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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很快接了起来,问我什么情况?
我对他说:“几位老人家里都查过了,没发现萨姆的踪迹。”
魏老说道:“怎么可能,宁老那里也没?”
看来魏老和我一样,同样怀疑宁家,只是他的身份敏感,不能亲自来查。
我说:“真的没有。”
接着,我便把这几天的经历讲了一下,怎么混进宁家的,怎么和莫西国王的人发生冲突,怎么发现宁家的神秘暗卫就是剑神……一五一十地跟魏老说了,我可没胆子在魏老面前说谎,也没那个必要。
当然有一说一!
魏老听完,疑惑地问:“这个剑神信得过么?他说宁家没有萨姆,宁家就没萨姆了?”
我说:“剑神是南王、春少爷和红花娘娘的师父,不仅有授业之恩,还有养育之恩,跟他们的亲爸爸是一样的。将来对付萨姆,剑神也是重要助力,如果连他都信不过,或者说如果连他都跟战斧勾结在一起了,那我们在这场战斗中就完全没有胜利的可能了!”
真的,如果剑神也是战斧的人,那么前有萨姆,后有剑神,我们还打个屁啊,直接认输算了。
魏老沉默下来,半晌才说:“这个任务我是交给你的,那么我也相信你的判断,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我说:“我打算亲自去趟飞龙特种大队,看看向大力到底搞什么鬼,从他口中再掏出点信息来。”
“好,那你去吧。”
“魏老……”
“什么?”
“将来对付萨姆,能不能加上石天惊?通过几天的相处,我是真觉得他能信得过,当初他弑父、杀兄、屠村也是有原因的,我给您讲讲……”
“我没时间听你的故事,我每天要忙多少事你知道吗?”魏老不耐烦地说道:“石天惊的事,等找到萨姆以后再说吧!”
说完,魏老挂了电话。
没办法,只能以后再说了。
我便动身,准备到两广一带去了,打算亲自去飞龙特种大队审向大力。
自从向大力被何红裳的百毒蝎咬了一口,又被童耀和河西王带回去后,我就再没见过向大力了,主要是觉得有飞龙特种大队的人呢,不用我亲自审,有什么情况,古老头自然会告诉我。
但是现在,我决定亲自去一趟了,寻思着古老头有可能碍于公职,不方便对向大力下狠手?
我就没那么多压力了,这回过去严刑拷打,各种手段都给他用上,就不信他不说!
出发之前,我给古老头也打了个电话,将我这边的情况给他说了一下。
古老头问出了和魏老一样的问题:“那个剑神,值得信任么?”
我只得又把其中的关系和利害讲了一下,说剑神要是信不过,这场仗我们真没必要打了。
这可是红花娘娘的亲师父啊!
“希望如你所说,他是我们这一边的。”古老头说:“那你来吧。”
我收拾了东西,又跟红花娘娘道了个别,出门直奔机场。
我不知道何红裳还在不在附近了,但她一般不会针对我,而且昨晚被剑神吓过之后,应该没胆子出来了。果不其然,我出门后直接打车去机场,一路上也没见到一只毒虫。
看来只要红花娘娘不在,我还是很安全的。
到了机场,又过安检、登机,接着直奔两广。
几个小时后,便落地了。
从白云机场出来,我又打了个车,直奔古老头的兵营。
这个距离也不太远,得半个多小时,而且是在郊外,路况非常的好,全是沥青的柏油路,速度那叫一个快啊。兵营这种地方,一般都是在郊外的,我也不是第一次去了,看着两边绿油油的农田,心情算是挺好的了。
心情能不好吗,这次有了战胜萨姆的把握,只要找到萨姆,就能配合剑神干掉那个家伙,到时候南王和春少爷就安全了,罗子殇、老乞丐他们也都能放出来了……
再过几年,南王的心脉全搭起来,就能重获新生。
至于春少爷,无所谓了,永远都别起来才好。
出租车司机也看出了我心情不错,主动和我搭话:“你这是探亲回来?”
