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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冥希辰嘴角一勾,眸中缓缓溢出诱惑的色彩。
“你是本君的贴身侍卫,本君去哪儿,你便要跟去哪儿。”
他把那贴身两个字咬的很重,一下子噎住凰冰,让她无话可说。的确,她现在的身份是侍卫,还是贴身的。
咬牙切齿跟着他身后,步入偏殿,一男一女两个人已经再等候了。
“王!”
离渊恭恭敬敬地单膝跪下行礼,无论何时他都是这样冷冰冰的模样,仿佛一个移动的大冰块儿,有他在的地方,气温都要低上好几度。
唯一的不同就是他的脸上已经摘去了那半张面具,一张清秀的娃娃脸露出来,和他的性格与气息显得极为不搭。
而夙音,依旧是黑纱裹身,随着一摇一摆间,和白皙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脚腕上缠着小铃铛,稍稍一动就连起一串清脆的响声,端的是风情万种妩媚风骚。
她媚眼如丝望着首座上的华服男人,只可以,对方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她。
“事情怎么样了?”
冥希辰抬了抬手,示意离渊站起来就像根本没有看见夙音这个人一般。
“汾城疫病爆发,鉴定为禽类所致。”
离渊一如既往,说话也十分简短。
“哦?可有解决?”
冥希辰的眉毛挑了一挑,并没有太大的波动。
“王有所不知,汾城的疫情已经控制住了。”
似乎极其不能忍受被冥希辰忽视,夙音自己站起来,走上前,抢在离渊面前回答。
离渊但是没有什么不满,只是眼眸之中似乎更寒冷了。看得出来,对夙音是如何的厌恶。
冥希辰淡淡的“嗯”了一声就没有说话了。这让夙音心中火更大,凭什么别人说话,王会回应,到了她这里,就像是应付一样。
她目光幽怨的看着上首的冥希辰,瞥见站在他身边刻意降低了存在感的凰冰,妖娆多情的眉眼皱了皱,眼中厉茫闪过,不知为何,心中的危机感渐渐升起来。
这个瘦弱的男人让她产生了致命的危机,尤其是那双眼睛,那么熟悉,和记忆里那个恨之入骨的女人一模一样。
“你是何人?”她一副老大的口气质问着,仿佛是这偏殿的主人。
凰冰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夙音被她这无视的样子气的不轻,还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这个大祭司无礼的。
更让她愤恨的事,但凡魔宫之人都知道,魔君向来不愿与人亲近,三米之内无生人。若是哪个不长眼的触犯了这条规矩,结果可想而知。
而这个人,王他竟然允许站在自己身边,距离不到半米。这如何能不让她嫉恨?那个位置,是她渴望了两辈子都没能站上去的。
“你是谁?不知道王的规矩吗?”
愤恨的望着凰冰,夙音大脑一热脱口而出。然后,眼巴巴看着名字吧,似乎在说,快把这个大胆的人处理了。
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在无尽河边的事情了,魔君是谁,岂是她能够揣测的。
如她所愿,冥希辰终于看了过来,只是那目光之中冷入骨髓,仿佛冰刀一片一片凌迟。
且不说她针对的是他在意的人,就凭她藐视王威这一点,足以让他杀了她。可是,他不能。
“本君的贴身侍卫,还轮不到大祭司来指教!”
他的拳头在袖子里攥紧,他可以杀任何人,却不能杀了夙音。就算愤恨到抽骨拔筋,他也不能动她。
夙音全身一抖,被那双美丽的眼睛看着,却犹如身处极地一般。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脸上血色尽失。
“王,王恕罪!”
苍白的唇微微开合,颤抖着说着,不复刚才的盛气凌人。
冥希辰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一声冷哼,转过脸,目光不留痕迹地从凰冰脸上扫过,确定她没有什么异样后才放下心来。
“报!”
忽然,有侍卫前来,打破了偏殿里诡异的氛围。
“王,有人擅闯魔宫,已经被抓住了。”
那侍卫没有意识到殿内诡异的气氛,只感觉身上一冷,一股凉意袭来。诧异地看到大祭司竟然坐在地上,但他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冥希辰眉头紧锁,招了招手。“带来。”
似乎是一个多事的日子,很快,就有几个侍卫一同押着一个人上来。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找我徒弟。你,你是我徒弟吗?”
