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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睡裙还半挂在床边,衣柜的门大开着,一看就知道是走得十分匆忙。
你即使是来了,也不能改变什么,最后还要看到那么无望的结局,那当时你非要跑过来是为了什么?谁给了你这个自信?
离琛伸手本来想拨拨她乱散散的头发,快触及时忽又移下,手指按在她脖子的一侧,再移开时,便看不见针孔的痕迹了。
希望你醒过来的时候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都不会起疑。
离琛咬咬牙,干脆自己动手剥了她穿着的裙子,连带着内衣带子也一块扯开,他动作很快,不敢有一点迟疑,女孩肌肤的触感是滑腻微凉的,他迅速地给她套上睡裙,才松了口气。
倒不是他会心猿意马什么的,只是男女有别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
真该走了……离琛去挂上了她穿的裙子,关好衣柜,看起来就像她真的在这安安稳稳地睡了一晚上。
好了,这个麻烦的女生,终于要说再见了,是再也不见的再见。
算是文若滢的那张脸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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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人一直在她的耳边絮叨,听得她好烦,林兮云真想直接撕了那个人的嘴,让他别唧唧歪歪的了。
那个声音反复地提任思思,一遍遍重复叫她放松放松。放松你个大头鬼,她想一声吼出来,却有一种鬼压床的感觉,只觉得压抑沉闷。
她似乎有那么一瞬睁开了眼睛,不真切地瞥见立在一旁的离琛。
他的目光笔直地落到前方,不知道在看什么,或许是不想看她的缘故。
接着,闹铃声准时响起来。
在窗外透进来的晨光中,一直柔和闭着的眸子突然睁起,林兮云仿佛是一下子就解脱了,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脱口喊道:“思思——”
这里是她的房间,林兮云惊疑不定地大口呼吸着——她昨天晚上明明是出去了呀。
泪水怔怔地落下来,视线朦胧地扫过整间屋子,林兮云不觉想问,怪物、梦境、死亡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缓缓从床上下来,赤脚站在地板上,像是被凝固了一样站着发呆。
敲门声响起来,“小姐,好了吗?”
林兮云恍然清醒,忙忙答道:“马上就好。”
她抬起胳膊,不敢相信地看着宽松的睡裙,难道她真的是做了梦吗?她回头看过去,手机还放在床头柜上,没有人拿走。
有了之前几次,这一次她很难相信自己是在做梦了,只可能是最后他送自己回来,还——林兮云羞愤地咬着嘴唇,大步走过去拉开衣柜。
不管怎样,她去学校看一眼不就都知道了?
“你今天迟到了,怎么回事?”早自习都是班长在门口清人。这是一个谈不上有多帅的男生,但是面貌很端庄,每根线条都带着一种温柔的和谐感。
一般女生就算不喜欢这样的男生也会很喜欢跟他说话。
林兮云还是迟到了两分钟,她尴尬地开口,“是我起迟了。”
“真稀奇。”陈文新玩笑道,“快进去吧,老师还没来。”
“嗯。”林兮云点点头,忽然又觉得不对,他前两天问她的是“怎么不见任思思?”
因为她们经常是一起坐车来的,陈文新都看出惯性了,不自觉就多问了一句,怎么今天就改口了?
“是思思来了吗?”林兮云抱了一丝期待,紧张地问道。
也许昨天,她真的是做梦呢?离琛看起来也不像是会那么胡来的人,也许她只是太担心任思思才做了那么稀奇诡异的梦。
如果什么都没发生,她就把这个梦告诉任思思,任思思估计会笑死她吧。
笑就笑,只要一切都是好好的就行。
陈文新闻言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思思是谁?”
