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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想让你这么早死,我们的账还没算完呢!”
她挥了挥拳头,示意冥希辰早点跟她老实交代。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此时的动作和表情有多幼稚,有多像是在撒娇。
无情无心也不过是个伪装罢了,谁愿意做一个木头人呢?
愿意在一个人前放下伪装,也只是因为你在乎他,而他恰好也在乎你。
凰冰不知道,她嘴上说着不愿意不原谅,实际上却是渴望。
冥希辰嘴角向上一扬,露出一个邪肆的笑。
将那红衣的人儿紧紧禁锢在身前,他的唇瓣贴近她的耳廓。
“好,我等着你来找我算账。”
只要她还在,只要她的目光还看着他,怎么算账都无所谓了,他愿意把一辈子都赔给她。
不,一辈子太短了,要生生世世。(未完待续。)
第116章 花间夜谈()
“好,我等着你来找我算账。”
只要她还在,只要她的目光还看着他,怎么算账都无所谓了,他愿意把一辈子都赔给她。
不,一辈子太短了,要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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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侵袭,树影婆娑。
凰冰正欲入睡,一个黑影从窗户跳进来,那人立在床头,紫眸灼灼光华无限。
“你怎么来了?”
因为她的衣物都是红莲火幻化而来,所以根本不存在穿不穿衣服的问题。
她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疑惑不解。
“跟我来。”
冥希辰没给她多想的时间,一个公主抱将她抱在怀里。
一个呼吸之间,两人又在半空中了。冥希辰脚下踩着的还是那只大号鹰鸠。
耳边的风呼啸而过,冥希辰用宽大的袖摆挡住凰冰,避免她被冷风刺到。
渐渐地,耳边的风声变小,凰冰的身体被放下来。
她打量着四周,眼前不知道是什么建筑,在夜色里黑乎乎的,看不出样子。
四周都是树木,层层叠叠,风吹过的声音,如同百鬼过夜,不寒而栗。
冥希辰拉过她的手,似乎对这里熟门熟路的样子。
“这里是落月森林内部。相信我。”
他紫眸看着凰冰,眼神中传达着一种信息,相信我。
凰冰眸子里划过一丝亮光,一个大胆的设想在脑中形成。
冥希辰拉着她,走上高高的台阶,直至登上最后一级,这时,凰冰才发现这里还有两个人。
她看向冥希辰,她竟然现在才感受到这两个人的气息。
冥希辰回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那两个守在最高一级台阶的人对着冥希辰行了一个礼,接着,大门打开。
冥希辰牵着凰冰径直走了进去。
外面月黑风高,里面确实灯火辉煌。
每隔一段距离,就有大大的明珠镶嵌在石壁上用以照明。明珠之间,浮雕壁画数不胜数。
凰冰暗暗看在眼里,侧脸看了眼身旁拉着她的男人,心中的想法更加清晰起来。
再走过一道暗门,进入其中,左右两侧整整齐齐站着两排人。其中有一人正是凰冰认识的,离渊。
冥希辰揽着凰冰的腰,将她带到高台,坐在那张宽大的椅子上。
“主上!”
底下的人语调整齐划一。
凰冰看一眼身旁的人,发现他的气质又变了。
这时的他身上多了黑暗冷酷的气息,仿佛真的一个眼神就能掉下冰渣子的那种。
像一个真正的魔王,潜伏在黎明之前。
冥希辰冷眼扫过下方众人,这看似短暂的时间,却让下方的人犹如在地狱走过一趟。
这便是冥希辰的气场,让人不自觉的震惊,害怕,臣服。
“见过主母。”
他冷冷地语气向众人摔下这一个炸弹。
底下的人虽然疑惑凭空多出来一个主母,但却不敢违背冥希辰的话。
有道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主母!”
凰冰蹙眉,面无表情地扫了下面一眼,看向冥希辰,等待他的解释。
“以后见主母如见本尊,不服者,杀无赦!”
