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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怨愤越来越重,他下手也越来越重。
后面登记的人被这突然发生的一幕吓到,纷纷往后退。他们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打起来了。
“别打了!别打了!云枫你快住手!”
云灵儿看着相互纠缠不可开交的两人,着急的喊着。泪水沿着脸颊留下来,我见犹怜。
她的话无疑是在云枫心上捅了一刀,血淋淋的,不忍直视。
看吧,就算这样,她关心的永远都是云不凡,而不是他云枫。
云枫有片刻的失神,就在这空当,云不凡已经一剑把他挑飞。
“不凡师弟,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云灵儿跑到云不凡身边,想要抓住他的手,却被甩开。
云枫被挑开,跌落在地上,看到这一幕,心中在滴血。
云不凡能有什么事,受伤的人明明是他啊,可是她,她却问云不凡有没有伤到。
他突然好想笑,原来,几年的陪伴也不过如此,抵不过那个人的一面。
更可笑的是,那个人,根本对云灵儿没有爱慕之意。
他恨,他恨!他看着云不凡的目光仿佛豺狼虎豹,势要将他拆吃入腹,才能解心头之恨。
袖中一动,一物泛着银光出现在他手中。
“哎,你要干什么?”玉无殇截住他发出去的暗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计谋败露,云枫恼恨的瞪着这个碍他事的家伙。
这一看,不由得瞳孔睁圆。
“你是谁?”
不仅是他,连云灵儿注意到这边的异样,看到玉无殇的样子后也惊住了,怔住了。
“不凡师弟,他,他是谁?”
然而,云不凡怎么会理她。
“你说我是谁?”玉无殇凑近云枫,说话的语气让云枫气得牙痒痒。
云枫一只手快速的向他攻击过来,见此,云不凡眼神一闪,而玉无殇惊呼着躲过去。
一副吓怕了的样子拍着胸口。
“猜不出来就算了,干什么还要灭口啊?”
凰冰作为一个局外人,看着此刻玉无殇卖力的演戏,只觉得自己对他的认知又多了一分。
明明最初相处的时候,他还是个朗如清月的公子,怎么这会儿变成了一个。。。。。。神经病。
这怎么看,怎么都和冥绝有些像啊。
云枫被玉无殇气得险些吐血,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撕了他。
他本就仇恨云不凡,这会儿,这个和云不凡长得一摸一样的人还来挑衅他。
“你到底是谁?”
玉无殇巫氏他那吃人的目光,丢过去一记看白痴的眼神。
“你都和我哥打了一架了,竟然还不知道我是谁?”到底是他傻,还是他傻啊。看着这张脸,难道还认不出来吗?
云枫在看到那一样的容貌后就已经有了答案,只是听见他亲口承认,内心的那种仇恨再度膨胀起来。
一个云不凡就算了,竟然又来了一个双生弟弟!他们兄弟两人一样的令人讨厌!
“你去死!”
云枫眼中露出凶狠的光,大力一拍,从地上弹跳起来,那一掌朝着玉无殇的心口上落下。
所有人都不禁为玉无殇捏了一把汗,毕竟玉无殇的修为比不过云枫。
云不凡眼中划过一丝狠意,抽出剑鞘里的剑就要动手。
“住手!”
仿佛冰雪消融时的寒冽,所有的生气都被冻结。
云不凡执剑的手一顿,已经有人在他前面拦住了云枫的招式。
是云邈!
“大师兄!”
云枫不甘心的看着一脸冰寒的云邈,恼怒的出声。
云邈却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你今天太激动了,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那一眼中的警告以为十足。
在这宗门之内,要说云枫最怕的人是谁,莫过于这个大师兄。
大师兄的性子谁也猜不透,面对着大师兄时的感觉比对着宗主师父还要可怕。
他们一起在宗主师父手下生活了十多年,他从来都是一个表情。不管是面对师父还是同门,从来都是一个态度。
他从不与任何人为伍,独来独往,可偏偏这样,是其他人最为忌惮的。
“大师兄。。。。。。”
“还不回去!”
