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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会救你,不过时机还不成熟,将来一定救你出来!”
我不会跟二叔说我要去蓉城的事,我知道他不会同意的,他太担心我了。我要说了,没准他连牢都坐的不安心了。
二叔冷冷地说:“你告诉他,不要救我。”
“为什么啊?”我说:“你俩还生气啊,他都和你道过歉了!”
“和这个没关系,让他别救我就行了。还有你,早点退出隐杀组吧,那里不适合你!”说完,二叔直接挂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愣半天,实在搞不懂二叔是什么意思,他似乎有很多的难言之隐,但又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不救二叔是不可能的,这事我肯定不会和南王说,我出来这么久不就为了这件事么?
下一步,蓉城!
再三确认大飞真的不去天城,我俩便收拾了下,准备去蓉城了。
但是就在当天晚上,我又接到了老首长的电话。
电话里面,老首长的语气显得有些兴奋:“张龙,你见到你爸啦?”
这事木头他们都知道了,老首长当然也知道了。
我说:“我见到他了,但他没有认我,还是叫南王吧。”
“无所谓叫什么,他什么时候救你二叔?”老首长也很关心这件事情,毕竟二叔是他最得意的兵,二叔坐牢他也挺着急的。
我说:“暂时救不出来,他说时机不成熟呢。”
老首长一听还有点急:“怎么时机不成熟呢,他掌控着那么大的组织,在天城还有通天的背景,稍微动动指头就把你二叔救出去啦!我跟你讲,你多跟南王说一说,不行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让他赶紧来荣海救你二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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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3 此行,大凶()
说真的,我有点懵。
我发现在救二叔的问题上,南王、二叔、老首长三人是不同的态度。
南王表示会救,但时机不成熟,需要我去拿下蓉城。
二叔直接不让南王救他。
老首长则说,救出二叔十分容易,只要南王动动手指就好。
到底谁是真的,谁在撒谎?
又或者说,大家都是真的,只是大家所处的位置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同?让我选择一个人信,那我肯定相信南王,因为南王确实能够救出二叔,就得听他安排,而且南王的人品我也信得过,就算他没把我当做儿子,也不会故意害我这个属下。
所以我握着手机,半晌没有说话。
老首长似乎也觉得自己有点激动了,很快淡定下来说道:“那南王说时机什么时候成熟?”
我说:“他说需要一步步来,第一步要先把他在蓉城的通缉令抹去,不然他的行动会很受限。”
老首长沉默一阵,说道:“倒是也有道理,然后他想怎么做呢?”
“我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蓉城之后会怎么做,南王也没和我说啊,但我相信他会救二叔的。
而且不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老首长在套我话,我本能地不想和他说了。
老首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循循善诱地说:“张龙,我和你一样想救出你二叔,当初去找南王,也是我给你出的主意,你有什么事情可不能瞒着我啊!”
老首长这句话说得我有点脸红,一路走来确实如此,要是没有老首长的引导,我也见不到南王。
我相信,老首长也是真心想救二叔,于是我便认真的说:“老首长,我是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了,一定会告诉你。”
老首长松了口气:“这才对嘛,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说:“南王叫我去蓉城呢,让我帮忙抹掉他在那里的通缉令。”
老首长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让你去蓉城?那里可是杀手门的地盘,你去了还有活路吗,南王什么意思!”
“他器重我才让我去。”我说:“我之前就去过蓉城,在那里有些人脉。”
“以前和现在能一样吗?”老首长显然有些着急:“以前你又不是隐杀组的,和杀手门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现在你是隐杀组的人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我斗志昂扬地说:“他们本来就不会放过我,我们之间也没少斗,我可不怕他们!”
老首长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才说:“那你是确定要去了?”
