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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双眼能“看见”血液中流动的一粒粒极其微小的机械结构。
“等等！看见！”
“你看见了什么？”娜塔莎的视角内，对方一直闭着双眼。
“哈哈，托尼真是个天才！”艾文的脑海内多了一块高集成芯片，此时的图像就是直接投射在脑海与五感之中。
“JARVIS，告诉我最近托尼看的电视节目，包括动漫！”
这次声音并没有在汽车内的扬声器出现，而是直接出现在艾文的“耳中”。
“好的先生，您应该可以看到以下目录吧？”
艾文闭着双眼，可是就是可以清晰的“看见”一张白纸出现在自己眼前，上面列出了托尼看过的很多东西。
“鸡毛脱口秀，唐顿庄园？托尼被哈皮说服了？唔，还看了最新一季度的绿箭侠，他也打算孤岛求生锻炼自己么！”艾文看着白纸上一点点出现的字迹，发觉了一行熟悉的文字，“AccelWorld，果然是加速世界么！”
自从托尼被伊莉莎白这个年轻人带上了动漫的道路后，艾文觉得这个托尼和他脑海中电影里的托尼越来越不一样了，先是MRK系列铠甲型号和电影中产生了分歧，之后就是托尼研究了各种稀奇古怪的装置。
“这个芯片不就是加速世界中神经连接装置的升级版本么！JARVIS，这种芯片目前只有我和托尼拥有？”
“没错，斯塔克先生目前只为他自己和您植入了这个芯片，请放心，安全性还是可以得到保证的。”
“量子态的联系，估计现在的黑客还没办法攻破吧，也不知道托尼怎么实现的。”
艾文睁开双眼，发觉娜塔莎诧异的看着自己，“怎么了？”
“你刚才说完了让JARVIS告诉你托尼看了什么之后，到现在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如果不是你还有微弱的呼吸，我都以为你怎么了。”
“哈哈，这个东西！”艾文指了指后脑早就愈合的伤口，“它可以和大脑进行量子层级的连线，传输影响与声音触感，而反过来就可以切断现实中的五感！最重要的是，它无视了生理学上的机制，所以能做到很多事情。”
仿佛银白色的鲜血从毛细血管中渗出，艾文的手部被覆盖上了一层手甲。
“这个呢，就和我在炼金术内提到的第二种人工生命有些关系了，通过纳米虫对人体进行改造的手段，达到不老不死的状态，看起来稍显科学的武装炼金事实上也是很不科学的东西，没想到托尼竟然能研究出类似效果并且用于装甲之上。”
艾文看着手甲之上的能量炮成型了，试图发动一下。
不过没有能源，手甲仅仅有防御作用。
“这样的话或许可以和武装炼金综合一下，核铁也可以提供能源，甚至能有更多的变化，娜塔莎，替我记住，节日过后提醒我去找托尼。”
“好的。”娜塔莎将一个小盒子拿了出来，“这个也是托尼让我交给你的，说这个是能源核心。”
艾文接过盒子，在他的视界内，娜塔莎不仅仅是坐在那里，身上还分支出很多标签，分析着她身体的数据，例如三围，例如体温。
“啧，要是能透视就能厉害了。”
脑海中这样想着，娜塔莎身边立刻多了一个对比的人形，渐渐变成了同样坐在座位上的娜塔莎，但是是赤裸的模样。
艾文闭上眼睛将画面从脑海里抹除，“想到什么就能做到什么呢？看来我需要好好训练一下了，否则杂乱无用的信息太多。”
娜塔莎的视线中，艾文先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然后眼中有了奇怪的神色，最后又变成了闭目养神的样子。
自己看了看自己，调整了一下衣领，发觉没有什么问题。
两个人就这样沉浸在各自的思考中到了饭店。
这家饭店简单直接，颇有西部风格。名字也是这样，就叫做牛排馆。
艾文下了车，站在饭店门口的服务员立刻鞠躬欢迎，然后推开了餐厅的门。
娜塔莎跟在艾文身后也走了进去。
“果然还是托尼的风格。”
餐厅内卡罗尔和伊莉莎白两个少女追着跑来跑去，艾文第一次看到伊莉莎白和同龄人这样玩耍。
“果然养个二女儿是正确的选择。”
屋内的佩珀和科琳聊在了一起，托尼正在和厨师聊着什么，以及。