那老头挣扎的厉害,几个大汉差点就捉不住他。
原本漠不关心的凰冰在听到那声音后,猛然抬起头。待看到那个被抓住的邋遢的人后,瞳孔紧缩。
是他!
她的表情恰好落在夙音的眼中,心中蠢蠢欲动,立马又将刚才的事情忘记到一边。
“这疯子擅闯魔宫,意图不轨,该杀!”
她的目光锁住凰冰,很明显看到她的眉头皱了一下。
夙音嘴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她猜的果然没错,他们认识。
刚才因为这个来路不明的人,她被王指责,她心中的嫉恨无处发泄。王竟然偏袒这个来路不明的人,她不敢怨恨王,所以将这一切过错都加在了凰冰的身上。
这一次,看她还治不了她。(未完待续。)
第274章 意图陷害()
凰冰没去想夙音的事,她此刻一门心思都在那个疯老头身上。
她看着他的挣扎扑打的一举一动,怎么看都像不像是个正常人。但他眼里时而闪过的一丝睿智却让她不得不怀疑,转眼之间,那抹睿智的色彩如同昙花一现,立马消失,再看时,只有一片迷茫。
似乎他们的相遇真的只是意外一般,可细思就会发现这其中的不同寻常。
“放开我!放开我!”
疯老头似乎很着急,抓起酒葫芦就往侍卫的头上砸。侍卫只顾着躲闪,手里一时松开,疯老头就从他们之间溜了出来。
他颠着跑到离渊身边,盯着那张娃娃脸瞧了很久,眼里充满了好奇。
只见他伸出脏兮兮的手,像个老顽童一般戳了戳他的脸颊。
离渊一个眼神扫过来,他缩了缩脖子,吓得跳起来,后退一步,却碰到了夙音。立马像是遇着了跳蚤一般闪开,还一边念念有词地说道:“太臭了!太臭了!”
那十足嫌弃的模样,说的好像夙音真的散发着让人不能接受的气味儿一般。引得旁人也情不自禁频频侧目,看夙音的眼神仿佛真是疯老头说的一样。
就连凰冰也不禁皱眉,不明白疯老头是什么意思。
其实夙音身上并不臭,反而有一种甜腻的香味儿,十米之外都能闻到。她一心想要勾引冥希辰,自然每天都精心打扮,各种花粉香粉往身上撒,不可能允许自己身上出现异味。
如此浓郁的香气,差点就要闷的人呼吸不过来。只要鼻子没坏,都能闻得到。可为什么疯老头要说臭呢。
夙音气得脸涨红起来,自她做了大祭司以来,哪一个人不巴结她。偏偏今天就遇到了两个,如此无视她的人。她不敢伤王身边的那个人,这个死老头她还不能动了吗?
如此想着她的五指呈利爪状,一团黑气在里面酝酿。
“疯老头,受死吧!”
“徒弟!”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在黑气袭来的一瞬间,疯老头像是刚发现凰冰一般,向她奔过去,险险的躲开了夙音的攻击。
“徒弟,徒弟,你在这儿啊!”
疯老头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向凰冰靠近。经过冥希辰的时候,他那张老脸一下子扭曲起来,神色之间似乎有些疑惑不解,还有一些复杂。半晌他吐出一句“真奇怪!”
然后,看到凰冰近在眼前,他脸上又荡开笑容,抱着酒葫芦扑过去。
冥希辰眸色一紧,脸上有些不悦,袖中的手微微动了动。
“哎呦!”
疯老头的手还没碰到凰冰一片衣角,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一般,咕噜咕噜滚了下去。
他爬起来,把滚在一旁的葫芦抱起来,撇了撇嘴,像个老小孩一样,委屈的看着凰冰,就差眼里挂上两滴眼泪了。
凰冰嘴角轻轻抽搐了几下,转头看了眼冥希辰。他脸上自始至终挂着一抹邪魅的笑,仿佛什么都看在眼里,又好像什么都没放在心上。
她认命一般走下去,疯老头脸上立马挂上笑,脏兮兮的,傻兮兮的。
“徒弟!”
