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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却不理我,继续对程依依说:“我想教你一点自保的功夫,你想学吗?”
程依依立刻开心地说:“想啊!”
“嗯,那你跟我来吧,咱们上后面去学。”
“好啊!”
程依依跟着二叔往花园后面走去。
我站在原地,一脸“”的神色,像是一株被遗忘的狗尾巴草。
现在的我,终于体验到了那天晚上遭到木头冷落的程依依的感受,就连被绑在树上的王二都忍不住说:“这是你亲二叔吗?”
这句话还真戳中了我的伤口。
其实按血缘来说,二叔还真不是我亲二叔。
“关你屁事!”我狠狠一脚踹在王二的肚子上。
这一脚踹得挺有劲,要不是王二被绑在树上,肯定已经疼得弯下腰去。就这他也并不好受,龇牙咧嘴、冷汗直流。不过这个王二,也确实是个话痨,就这还装逼呢,转头冲李三说:“看到没,踹成这样我都没倒。”
李三翻了个白眼,压根没搭理他。
王二又对我说:“张龙,其实你和我们大哥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说白了不就是几句脏话的事吗?这样,你把我们放了,我们回去和文哥说说,这事拉倒算了,犯不着生这样的气啊,大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不知道这个王二是装的,还是根本就不知道前因后果,我们和冯伟文之间的梁子已经无法化解,那家伙分明就是受人之托,不是方杰就是袁大头,错不了的。
“闭嘴!”
我又狠狠踹了王二一脚,王二终于老实了。
看着二叔和程依依快要消失在花丛中了,我终于忍不住高声问道:“二叔,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啊!”
二叔头都没回:“你先守着他俩,我们一会儿就出来了!”
“”我继续叫:“你要教依依啥啊,为什么要背着我?”
二叔说道:“我怕你以后欺负她,教她两招专克你的技巧,你就站那不许过来,别偷看啊!”
“谢谢二叔!”程依依愈发兴奋起来。
二人彻底消失在了花丛之中,不一会儿就传来“嘿呀、嘿呀”的打斗之声,隐约间还能看到两个人影闪动,但又完全看不清楚。
我可怜巴巴地站在原地。
这真不是亲二叔啊
哪有教外人功夫坑自己侄儿的啊
“哟!”打斗一阵,花丛之中传来二叔惊喜的声音:“依依,你的底子不错啊!”
“那是,我每天和张龙一起锻炼身体!”
“怪不得呢,那他教了你不少的格斗招式?”
“对啊,我们每天切磋!”
“不错,这样我能省不少的力气了。”
又过了十多分钟,二叔说道:“都会了吗?”
“会了!”
“试试看?”
两个人影继续晃动,“嘿呀嘿呀”的打斗之声不断传来。
“真是不错!”二叔的声音愈发惊喜:“依依,你是天才啊,我只教了你一遍,你就完全掌握了啊,比我那个笨侄儿可强多了!就你这个天赋,如果送到部队特训一段时间,加入‘夜凤’特种大队都没问题”
“嘿嘿,都是二叔教导的好!二叔,我学会了这些,真能打过张龙了吗?”
“没那么快,你得勤加练习!不过看你的底子还有天赋,应该很快就能把他揍得满地找牙了!”
“谢谢二叔!”
“应该的”
两人又打斗了一会儿,才从花丛之后走了出来,一前一后来到我的身前。
程依依一脸兴奋,学着李小龙的动作摆了个进攻招式,还用大拇指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冲我说道:“张龙,二叔教了我点绝招,你以后别想欺负我,小心我把你揍得满地找牙!”
“大姐,我啥时候欺负过你?”
一直都是你欺负我好吧!