冷酷的一句话让下面的人一瞬间都齐齐打了个哆嗦。
这也让他们明白了,这个凭空出现的主母在主子心中的地位。
做完这些,冥希辰又揽着凰冰消失。底下的人似乎都已经习惯主上的来无影去无踪,在冥希辰消失后,各自做各自的事去了。
冥希辰带着凰冰并没有离开落月森林。
在路上时,凰冰就依照冥希辰所说闭上了眼,现在到了目的地,她才睁开。
无数萤火虫在上空飞舞,将这一片照亮。下方是一片花海,和那一次冥希辰带着她去的地方一样,种满了彼岸花。血色的红,带着妖冶的魅力,勾引人前进。那前方,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
凰冰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些景致上,她看着冥希辰的眼睛。
“你带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冥希辰揉了揉她的脑袋,目光宠溺。
“冰儿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凰冰心悸一动,这一刻的冥希辰有一种特别的诱惑力。
她敛下眉眼,不让自己去看那妖孽。
“想不到世人闻之色变的冥殿竟是在落月之中。”
怪不得都说落月森林凶险异常,竟还有这一层关系在里面。
恐怕很难有人想到冥殿会是在人人都不敢来的落月森林吧。
她也没想到,原来,一直在自己身边的人竟然就是那个大陆人人害怕的大魔头冥殿冥王。
冥希辰,冥殿,冥王,她一直只觉得是个巧合,却不想是真的。
“据说,见过的冥王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死人,另一种是冥王身边的人。”
她知道,他是要向她坦白一切了。这一刻,她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冥希辰拉过她,就地坐下。
“所以,冰儿不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我,待我将一切都向你全盘公布后,不要离开我。现在不要,以后,也不要。
萤火微光,夜色欺霜,摇曳的彼岸花仿佛勾着人的回忆与思绪。
“冰儿已经猜到了这里是冥殿,而我是冥殿之主。冰儿,怕吗?”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凰冰,毕竟这大陆上哪个人听到他的名号不是远远地躲开。
因为,在世人眼中,冥殿代表着杀戮,代表着残酷,代表着黑暗。这样的他,她会怕吗?
凰冰看着他眼中的紧张与希冀,心里蓦然一疼。
“你有什么可怕的?”
杀该杀的人,不伤天不害理,那有什么可怕呢?
黑暗,血腥,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自己所在乎的啊。不然,谁愿意永远待在黑暗里呢?
虽是简单的一句话,却直直的撞进了冥希辰的心里。
似乎有一股暖流从心房而来,流向四肢百骸,冰冷的血液也沸腾了。
她,不怕他。
他灼灼的目光仿佛要将眼前的人融化在眼神中,只为他一人绽放。
而后,他将目光一向远处,他也不知道的地方。
“冰儿可知为何会有冥殿?”
凰冰摇摇头,据说冥殿的出现也不过十几年,做的大多都是暗杀的事情。
至于冥殿的出现,她还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但,她却知道,不外乎两种,保护自己,保护别人。就像当初的她一样。(未完待续。)
第117章 曲折身世()
“冰儿可知为何会有冥殿?”
