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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浮明知道这一道符咒的恐怖,但是他醒悟过来的时候却已经为时已晚,身子还没有做出反应,直接被冰封在里面,即便是有穿墙的能力,但是在这一个符咒凝结而成的冰块里面,他的所有动作都变得无用。
左岸几乎是在纳兰青扔出冰灵符的下一秒攻击,手中雷灵符和冰灵符不一样,他不是一下子变成烟灰,而是幻化成漆黑的雷云,浮着在天花板之下,直接落下紫红的天雷,劈向冰块,击中在冰块里面的白浮。
紫雷一道道状如扎龙,各个有撼天之能,所幸的是没有声音,要不然非要把整个古堡里面的人震醒,以为是地震,或者说是妖鬼再度来袭。
白浮被缚,vence身上的念力定身也随之消失,看着站立的两人,虽然没有一个是她的王子,但是好在救了她的命。
房间里因为这一击而变得震荡连连,虽然无声,但是让人感觉也像是地震一般,古老的城堡,烟灰纷纷落下,再加上白浮那出,寒气与紫光沉浮,奇异的很。
“他死了吗?”纳兰青开口询问道,他明白刚才的攻击很耀眼,很强大,但是为什么他的心还有一种不安。
“不知道。”vence也说不上,她身上的灵力消失殆尽,非要一个白昼的静养才能恢复,所以她现在不能感应到白浮的气息。
“还活着。”左岸说道,他的气还能感应到周围的情况,虽然那一丝阴邪的气变得很淡,但是还存在,更有越来越强的意味,不可小看。
似乎是为了验证左岸的话一般,只听见房间里面“卡啦”一声,紫光缠绕的冰块四分五裂,散落在地。
同时在墙壁之上,一座森罗的宫殿如海市蜃楼一般突然出现,森然的白烟往上冒,在宫殿之前,慢慢的走出一个面目狰狞的白色魂魄------白浮。
看他的样子,森冷寒破,煞气十足,这一刻是真的生气了。
175 空间骗局()
森罗白骨,寒气逼人,这是一个由骨头搭建而成的宫殿,正好抵住整个房间,或许可以再高一点,但是房间并不允许,整个宫殿前面有一个修罗门,如同活着的修罗,张着恐怖的大嘴。
这是实体还是虚影,纳兰青三人并不太清楚,但是宫殿前面漂浮的白浮却是真实的存在,虽然他没有嘴没鼻,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面色狰狞,仅有那一双绿色眼眸闪烁森寒的绿光,摄人心魂,让人不禁颤栗在其中。
“欺诈空间。”
vence惊愕的看着这一个让人恐怖,发寒的宫殿,嘴中喃喃说道,这是白浮的特殊能力之一,它可以凭空召唤出一座有白骨搭建而成的宫殿,并且取名为欺诈空间,它的作用如它的名字一般,带着很强的欺骗性,能把生人变死,把死人复活,在这个空间里面,快就是慢,慢则快,一切都和现实相反。
“轰”的一声,几乎同一时间,白骨宫殿之上的修罗大嘴一开,从白骨宫殿里面射出两道白骨雕琢而成的骨矛,速度却慢如蜗牛一般,没有凌人的气息,更没有令人害怕到发抖的寒气,一切就如同玩笑一般,在空中弯弯曲曲的飞行,仿佛下一秒就要掉落到地上。
这一切都诱人发笑,没有人相信这样的攻击会让人受伤,至少左岸和纳兰青两人都不相信,现在他们更希望对这一个有些恐怖的宫殿称作是玩笑之城,因为这就如玩笑一般,空有恐怖的样子,但是vence却如同看到世界最恐怖的东西一般,俏脸变得煞白,满脸惊慌,心中急切,大喊道:“快躲开。”
vence有心喊的急切,但是这一声传到纳兰青和左岸的耳朵里却慢悠悠的,声音也变成了他们脑中所想的话语:“没事,这只是玩笑,白浮很喜欢开玩笑。”
结果真会是纳兰青和左岸脑海中听到的这样吗?
