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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说过啊,哪冒出来的杀手门?”
“你们连杀手门都没听说过吗,那个组织可了不得”
杀手门是个很神秘的组织,一般人确实接触不到,听说过的更是少之又少。但是只要听说过的,无一不对杀手门充满敬畏,有人给四周的人小声科普,也有人紧张地说:“原来是杀手门的在这做事,咱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赶紧和米少说一声,咱们走吧!”
米文斌却还是一头雾水,左右来回看着,问道:“杀手门是什么?”
米文斌在他的小世界里称王称霸,但对外面的世界显然一无所知。
人群之中迅速走出一个老大模样的人,急匆匆走到米文斌的身前,轻声说道:“米少,杀手门是个遍布全国的组织,以杀人为生、杀人为业,据说里面充斥着s级、a级、b级、c级的通缉犯,不是咱们能惹起的啊!”
这汉子说话显然有点夸张,s级的通缉犯全国都不超过十个,哪来的“充斥”二字,总不可能都去杀手门吧。当然,a级、b级、c级的肯定不少,五鬼和白狼都是a级的,虽然被驱逐出来了,但也确能说明杀手门的强大。
米文斌一听,就立刻说:“都是通缉犯,那赶紧叫警察来抓他们啊!”
汉子无奈地说:“杀手门有那么容易铲掉就好了!米少,这一群通缉犯,竟然还能封闭一块街区,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实话告诉你吧,他们背景也不浅的,不是咱们能对付的!”
米文斌不服气地说:“这里可是高淳区啊,里里外外都是咱们的人,还愁对付不了他们?”
汉子斩钉截铁地说:“对付不了!”
米文斌:“”
汉子继续说道:“米少,说句您不爱听的,就算咱们将这些人暂时给制服了,他们很快就能卷土再来,到时候咱们就遭殃了,就是你的身份都不一定好使,没准还会连累你爸!”
“哎,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米文斌显然不太满意。
但汉子还是耿直地说:“我没有,我就是实话实说!”
米文斌沉默下来。
这个汉子年纪有些大了,说起话来却是中气十足,看得出来是那种在生活中一言九鼎、一字千金的人,轻易不会说话,说话必如雷响,就连米文斌都要敬他几分。
“米少”汉子有些急了:“我也不知道这俩是你什么朋友,但为他们得罪杀手门真不值当,咱们还是赶紧撤吧!”
汉子话音落下,又走过来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是啊米少,咱们惹不起杀手门”
“米少,现在走还来得及,一会儿就真来不及了!”
“杀手门疯狂起来,一家老小都能杀掉,我可不想回家看到我老婆和孩子的脑袋刮在门上”
几乎所有人都在劝米文斌别管我和程依依了,赶紧离开这里才是上策。
对面的红红又叫起来:“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杀手门在此做事,无关人员立即退散!我给你们最后一分钟的时间,还不退的话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众人顿时更加焦急,纷纷劝着米文斌,甚至有人伸出了手,想把米文斌强行拖离这里。
米文斌站着没动,抬头看向我和程依依。
他的神情有些焦虑,也有些无奈。
我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米文斌就是不肯帮我,我也不会怪他的。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再说我们之间也没多大交情,他一开始接近我们也是想让我们帮忙。现在忙没帮上,反而给他带来麻烦,抛弃我们也是很正常的。我对他的期望,和对赵虎肯定是不一样的。
“张龙”米文斌艰难地说出两个字来。
“没事,我懂。”我说:“你走吧顺便把她也带走。”
我推了一把程依依。
我是真心不想让程依依跟着我受累。
但程依依肯定不走,死死站在我的身边,推都推不动。
“谁说我要走啦?”米文斌奇怪地说:“咱们是朋友啊,哪有丢下朋友的道理?”