“是的,只要能够救我二叔,龙潭虎穴我也要去闯的。”
老首长又沉默了许久,说道:“好吧,那你可一定要小心啊,然后你对南王也注意点,我总觉得他没安好心。”
南王不过派我去蓉城而已,从锥子到大飞,还有老首长,总觉得南王不是好人。这可太奇怪了,难道派我去安逸点的地方就是为我好吗?锥子还拿戴威和南王比,谁是好意谁是恶意,我还分不出来?
但说到底,老首长确实是为我好,我便说了一句:“知道了。”
“嗯,有情况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挂了电话,我和大飞便准备去蓉城了。
前一天晚上,我和大飞还聊蓉城,回忆起了很多往事,兴奋到睡不着觉。离开蓉城已经快一年了,很多事、很多人却还历历在目,老鼠会的师爷、苗氏金融公司的苗苗、斧道馆的武樱,当然还有金玉满堂现任的大当家金巧巧。
大飞则回忆他的血拼组和恶龙会,不知现在还在不在了,自从最后一战过后,他们也都烟消云散。
我和大飞约好,到了蓉城以后,先去找老鼠会,接着找苗苗和武樱,希望大家还好好的,没有遭到金巧巧的迫害。
第二天,我们坐了飞机直奔蓉城。
到了蓉城,我们又直奔火车站,因为老鼠会活动的地点就在火车站。我们在蓉城时,将老鼠会改造成龙虎商会,能量最大时能和金玉满堂抗衡,失败以后师爷为了低调,又回归老鼠会了。
师爷是南王的忠实追随者,对我也是忠心耿耿,所以我想第一个去找他。
再次踏上蓉城的土地,我还是很激动的,当初离开这里时,我就信誓旦旦地说终有一天要回来的,现在这个愿望算是达成。
能否击败金玉满堂,就看这一次了!
来到火车站,又勾起我许多回忆,想当初我刚来这里时,遇到了一个江湖骗子,骗去我好几百块钱。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的名字,自称是千算子,还说其实他的梦想是当作家,笔名都给自己起好了,叫抚琴的人,暂时写不出好的作品,才出来算卦骗人的。
不过也多亏了他,才有了张人杰的第一手消息。
一晃一年过去,已经物是人非,火车站还是那个火车站,人却
卧槽,人还是那个人!
没错,我看得清清楚楚,站台边上蹲着一排摆摊算卦的人,其中一个正是千算子!他还穿着那身破烂道袍,蓬头垢面不知几天没有洗澡,盘腿坐在地上,身前放着张八卦图,还有一柄小木剑,旁边还有个幡儿,上书四个大字:铁口神算。
对,就是他,当初骗我的钱,化成灰我也认识他。
大飞也认出他了,当时就拍着手说:“哈哈,那个算命老头!”
我冲大飞“嘘”了一声,然后朝着千算子走了过去。
千算子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并不知道我过来了。我走过去,凑近一听,才发现这老头——其实千算子不算老,但他整天风吹日晒,也不洗澡,皮肤黑峻峻的,看着像有六七十岁——正喃喃地说:“来个人给我骗来个人给我骗”
“千算子!”我笑嘻嘻说:“还记得我吗?”
旁边的大飞也喝道:“老头,还记得我爹不!”
大飞的声音跟打雷似的,尤其是他长得又高又壮,还做了二十多年流氓,站在这里就够让人胆寒。旁边一溜算命的都挺紧张,纷纷窃窃私语:“完了,又有人来找千算子寻仇了”
“他也活该,整天胡说八道,咱们都是往好的说,他总说别人要倒霉、有凶兆”
千算子也睁开了眼,看到是我,顿时打了一个哆嗦。
“我没钱!”千算子干嚎地说:“就最后十块了,本来打算吃中饭的,现在给了你吧,只求你别打我!”
千算子一边说,一边摸出张皱巴巴的十块钱来。
我把十块钱推了回去,又摸出张一百的来递给了他:“我不跟你要钱,上次我算得挺准,这次我又来找你啦!”
