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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幻觉呢,幻觉你一脸啊!
其实文雯自己也觉得这话挺没说服力的,但她又真不知道如何面对此时这状况,她更担心的是自己丹田之内的情况。
那诡异的七星虽然不再胡乱冲击,又回到了之前的位置盘旋挪动,但和正常的情况又有些不一样。
不知道是不错觉,文雯竟觉得自己丹田内的七星竟在微微颤动,频率和人的心跳一致,她再将手放到陈光胸口,更惊讶的发现,七星颤抖的频率与陈光的心跳居然完全一致。
这是为什么?
好奇怪!
难道我的内劲和他产生某种玄奥的联系了吗?
“我说咱能别光顾着摸了吗?你倒是动一动啊!真不是我偷懒,你是不知道,刚才为了让你醒过来我有多努力,腰都快闪断了。好了好了,别发愣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麻烦你稍微有点自觉,体谅体谅我的辛苦,主动一点,谢谢。”
陈光心里那个难受啊,本以为要让她升了天才能把她给救回来,那时候自己也差不多该到位了。
现在可好,你这提前醒了,我却还悬在空中,真是生不如死。
不曾想,文雯却猛的一抽身,和陈光彻底分了开来。
如果心碎也有声音,陈光耳朵里肯定响得稀里哗啦的。
哎喂!
这不合适吧!
可人家拳头大,人家说了算。
“算了,让我死在这里吧,活着真是一点儿乐趣都没有呢。”
文雯却没理睬他的装神弄鬼,索性提着陈光,稍一提劲,整个人从水下浮上水面,再踩着水面三下五除二拉着他到了勾玉池的岸边。
陈光给文雯一放下来,腰酸背痛,浑身发软的又坐到地上,索性四仰八叉的平躺了下去。
文雯偷偷看了他腿间一眼,又是一阵面红心跳,但她马上又反应过来,得了,别脸红了吧,大家都没穿,刚才还是负距离的状况呢。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得打坐内视,习武虽然能让我实力不断增强,但也危机四伏,今天遇到的这状况前所未有,我必须提高警惕。”
文雯见他满脸怅然,心头又是好笑,又是觉得愧疚,出言解释了一句。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是武林高手,说不定将来哪天你练得厉害了,可以和浪翻云呀魔师庞斑那些一样破碎虚空呢。”
“少贫!我打坐了,对了,你现在是幻觉。”
陈光翻个白眼,“是,我知道,这可真是一夜风雨来,春梦了无痕呐。我这小心肝,真是一抽一抽的痛。”
“好了好了,等我忙完,大不了再说呗。”
文雯实在心软,又给了陈光口甜头吃。
还真别说,陈光这腰上是有些累,先前从天上落下时虽然没断,但本就有点隐伤,下水之后他又没想着调养,只想和文大小姐大战三百回合,将她的走火入魔斩于马下。
结果双方的状态都太好,马没斩下来,先把腰快累断了,是该稍微歇歇。
但另一边,文雯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
方才两人刚一分开,丹田里安分下来的七星便猛然有又要失控的迹象,她只当是偶然,可现在这打坐非但没有任何帮助,那异动的七星却反而死灰复燃,愈演愈烈,不仅如此,更牵连了内劲在体内大江奔流般四处冲击。
少顷,她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我说,咱这还是在做梦吗?还是幻觉吗?你再给我催眠个试试呢?再不认账试试呢?”
