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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豆豆脸上的伤不是树枝刮伤的,更像是被岩石划伤。”
“怎么可能,你太敏感了吧。”纳兰青不信,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寻着血迹,继续往前走去,他们走的越远,血渍越少,颜色也越浅。
纳兰青不禁有些疑惑,难道被逃脱了吗?
“前方有很浓郁的血腥味。”
“前面有股阴煞之气。”
地上的血渍彻底的没有了,但是何秋晨和vence两人却同时说道,话说的东西不同,但是讲的方位却是一样的。
周围安静,连鸟蝉声也没有,血渍更是没有了,纳兰青五人只能随着何秋晨和vence两人的手势寻去。
“就是这里了。”两人同时说道。
纳兰青看看四周,这里除了一颗高耸入天的大树以外,旁边再无其他,风停了,树静了,周围的一切安静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真的是这里吗?”纳兰青有些疑惑的问道,他不能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嗯。”
两人的话都是坚定的不让人怀疑。
但是地方就这么大,纳兰青看来看去,就是找不到任何的人,莫非会隐身,纳兰青疑惑的看着四周,手默默空气,想摸到除了空气以外的物体。
“没有?”纳兰青再一次对何秋晨和vence说道。
“不,有。”
这一次说话的是左岸,他那张万年不变的脸,脸上一丝笑容也不曾流出,仿佛是一个万年的寒冰,永不融化,他的手往上一伸,让纳兰青看向树梢之上。
“这。”纳兰青抬头间,一愣,从他的视线之前,一点红色的液体带着血腥味,从天空落下,缓慢的,滴在地上,溅成花色。
其实血滴落下的速度并不慢,只是刚才纳兰青一愣神之间,周围的一切在他的面前似乎都变得很慢,他在红血滴落在地的那一刹那,仰头看到树梢,只见树上挂着一个人,一张恐怖的脸庞,煞白,双眼凸出,与纳兰青面对面。
那一个脸庞从两眼之边有几滴血液,想要落下,但是犹豫不决。
其他人看见纳兰青瞪大眼睛,惊恐的往天上看,也有些好奇,忍不住也往天上看,这一看让众人吃惊,何秋晨和纳兰心妍乍看之下,浑身一震,有些发软。
月玲更是夸张,她一看到那一张恐怖的脸,直接坐到了地上,嚎声大哭,即便是张东健死时也不见她哭的这么凶狠,但是现在却。。。。。
风声凄厉,红血如花,这是一朵最苍白的花色,即便鲜红的让人发渗,连同旁边那最悲怆的哭声一般。
纳兰青呆呆的看着上方,旁边的vence嘴中喃喃一句:鬼杀。
【小剧场】
纳兰青茫然的跟着李月挤进这拥挤的人群中。
什么时候都会感觉到计划生育的不完善,这样拥挤的人潮几乎让人窒息。
但是这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并不能替代他挤进去以后的惊讶。
眼前两人一模一样,一个面若寒霜,一个娇羞可人,虽然样子一样,却是南极和赤道的关系,偏偏除了这一个特性以外,去看其他,谁也不知道谁是谁。
165 真相()
光色撩人,透过参天的古树而下,嫩绿的枝叶,纹理的脉络,被阳光审视的清晰,那枝叶之间的空隙,穿梭过来的是斑驳的光点,带着柔和的绿光,映照在地上,呈现在视线之前,如透视的绿幕,此处不是仙境胜似仙境。
景致如此优美,而纳兰青五人心却如在寒窟一般,温暖的风也变得刺骨,无声唱着哀鸣,或许这并不是无声,旁边的月玲,哭的伤心,秦朝时传言的孟姜女那磅礴的哭泣估计也是这样而已。
百兽同悲,百鸟低鸣,呜呜的诉说着伤感往事。
原本只是为了缉拿凶手而进入的森林,现在却只是看到一具死尸,而且还如干尸一般的恐怖,这样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想到,现在更是愣在那里,嘴大大的张着,眼睛睁的大大的,满是惊讶之情。
纳兰青感觉到头大的异常,看着坐在地上嚎声大哭的月玲,幽怨怜人,那双曾经迷人的眼眸此刻不见一丝色彩,呆滞的不动,如同没有思想的死尸一般,除了那怆然的哭声,再没有那一个地方还能让人感觉到她身上的那一缕生机。
