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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这突然间多出来的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居然能让审堂刘恒刘大人亲自过来带走的缘故?
坐在位置上,狱头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刚才被带走的那个女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而另一个关在东面牢房里的,还是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第103章 开心()
坐在位置上,狱头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刚才被带走的那个女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而另一个关在东面牢房里的,还是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头儿,吃饭了。”
按照正常,小狱卒给狱头拿来了上好的饭菜,还有一壶酒香得人垂涎三尺的美酒。
狱头侧目看了一眼,目光忽而落在那壶酒上,定定的,仿佛被锁住了一般。
“头儿……”小狱卒有些不安,狱头自刘恒大人走后便如此这般模样坐在这里,一动不动,若是平时,早就不知道怎么样哇哇大叫起来了。
如今竟一下子静了下来,实在让他们有些难以接受,莫不是因为出了什么事,亦或是狱头病了,他们再也想不出第二个理由。
“哎你说,那两个娘们儿,究竟犯了什么事儿?”狱头突然问道。
小狱卒拔了酒瓶塞子刚想给狱头倒上酒,听到他的话不免停了下来。
“依小的看,八成是犯了大事儿了,能让刘恒大人亲自来压走的,指不定就是怕她逃了出去才会这般谨慎!”其中一个小狱卒分析道。
其他小狱卒倒是觉得他说得道理满满,连连点头。
只有狱头仍然一副不想不透的样子,说道:“但是看那个娘们儿也不像是身怀绝学的人啊……”
想了一下,另一个小狱卒也分析道:“莫非刘大人怜香惜玉,我看吗小娘们儿长得也实在水灵,难不成是刘大人在审案过程中竟被她迷了去,如今亲自过来,便是想多看她一眼?”
“啪!”
刚说完,狱头就恶狠狠一巴掌拍了那小狱卒的脑袋,喝声道:“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了?色胆包天,刘大人什么人?岂能是你这种无名小卒能相比的?”
你小狱卒抱着脑袋连连答应,然而这不是那不是,这怎么地总得一个比较让人觉得惊叹的理由才能说得过吧?
于是问狱头:“头儿,那您觉得,什么理由比较说得通?”
狱头皱着眉头,目光远视,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说道:“我总觉得那两个人身份有点不一般,难不成是皇亲国戚犯了法了?”
这理由,虽然说得句句通,但是相比起来,还不如前面两个。
皇亲国戚犯法?这里牢房到处都是老鼠蟑螂,甚至还会有蜈蚣和蛇,只是现在天气凉,蜈蚣和蛇好像都冬眠去了,基本不见了它们的影子,换句话说,若真的是皇亲国戚犯法被关押在了这里,那不得天天闹腾起来?如今一个两个都安静得跟生无可恋的死囚犯似的,就说说刚被刘恒大人带走的那个女人吧,走出来的时候一身素衣,哪点儿看起来有皇亲国戚的模样了?
“头儿,”一个小狱卒端起酒碗递给他,“纵使她们都是皇亲国戚,把她们关在这儿的又不是咱们对不对……”
这句话倒是受用,狱头挤眉笑道,咧着一口小黄牙接过酒碗,手指了指小狱卒说:“你说的对,说的对啊!哈哈哈!”
皇城内。
一天不到,后宫就传出了秀女偷情出逃的事,而赫王妃让秀女文秀会情郎,还助他们逃跑一事更是在后宫传得沸沸扬扬,事后虽也抓住了几个大嘴巴,却也于事无补,大家只是有了警戒不再明着讨论,但是背地里三两成群窃窃私语依然随处都是。
琴婉绫的寝屋,房门被掩得严严实实,仿佛只是那么半天的时间,这里就变了个样了似的。
元春一个人坐在门口外的台阶上,目光涣散,一声不吭。
赫王妃和迎春这一去,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回音,她能想到的人只有凌王妃,但是她刚才去找了凌王妃,凌王妃安胎在床,御医也不让靠近。
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迎春她……
想到这,元春的泪又忍不住涌了出来。
她心底是相信赫王妃的,虽然她们之间相处也没有几天,但是就算仅仅只是这几天的时间,她也绝对相信赫王妃,虽然她也想救赵御医,但是……
心里堵得厉害,无所适从,无计可施,元春一脸绝望地把脸埋在膝盖上,却唯有无声痛哭。
牢狱。
狱卒们围坐在桌子前,有美酒有好菜,最免不了的是畅饮畅谈,狱头满面笑容,小狱卒们喜笑颜开,虽然小狱卒们全是围着狱头,但是只要说了狱头爱听的,狱头开心,他们亦是开心。
“咱们一起敬头儿一杯,咱们头儿这般智勇俱全,只要咱们跟了头儿,这辈子定是啥也不愁!”小狱卒们闹哄。
“哈哈哈!”狱头听得心了简直乐开了花,“我这个人呢,说实话哈,脾气,虽然不太好,但是心里头,可都是满满都装了弟兄们的,只要我好,你们一个两个,还在我手下做事的,绝对亏待不了你们,好吃的好喝的,只要有我在,一定少不着我兄弟们!”
