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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弓着背,扶着腰一步一步的走上台阶,这么突然,她感觉她累了好多。
第297章 男人的嘴()
沐七躺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昏地暗,她感到疲惫,时不时的眯一会眼睛。
视线里面出现了殷剡的身形。
真好,即使她这么老了,他依旧在大街一眼认出了她。
沐七阖上眼睛,整个人迷迷糊糊。
……
神族和魔域想约之地。
月晨带领着黑压压的魔域大军朝着神族的走来,黑色和白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们选的地方是在封腾国,因为魔域的地方他们去不了,神族的地方上不去,也就只有封腾国作为中间地区。
自然两方选择了封腾国,此时作为封腾王司辰一身龙袍静静地坐在主位上,台下两侧是各位大臣,中间是歌舞升平的场景。
虽然魔域和神族拿封腾国作为一个平台,停供他们一个炮火攻陷的地方,但是却依旧没有阻止他们的享受。
这时,歌舞到了一个最高境界,司辰的目光方才转移过去。
领头的歌舞对着司辰抛了一个媚眼,待司辰反应过来后,又一个转身,跑进了众歌姬中,和他们一起来回起承。
司辰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女子,谁知道,一眨眼的功夫,她又鬼灵精怪的跑到另一个地方,最后他以为她要一直躲起来时。
女子突然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对着大肆摇摆,司辰的视线从女子的腿一直移到脸蛋上,原本面无表情的他,终于笑了。
笑的意味深长,仿佛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待到众人跳完,准备后退之后,司辰突然伸出手指。
“你……”
手指指向那个领队的,“留下来。”
女子展现一个温婉的笑容,朝着司辰微曲双腿,身后其他的歌姬照旧退下。
直到所有人安静以后司辰方才笑道:“叫什么?”
所有大臣随着司辰的目光打量起了那个女人。
女人糯糯的声音响起:“小女子柳宣。”
“柳宣……”司辰细细的琢磨了这个名字,最后笑道:“好名字,以后,你就专门为我跳舞。”
柳宣面露欣喜,大方谢道:“谢王。”
司辰勾着笑容:“你先下去吧。”
柳宣微微欠身,朝着身后退去。
这时,燕乔一身白色衣服朝着屋内走过来,与刚离开的柳宣打了个照面。
她不由奇怪,这不是歌姬吗?怎么一个人退下?
不过没有多久,她就没有在意了,朝着里面走去,对着司辰和各大臣颔了颔首。
“今日神族和魔域叫战,我已经派人吩咐所有百姓藏于家中。”
大臣纷纷吐出一口气,因为他们一早就上朝,上了朝之后才知道神族和魔域把封腾国当做中间板块,自然担忧家里的人。
燕乔笑嘻嘻的看着司辰,想要看他的表现,可是她发现司辰明显心不在焉。
她不由劝道:“我相信我们这里不会有事的。”
司辰方才抬起眼眸看了她一眼,自她进来到现在,也就看了一眼。
他对着燕乔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燕乔不甚在意的离开了,只是心里隐隐为司辰担忧,感觉他非常不对劲。
只是到了晚上,她就明白,司辰到底是哪里让她觉得不对劲了。
第298章 踹门而入()
明明是神族和魔域交战时期,满地苍夷,她听到了什么?她竟然听到了封腾王宠幸于柳宣的消息。
柳宣是谁?
司辰不是说只有她一人吗?为何还能宠幸于他人,而且如今所有百姓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他是怎么还有这个雅致的?
燕乔心里憋着一股火,拿起桌上的脸朝着司辰的地方走去。
刚走到门口,她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王~这样不好吧?”
“嗯?”
女子担忧的声音:“这……外面还在叫战中。”
男人缠绵的声音:“不管它,反正伤不到我们,不要分心,嗯?”
“讨厌~”
男人:“嗯?为何这么喜欢你……”
“王~”
“乖……给我,嗯?”