接着,米文斌又对左右的人说道:“你们了解我的,我是那种不管朋友死活的人吗?今天我不管他们什么杀手门、杀脚门,动我朋友就是不行,今天我护定我朋友了!你们哪个怕了,可以先行离开,我米文斌不会怪你们的。”
当然没人动弹。
大家虽然都很无奈,但也不至于真的离米文斌而去,人家老爹到底还在位呢,谁这么不开眼啊?
说完这番话后,米文斌便往前迈了一步,对着马路对面的红红说道:“姑娘,可能你还不知道我是谁,那我就介绍一下自己吧,我叫米文斌,号称高淳区第一大少,我爸是这里的区委书记好吧,我知道你未必把这样的身份放在眼里,我也一向不爱把这些东西挂在嘴边,我就是想告诉你,不管你们杀手门有多强大,这里毕竟是高淳区,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动我朋友更是不行!我也不知道张龙怎么得罪你了,但你真想杀他的话,得问问我同不同意,再问问我身边的这些人同不同意!”
米文斌这一番话说下来,那叫一个慷慨激昂、掷地有声。
真的,站在他身后的我都愣住了。
这个二代的身影在我心中显然渐渐高大起来。
我是真没想到他能做到这种地步,尤其是在他已经听过杀手门的威名以后
这世上真有这么仗义的人啊,不过一起吃了个饭、一起洗了个澡,就愿意用身躯挡在朋友面前迎接暴风雨了。
我都忍不住在想,赵虎啊赵虎,没了你这个兄弟,我也还有其他兄弟!
米文斌说完这一番话,左右两边的人也都看向对面,目光坚定、神情严肃,纵然他们心里有千般不愿,这种时候也只能站在米文斌的身边。
红红皱起了眉,上上下下地看着米文斌。
“你还真不怕死啊”红红的语气之中充满奚落。
“你可以来杀了我试试。”米文斌却充满骄傲。
在高淳区,他还是有资格骄傲的。
起码现阶段里,占优势的是他,人多的一方也是他。
红红冷笑一声:“可以,这个闲事你管了吧,我看你能护到什么时候,还有,你自己也自求多福。”
接着,红红便回过头去,大声说道:“撤!”
红红一声令下,众多黑衣人纷纷四散,退进了身后的小胡同里,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其实我一开始是计划把红红抓住的,但是后来事情的发展走向出乎我意料了,红红是杀手门的人,这个身份让人投鼠忌器,米文斌能顶住压力护着我已经很不错了,根本不可能再去围剿、攻击对方,所以我也只能看着红红越走越远而无能为力。
红红虽然走了,但她临走前的一句话却别有深意,不仅不会放过我,而且连米文斌也被拖进来了。
大家纷纷摇头叹气,说米文斌这回麻烦可惹大了。
我也很不好意思地看着米文斌。
米文斌则腰杆一挺,说道:“我就不信在这高淳区里,还有人能把我怎么样。张龙,程依依,走,跟我回金龙娱乐城,看看那杀手门要干什么!”