“来!”一个小狱卒激动地站起来,“既然咱们头儿都这么说了,这碗酒,咱们还有什么理由不敬他!”
末了,那个小狱卒一脸真诚地看着狱头,突然鼻头酸酸,眼眶微红,双手高举酒碗,吸了吸鼻子,对狱头一字一句地说:“头儿,小弟敬您一杯,这杯酒,小弟干了,您随意,祝您前程似锦,无论今后如何,小弟依然是你的小弟,您永远是我们的头儿!”
说完,那个小狱卒一口闷了那碗酒,最后龇牙咧嘴地把酒碗倒置,示意他先干为敬。
紧接着,剩下那帮小狱卒亦是学着他,个个后颈一仰,也一口闷了下去。
狱头扯着嘴角笑意绵绵:“你们啊,都好好干,我呢,对你们从来不会偏袒是谁,有好机会,也绝对给你们留着,这就叫有福同享,对不对?哈哈哈!”
说完,又忍不住大笑出来。
“头儿!”这时,那个不会喝酒的小狱卒从牢房内小跑出来唤了狱头一声。
狱头头也不回便不满地应他:“说!”
那个小狱卒胆怯地在他身后停下,暗自平静了一下情绪,才说:“西边牢房那个……那个新来的犯人……她不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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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怀疑()
那个小狱卒胆怯地在他身后停下,暗自平静了一下情绪,才说:“西边牢房那个……那个新来的犯人……她不吃饭!”
“不吃饭?”狱头瞪着他道。
那个小狱卒不敢与他直视,只能点点头答应。
被小狱卒突然这么回来汇报,狱头的心不知怎么地又悬到了嗓子眼。
虽说新人新犯,一般第一次来到这里都会吃不下饭,大概心理方面是一个原因,而这牢房内的环境,也实在令人作呕,但是那也只是时间问题,时间一长,只要他饿够了,到时候指不定还催嚷着要吃东西。
然而为什么他的心就觉得这么惴惴不安的呢……
狱头静静地想,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
“走,去看看!”狱头突然站起来,面庞严肃,头也没回便过去了。
牢房里,借着微弱的余光,隔着牢门,狱头使劲地往里瞧。似乎没怎么瞧得清,狱头催着旁边那小狱卒赶紧开门。
看到狱头上心,那个小狱卒连慌带乱地把门打开,最后解开铁链子的时候,狱头等不及便自己动起手来。
看门打开,狱头走进去,里面的光线比道上要暗许多。
狱头揉了揉眼睛,待眼睛稍微适应了光线,他才睁开眼。
只见地上放了一盘吃的东西,躺在里面的女人一动不动,还是原来那个样子,跟死了一般。
狱头有些担心,随声问道:“她还不会是死了吧?”
小狱卒屈身上前应道:“刚才我看了,没死。”
这话一说,狱头的胆不禁壮大了一倍,只要没死,还管你是不是天王老子!
一想起刚才他竟被这女人装死吓了一身冷汗,心里顿时一下子长了怒气,大跨几步走上她跟前,两手叉腰,恶狠狠提了她两脚:“你他吗给老子起来!”