刚才还被他们当做玩笑的骨矛,在一瞬间消失在空中,也就在那么一瞬,他们感觉到了危险,但是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啊”
左岸和纳兰青两人如遭电击,整个人往后退去,听到一声刺入身体,划破骨骸的声音,低头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身体被一道骨矛刺入,鲜红的血液慢慢的顺着衣服流下,侵蚀羊毛制的衣服,那一处伤口上发出一种钻心的疼,如同被硫酸腐蚀一般,焦热疼痛,却无可奈何。
他们根本还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仿佛攻击从另一个虚空那边直接来到他们的身上,望着插在他们身上的骨矛,这正是他们视之为玩笑骨矛。
但是可悲的是他们不知道这一个在空中曲曲弯弯,如蜗牛一般爬行的骨矛会如此锋利的穿透他们的身子,带给他们如此的伤害,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他们不知道,vence却清楚的很,这就是欺诈空间,在这一个空间里面,所有看似无害,慢速的东西,实则是致命的,快速的。
连她刚才因为紧张也忘了,刚才她的话不应该这么的急切,应该慢一点,并且说“没事,这只是玩笑”,说不定声音会传的快一点,也或许会让他们听成其他的意思,这一个空间不仅会把现实相反,还会把人的话语扭曲,也可以让语速发生变化。
纳兰青很不适应,明明vence说话的嘴一张一张的,摆动很慢,但是偏偏穿到他这里的语速很快,但是也让他稍微明白这一个欺诈空间。
欺诈空间是致命的,但是不是治伤的,他们只要在欺诈的空间里面不死,那么出去以后,在欺诈空间里面的所有伤口在外面也会消失殆尽,不留一点的痕迹,或许所有的话语里面,只有这一句话能让纳兰青和左岸稍微觉得安心一点,他们渴望在他们没有死绝的前一夕破解这一个欺诈空间。
可是白浮并不愿让他们这么做,他那一双闪烁不定的绿色眼眸,想要告诉他们,今天你们哪都别想逃,伤害了我,就要给我去死。
白色的身体刹那间化成虚无,消失在这一个空间之内,只剩下森罗的宫殿。那一个修罗一样的大门,就是这座宫殿的权威。
烟气迷雾,把森罗的宫殿变得飘渺,或许这一个宫殿稍微长的好看一点,还可能被认为是人间仙地。
可是这一切都不可能,只是一眨眼间,从修罗的大门里面涌现出无数的骷髅,还有一些骷髅是直接从地底爬起,宫殿之上还有白骨鸟,舞动着翅膀,发出令人苦涩的声音,他们一个个眼冒绿色的光芒,注视这纳兰青三人。
“嘎”“嘎”
白色的骨骸,在地上爬行,在天空飞翔,速度很慢,和刚才的骨矛很像,天上的骨鸟也似乎摇摇欲坠,和刚才一样恍若玩笑。
只是现在纳兰青和左岸都已经明白这些都是假象,已经上过一次当的人不愿意再上第二次,纳兰青和左岸看着这成群结队的死亡大军,心中急切,这一大帮的过来,咬死他们还不是一会儿的事情。
他们想要快速的起身逃脱,但是开始的伤口让他们一疼,又坐了下去,只挪开了一寸。
事情就是这么的巧合,就是这么的一寸,却让他们如有神助,他们能够看清了一个先行骷髅的攻击,快速的很,似乎张嘴欲咬,但是他们的这一缓慢的一晃,却在生死之间躲开。
欺诈空间,他们开始真正理解vence的话,在这里快就是慢,慢就是快,对就是错,错就是对,其实世间本无快慢,对错,只是人单纯的把他们认为的东西定义上名词,并未得到所有种族的认可。
而欺诈空间就是要重新模糊这一种定义,为这一个空间洗牌。
他们已经了解,也渐渐的明白,开始的伤口现在反而成了他们最大的助力,因为不能快速的移动,所以他们只能慢慢的行动,却也因此躲过了攻击,并且慢慢的反击,打起了阵地反击的战役。
他们没有vence的能力去攻击灵体,但是对于尸体存在的骨骸,骨鸟却是一个又一个的打的不亦乐乎。
欺诈空间里面,没有体力流失这一说法,在里面你的体力越是充沛,那么动作就越是浑软无力,反之则力道越猛。
原本被体力制约的vence现在也开始变的体力充沛,虽然灵力没有恢复,但是对付这一些小喽啰还是能够对付的,而且比纳兰青和钻两个人更顺溜。
这样的景象是白浮开始没有预料到的,等他想到的时候,底下的几人已经能在他的空间里面游刃有余了,这不得不说是他的失误。