门外燕乔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声音,胸脯被气的上下起伏。
曾经封腾王的话还历历在目。
说什么只爱她一个人,说什么让她留下来。
她信了,她信了他的邪!
她放下了心里的仇,心里的恨,只赌他的一颗心,结果呢?她到头来得到了什么!
一堆渣男贱女!
燕乔握紧剑,一脚踹开了房门,大步走进去。
“啊——”
女子的尖叫声在看到燕乔那一刻响起。
此时,男人还趴在女人的身上,而女子则是将头埋进了男人的怀里。
燕乔冷笑着,拔出了剑,剑上的光照射在她的脸上,冷酷而无情。
“司辰…很好,我的性子你应该还不知道吧。”
司辰拿起一边的眼镜,带上后离开了女人的身体,女人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出现在眼前的视线里面。
那个通红着脸,燕乔记得,今天早上的那个歌姬。
真好啊,原来早上的心不在焉是精神已经陷入温柔乡了。
柳宣连忙抓起一旁的被褥挡住整个人,司辰淡定的抓起一旁的衣服套上。
“嗯,那又怎样?”
男人痞笑道,轻佻的看着燕乔:“不如,一起?”
燕乔目光瞪大,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不要脸。
她握着剑的手都在颤抖,她头一次感觉她的身体如此的肮脏,肮脏到想立刻去洗澡,洗掉所有的标记,简直耻辱。
燕乔咬紧下唇,握着剑就朝着司辰打去。
司辰挑眉,侧身躲过了,燕乔又侧过头,将剑转了个弯,朝着司辰的胸口处刺去。
岂料又被躲开,燕乔想要收回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人抓住。
看清那个男人后,燕乔浑身一个颤栗,感觉那只手已经黑了,脏的不能脏。
“放开我!”
她感到眼睛干涩,第二次的心动,竟然是个错误。
男人一扯,将她扯进了怀里,轻声道:“还是只野猫,嗯?何时才能听话。”
燕乔颤抖着身体,猛的推开司辰:“听你妹!”
说着,一剑果断的刺入男人的腹部。
女人闪开了司辰的身体,连忙朝外逃去,分明是她伤了男人,最狼狈的却是她。
司辰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捂着伤口。
被子里面的柳宣听到外面没有声音了,拉开被子,想要看看情况,却看到上半身都是血的司辰。
“啊——王,王你受伤了……”
女人连忙抱着被子跑到司辰的旁边。
第299章 交战开始()
司辰温柔的对着柳宣道:“抱歉,明日继续嗯?”
柳宣脸一红,支支吾吾道:“可是你的伤……”
司辰眼眸暗沉:“无碍,我还没有这么弱。”
柳宣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司辰对着她道:“你好好睡觉,我出去一下。”
女人心里已经沉溺在了男人的温柔里面,男人不管说什么,她都是乖乖的点头。
司辰出来后,朝着燕乔的房间走去,结果一开门,除了满地狼藉以外,没有任何人影,而且就连同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了。
司辰拿舌头抵了下下齿,眼镜划过一片光亮。
“行,好一个野猫,竟然野性还是这么大。”
男人转身走出了房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他总是相信,所有的女人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燕乔将所有的东西打包带走后,面上一片冰冷。
是,她就是玻璃心,她就是受不了,既然人人负她,为何她还要傻傻的继续付出?
她交出的心,再收回来,已经满目苍痍。
这时,黑洞再次出现在燕乔面前。
“怎么?玩够了?”
黑洞苍老的声音传出来。
燕乔看着别的地方没有说话。
“呦,脾气倔了,我之前让你想的事,想的怎么样了?”
燕乔闻言,方才转过头,灿烂一笑:“当然答应。”
人间太无趣了,应该来点有意思的。
“很好,我之前和沐七打过照面,将一只药注入了她的体内,她现在应该封了穴道,是个老人了。”
燕乔诧异,老人……
她下意识问道:“她现在在哪?”