这一次又发生了什么事情,纳兰青心中有上万个疑问,即便是如同vence说的那样-----鬼杀。
但是把一切都归于鬼怪,纳兰青又有些不愿意,因为他不明白为什么鬼怪单单挑中了这一个人,莫非前面的那一个古堡,自己现在居住的地方真有什么诅咒,亦或是鬼怪杀人不需要理由,但是疑惑再一次产生,为什么会如此费心的把尸体挂到树上去,那一只杀人的鬼这样做也显得太无聊了一点。
这一个谜团如同十万个为什么一般,明明已经有了正确的答案,却又觉得那么的不可靠,或许根本就没有答案,纳兰青不奢望神情有些因为害怕而变得麻木的何秋晨能帮上什么忙,也不苛求凌驾在他精神之上的vence的帮助,只是向着一脸漠然的左岸看去,希望他能帮忙把树上的尸体抱下来。
左岸很好相处,也很难相处,纳兰青能够得到左岸的帮助是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左岸会做,而有些事情左岸不去做,而眼前的这一件事情左岸就会去做,他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借力行走在树上,摆脱了重力,走在纵横在地面上的苍天大树,如同走在平地之上一般,走到与地面平行的树杆之上,抱着尸体,直接从上面跳下来,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呼。”的一声,带起周围的沙土飞舞,嫩枝被一股圆形的气流往后压去,在带着弹性的回来,从此颤抖在半空之中,左岸驱身,双脚立于地面,稳如泰山,他这一下跳跃直接利用周围的气压,浓缩成一股缓冲力,让他稳稳的下降。
但是他是稳固了,却害苦了其他人。
左岸落下的时候是那么的悄无声息,只听见“呼”的一阵风声,在他的周围围成一股圆形的风层,猛烈的向旁边散去,如同飓风一般,卷起沙土,吹乱了人的头发,并让脸上布满令人难看的飞灰。
“慢点,我呸,全是沙子。”
何秋晨呛到,他看向旁边的眼神是那么的不忿,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倒霉,他的鼻孔,嘴里现在全是飞灰,而其他人要么俊俏,要么靓丽,依旧站在旁边。
这并不怪左岸针对何秋晨,左岸落下的时候,仅仅控制着飞灰不飞去纳兰心妍那一边,月玲和纳兰心妍在一起,所以受到了裙带的关系,纳兰青和vence则是早已经预感到,凭自己的能力躲开,剩下的就只剩下他傻傻的站在原地,接受飞灰的洗礼。
左岸把尸体放到已经没有灰尘的地上,漠然的看着这一个人,并不说话,尸体就是那一个电工,纳兰青当时还隐约记得电工的样子,现在在虽然尸体变得面色苍白,没有一点血液,连身上也出现了一丝脱水的干裂,但是依旧可以从脸上的相似处认出来。
月玲泪眼婆娑,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身子一摆一晃,眼睛里面空洞着,带着绝望,又有无尽的悔意,双眸已经哭肿,不见一丝光彩。
如此近的距离看这一具尸体,她止住了哭泣,手颤抖的往前伸去,想摸摸他的脸,但是那一双颤抖的手显示出主人的虚弱,在还有一寸的距离之下,月玲两眼一翻,直接倒在地上,她终于不堪重负,昏迷了过去,这样的明显的表态,旁边的明白人都已经明了,这一个人,月玲指定认识,而且就这情形看来,关系匪浅。
“树上还有镶着铁钩的亚麻粗绳,要不要拿下来。”左岸说道。
那一个挂在树上,一摇一摆,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的银白色铁钩应该就是李月告诉左岸时说的204房间特有的东西。
镶着铁钩的亚麻粗绳,纳兰青凝视着那一个地方,黄色的亚麻粗绳缠在树干之上,如他们想的一般,这就是帮助电工逃脱的凶器,也是月玲抹灭的凶器。
“他好像是那一个电工。”何秋晨一直觉得这一个人有些熟悉,但是一直没有想到,直到他看向电工身上穿的那一双鞋的时候,恍然大悟。
电工的脚上穿着一双绝版的乔丹牌运动鞋,就这个是当时何秋晨在心中还默默的念叨了好几遍,只是没有说出口来,当时的他就想着,现在的电工生活真是富足,竟然连已经绝版的乔丹牌运动鞋都拿出来随便穿。
听到何秋晨的话,纳兰青有些惊讶,他还以为只有他一个人注意到了呢?却没有想到一直小看了何秋晨,但是他还是问了一下。
“你确定?”