见迎春依然不起,狱头气得更甚,又胡乱踢了迎春好几脚,才悄悄得到泄愤。
“我告诉你!来了老子这地牢,我可不管你是谁,老子叫你起来你就得起来!”
说完,又踢了她好几脚。
迎春肚子突如其来的痛让她忍不住痛吟了一声,然而她却只是变得更加蜷曲,眼睛始终没有打开。
“哎……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
又想踢一脚下去,却在半空停了下来,定了一下,最后走出牢房,让人好好上锁之后,便匆忙离开了。
外面突然跑进一个小狱卒,慌慌张张地,见到了狱头反而还说话不利索了似的,“刘大人,头儿他又来了,把早上那个女人带回来了!”
狱头大愣,半天才回过神来,只是恶狠狠瞪了那个小狱卒一眼,一路小跑着便过去了。
那个小狱卒看着狱头他们离去的方向,整个人突然变得呆愣愣地。
他掂了掂手指,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嘴里还重复默念着:“刘大人,头儿他又来了,把早上那个女人带回来了……”
究竟这句话到底为什么说起来总觉得这么不顺呢?
等到狱头赶过去,已经不见了刘恒的身影,只剩下一个小狱卒慢吞吞将牢门锁上。
狱头眉心大皱问道:“刘恒大人呢?”
小狱卒应道:“刘大人刚走。”
“吗的!”狱头粗爆一句,继而又伸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小狱卒的头怒道:“你怎么不把刘大人留下?”
“啊?”纵使头被狱头拍下那一下疼的他脑袋嗡嗡响,小狱卒却仿佛被狱头说的话更是不明所以然。
“啊你个大头鬼啊!”狱头又伸手重重拍了他一下,说完便小跑着追了出去。
地牢外,刘恒面无表情走在前,身后四个侍卫跟着。
“刘大人请留步!刘大人!请您留步!”
身后,狱头的声音嘎嘎响起。
刘恒停了脚步,蹙眉,而后微微转过身来。
方才是因为太过紧张和匆忙,如今停了下来,狱头的脸都变得惨白了。
“刘……刘大人……”狱头皱巴巴着脸喘气说道。
刘恒抬眼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然而狱头这一紧张,反而觉得一股气堵在了咽喉处,不仅话说出来,还差点岔了气。
他用力在自己心口大锤三下,又长大了嘴不停地呼吹着气,好一会儿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刘……刘大人,那个新来的女犯人,她……她不吃饭!”狱头说道。
只见刘恒仍然面不改色,良久才淡淡说了一句:“本官知道了。”
话没说完,刘恒就转回了身子,最后竟就这般离开了,留下狱头一头雾水凌乱在那里。
审堂外。
刘恒轻步而至,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旁边竟跪着一个人。
他目光漠然扫了一眼,欲想提步上了台阶进入审堂,却被一个满腔哭音的声音打断了。
“刘大人!”元春身子扑在地上,额头重重磕在上面发出一声“砰”的声音,“刘大人,奴婢元春,恳请刘大人让奴婢见一面迎春。”
“迎春私自放走秀女文秀和赵御医,实属重犯,不可探监。”
“大人!”元春站起来跑过去,在刘恒脚边跪下,两手紧紧抓着他的手,仰面哭道,“大人,求求您,就让奴婢去见迎春一面吧,这其中一定是有了什么误会,迎春她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大人!”
刘恒低头看她,她的眼睛因为哭得太久太厉害的缘故,已经肿成了桃子一般。
“迎春自己认得罪,你又有何证据说明她是无辜的?”刘恒一字一句反问道。
“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使得迎春不得不这样承认的!”元春着急辩解。
刘恒又问:“这件事涉及到的人除了迎春,剩下的便是赫王妃,你如今一口咬定迎春无罪,是不是意思便是这件事完完全全就是赫王妃的主意?”
元春怔住。
慢慢地,她的手松开,滑落在地,最后重重垂下,整个人亦是如同突然间失去了力气一般跌坐在地。
她的脑海突然不停浮现刚才刘恒所说的话。
“这件事涉及到的人除了迎春,剩下的便是赫王妃,你如今一口咬定迎春无罪,是不是意思便是这件事完完全全就是赫王妃的主意?”
赫王妃……她定是不会这样做,可是迎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