脸上全都是淤青一片,嘴角的血痕还没干透,整个人奄奄一息。突然一水泼去,他竟也毫无反应,显然是已经晕过去了。
旁边那个负责泼水得下人惧怕地弱弱唤了声:“刘大人……”
刘恒站在前面,面无表情地看着赵御医伤痕累累的模样,声音里透露出了丝丝冷意:“给本官加满了盐水再泼,直到泼到他醒过来为止!”
那个下人不免浑身一颤,低着头怯怯声道:“奴才……奴才遵命!”
不一会儿又取来一盆水,那个下人咬咬唇。
这盆水里他按照刘恒的要求加了盐水,但是刚才他犹豫了一下,虽也加了,但是趁着刘恒没有注意他的时候,故意放少了许多。
赵御医如今身上这般伤势严重,若是真的往水里加满了盐……
那个想着身体就不由得先出了一身冷汗。
他抬手,猛地把盐水对着赵御医身上泼了过去。
盐水无情地弹在赵御医身上,身上的伤口突然辣痛让他忍不住颤抖起身子来。
“咳咳咳!”冰冷的触感袭来,伴随着几声虚弱的咳嗽,赵御医终于幽幽醒了,只是还没睁开眼,眉心先仅仅皱着。
刘恒轻轻走过去,在另一个下人拿来的凳子上坐下,看着赵御医毫无血色的脸不悦说道:“赵御医,你作为一个朝中大臣,医过无数病患,就连四皇也对你大赞不已。没想到你竟敢胆大包天诱惑和亲公主欲想带她逃离皇城,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
赵御医弱弱抬起眼皮看她,细若蚊声说道:“刘大人,她自始至终并不知道此番选秀竟是要做了和亲公主嫁与南国文臣将军,微臣请求您能放了文秀。”
刘恒冷笑道:“赵大人,似乎都不需要你来管吧?无论如何,她都自有家中长者。”
赵御医挽摇头,虚弱道:“不瞒刘大人,在文秀未来选秀之前,她与我早已情投意合,我与文秀曾经对过天地彼此允过终身,也做过誓言就算天地殆尽,海枯石烂,也势不负卿。若一开始文秀她就知道这次选秀得胜者是为了最终嫁与南国文臣将军,她亦是不会答应了前来皇城选秀,请刘大人明白我与文秀感情之深厚,望刘大人能放过她!”
刘恒正色道:“本官不敢饶你,四皇至今未曾回来,册封典礼还没开始,待到册封典礼结束,文秀便是和亲公主身份,她嫁与南国文臣将军早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此乃幸事。纵使你并不知道她将是和亲公主,但是她是秀女一事你断然知情,而你却知错犯错。事到如今,按崇国律法,赵大人必将会被撤可以御医之职,继而压入大牢,由审堂按照崇国律法宣判。”
赵御医有些激动:“那文秀呢?即使没有我,文秀她心里亦是没有那个文臣将军,就算她嫁过去,也是终日郁郁寡欢,又何来幸事一说?”
刘恒怒道:“两国和亲之事,岂能容他人心怀不轨说三道四,何况还想从中作梗?”
赵御医泣道:“刘大人,并非我想从中作梗,文秀……文秀她真的是无辜的……这件事都是微臣一个人单方面做的,文秀只是让微臣的甜言蜜语蒙蔽了双眼。文秀是个善良单纯的女孩子,还请刘大人能放过文秀,及时让我死我也不怕!”
“赵大人倒是重情重义,只是文秀如今对你亦是情意绵绵。她自己早就已经招供了所有的事也是由她一人所为,并且让本官放了赵大人你。甚至还说她见到你第一眼时便为你沉沦了一切,最后爱由心生,才勾引了你。”刘恒薄唇扯动,面容淡淡说道。
赵御医愈发激动起来,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语气里尽是惶恐:“不……不是的,文秀她说谎!全都是微臣,是微臣暗里给她写信,约她出来言情……”
第96章 痛心()
看着赵御医,刘恒不曾有过多的表情,对那个下人冷言道:“你去把文秀带上来。”
那个下人不敢抬头,轻轻应允了一声之后便快速转身,按着刘恒的要求前去把文秀带过来。
过了一会儿,月文秀被人带了过来。
她的手腕脚踝,甚至是脖子都带上了冰冷笨重的铁链子。她后面的两个士兵面无表情,手里毫不留情地对文秀连拉带拽。
文秀抬头前面十字架上拴着的全身尽是血淋淋的,已然没有一处完成肌肤的人。
赵御医摇头哭道:“文秀……不……文秀……”
听闻声音,月文秀一下子就哭着扑过去了,只是士兵反应快,瞬间便紧紧地抓住了她。
“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为什么会打你?明明文秀全都招供了,为什么他们还要这样对你?为什么?”文秀挣扎着,最后伏在地上痛哭起来。
赵御医泪喘,继而发生说道:“不是的!这件事全都是我做的,是我诱惑了文秀!求你们放过她,我赵某生死都任由你们处置!”