我也真是委屈。
我有些幽怨地看了二叔一眼,程依依的性格本就强势,前段时间好不容易压了她一头,二叔这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的节奏啊。
就算我不是你亲侄儿,也不用这样子吧
不过二叔压根没搭理我,继续说道:“就像我刚才说的,以后这种事情肯定还少不了,起码那个冯伟文还要继续找你们麻烦。所以,接下来我要对你俩展开一番特训,希望你们无论任何时候都要保护好自己。”
二叔一边说,一边指着绑在树上的王二和李三。
“我试过了,他俩的实力都挺不错,正好给你俩当人肉沙包。一个星期之内,你俩的实力要超过他们两个!做不到的话,一个给我回来开车,一个陪着你爸去裁衣服!”
原来,这就是二叔不让我废了他们的缘故。
还有用处。
不过,一个星期确实有点难度啊
“是!”
我和程依依已经骑虎难下,双双立正站好,眼神如同刀子一般盯向王二、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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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你奶奶、你爷爷和你祖宗()
二叔虽然声称不愿插手我们的事,可他毕竟不忍看到我有危险。
今天这场未能成功的绑架,让二叔看到了潜在的危机,所以他决定特训我和程依依,使得我俩能够拥有自保的本事。
于是从第二天起,二叔对我们的加急特训就开始了!
但是二叔太忙,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木头来训练我们的,二叔时不时地过来指导一下。这样一来,我也没法和赵虎一起去弄酒吧的事了,装修、宣传的事就落在了他一个人的肩上,为此,他不止一次给我打电话,说之前讲好的五五分成,现在要改成六四分成,他六我四。
我恼火地说:“你不是最不在乎钱吗?”
赵虎说:“以前没钱,所以不在乎钱;现在有了,必须亲兄弟明算账。”
这个逻辑确实无懈可击,不过赵虎确实比我出力要大,比我多分一成也没什么,是他应该得的。
我和程依依训练的地方在厂区的某个仓库,这里堆满了货,鲜有人来,倒挺适合我们。木头人如其名,真的很木,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只会告诉我们哪里做错了,哪里需要重来,连着三遍没有做对,就会被他辱骂,说我们是废物、蠢货。
看得出来,他不是为了激励我们,而是真的觉得我们很废、很蠢。
即便是获得二叔认可的天才程依依,也没少被他骂。程依依嘴多甜啊,眼睛一眨、嘴巴一笑,多少男人骨头都要酥了,但这一招对木头来说没用,木头根本不把她当做女人,对她和对我没有什么区别,永远都板着脸,对我甚至还好一点,偶尔还跟我说几句话,对程依依只剩下凶了。
这让一向在男人堆里十分吃香的程依依备受打击。
只有二叔来了,木头才能松一口气,说宏飞,你可算是来了,教这两个蠢货快累死我
程依依私底下悄悄问我:“木头是不是个同性恋啊,感觉他只有见了你二叔才开心。”
我说去你的吧,别瞎说啊。
当然,木头也不是完全没有人情,每天训练累了也会带我们出去吃饭,不过永远都是固定一家,厂区外面有家拉面馆,回回都来这里。这里的拉面馆可不是日本动漫里面那种高大上的拉面馆,而是北方最常见的、很土气的拉面馆,几张木头桌子一摆,一碗碗的拉面端出来,来吃饭的都是厂区里的工人。
这里的味道虽然还行,但也不至于天天来啊,更何况厂里还有食堂呢。
来过几次以后,我和程依依终于发现玄机。
每当那个三十多岁,甚至快四十的,但却风韵犹存、胸脯和屁股比一般女人都大的老板娘端着拉面出来的时候,木头总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想要把她吃了一样。
只有老板娘进去后厨,木头才肯低头吃面。
老板娘一出来,木头又立刻抬起头。
嗯
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原来,木头也不是完全对女人没有兴趣,只是喜欢这种比较成熟的类型!
拉面店的老板娘确实挺不错的,虽然眼角已经出现鱼尾纹,但也五官端正、颇有姿色,尤其身材,更让大部分女人望尘莫及。不过老板娘似乎不爱显露,总是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拉面馆里热得像蒸笼,也不见她穿得凉快一点。
应该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吧。
等到老板娘再进去的时候,程依依兴冲冲说:“木头叔,这回你玩得有点大啊,人家有老公、有孩子,这太禁忌了啊!”