云邈一个冷眼扫过去,云枫只能不甘不愿的禁了声。
云枫狠狠地看了一眼云不凡,然后在触及云灵儿眼中的不耐,心中又是一痛,忍着暴走的冲动离开。
大师兄说得对,今天不是时候,既然云不凡已经回来了,那他们来日方长。
云不凡,云灵儿是我的!
若是云邈知道云枫把他的话会意成这个意思,不知道会不会想要把他提起来打一顿。
云枫走后,云邈看向云不凡和冥绝,冷厉的眉稍稍动了一下。
“既然回来了,就先去歇着吧。”
立马有侍者上前引着云不凡和冥绝离开。
他们想了想,跟着走了,毕竟,他们不是参加弟子选拔的人,在这里也不合适。
“小凰凰,我们先走了,我们在里面等着你们!”那模样,仿佛已经肯定了凰冰他们能够通过一般。
别人听不出来,凰冰岂会听不出来,冥绝这是在担心。
她回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示意他安心的离开。
见云不凡走了,云灵儿颠着小步子,一眼望穿秋水的模样,也跟着一起离开,丝毫忘了此刻进行弟子选拔的事情。
云邈见此,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坐在桌前,继续登记工作。只是他那一身冷意,让上前的人都战战兢兢。
玉无殇不是云山宗内的人,因此也留下来一起参加选拔。接下来的还有莫失和离渊。
很快,五个人的号都领到手上,由侍者带领着在一旁稍作休息,只等待所有的人都记录完成后开始选拔。
好不容易到了所有人都记录完毕,已经是正午时分。
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只是让人奇怪的是,云山的雾霭却始终没有散去的意思。
不论天气怎样,那一层雾始终围绕着云山,让人看不到它的真面目。
这,也引起了更多人的神往。
云邈架着鹤飞到半空中,睥睨一般看着下方的芸芸众生。
“所有拿到号码牌的人从此处上山,能够安全走到山顶的就能留下来。”
众人面面相觑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不是说有三次考核吗?怎么现在只用上山就可以了。(未完待续。)
第199章 走上云山()
上山而已,那有何难?
这云山的选拔考核也不过如此,亏得他们此前还多么担心呢,没想到这么简单!怕是三岁的娃娃都能过关吧!
不少人因此怀疑起了云山宗是否如传闻中的那个样子,不过多年的执念,他们并没有想要退回去的想法。
管它呢,考核简单不是更好?那是不是只要第一个走上山就能成为宗主的弟子?
想到这儿,立即有人拔腿就朝云雾中走去。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不愿意落后,冲了进去。
凰冰他们并没有立即行动,观察了许久,想看看云邈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
可结果,云邈立于仙鹤之上,只是看着下方一个又一个冲进迷雾中的人,没有丝毫表情,亦没有要说话的迹象。
凰冰眼中闪过疑惑,她并不认为就这么容易就能够上山的。既然云邈没有别的话,那就只能说明,这奥妙皆在迷雾之中。
“我们不进去吗?”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一个都向云雾里冲去,莫失不由得问道。
“去!怎么不去!”
凰冰眼里划过一抹流光,抓着夜凰羽的衣服紧紧拉着就朝云雾中踏去。
另外的三人看着,纷纷对视一眼,当下决定抱成团随着凰冰的脚步进去。
在五人都走进去后,仙鹤之上的云邈朝着他们刚才站的地方看了一眼,眸中略过一抹深思和深意。
一走进云雾之中,本以为拨云见日,哪知道现实是连脚下都看不清。
就仿佛眼睛蒙着一层雾,看哪里都是白茫茫一片。若不是凰冰有先见之明的拉着夜凰羽的手,她现在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
“冰儿,抓紧我,不要松手。”手中的力道大了一些,夜凰羽严肃的拉着凰冰。不知道这里面都有些什么,还是小心为妙。
“嗯。我们走。”
顺着感觉向前走,虽然看不见,但他们耳朵打起了万分精神。
凰冰听的分明,迷雾之中有异动。那种声音时远时近,像是刀剑抽出划过的声音,而她也闻到了空气里那一丝丝血腥味儿。
云山宗到底打的什么注意?在迷雾里杀人?这种环境下,恐怕别人出手也看不到吧。
如此一来,不是参与选拔的人自相残杀,而是真的云山宗在背后操纵着。
他们想要干什么?把这些人引来,又不声不响的杀掉?