“不!”文秀哭嚎,“不是这样的!都是文秀,是文秀先勾引了赵御医,一直都是文秀的错,全部都是!”
“文秀!”赵御医的心如同撕裂开来,一时间仿佛身上的伤合起来也不及他心痛的一点一滴。
文秀跪步向前,抓着刘大人的衣服,满面泪痕地仰头看她哭道:“刘大人,这件事跟赵御医一点儿关系也没有,都是文秀的错,文秀愿意接受一切惩罚,只求刘大人能放了赵御医,他真的是无辜的!”
刘恒不动声色,看着她一脸的泪痕无动于衷。
文秀又拉扯道:“刘大人,文秀发誓说的句句属实,请凌王妃明察,放了赵御医!文秀就是死也绝不说半句。”
刘恒的眼睛这才轻轻动了一下,说道:“本官只是奉命行事,四皇有令让凌王妃与赫王妃为崇国挑选公主,你又是最终优胜秀女,和亲公主的身份合情合理,即使本官再如何同情你们,也无能为力。你既然是被挑选出来的秀女,无论如何都将以和亲公主的身份嫁与南国文臣将军,和亲公主嫁与南国之事朝廷已经在崇城里贴了告示,即使是四皇在此,也必不会答应成全你们,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月文秀听完不禁跌坐在地,目光黯淡无光:“若是如此……文秀……就只能以死明志了!”
说完,眼睛决绝地看着士兵手里拿着的剑,快快速站起来抽出,欲想以死明志,不料士兵也不是吃素的,一个劈掌,打得文秀晕穴。
文秀眼前顿时一黑,感觉到赵御医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在耳边响起却不再有力气应答,最终整个人瘫软在地,不省人事。
琴婉绫的寝屋外。
元春哭得眼睛都肿了,一直跪在地上不起来。
琴婉绫无奈说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元春抬头看着她,目光楚楚可怜:“赫王妃……求求你……一定要救救赵大人……”
琴婉绫将她轻轻扶起,从怀里取出一条手绢替她拭去好似流不尽的泪水,柔声说道:“别急,慢慢与本宫说,赵大人他怎么了?”
宾客大殿。
‘花公公’急得团团转,究竟赵御医和秀女文秀怎么会发生了这样的事,他硬是没有想通。
方才有下人过来跟他回报说,赵御医和文秀已经皇城护卫抓住了,已经被押送到了审堂,如今审堂刘恒刘大人正在对他们进行审问。
‘花公公’的心忍不住震了一下。
在皇城,他就听说过审堂刘恒刘大人铁面无私,只要到他手里审查的人,无畏惧用刑逼供。
‘花公公’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的凌王妃,自从知道了这件事,凌王妃这般面无表情,完全看不出她究竟怎么想的。
喜儿在一旁惴惴不安,手里不停的揉抓着高公公给刚刚给凌王妃的出宫牌。
今天秀女考试,书画合二为一,意味的也是书赢画则赢,而文秀的书画实在突出,一下子就把凌王妃的注意力吸引了去,果不其然,凌王妃最终选择了秀女文秀。
这也实在是巧,文秀原本琴艺第一,如今书第一,画又是第一,她当选最后的优胜者便无可厚非。
按照规定,既然最后已经选出了优秀秀女,他便要前去汇报了高公公,高公公则给凌王妃和赫王妃拿来了出宫牌,凌王妃和赫王妃便自行出宫,而再等文秀在册封典礼进行了册封仪式,这件事便完美结束了。
可谁知……
‘花公公’一筹莫展,如今赵御医与和亲公主私通出逃,只怕这罪不止是看了律法定夺,关系到和南国的和亲,更是凶多吉少……
琴婉绫扶着元春进屋坐下,见到她终于稍微冷静了一些,才说:“你别急,慢慢说。”
《画》描述了四合院的生活图景,一把木吉他配上悠扬的笛声,旋律简单却分外动人,而歌词更是令人叫绝,“我没有擦去争吵的橡皮,只有一支画着孤独的笔”,刘欢盛赞“这种象征手法,简直是神来之笔”!歌词有姑娘、远方之类的词汇,但却并不僵化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