林兮云顿时惊慌起来,因为陈文新并不是能这么开玩笑的人,换成离琛她才觉得有可能。
她现在已经不否认,这世界真的会有你想不到的东西发生。
“思思……任思思啊,我们……班的,不是两天不来上课……你就忘了吧。”林兮云结结巴巴地才把话说完。
“你不是起迟了,你是还没睡醒。”陈文新说,“快点进去,老师来了我也救不了你了。”
“你是不是生病了?”陈文新看见林兮云的脸上忽然变得惨白一片,问道。
“我没……没……”林兮云无力地往后退了一下,只觉得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我……我……”林兮云突然跑进教室,一眼就看见,她同桌的位置早就有人了。
那人不是任思思,是另外一个女生。他们班的人数是奇数,所以两两同桌多了一个人,就把多的一个安在了讲台边。
而现在,讲台边没有位置了,两两正好配了对!
“我要请假,陈文新,”林兮云狠狠咬了咬舌尖,转身夺路而出,“对不起,麻烦你帮我请下假。”
“哦哦。”陈文新搞不清这一下子是怎么了,不过他跟林兮云私交还行,这点小忙自然会帮的。
真是生病了?陈文新疑惑地想道,好像是他问思思是谁她就有点不正常了。
可是他的确不知道思思是谁——他认识的人里有叫这个名字的吗?
林兮云惊惶地跑在路上,就像大白天见了鬼一样。
她的确是见鬼了。
等等,她还是太冲动了,她应该多问一句杨峰跟他的女朋友的事情的。但是现在,她只想去找离琛问个清楚。
任思思,真的是死了啊。
林兮云的脑海里不断地涌现昨晚她抱着她的尸体,她的尸体还在她怀里慢慢变小,最后消失的情形。
那样的真实,真实地一遍遍地打击着她的心,竟然没有一丝丝可能是假的,一丝丝侥幸都没有。
泪水不断地被风带出来,湿漉漉地淋了一张脸,林兮云几近绝望地想,她死了竟然连活过的痕迹都要找不到了。
第六十三章 闹剧()
“先生,水。”岳薇端端正正地把杯子端到离琛面前,略紧张地看他的反应。
他今天好像是,放假吧。
正好,她来了这些天,一点动静也没有,那人只给了她一万的预付款,她一次交了半年的房租只剩下两千左右,再没有什么进展她该饿死了。
离琛立在窗前看着底下车水马龙,伸手接过杯子,岳薇紧张地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送至嘴边忽然停住了手。
那个神秘人跟她提过,不要下药,但是她不明白是为何,明明这是最简单的方式啊,为什么非要绕一大圈来。
离琛放下了杯子,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渴了吗?”
“啊……不,我怕先生想喝水。”
“哦。”离琛笑笑,抬手喝水,岳薇暗自松了一口气,接着心就砰砰跳了起来。
她应该不会亏的,马上钱就到手了,而且她很有可能就住在这了,名正言顺地住在这里。
前天她看见他领来一个女孩,本来是有几分灰心的。因为那个女孩的确是比她漂亮,她本来对自己的长相是很有信心的,那样一对比瞬间觉得自己少了好几分胜算。
不过最后也没看出他们有什么关系,而且从那女孩言谈举止之前,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弄得她还有一点嫉妒不平。
家里有钱说话就是可以那么任性随意,都不怕会得罪人。一般来说,男人想过日子,还是会偏向喜欢温柔贤惠的,这是她的擅长。
离琛只是喝了一半,嘴角忽而扯出了一丝嘲弄的笑容,看得岳薇心一慌。
他笑着看她,晃了晃手中的杯子,猛然一用力,直接扣在她的唇上,生生灌了进去,“来,尝尝,你的手艺自己可千万不能错过啊。”
岳薇剧烈地咳嗽起来,玻璃水杯啪地一声砸到了地上,飞扬的碎屑溅起来,活活一场闹剧。
“我想肯定有人提醒过你不要在我的东西里动手脚,可惜你不听啊。”离琛轻描淡写道,“难为他们对棋子如此厚道,不过他们的确不方便给你解释原因。”
岳薇已经无暇细想这是怎么回事了,分明他也喝了怎么就会没事呢?这种药果然就跟它的名字一样无耻,她身体里一阵阵的燥热即刻袭来,小腹里好似有一股热浪,像是潮水涨潮一样,慢慢的能将人给淹没了。
离琛闲散地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你现在去医院应该还来得及,要不要我帮你打120?”