看着又跑过来的文大小姐,陈光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意,没有办法,魅力就是这么大,看嘛,你根本就挡不住嘛。
“你你腰不好,别动我我动”
这一次,两人都清醒着。
声声压抑着的娇吟,在勾玉池上反复回荡。
异动的七星终又再安分下来,并随着文大小姐脑海深处的冲击越来越高,而越来越靠近。
终于,她几乎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几乎要尖叫出来。
不愧是实力强横的文宗主,她竟捏紧了拳头,内劲勃发,强行用内劲代替了几乎要撕破喉咙的嚎叫。
可怕的内劲在勾玉池上席卷而过,带起一阵烈浪,风暴又起,更将附近石钟乳般或倒悬或耸立的荧光石轰断。
两人头顶正有一根大腿粗细的石钟乳垂直落下,正低低呻吟,幸福得无以复加的陈光迷糊间瞧见文雯身后的那石钟乳,张嘴正要惊呼。
但她双肩又是涌出两道肉眼可见的气劲,螺旋状席卷而上,竟将这石柱当场击碎成为粉末。
星星点点的绿色荧光刹那间漫天飞舞,倒让这勾玉池所在的地下溶洞里顷刻间变得明亮起来,美轮美奂。
文雯心中长舒口气,那诡异的七星,终于消失了!
不对,严格意义上说并不算消失,而是在刚才两人“搏斗”的过程中不断凝聚向一起,最后在自己登上云霄之时,七星合而为一了!。
第七百六十章 一夜醒来()
陈光躺在一边,真是一句话也不想说,后半段虽然他基本平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的装死,但光是看她坐那儿上上下下
咳咳,总之这事不能多回忆,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光看就已经够累人了,更何况宗主大人有时候没控制好力道
总之,他这腰还是蛮酸的,小屁屁也给勾玉池岸上的岩石地面敲得青一块紫一块。
不是我军不给力,都怪敌军太强悍啊!
幸好老夫拥有的是史上最强打桩机,虽战到腰酸背痛,但老夫没丢男人的脸!
雄风尤存!
不过这会儿又在旁边光着身子盘膝打坐的文雯的状况蛮让人担心的,也不知道她这走火入魔是不是已经痊愈了。
所以练武也不全是好事,得到多大能耐,就得承担多高风险,看文雯平时在外面多么威风八面,这走火入魔起来,还真蛮吓人的。
幸好她有老夫这闺蜜
啊呸,幸好有老夫这样顶天立地的好男儿,能在这危在旦夕的紧要时刻,从天而降,力挽狂澜于既倒,拯救她于危难之间啊!
甭管陈光这会儿脑子里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那猥琐的目光又在自己身上怎样游走,文雯都没什么心思搭理。
她给自己丹田内七星合一之后凝聚出来的这团更为庞大的气团惊得目瞪口呆。
越是集中注意力,她内视得就越是深入,就越觉得诡异。
当她整个心神全部沉浸进去之后,隐约间竟仿佛“看见”自己丹田之中悬浮着一个人形!
不错,七星合一之后形成的气团,居然恍若一个小人儿!
属于自己的内劲之气如同云雾般缭绕在这小人儿四周,更时不时被动的被其吸纳进去,同时这小人儿却又同时将内劲吐纳出来。
虽然短时间内察觉不出任何变化,但文雯心中却能笃定,给这小人儿如此吸纳吞吐一次,自己的内劲必定会变得更加凝练,换言之,就是功力会不断缓慢增强!
这怎么可能?
这没有任何理由啊!
我根本就不到能修炼出这东西的境界啊!
还有,这竟是真的吗?
这难道不是传说中古人的臆想吗?
在古代传说中,据称有一种境界的高手达到大成之境后,内劲恍若实质,几可化为人形。
这内劲在丹田之中凝聚而化的形,与习武之人本人相似,恍若一个缩小版的自身。
这小人无筋无骨,但内有筋脉,内劲可在小人体内不断按照小周天运转,无论穿衣吃饭行走睡觉,无时无刻不在助武人提升功力,如果刻意打坐,更可将这小人里的小周天与外在肉身里的大周天形成共鸣,齐头并进,可极大程度的加速武人修炼内劲的速度。
这小人在记载之中,又被称为化人,意思就是武人的内劲化成了自已。
传言中,只有近乎于破碎虚空,实力登峰造极的武人,才能在机缘巧合之下凝聚成这所谓的化人。
当然后来事实证明了,这所谓的化人,根本就不存在,是古代一部分强者在看不到更进一步的希望时无可奈何的臆想,将希望寄托在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上,到死也不愿意放弃挣扎的希望。
可泱泱华夏五千年,从未真出现过确切记载证明存在的练成化人的武人,也更没出现过破碎虚空这种荒谬绝伦的事情。
练武之人再是强大,练到了极致,也依然是人,成不了仙,当不了神。
传说,终究只能成其为传说,并没有变成现实的记录和证明。
渐渐的,也就没人真相信这说法,只将其当成是神话故事来对待。
文雯虽然知道化人的传说,她自己如今实力也是一日千里,但她也从未奢望过这件事。
可莫名其妙的给自己练成了?