我愣了一下,顿时明白过来,因为我要去兵营嘛,司机这是把我当做当兵的了,以为我是休了探亲假刚回来。
我点点头说:“是的!”
司机乐呵呵道:“我看你的精神状态,就知道你是个当兵的了。”
真的,男人最喜欢听到的夸奖就是这句话了,谁不想自己在别人眼里是条响当当的硬汉?
所谓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那是过去的话了,过去的人当兵确实很惨,基本十去九不回,打完仗随便拉个乱葬岗就埋了,连个全尸都找不回来。现在就不一样了,我们国家强大了,当兵的装备也好,就算真的打仗也不害怕,反而容易载誉归来,那才叫做光宗耀祖。
我开心地说:“是啊,我是个当兵的。”
“嘿嘿,我儿子也当……”
他的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了。
“怎么了?!”
我吃惊地朝他看去,就见他脑袋歪着、双眼闭着,脖子上还趴着一条硕大的青色蜈蚣……
1442 危险的男人()
卧槽!
我差点就惊叫出来,出租车里哪来的这么大的蜈蚣?
南方湿气重、虫子多,但也不会到处都爬的是啊!我立刻反应过来了,肯定是何红裳跟过来了,那个娘们还是没有死心,但她接近不了红花娘娘,只能从我的身上下手了。
这就完全不讲江湖规矩了。
祸不及妻儿啊知不知道?
只是何红裳已经做出这样的事,再和她讲什么江湖规矩也没用了。我不知道司机是死了还是昏了,但他确实不动弹了,双手虽然放在方向盘上,但他确实一动不动,脚也踩在油门上面,一路往前猛冲。
好在这是郊区,路好车少,暂时没有什么危险。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危险,前面就有辆油罐车,眼看越来越近,就要撞上去了。
那么大的油罐车,装上去必定车毁人亡!
我在后排坐着,想把司机推开去踩刹车显然不现实了,我没任何犹豫,猛地一拉手刹,接着又将档位调到一档,双手也扑到前面去,牢牢抓住了方向盘。车子猛地急刹,在马路上无意识、无方向地漂移起来。
嚓嚓
轮胎疾速摩擦,巨大的胎烧味弥漫整个车间,这辆车的速度本来就快,车子猛地急刹之后,一头冲进了旁边的农田里,又咔咔咔地辗断许多油菜,至少冲出去十多米,才停下了。
因为司机的脚还放在油门上,车子仍旧发出“嗡嗡嗡”的声音,我赶紧拔下了车钥匙,整辆车才安全了。
我顾不得看司机死了没有,毕竟这是在田地里,正是虫子最活跃的地方,我又了解何红裳的手段,一不小心就要陷进毒虫的包围中了。我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冲出车去,站在了车顶上,同时拔出了饮血刀,警惕地看着四周,看有没有毒虫爬来。
果不其然,四面的田地里、草叶间、泥土中,正有无数蜈蚣、蝎子、毒蛇朝着我这辆车爬来,密密麻麻的一大片,怎么也有几千只了。
我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场面,但每一次看都头皮发麻,真的是太恶心,也太渗人。
“何红裳,你别太过分了!”我咆哮着:“我妈放过你那么多次,你还想干什么?”
说实在的,我不怕何红裳杀了我,她想得到红花娘娘,就不可能对我怎样。但我担心她抓了我,用来威胁红花娘娘,这样就不好了。不管是男是女,这种手段都挺卑劣,让我很看不惯。
我这一吼,还挺管用,那些毒虫竟然不再动了,一个个都站在原地,龇牙咧嘴地看着我。
我正纳闷何红裳搞什么幺蛾子的时候,就见绿油油的菜地中,突然出现一个红衣裳的身影,可不就是何红裳吗?何红裳距离我不太远,也就十多米的样子,她还是很好看,四十多岁的年纪,却有着不到三十的脸,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像少女一样。
我记得第一次见她时就惊为天人,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现在还是惊为天人,但心中已经充满厌烦,这人虽然长得好看,但是毒蝎心肠,没什么意思了。
喜欢什么性别咱先不说,毕竟都这个时代了,也是她的自由。
但她做事的方式,真让人看不起!
