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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9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作为黄山的公安局长,苏南坡肯定知道吉尔住在什么地方,倒是省去我们不少麻烦。
所以说真是时也命也,苏南坡觉得今晚很不对劲,所以亲自去守路口,还把我和程依依给逮捕了。这事说起来挺神奇,但是一个职业做久了后,确实会产生这种奇妙的直觉,“第六感”可是经过科学认证了的。
路上我们也聊天,苏南坡问我们打算怎么杀吉尔?
我尴尬地说:“不杀了吧,他是b级改造人,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b级改造人,比天阶中品还要厉害些,否则也不能成为关正最得力的手下,我和程依依就是联起手来,使出情意绵绵刀,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苏南坡“哦”了一声,说:“那你们只救人?”
我点点头:“对,只救人。”
“打不过他,还怎么救?”
这个问题就尴尬了。
我说:“那就只能随机应变了”
“难啊!”苏南坡说:“吉尔还有不少手下,是二十四小时跟着他的。”
这句话又给我和程依依覆盖上了一层阴影。
但是不管怎样,该去还是要去,就是那一句话:随机应变!
我们必须得知道许飞现在怎么样了,否则良心难安。
程依依一开始给许飞打电话,虽然没人接,但还能打通,到后来打都打不通了,直接显示关机。
我俩无疑更着急了。
许飞是为我俩去办事的,如果因为这个遭遇不测,我和程依依肯定很不好受就像杨云一样,每每回想起来仍旧心如刀绞!
说话之间,苏南坡已经带我们进入一个别墅区,最终停在某栋别墅门前。别墅不高,也就三层,但有一个小院,院子周围站着十多个人,有老外也有华人,个个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成也是改造人。
这些人再加上吉尔,我和程依依就是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对付不了啊。
不管怎样,还是先看看许飞吧。
苏南坡带着我们下了车,院子里的人纷纷打起招呼。
“苏局,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
“苏局,闲了?”
苏南坡笑呵呵说:“过来办点事,正好路过这里,你们大哥在吗?”
“在呐!”
“好嘞,我进去看看他。”
苏南坡的身份在这放着,也不可能有人拦他,我和程依依跟着他很顺利地进去了。
苏南坡一推门,就笑呵呵地说道:“吉尔,好雅兴啊!”
我和程依依一眼就看到屋子里有两个人在喝酒,一个正是许飞,另外一个人高马大、金发碧眼,百分之百就是吉尔。
吉尔站了起来,操着并不流畅的汉语说道:“苏局,怎么是你来啦,快坐快坐。”
苏南坡笑着说道:“过来办点事情,正好路过这里,就来看看你啦,欢不欢迎?”
“欢迎,当然欢迎这两位是?”
苏南坡说:“这是我的两个朋友,跟我一起来的,也是久仰你多时了,所以和我一起来看看你。”
“哈哈,欢迎、欢迎!”
作为一个老外,吉尔还是挺热情的,走过来拥抱了我和程依依。
许飞也站起来,和苏南坡打了招呼。
“这是许飞,也是战斧的人,负责芜湖那边。”吉尔给苏南坡介绍着。
“哦,你好!”苏南坡和许飞握手。
大家互相认识以后,我和许飞不可避免地对上了眼。
虽然我和程依依是易了容的,但他应该能一眼就认出我们,因为我俩穿得还是那天和他见面的衣服。而且我和许飞握手的时候,所呈现出来的激动,手都有点微颤,许飞肯定感受到了。
许飞当然有些惊诧地看着我,很为我们的易容术感到不可思议。
最开心的就是我和程依依了,原来许飞没事啊,他还在和吉尔喝酒,已经逃过一劫。至于为什么他没接电话,还把手机关了,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怕吉尔看到。
不管怎样,许飞真的没事,这实在是太好了。
没错,我和程依依白跑了一趟,先去扬州易容,还差点被二条砍死,又大半夜的跑到黄山脚下,差点被苏南坡逮捕到局里去。这一路走来真是历经磨难,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但无所谓,只要许飞好好的就行了!