千算子之前让我去老鼠会找张人杰,虽然没有找到,但总算是有了线索,才一步步到了今天。所以,就算他是个骗子,我感谢他也是应该的。千算子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把一百块钱接过去,同时得意洋洋地跟身边同行说道:“看到没、看到没,以后谁敢说我是个骗子!”
同行们投来一片艳羡的神色,估计千算子是今天第一个开张的。
千算子越说越得意,晃着一百块钱说道:“我怎么可能是骗子呢,我要真的骗过人钱,老天爷早就一个雷劈死我了!”
话音刚落,就听天上“轰隆”一声,真的有雷打了下来。
千算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面色惨白、体如筛糠,不停地磕着头说:“老天爷,我错了,我再也不骗人钱了,您老可别拿雷劈我”
一排算卦的人全都哈哈笑了起来。
磕了会儿头,没有雷再劈下来了,千算子才长呼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一屁股坐倒在地。
我冲千算子拱了拱手,说道:“大师,你还记得我吧?”
千算子嘿嘿笑道:“记得、记得,你是张人杰的儿子吗,我老人家可是过目不忘的!怎么样,你找到你爸爸了?”
对千算子,我就不解释我和南王的关系了,我点点头,说:“找到了!”
“那就好,你还有什么事找我?”
我说:“我这次来蓉城办事,你帮我算算看,此行顺不顺利?”
“哎呀,这可不太好算呀”千算子一边说,一边搓着手指头。
我明白了,立刻递给他一百块钱。
“哎呀,还是不太好算呀”千算子还是搓着手指头。
我苦笑着,又递过去五百。
其实我知道千算子是个老骗子,但我能找到南王,确实多亏了他。这次还给他钱,一来算是报恩,二来算是听个吉利话吧。拿了五百块钱,千算子才眉开眼笑,用手持起小木剑来,在身前的八卦图上戳戳点点,接着闭上眼睛、念念有词。
过了一会儿,他微微睁开眼睛,喃喃地说:“大凶、大凶啊”
我的心中一凛:“怎么就大凶了?”
“好大凶啊”千算子的眼神有些迷离。
我觉得有些不对,回头一看,一个波涛汹涌的女人正从路边走过。
卧槽,当时我这暴脾气就上来了,一脚踹翻了千算子的卦摊,冲着大飞说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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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4 故人,不见 为尼玛炸了boom的第2枚玉佩加更()
这年头,真是花钱也听不到好听话了!
我来蓉城,本就危险重重,不知前路如何,想听两句吉祥话而已,钱都花出去了,却没得到满足,能不生气?大飞也骂骂咧咧地说:“什么玩意儿啊,叫算卦,看女人去了,整出个‘大凶’来,活该一辈子穷,不砸摊子砸谁摊子!不过,真的好大”
出了火车站,我和大飞在街上游荡,这里是老鼠会的地盘,但凡街上有小偷的,直接抓着问问师爷在哪就可以了。
全国各地的火车站,都是小偷汇聚的场所,蓉城当然也不例外,小偷也是好抓极了。
我和大飞很快抓住一个,那家伙正准备冲一个外地旅客下手,我和大飞手疾眼快,上去就将他手腕抓住了。小偷回头一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更是说来就来,痛哭流涕地说:“警官,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偷东西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放过我这一次吧”
嚯,这是把我和大飞当便衣警察了啊。
我嗤笑着说:“真没出息,我俩不是警察,快起来!”
小偷的眼泪说收就收,站了起来,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和大飞。
我低声说:“老鼠会的吧?带我去找师爷!”
小偷一脸迷茫:“什么老鼠会,什么师爷?”
我说:“别装啦,我叫张龙,一年前做过老鼠会的老大,现在又回来了,带我去见师爷!”
小偷还是一头雾水:“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小偷实在不用装下去了。
我也莫名其妙起来,问他不是老鼠会的,是哪个组织的?
小偷说他哪个组织也不是的,就是自己单干。
这不可能!
在老鼠会的地盘里,怎么可能容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