“北边,药阁。”
燕乔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
“记住,我要沐七的灵魂。”
黑洞再次提醒道。
燕乔如今已经不在意什么灵魂不灵魂了,她只要有趣,她要将人类玩弄手中的有趣。
……
另一边。
神族和魔域已经整装待发,两边的气势冲破天际。
魔域之人一个个面无表情,浑身阴冷的气息,目光无神的盯着神族的人。
而神族的人一身白衣,他们全部握紧手中武器,面露严肃的看着对方。
月晨转过身,看着魔域的士兵,眼神逐一扫过:“这次,一定要赢,让神族再也爬不起来!”
“赢、赢、赢……”
所有人挥着拳,鼓舞自己。
神族是于白带领,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突然一个指令,所有的弓箭手隐藏了起来,神族的人全部杀了过去。
月晨同样带着人过去。
殷剡偷偷隐藏在空中,他的脚下踩着飞禽,手一伸,悄无声息的杀死一个神族的弓箭手。
同时,其他地方,所有弓箭手也是被一些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割喉。
流云笑嘻嘻的飞到殷剡身边,依旧马屁道:“不亏是剡爷,一样的神机妙算。”
殷剡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待到战场到了高潮,基本各损一半之时。
于白突然道:“弓箭手准备。”
流云立刻跑回去,拿起弓箭对准了下面的人。
三秒后,所有弓箭手齐齐发箭。
神族的人刚松一口气,却立刻发现了不对劲,因为中箭倒下的全是他们的人。
于白抬头,果然发现人被换了。
她直接飞了上去,将无数的神力打到所有人身上。
第300章 于白之死()
因为受了伤站不稳,众人纷纷掉了下去。
流云和殷剡一起躲开了。
殷剡同时将长剑拿了出来,对着于白而去。
流云也拿出一条锁链,对着于白道:“知道黑白无常吗,我徒弟。”
说着,紧跟在殷剡身后。
于白手中出现一条绸缎。
殷剡的长剑挥上去,绸缎也随着剑的用力点弯曲,随后再弹回去。
这时,另一边的锁链过来,绸缎将锁链缠绕,一扯,于白整个人站在绸缎上,朝着流云跑去。
流云连忙用魔力将绸缎振开,于白飞在空中,脚尖将流云的下巴勾了起来。
因为流云不会飞,所以只能站在固定的飞禽上面,飞禽也不是特别的灵敏,因此,流云被踢翻下去。
“啊——月晨,快接住我。”
流云在空中看着下面道。
突然一个人扶住他的腰,揽着他的腰竖直落地。
“月晨谢谢啊……怎么是、是你。”
流云转过头,看到鬼一样看着突然出现的顾卿。
顾卿温柔一笑:“过来帮忙。”
殷剡看了眼下面,收回目光继续和于白纠缠。
于白快速道:“我们必须阻止沐七,她做的会毁掉这个世界。”
“刺——”
剑破空砍了于白的手臂。
于白皱眉:“你不要执迷不悟,你的一意孤行,会堵上这个世界所有人的性命。”
殷剡终于停住,歪头看向于白,嘴角微勾,白发在空中流动:“人,是自私的。”
所以,你的决定没必要为了别人,你不是英雄。
于白一愣,想起了冰挽流。
握着绸缎的手握紧:“你也会死。”
殷剡无所谓:“有她就够了。”
反正只要她活着,就代表他还活着。
于白冷哼:“看来沐七就是你的命。”
殷剡突然动身:“不敢说。”
一个黑色的剑气散开。
于白脸色微变,抽回绸缎将自身包裹,防止剑气近身。
殷剡的剑从上往下划,剑气在绸缎上产出电光。
于白脚尖点地,整个人朝着空中而去,以柔化刚,化解了这个死局。
结果这时候,于白突然碰到了最初有的结界,所有的神力被结界吸走,整个人挂在空中。
于白皱了皱眉,想起了冰挽流小时候。
“师父师父,这个果子可以吃吗?”
“不可以。”
“师父师父,我没有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