这一回,他猛地扑了上去,抓着凰冰两只袖子不放,像极了讨糖吃的小孩子。
他这一身脏兮兮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嫌弃不已,偏偏凰冰被他拉着,反而不忍挣开。
“你……”
“大胆!”
她刚出口一个你字,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夙音迈着步子,扭着水蛇腰,一摇一摆走过来,停在疯老头三米远处不愿意再靠近。
“她就是你徒弟?”她指着凰冰,那张黑漆漆的唇像是中毒了一般。
疯老头拉着凰冰退了两步,捏着鼻子,额头上挤出的皱纹能夹死一只苍蝇。
“臭!臭!徒弟,这里太臭了!跟为师回家去。”
夙音黑沉着一张脸,配上她独特的妆容,显得很是狰狞。素手捏着飘摆的轻纱,长长的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这死老头,一次又一次说她臭,她今日非要抽了他的筋,剥了他的皮。
而后,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她忽然平静下来,唇角向上扬起,眼睛滴溜溜转着,又有什么诡计浮上心来。
“王,这师徒二人心怀不轨,还请王下令杀了他们!”
疯老头一句话可是帮了她不少忙,她正愁找不到把柄对付凰冰,这个老东西就出现了。她才不管他们是不是师徒,只要疯老头说是那就是。
一个擅闯魔宫,一个来路不明,这两人还是师徒身份的话,这一次,她不信王不下令。
然而,冥希辰的反应,似乎再一次让她失望了。
冥希辰眼神似笑非笑地扫过夙音,最后停在凰冰和疯老头身上,三个人的神色都落入他的眼中。一个目中无人高傲自大,一个沉静内敛眉头轻锁,最后一个疯疯癫癫痴痴傻傻。
“哦?”
尾音稍稍往上挑,配上那双紫罗兰的眼睛,足以让女人尖叫与心动。
夙音以为他是赞同她,脸上止不住的兴奋之情,厚厚的脂粉都不能盖住。
“这个人定是欺骗了王,留在王的身边,和老东西里应外合。幸好今天被抓住了,王定要好好惩罚他们!”
凰冰听着她的一席话,心中一阵冷笑,不知道她该说她太会编故事了还是太过无脑。
夙音没看见,冥希辰眼中一闪而过的讥讽。
“本君不知道什么时候魔宫里大祭司做主了!”
他的声音陡然一变,带着一股压抑和危险压在夙音身上,让她再度白了脸。
“王,王,夙音是,为了王……”
躬着身子,断断续续的声音从牙齿之间的缝隙里钻出来。
冥希辰的手一抬,她的身体也同木偶一般被隔空提起来,仿佛一根线揪着喉咙,快要窒息。
“别以为本君不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应该知道,本君有一千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手一挥,夙音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被抛了出去。
“滚!”
果然是魔君的作风,脾气说变就变,阴晴不定。
那阴鸷的眼神看的一众侍卫双腿不停地打颤,像是生了根一般跪在地上,不敢动一下。(未完待续。)
第275章 彼岸未谢()
冥希辰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吓得他们心肝肺都要跳了出来。
“滚!”
一字落下,纷纷仓皇而逃,怕晚了一分留下的就是命了。
偏殿里只剩下四个人,疯老头一副怕怕的样子扯着凰冰的衣襟躲在身后。
冥希辰眯了眯眼,却没有动。
“离渊,把他带下去,安排好。”
离渊领命,面无表情地过来捉住疯老头一只胳膊。
疯老头忽然又开始挣扎不休,死死的拽着凰冰不松手。
“不走!不走!徒弟,不走!”
冥希辰眉一皱,冷眼扫过去,他才堪堪放手。
等到离渊把疯老头带走,偏殿里就剩下凰冰和冥希辰两个人。
凰冰养着脑袋,复杂的看着他。从他最初邪魅不恭的样子,到阴晴不定毫不留情,再到现在的平静。她已经猜不出哪一个才是真的他。
有时候,他像一个妖精,无时无刻散发着诱惑人的味道。有时候,他像一个修罗,刀尖上染血,所到之处莫敢不从。
她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或许,每一个都是真的他,又或者,每一个都不是他。
“王不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