程依依虽然每天被木头骂,但她还是很崇拜木头,所以善意地提了个醒。
老板娘确实是有老公的,就在后厨做拉面,长得五大三粗、一脸横肉,有时候客人少了,男人才出来坐会儿,抽支烟、喝瓶酒什么的。孩子也有,一个九岁,一个七岁,放学就兴冲冲回来了。
无论怎么看,木头都没有横刀夺爱的可能性啊。
“胡说什么”
木头竟然也会脸红,一张看似麻木的脸上腾起一丝红韵。
我和程依依噗噗直笑,好在木头只是想想,不会真的付出行动。
吃完饭后,我们又一起返回厂里继续训练,每天练到晚上十二点才会解散。这天晚上也是一样,我和程依依挥汗如雨地对打在一起,我们两人练得都是标准的军体拳,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军营里独有的格斗技巧,其实我们两人已经练得很不错了,二叔每次过来都会夸奖一番,说我俩练得越来越好了,只有木头挑三拣四,说我们两人跟女人似的磨磨唧唧、软软塌塌。
我倒算了,程依依挺委屈的,每次都嘟囔着说:“我本来就是个女人啊”
程依依当然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各方面都很完美的女人,可惜木头不这么想,木头把她当男人看,脑子只有那个胸大屁股大的老板娘。
但是那天晚上,木头破天荒地没有辱骂我们,而是坐在仓库门口抽烟,时不时地抬头看看月亮。
练到十二点,我和程依依准备回去了。
“木头叔,我走了。”
“再见,木头叔。”
我们两人往前走了几步,就听木头的声音突然幽幽响起:“她过得不好。”
我和程依依诧异地回过头去。
木头仍在抽着烟,像是自言自语,喃喃地说:“她丈夫喜欢喝酒,喝完了酒总是打她,将她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两个孩子也跟着遭殃,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我和程依依心中吃惊。
原来那间小小的拉面馆,还隐藏着这么多的故事。
现在我们明白那个老板娘为什么穿得很严实了,是要遮挡身上的伤啊。
但我和程依依又忍不住奇怪,木头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尤其老板娘穿得严严实实,怎么知道她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难道两人背地里已经有了什么超乎寻常的关系?
我和程依依实在克制不住,顿时满脑子淫秽
“你们想多了。”木头像是看穿我们,冷冷地说:“我只是从她端碗的状态、走路的姿势看出来的。”
原来如此。
木头真是行家,我和程依依就屁都没看出来,看来我们成长的空间还有很多。
“当然,更重要的是,我有一次晚上路过她家门口,听到那个男人又打又骂,她和孩子则在哭喊。”
我、程依依:“”
“那你为什么不帮她一把?”我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既然木头那么喜欢她、关注她,为她出头也是应该的吧。
“我不知道她需不需要帮助。”木头低着头说:“她看上去没有任何不情愿的样子,每天还是帮着丈夫端碗、洗碗、照顾小孩可能,这就是他们家的相处之道,如果我贸然闯入的话,或许会毁了一个家”
木头担心的也有道理。
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俗话还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别人家里的事,如果贸然去管,没准还会遭到人家的一致对外,指责你凭什么来管闲事,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程依依却往前走去,站在木头身前。
“木头叔,我们走。”
“去哪?”木头抬起头来,有些惊讶。
“去救那个老板娘。”
“可是”
“你信我。”程依依说:“我是女人,我知道的,没有一个女人愿意承受家暴的痛,这已经不是家务事了,这是触犯到法律的问题!那个老板娘没有表现出不情愿的样子,也没有向任何人求助,可能是她以前试过,完全没有效果,所以绝望了、麻木了,也可能是为了两个孩子忍气吞声不管怎样,你要信我,身处泥潭的她,一定在内心里渴望着、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够脱出那个囚笼!”
木头惊讶地看着程依依。
我也有点惊讶地看着程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