这世上最美妙的词莫过于“虚惊一场”了,甭管什么情绪,紧张、恐慌、难过、担忧在这一刻全部灰飞烟灭!
我和程依依笑得都很开心,不断地说久仰大名,终于见到您了。
“终于”俩字可没夸张,我俩这一晚上折腾的哟!
看我俩的表情,苏南坡也大概明白了几分,知道我们要救的人就是许飞,但是许飞并没出事。
苏南坡便说道:“吉尔,我就是来看看你,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身上还有案子要办!”
吉尔却不让我们走了,说是来都来了,哪还能走,必须得喝几杯!
苏南坡本来不答应的,但是许飞冲我使了一个眼色,我便会意,冲着苏南坡说:“苏局,好不容易来了,就和吉尔大哥喝几杯吧!”
苏南坡一看,便说:“那行,就喝几杯。”
我们几个便坐下来,和吉尔、许飞一起喝酒。吉尔还挺绅士,问程依依喝不喝酒,程依依可是海量,当然喝了。程依依以前就是个小太妹,烟酒什么的样样都来,和我在一起后才戒了烟,因为女孩子抽烟真的很不好看,酒嘛倒是可以喝一些的。
如此,我们几个便喝起来,天南海北什么都侃,还算热闹。
吉尔吹起牛来也是一个顶仨,说自己来到华夏以后,被华夏的文化深深迷住,立志要为“建设四个现代化”添砖加瓦。我也真是服了,“建设四个现代化”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我们国家早实现了好吧,这家伙想要侵略华夏,还不多做点功课!
我就当他放屁了,嘴上附和、心里不屑。
喝酒的过程中,我和许飞用眼神交流,许飞示意我到楼上的书房去,同时还在桌底下把密码告诉了我。我就知道,许飞之前没能拷贝成功被吉尔打断了嘛,还得我去。
喝了一会儿,我便假装去上厕所,还特意问了吉尔卫生间在哪里。
我起身去卫生间里,上了个厕所出来后,看到吉尔还在酒桌上眉飞色舞、高谈阔论,便悄悄地一闪身,上了楼。没错,吉尔的书房在二楼,这要是被吉尔给发现了,说都说不清楚,上个厕所怎么跑到二楼来了?
不过应该不会,许飞、程依依、苏南坡都会帮我拖着他的。
我在二楼很轻松地就找到了书房,立刻推门进去。
书房里一堆的书,国内、国外的名著都有,全是未拆封的,成也是装装样子。我也没理这些,迅速闪到书桌后面,这里有台电脑,迅速就开了机。开机并没密码,很轻松地到了桌面,所谓的卧底资料,桌面上并没有。
许飞没告诉在哪,但是我想并不难找。
于是我一个硬盘一个硬盘打开去找,果不其然,让我看到一份叫做“br”的压缩文件,这不就是“情报人员”的首字母吗?!
吉尔作为一个老外,应该不会用这种缩写,所以我想这是关正的东西,吉尔也有一份罢了。
我进来的时候并没开灯,书房里黑漆漆的,只有电脑散发着幽幽白光。我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略有些颤抖地点击那份文件,果然弹出一个框来,需要输入密码,许飞之前已经把这密码p开了,所以我很轻松地登录进去,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东西。
资料有好多份。
不光有杀手门和隐杀组,还有其他一些民间势力、国家机构,甚至还有飞龙特种大队!看着这些资料,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我是怎么都没想到战斧竟然渗透进了这么多华夏的组织,几乎方方面面、无所不包,怪不得金振华之前跟我夸下海口,说战斧在华夏的势力非常大,拿下华夏是轻而易举的。
这么多年的布局,战斧的发展确实令人咋舌。
这些事情,怕是信誓旦旦地认为“战斧都在国家掌握之中”的老首长也想不到吧?
究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还是正义必胜?
别的我不敢说,就这份资料抛出去,绝对能起到核弹般的效果,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们,脸会很疼很疼!
别的组织我暂时不感兴趣,我已经很确定南宫卓就在“杀手门”的分类里了,没有必要特意去看,到时候交给春少爷就好了,帮他肃清组织里的叛徒,可要欠我好大一份人情!