我恼火地说:“何红裳,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还想绑架我?”
何红裳淡淡地道:“绑了你,杜鹃能和我在一起吗?”
“你做梦!”我说:“就算你得到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
这种话本来应该和个男的说
唉,时代真是变了!
何红裳幽幽地说:“能得到她的人也行啊,但这好像比登天还难”
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我立刻说:“对,还记得那个宽袍大袖的老者吧,两次把你赶走的那个!他叫剑神,是我妈和南王、春少爷的师父。他有多厉害,你也见识过了,你敢对我和我妈怎样的话,他老人家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你要是觉得自己行,那就碰一碰吧。”
“我知道,杜鹃早就和我说过他的师父。”说着,何红裳摇了摇头:“我不是他的对手,我也不打算碰。”
我呼了口气:“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红裳说:“没什么意思,我准备走了,见不上杜鹃,只能和你道个别了。”
何红裳准备走?
我的天啊,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用在何红裳身上简直太合适了,红花娘娘请她对付向大力只需要一句话,想让她走可就难了,这段时间被她骚扰的可不轻,要不是我和红花娘娘躲在宁家,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付她了。
现在有了剑神帮忙,更不需要这个何红裳了!
何红裳要走,我当然很高兴,但看着深陷在泥里的出租车,以及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的司机,我气不打一处来:“你要告别,祸害无辜的人干嘛,和我说声不就完了?”
“我不想让其他的臭男人看见我,这已经是最优的选择了。”何红裳慢悠悠道:“再说,他也没什么事,只是暂时晕了而已。”
那就好,非常好!
我呼了口气,说道:“那行,你走吧,以后别再来了。”
何红裳苦笑:“就这么反感我?”
“你以为呢?”我说:“本来对你印象挺好,人长得漂亮,还是我妈的朋友,我恨不得把你捧到天上,结果你都做了些什么啊!我也不是老顽固,如果我妈也喜欢你,那我没什么话好说,她和谁在一起是她的自由,但我妈明显不喜欢你啊,你还这么死缠烂打,真的很没意思!”
放到平时,我哪敢这么刺激何红裳,我还想多活几天呢,但既然她问我,我就一口气把我心里的话全说出来。
何红裳听后半晌没有说话,许久才喃喃地说:“我是真的很喜欢杜鹃,为了她,我不远万里来到这里,甚至敢去挑战强大的s级改造人萨姆”
“这都不是你死缠烂打的理由。”
何红裳再次沉默下去。
过了一会儿,何红裳突然晃动双臂,银环哗啦啦地响起,我吓了一大跳,以为她破罐子破摔,要对付我了。结果那些毒虫纷纷退了回去,到何红裳的脚边便消失了,显然是接到了撤退的命令。
这是真的要走了啊。
“再见,阿姨。”我说:“希望你回去后,再择佳人。”
“除了你妈,我不可能再喜欢其他人了。”何红裳翻了一个白眼:“还有,叫姐姐,谁是阿姨啦,我没那么老!”
好吧,又一个喜欢装嫩的。
也不对,人家是真嫩啊。
我很认真地说:“好的姐姐,希望你回去后能想清楚,这样强扭的瓜是不甜的,甭管是什么样的爱情,还是情投意合、两厢情愿的好。”
“真没想到,我四十多岁的年纪了,还要被一个毛头小子教育”何红裳苦笑着:“好吧,我会好好反省的。”
我点了点头。
何红裳又说:“我也有件事要提醒你。”
我疑惑地看着她。
何红裳说:“你妈那个师父不是好人,你们最好离他远点,不然被他害死。”
我的眉头一下皱了起来:“你凭什么这么说?”
“要说证据,我也没有,但我真的感觉他不是好人,这些年我杀了多少渣男,这点直觉和判断能力还是有的,他身上散发出令人不安和黑暗的气息,绝对是个危险的男人,完全不像看上去那么可靠!”
直觉?
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