“嗯,确定,有过一面之缘,百分之九十八的相似度,即便是有百分之五十是这双鞋的关系。”何秋晨说道,那一双绝版的乔丹牌运动鞋成了他的佐证。
“哦。”纳兰青应了一声,何秋晨的回答不让人太惊喜,但是也不能说令人觉得荒唐,一个穿绝版鞋的电工很少见,一个在道路被封之后还能出现在古堡里面的电工就觉得古怪了。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把他和月玲连在一起,那么前一天布里克的抱怨也便的可以解释,为什么说电工会觉得应该维修的地方不是203房间,为什么203房间和204房间会没有了热水,两个人连在一起成了绝妙的密室杀人案。
纳兰青的沉思,其他几人的沉默,气氛变得诡异,再加上偶尔间的沙沙声,这种感觉并不能给人带来任何的欣喜,有的只是沉闷。
“在他的身上,还有其他的东西。”vence因为职业的关系,一点也不介意与尸体做亲密的接触,反而在尸体鼓鼓的裤兜里面搜罗出了很多的东西。
一些药物,vence知道这是一种让人在十个小时之后突然睡着的药物,还有一些注射器,只是没有了针头。人倒霉起来喝凉水也塞牙缝,但是一个人的运气好起来,也是势不可挡的,原本还略微有些繁杂的案件,从凶手出现开始,所以的疑惑都迎刃而解,不管是陈年的还是新近。
关于张东健被杀的案件,变得在没有一丝的一点疑点,所有的阴影在阳光的底下没有栖身的地方,但是并不是全部,在人的不经意的盲点之下,还有一丝困惑。
纳兰青也是,他看着昏迷的月玲,这一个美丽而又善良的女孩,他与死去的两个男人之间的纠葛成了仅有的谜题,其他人并不能知道。
“怎么,小心眼很喜欢戒指吗?”何秋晨呆着无趣,看着纳兰心妍一直盯着电工脖颈处带着的那一个白金戒指看,还以为她喜欢,“如果真喜欢的话,就叫某人送吧。”
“才不要呢?公主哥哥就知道欺负心妍儿。”纳兰心妍脸色羞红,她哪里不知道何秋晨的意思,避开何秋晨的视线,跑道vence的后面,以求她的保护。
“公主,小心别乱说话。”纳兰青发出警告,再由得何秋晨说下去,会使原本就已经复杂的事情,变得更复杂,到时候在解开的话,就不是一个人为难了。
“嗯,知道,不过我说的是实话。”何秋晨又在后面嘟囔了一句话。
但是谁也不会去管何秋晨说的是不是实话,无关的人不会插足,有关人的哥哥,细听尊便,一个是自己的好兄弟,一个是自己的妹妹,惹到谁都不好。
男的冷冰冰的,心中想什么没有人搞的清楚,女的则心中有事,现在迷茫不清。
纳兰青刻意的让人不纠结在这一个问题之上,他提出让所有的人看看周围还没有什么线索了,如果没有的话,就准备回去,这一个电工的死亡就如vence说的那样是鬼杀的,纳兰青并不打算怀疑,他在找关于月玲和电工合谋杀死张东健的更多证据。
如有杜鹃,一曲不如归去,道尽相思,说尽曾经。
回去的纳兰青几人没有发现,躺在何秋晨后面的月玲流出了晶莹的泪水,那一双睫毛在微微的颤动,在梦中,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让她哭泣,害怕的事情,但是这一件事,粗心的何秋晨没有发现,他只认为自己背后的水渍,是自己辛苦背着月玲的而流出的汗水。
“照王子你说的这样,电工会不会也是月玲杀得,她怕事情败露,连累到自己。”回去的路上,纳兰青把他的怀疑说给了一直不明所以的纳兰心妍和何秋晨听,而何秋晨也立马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只是他的推断让人不敢恭维。
“不可能是月玲姐杀的,她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和我呆在一起,即便是出去上厕所,也只是几分钟而已,根本不能做这件事。”纳兰心妍反驳道。
“再者,月玲姐也绝不可能去杀那一个人的,因为我感觉月玲街深深的爱着电工。”
“为什么这么说。”纳兰青奇怪纳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