“你救救我……”岳薇不甘心地睁大了眼睛,挣扎着爬到他面前,扯上了他的袖子,“你救救我,求求你,”
而离琛就是无动于衷地坐在沙发上,连一个多余的目光都吝啬于给她。
“我……没,没别的男的,我不骗你,”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啃噬,她又是痒又是疼,却无处发泄,真恨不得开始口不择言起来,“你救救我,你不会吃亏的。”
离琛却“先生,水。”岳薇端端正正地把杯子端到离琛面前,略紧张地看他的反应。
他今天好像是,放假吧。
正好,她来了这些天,一点动静也没有,那人只给了她一万的预付款,她一次交了半年的房租只剩下两千左右,再没有什么进展她该饿死了。
离琛立在窗前看着底下车水马龙,伸手接过杯子,岳薇紧张地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送至嘴边忽然停住了手。
那个神秘人跟她提过,不要下药,但是她不明白是为何,明明这是最简单的方式啊,为什么非要绕一大圈来。
离琛放下了杯子,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渴了吗?”
“啊……不,我怕先生想喝水。”
“哦。”离琛笑笑,抬手喝水,岳薇暗自松了一口气,接着心就砰砰跳了起来。
她应该不会亏的,马上钱就到手了,而且她很有可能就住在这了,名正言顺地住在这里。
前天她看见他领来一个女孩,本来是有几分灰心的。因为那个女孩的确是比她漂亮,她本来对自己的长相是很有信心的,那样一对比瞬间觉得自己少了好几分胜算。
不过最后也没看出他们有什么关系,而且从那女孩言谈举止之前,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弄得她还有一点嫉妒不平。
家里有钱说话就是可以那么任性随意,都不怕会得罪人。一般来说,男人想过日子,还是会偏向喜欢温柔贤惠的,这是她的擅长。
离琛只是喝了一半,嘴角忽而扯出了一丝嘲弄的笑容,看得岳薇心一慌。
他笑着看她,晃了晃手中的杯子,猛然一用力,直接扣在她的唇上,生生灌了进去,“来,尝尝,你的手艺自己可千万不能错过啊。”
岳薇剧烈地咳嗽起来,玻璃水杯啪地一声砸到了地上,飞扬的碎屑溅起来,活活一场闹剧。
“我想肯定有人提醒过你不要在我的东西里动手脚,可惜你不听啊。”离琛轻描淡写道,“难为他们对棋子如此厚道,不过他们的确不方便给你解释原因。”
岳薇已经无暇细想这是怎么回事了,分明他也喝了怎么就会没事呢?这种药果然就跟它的名字一样无耻,她身体里一阵阵的燥热即刻袭来,小腹里好似有一股热浪,像是潮水涨潮一样,慢慢的能将人给淹没了。
离琛闲散地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你现在去医院应该还来得及,要不要我帮你打120?”
“你救救我……”岳薇不甘心地睁大了眼睛,挣扎着爬到他面前,扯上了他的袖子,“你救救我,求求你,”
而离琛就是无动于衷地坐在沙发上,连一个多余的目光都吝啬于给她。
“我……没,没别的男的,我不骗你,”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啃噬,她又是痒又是疼,却无处发泄,真恨不得开始口不择言起来,“你救救我,你不会吃亏的。”
离琛却
“先生,水。”岳薇端端正正地把杯子端到离琛面前,略紧张地看他的反应。
他今天好像是,放假吧。
正好,她来了这些天,一点动静也没有,那人只给了她一万的预付款,她一次交了半年的房租只剩下两千左右,再没有什么进展她该饿死了。
离琛立在窗前看着底下车水马龙,伸手接过杯子,岳薇紧张地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送至嘴边忽然停住了手。
那个神秘人跟她提过,不要下药,但是她不明白是为何,明明这是最简单的方式啊,为什么非要绕一大圈来。
离琛放下了杯子,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渴了吗?”
“啊……不,我怕先生想喝水。”
“哦。”离琛笑笑,抬手喝水,岳薇暗自松了一口气,接着心就砰砰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