凰冰摇摇头,据说冥殿的出现也不过十几年,做的大多都是暗杀的事情。
至于冥殿的出现,她还真不知道原因。
但,她却知道,不外乎两种,保护自己,保护别人。就像当初的她一样。
冥希辰轻抚凰冰的脑袋,她的头发如同上好的蚕丝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他的目光望向远处,仿佛想起了很遥远遥远的事情。
“二十五年前,一个商户带着将要临产的夫人举家迁徙。途径落月森林时,天空中忽然乌云蔽日,大雨倾盆,几个呼吸之间,又是雨霁天晴。众人惊叹这雨来势之猛去时之快,而在他们经过的路上,奇迹般的生长出一种红色的花,火红如血,一直延伸向路的尽头。”
冥希辰看着眼前一大片一大片的彼岸花,眉目之间有些不可捉摸。
“这花来得诡异,勾起了大家心头最痛苦的事情,一时间,众人不能自拔,被那幻觉所干扰控制。”
凰冰大概明白这是什么花了。这是,曼珠沙华啊,勾起人心里最痛苦,最黑暗的回忆。
“在那商户即将被幻境吞噬时,一声婴儿的啼哭将他唤醒。他看着四周倒下的无数随从的尸体,恐惧到了极点,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跑到夫人的马车前,那婴孩的啼哭正是从马车里传出来的。”
“可掀开车帘的那一刻,他看见他的夫人和两个丫鬟倒地不起,已经身亡,只留下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冥希辰的紫眸颜色慢慢变深,那只放在凰冰肩上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气。
“他把那婴儿抱在怀里,看见婴孩睁开了一双满含着杀戮和煞气的紫眸,他像见了鬼一般将那孩子扔出去,转身连滚带爬的跑了。”
听到这儿,凰冰身子一震,抓住冥希辰垂下来的袖子,那双蓝眸中突然聚起了心疼的色彩。
“大概那孩子命不该绝,落地前一刻,一只不知哪里窜出来的狼把他叼了去,又辗转了几次,那婴孩被带到落月森林另一边。”
“云山宗上一任老宗主,恰好途径落月森林,远远地看见那个被扔掉的孩子。那孩子身上的气息和刚出生时完全不一样,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孩子。那时老宗主的夫人也恰好有孕,一时兴起,他将那孩子带了回去。”
“半年后,被派去照顾紫瞳婴孩的丫鬟忽然怪叫一声气绝身亡。老宗主带着一帮人急匆匆过去,看见那孩子紫色的双眼中泛着煞气和杀意,他们大吃一惊,却都没说什么。又过了半年,那孩子又恢复了正常。几年下来,老宗主便发现了,那孩子似乎是身有恶疾,半年就会发作一次,他请了最好的医师,却不得其解。”
“老宗主怕那孩子再伤及宗门内的人,命人将他送回落月森林,自生自灭。怕那孩子以后怨恨再心报复云山宗,老宗主以心头血刻下咒印,只要是在云山宗内,他不得伤害任何人。老宗主狡猾的很,他知道那孩子若是活下来,将会成为云山宗最有利的一员,因此,他在咒印上加了一条,终生护其云山子嗣。”
两次被抛弃,冥希辰的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其实,那个孩子做错了什么呢?
凰冰拉了拉他的衣袖,将他的神情都看在眼里。他虽没有明说那孩子是谁,但她已经知道了。
她的心里第一次因为别人的遭遇而泛起了苦涩,眼睛里忽然酸酸的。
“那个孩子被扔回落月森林时,已经五岁了,他没有哭,也没有问。来了两个自称是他属下的人,要带他走,他什么也没说,跟着走了。那两人知道他身体的问题,也找出了根源,原来,是魂魄上的带有恶疾不能完全融合。所以才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模样,和记忆的缺失。而治疗这种恶疾,却要寻找传说中一种叫归魂草的神药。”
“从那时起,大陆上就多了一个叫冥殿的地方。却无人知道,那时的冥殿的存在是为了给他寻找归魂草。他每一天都在苦苦训练,他没喊过累,没说过苦,就算是鲜血淋漓也只是淡淡地瞥一眼。只用了五年的时间,他将那两人所教给他的都学会了。他开始带着手下的人将冥殿打入世人眼中。”
凰冰握住冥希辰的手,眼泪忽然就流了下来,为他故事中的那个孩子,为他。
她紧握住他的手,想要把温暖传递给他,告诉他,他不是被抛弃的。
她不知道他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向她说起两次被抛弃的事实,但她心疼了。
她想像不出来一个婴儿被亲身父母抛弃时的痛苦和绝望,她也想要不出来,一个孩子该如何面对两次的抛弃。
忽然脸上传过来另一种触感。冥希辰的大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珠。
“别哭。听我说。”
他让她靠在他的肩上,再一次揉了揉她的脑袋。
“那个孩子慢慢长大了,他拥有了强大的实力保护自己。他从来不会哭,因为所有人都在看着他,没有人来替他擦眼泪。”
他轻轻地叙述着,眼里已经没有了波澜,仿佛这个故事和他毫无关联。
“都说世界是五彩的,可是,他的眼中只有黑暗,所有的世事人情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