为什么偏偏用刀剑?是因为怕幻力的光显露出来被发现?
这个理由不无道理。
刀剑的声音时远时近,有时近的仿佛就在耳边,可一眨眼就好像飘到了天边。
所有的声音除了刀剑摩擦碰撞,再无其他。可见,那些人都是一击致命,连发出声音的机会都没有。
这些,凰冰虽然听在耳边,却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事情还没有找到她们身上,她不会自己黏上去。
她拉着夜凰羽一直往前走,没有停顿。
任那刀剑无眼在耳边响动也没有停步,毫不动摇坚定地往前走,更没有其他什么防御的举措。
她听得出来,这些声音虽然很近,实则很远。本来对他们没什么危害,她为何要自找苦吃。
就这样走着,忽然之间眼前仿若云开雾散,云雾解释在一瞬间就散开了。
凰冰停下脚步,向后看了一眼。
后方也没有了迷雾,她甚至还能清楚地看到遥远的地方,一只凌空的仙鹤,以及它背上的人。
从半山腰到这里的一段路程,空旷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就好像她在迷雾里听到的声音都是幻觉一般。
可凰冰心里清楚,那不是幻觉。
那一股血腥味儿,虽然被刻意处理,但还有那么一丝的气息难以掩去。
而地上,那隔几处湿漉漉的地方,也绝不是水的缘故。
看来,他们是在杀完人后,就将尸体处理了。那些尸体,被带到了何处?
“冰儿。。。。。。”
手被轻轻地拽了一下,夜凰羽温润的声音就传过来。
凰冰收敛了心神,转过去,面对着即将走的路。
“我们走吧。”
这时候,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断裂带,就像好好的云山,被这断裂带一分为二。
而他们想要上云山,必须经过这断裂带。
从边缘望下去,一眼看不到底,深的让人胆战心惊。
断带两岸之间,悬浮着一些石台。没错,就是悬浮着。
石台之间相隔大概两到三米,每一个石台都堪堪能放下一只脚的大小,多放一只都会掉下去的样子。
而凰冰也发现,周围三三两两的人也出现,手中拿着号码牌,赫然就是一起参与选拔的人。
那些人看见眼前的场景,也是惊吓不少。
不一会儿,离渊莫失玉无殇也出现了,找到凰冰朝他们走过来。
凰冰知道,他们都是真的人,真的离渊,真的莫失,真的玉无殇。
可这就奇怪了,她刚才想后看的时候,分明一个人都没有,他们又是从哪里出来的?
就在他思考之际,一声惨叫声传过来。她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能看见断裂带一个骤然下降的黑影。
原来是有人按耐不住想先走一步,可哪想那小小的浮台根本承受不了一整个人的重量,向一侧倾倒,那人就掉了下去。
众人看着那浮台,咽了咽口水,纷纷后退一步。
空气里有一瞬的寂静。
可这样站着也不是办法,过不了这里,就上不了山,进不了云山宗啊。可是浮台又那么危险,众人一下子犯了难。
终于,又有人忍不住了,像是豁出去了一半,走到断带旁边。犹豫了一会儿,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脚。
其他人看着他的动作,心也提了起来。
那人的脚停在半空中,心一横,踏上最近的一个浮台,另一只脚悬在空中。
他闭上眼睛,视死如归的等待下落。
过了一会儿,始终没有那种感觉袭来。疑惑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浮台上,一下子欣喜起来。还是他聪明,只踏了一只脚。
他炫耀一般向还停在岸上的人看过去,那嘚瑟的眼神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就在他沾沾自喜的时候,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