我到底是怎么了?
那莫名其妙出现在我丹田里的七星,到底是什么?
那七星和陈光又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之前他靠近我时,我就会失控到不能自已。
为什么昨天这七星又会莫名异动?
我们完事之后,这七星又怎会凝聚成为化人?
许许多多问题藏在她心窝里找不到答案,得不到解答,再一次浮现在她心底,但和过去一样,她还是什么都想不通。
文家修炼丹青卷的历代先祖留传下来的手札里,也从未提过这般现象。
文雯心里大写的十万个为什么。
但不管怎么说,如今这化人已成,铁打的事实证明古代传说并非虚言,或许是某个实力旷古烁今的绝代高手堪堪触摸到这一步,感知到化人境界的存在,最终得出这个结论吧。
只是可惜那大高手终究功亏一篑,所以化人境才终究只停留在传说之中。
但如今我让化人境成为现实了!
真是不可思议。
文雯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受,或许是有些得意吧,毕竟自己完成了前无古人的事情,但也有很多迷惘,潜意识告诉她这肯定和陈光有关系,但她却又百思不得其解。
除此之外,她心中感受最多的却是惶恐与不舍。
成就化人,大概就意味着自己要破碎虚空了。
虽然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发生,但只要自己不死在意外之中,这恐怕是无法违逆的结局吧。
要么死,要么破碎虚空,也许就在明天,也许还要很多年。
如果我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方式,死了越好,破碎虚空也好,但这家伙又该怎么办呢?
他会伤心死的吧?
文雯转头看着躺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沉沉酣睡过去的陈光,心中百感交集。
她缓缓起身,试着在勾玉池边快步走了几步,甚至又足踏池水,在水面上踏波而行小跑一圈。
和之前的踏波而行相比,现在踩在水面上,她真觉得轻灵了许多,有种飘飘似仙的感觉。
再想起丹田里的化人,她再一次笃定了自己要破碎虚空的“事实”。
飘身落到陈光身边,她心中怅然若失。
关于自己和陈光的关系,她自己其实也觉得分外的不可思议。
三年多前,第一次见他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眼就觉得他分外顺眼。
后来她自己偶尔也会想起这问题,这是为什么呢?
她分外的觉得不可思议。
两个本该完全活在不同世界的人,两个人生观世界观,看到的听到的接触到的人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为什么偏偏就因为喜欢同一个游戏这样毫无道理的理由变成相互间这么重要的朋友呢?
一见钟情吗?
文雯明白,这不可能的,自己不是那种冲动盲目的女子,陈光也没有那么强大的魅力。
一见钟情完全不成立,在和陈光相处时,她也没有那种强烈到非他不可的喜欢他的心情,只是觉得很放松,很开心,和他在一起不用带着任何防备,仅此而已。
即便是当初与他第一次发生关系,那时候的文雯心里想的也是,反正也要死了,反正这家伙成天都念着,反正自己也从来不曾尝试过。
反正自己也曾答应过他的赌约,既然是要兑现,那一次兑现得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试试再死,又有何妨?
更神奇的是,哪怕已经发生点什么事之后,自己在面对他时,还是难以提起男女之间那种恋人般的娇羞的心境,好像和过去不一样了,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改变。
那就这样吧,也不需要非得去弄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感情,他心中到底怎么想的。
世上也不是每一种关系都必须找到个准确的定义。
就这样维持下去也挺不错。
可到今天,她终于明白了。
这不是一见钟情,但自己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