我最感兴趣的还是隐杀组,我实在太想知道都有谁了,究竟是谁那么没良心啊,跟了南王这么好的老大,也忍心叛变吗?
真的,我太好奇、太好奇了,所以没有先去拷贝,而是颤抖着手,打开了“隐杀组”的那个分类。
果不其然,一些熟悉的名字映入我的眼帘。
不止一个战斧的卧底啊。
看着这些名字,我的目光顿时变得震惊起来7
1130 终有一战 为54000金钻加更()
没错,我确实看到许多熟悉的名字。
我在隐杀组待过很长一段时间,到现在也还是隐杀组的,所以认识上面不少的人,其中还不乏大人物。
许飞说得没错,这不可能是伪造的,一来战斧没必要伪造这个,放在这里也欺骗不了谁,二来这上面记录的清清楚楚,什么时候加入战斧,有谁引荐、介绍和联系,曾提供过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简直真的不能再真了。
不用多说,其他分类里的资料也差不多,记录着各种各样的卧底信息,战斧真的是渗透到华夏的方方面面了,一些重要部门、机构、组织基本都有涉及,就没有他们进入不了的地方!
按照老首长之前说的,国家早就知道战斧的阴谋,只是没有急着下手,处于“放养”阶段,还想从战斧身上捞些好处。
当时我就在想,这就相当于是养蛊啊,最后是为我所用,还是被蛊反噬,那就说不准了
只是此时此刻,我对其他分类里的信息不感兴趣,就盯着隐杀组的信息看着,不停地看、不断地看,人也完全呆滞。因为真的太震撼了,谁加入战斧我都不觉得稀奇,怎么会有他们怎么会有他们!
我发着呆,完全忘记了自己该做的事。
就在这时,书房里的灯突然“唰”一下开了,本来黑漆漆的房间突然亮如白昼。
我猛地一抬头,是程依依进来了。
“还没好吗?”程依依匆忙地说:“吉尔问过你两次了,都被许飞和苏南坡按住了!”
“马上!”
我说着,立刻复制这份文件。
但想粘贴,整个人又懵了,我根本没u盘啊,拷贝到哪里呢?
我在来之前,也没想到要复制这份文件,所以压根没有准备u盘。我又立刻去看网络,如果这能联网,还能传到我邮箱里,文件不大,就是一些名字,占不了多大空间,应该一会儿就能好了。
但让我失望的是,网也没有。
“怎么办?”程依依急了。
“拆硬盘!”我一咬牙,立刻蹲下身去。
以前我在二叔的厂里干活,我负责后勤嘛,基本什么都干,电脑也没少接触,所以懂得一点粗浅的硬件知识。我把机箱拆开,将硬盘取了出来塞在怀里,接着就和程依依匆匆忙忙地下楼了。
来到楼下客厅,吉尔他们还在喝酒,吉尔看到我后,疑惑地说:“你上个厕所咋那么久?”
我笑着说:“有点闹肚子,不好意思啦!”
“没事、没事,继续喝啊!”
我便坐了下来,和吉尔继续喝着,同时也用眼神告诉许飞:都搞定了。
过了一会儿,苏南坡也说:“吉尔,喝得不少了,我们真得走了,还有案子要办!”
吉尔拦了几次没有拦住,只能说道:“好吧,你们先走,我和许飞再喝一会儿!”
吉尔将我和程依依、苏南坡送到门外,便回去和许飞接着喝了。
苏南坡开车,载着我和程依依驶离别墅区。
路上,苏南坡问我:“怎么样?”
苏南坡不知道我干了些什么,但直觉告诉他,我肯定做了些事。
怀揣着吉尔的硬盘,我颇为激动地说:“搞定了,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了。快走,我要离开黄山!”
许飞那里不用担心,他会自己脱身。
“好。”
苏南坡踩着油门,车子飞一般往前驶去。
有了这块硬盘,就掌握了战斧最大的秘密,无论杀手门还是隐杀组,亦或是其他的一些组织、机构,现在都能联起手来对付战斧了,将这个以祸害华夏为己任的外国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