但是这一个欺诈的空间真的会如此的简单吗?估计除了白浮以外吗,没有人能知道。
再一次出现的白浮,似乎不急不躁,反而变得镇定自若,看着眼前的支离破碎,白骨遍地的景象,笑了。他没有嘴巴的身子,很难让人知道他在笑,但是纳兰青三人就是这么的感觉,这让他们莫名的感觉到一种危险,把注意力投到白肤那边。
“轰”
如纳兰青他们三人想的最糟糕的情况一般,原本地上无声的白骨安静的躺在那里,这下一个个变得不安份,通货膨胀,纳兰青能想到这一个名词,又觉得不合适,热胀冷缩,他觉得应该是这样的,原本堆积在地的小巧白骨现在似乎被热气膨胀,一个个从原来的小巧变得巨硕无比,每一个足有一米高,三米的长度,正是还发着森冷的白色光芒。
这里马上就要变成骨海了,而这一堆骨海就是要把他们压倒在里面,让他们窒息,用重量碾碎他们的身躯。
欺诈空间里面不仅是快慢,对错相反,大小也相反。
原本小而脆的骨骸变得又大又粗,在地上硬碰硬,底下的支撑不住上面,让它翻滚下来,然后又堆起前面,如层层相叠的海浪一般,正要纳兰青三人慢慢的吞噬在里面。
而他们还不能动,身子再一次被白浮的念力定身定住。
李月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一到十二点钟就睡不着觉,看着旁边睡的如同死猪一般的何秋晨,叹了一口气,虽然长的漂亮,可惜是一个男的,暴残天物啊。
他坐在床上感觉到有些口渴,却发现屋子里没有热水,看看墙上的挂钟显示的十二点。正是一天之中阴气最盛的时间,他心中发毛,有些犹豫要不要起来。
最后还是用被裹着自己,没有起来,但是他越是躺着越想喝水,终于挣扎着起来。
打开门,看向外面,灯光虽然有些暗淡,但是还不至于太过令人害怕。他们这一排的房间,去到底下的大厅必须要经过vence的房间。
听到vence房间里面有些响动,不由的有些好奇,因为这不是睡觉翻来覆去的响动,再者这一边的隔音效果很好,寻常的声音根本传不出来,这让他想到了今天下午vence和纳兰青的那副样子,心中不免有些小九九。
“莫不是vence老师真的和王子有一腿。”
怀揣着这样一个想法,他也忘了喝水,把耳朵贴到门口,却不料这一道门根本没锁,虚掩着。
一个虚晃,直接让他跌坐在里面,而里面的景象更是让他呆若木鸡,整个人僵硬在那里,面色苍白,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里面。
176 开天眼()
作为自诩于万物之主的常人来说,其实是最渺小的,即便是他们可以把蚂蚁抹杀在瞬间,但是那也只是蚂蚁而已。而这么做也恰好反应出了常人的劣根性,欺软怕硬,欺善怕恶,以及那种自欺欺人的想法,因为常人把弱小的蚂蚁当成了世界上所有生物的代表。
可是事实上并不是如此,没有人可以代表其他人,因为每一个事物的存在都是独立的,独一无二的。当然这里并不单单只是说常人有这一种劣根性,而是说眼前的人现在能把这种劣根性展现的尤为明显。
李月被虚掩的门虚晃一枪,跌坐在屋里,抬头看着眼前的景象愣愣的发呆,脸变得苍白而没有一丝的血色。
森寒的白骨宫殿,天上无数的骨鸟,扑哧扑哧的拍着翅膀,森寒发绿的眼睛,翻江倒海的骨海,以及漂浮在空中,闪着绿光,他最害怕的幽灵鬼魂。
他先是坐在地上,上下的牙齿打着架,发出声响,双腿发软,几乎站不起来,脸上的血液尽去,苍白的可怕,还有点点的冷汗化作珠子从脸上滑落到地上。
镇定,镇定,一定要镇定。
李月心中无时无刻的提醒着自己要镇定下来,扶着房门,颤抖的双腿勉强能支撑他的身体,让他站起来,看着如白纸一般,漂浮在空中,眼里闪着绿光的白浮,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对不起,我走错门了,你们继续。”
说完就“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人却近乎脱力的倚在门上,心脏噗噗的跳动,腿脚发软,逃跑的气力都使不出。骨海不是水,没有浮力,只有重力,被包围的三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