第394章 程依依失踪了()
米文斌这样的行为,虽然可以理解为初生牛犊不怕虎,但也确实说明他对朋友挺仗义的。
而我和程依依也确实没地方去了,无论我们逃到哪里,似乎总也逃不出红红的手掌心,去米文斌的金龙娱乐城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这里到底是高淳区,没有比他那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而且我们现在也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这时候离米文斌而去的话,总有点过河拆桥的味道。
所以我们答应下来,决定跟着米文斌走。
离开之前,我当然没忘了把手机还给饭店老板。
这时候也不早了,其他人纷纷和米文斌告别,米文斌则告诉他们,希望他们二十四小时都开着手机,如果有什么情况的话,还是尽快赶来支援,大家没有其他选择,也是只能答应下来。
大家纷纷散去以后,瘦猴开车将我和程依依,还有米文斌拉到了金龙娱乐城里。
这是我们第一次看到金龙娱乐城的样子,以前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面,现在一看果然名不虚传,不愧是高淳区数一数二的娱乐城,高大威武、金碧辉煌,而且安保十分严格,数队英姿飒爽的保安在门口走来走去,五十万以下的车都禁止进入,整得好像军区大院似的神秘,给人一种浓浓的安全感,让每一个来这里玩的客人很是放心。
米文斌对他这个新开的娱乐城十分上心,几乎二十四小时呆在这里,全方面操持着这里的一切,也方便手下随时找得到他。
这时候虽然已经挺晚了,但也正是夜生活开启的时间,金龙娱乐城里车来车往,达官贵人络绎不绝,莺莺燕燕比比皆是。来到这里,米文斌也有点嗨了,问我和程依依喝不喝酒,可以开个包厢再喝一会儿。
我和程依依婉言谢绝,说挺累的,只想早点休息,不想再喝酒了。
而且说句实话,因为红红的事,我们也没那个心情,一方面为我们自己感到担忧,一方面也感觉拖累了米文斌。
米文斌也没强留我们,直接将我们带到了顶层的一间客房。他也知道我们在想什么,直接说道:“放心吧,在高淳区除了区委大院,就属我这金龙娱乐层最安全了。”
米文斌一边说,一边冲我们挤眉弄眼,意思是说不少领导都参股了,没有谁会放任这里出问题的。
杀手门就是再强,也总得忌惮一下地头蛇。
“安心休息。”米文斌和我们道过了别,关上门离开了。
这里虽然是个娱乐城,但客房环境不比五星级酒店差,虽然不知道红红什么时候又会卷土重来,但是现在终于能够放松地休息会儿了。
我和程依依洗涮完了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现在你对米文斌彻底放心了吧?”
这一天下来,米文斌确实对我不错,而且也没看出他对程依依有什么非分之想,似乎真的是我之前错怪了他。尤其今天晚上,他能力排众议,顶着那么多的压力,为我们挡住来自杀手门的炮火,也确实让我挺感动的。
我要再怀疑他,似乎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还可以。”我说:“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米文斌虽然帮助了我,我也打算尽我所能地回报他,但要让我彻底放下戒心是不可能的。”
“你呀”程依依微微摇头,表示无语:“人家米少见过多少美女,怎么可能对我感兴趣呢,也就你把我当个宝!”
我说对啊,你在我心里就是宝,无价之宝,谁敢多看你一眼,我都想把他眼睛挖下来。
我这话当然是夸张了,其实我没那么小气,但还是把程依依逗得咯咯直笑,说我小肚鸡肠,是个变态,又问我说:“今天米少给你安排两个按摩女郎,听说衣服都脱光了,你真就一点都不动心啊?”
我说:“当时我还以为那是米文斌给我下的套,故意做给你看的,哪来得及心动,吓得我赶紧往床底下跳,生怕被你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程依依笑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你也你也太防着米少了吧!”程依依一想到我仓皇失措的样子,笑得都在床上滚了起来,好半天才缓了过来,正儿八经问我:“如果你在一个绝对安全封闭的环境,我也绝不可能出现,面对那两个脱光衣服的女郎,你会心动吗?”
女人总是喜欢假设。
我也认认真真地回答她:“不会,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别的女人在我眼里都是一具具骷髅架子。”
这话虽然有点夸张,但也是我的真心话了。
程依依嘤咛一笑,扑到我的怀里。
我又低低地说:“而且,我不觉得会有那样的环境,如果真有,我只怀疑这是谁给我下的套,要憋着法子害我呢。”
程依依笑不出来了,轻轻叹着气说:“张龙,我感觉你活得好累,任何时候都小心翼翼的。”
我说:“我不得不小心翼翼,连我最好的兄弟都不相信我,这个世界上又有谁值得我信任呢?”
“我呢?”
“你是例外”我轻轻说着,低下头去亲吻程依依的额头。
其实男人都懂,看到两个脱光衣服的女人怎么可能不心动呢,只是有人能够控制自己,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罢了。我虽然控制住自己了,但不代表我的心里还能平静如水,现在只有我和程依依,当然想要抚慰一下躁动的心。
但我刚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程依依突然想起什么,坐起来说:“对了,给你看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