“老师！圣诞快乐！”斯凯从艾文的身后蹦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这是我在伊拉克买回来的当地特产，希望您能喜欢。”
艾文接了过来，递给了娜塔莎，“好的，我回去看看，走吧，话说你们跑到伊拉克执行什么任务去了，那么远。”
艾文没有美国人当面拆东西的习惯，所以就交给了娜塔莎。
斯凯看到后也没有不高兴，毕竟老师的奇怪习惯很多，她都见怪不怪了。
“这次只是个普通的小任务，只不过距离远了一点，今天下午我才赶了回来。”
斯凯开心的挎着老师的手，一同走到了餐桌。
“嘿！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让一让，米其林三星大厨，托尼·斯塔克将要为各位献上我今天特制的牛排了！”
托尼端着一个大石板走了过来，手上覆盖了血边铠甲，所以灼热的石板并没有烫到他。
将石板放在桌子上，服务员递上来两块腌制好的牛排。
“先来两块嫩嫩的小菲力！”托尼将牛排用铁夹放在石板上。
“嗞！”
“然后两面都同时均匀加热！”
手甲的能量炮改变了样式，竟然变成了加温装置，托尼用这个烤起了牛排。
“最后，用肉汁搭配红酒调成酱汁！”
将很快就加热至四五分熟成度的牛肉放入盘中微微冷却，借助石板的温度将肉汁和红酒混合，乘出浇在牛排之上。
“斯塔克的菲力牛排！”托尼把盘子放在了佩珀面前，“首先献给我最爱的公主！”
144。圣诞（）
今天大家聚会坐的是个大圆桌，也不知道托尼从洛杉矶哪个华人餐厅弄来了。桌子上面还有木质的转盘。
不过现在都被石板占据了。
“狗粮不管什么时候吃都是这么苦。”艾文对于某人突然就浪漫的行为表示唾弃。
不过四周的女性朋友们都觉得很激动，连娜塔莎都鼓起了掌。
原因在于托尼竟然掏出了一个小盒子。
单膝跪地的某人身高不足桌子。
艾文恶意的思考，不过场面不随某个单身的男人意志转移。
“佩珀·波兹，嫁给我可以么！”托尼打开了盒子，里面是银白色金属的指环，镶嵌着一枚看起来就大的有点过分的钻石。
艾文觉得银白色金属很眼熟，作为金属专家的他一眼就认出了那应该是振金。
“我，我……”佩珀觉得很突然，毕竟一个三天两头当着你面带女人回家的男人突然对你这样说你也会觉得突然。
她的脑海一下子宕机了。
“快答应呀！佩珀！”伊莉莎白看了对方半天没反应，着急的敲了敲桌子。
女同胞们立刻一同激动起来，连最小的卡罗尔都激动了。
艾文觉得小姑娘们下午去的一定是迪士尼，并且还看了不少王子和公主的片段。
“好，好的……”
佩珀整个人梦游一般的接过了盒子，托尼拿起戒指戴在了佩珀的手指上。
“哦哦！万岁！”
四周的服务员看起来早就等待着这一刻，拿出了彩花碎屑撒向了天空，四周都被彩色的丝带覆盖。
“呯！”随着一声香槟开启，白色的酒花喷洒而出，艾文觉得整个圣诞节变得索然无味。
“不过这是个好的开始！”
整个世界都向着好的一面改变了许多。
“嘻嘻，老师！真是太美好了不是么！”斯凯抓着艾文的胳膊晃了起来，“没想到我第一次参加这种聚会就有这样美好的事情发生。”
“没错，虽然是家牛排馆。”艾文嘴上小声说道。
不过按照托尼的习惯，求婚不是汉堡店就应该是牛排馆，这样才符合他的性格。
美式三明治店也有可能。
随着斯凯的激动，艾文觉得自己脑海中稀奇古怪的念头被晃出来更多了。
托尼一把抱起了佩珀，公主抱的方式抱着对方转了个圈。
后厨这个时候也配合的将桌子上的大石板撤下，端上来了很多份牛排。
以及特色意面卷。
激动之后冷静了下来，托尼这个老司机也有点脸红的坐在了佩珀身边。
艾文觉得对方脸红一定是因为累的，身高不如佩珀而且还纵欲过度，哼！
娜塔莎为艾文将一份牛排均匀的切好，放在了艾文面前，将他那份换到自己身前。
艾文用叉子吃了一口，发觉是自己喜欢的西冷，有一定韧度的牛肉吃起来咀嚼感十分强，肉汁也充盈口腔。
托尼和佩珀两个人喝着香槟一同吃着托尼烤制的菲力，眉来眼去，似乎又回到了两人最开始见面时的样子。
“给我要一份安格斯。”艾文侧身对娜塔莎说道，“我今天想吃点有嚼劲的。”
娜塔莎叫过了服务员点了一份，“艾文，你是也喜欢佩珀？”
娜塔莎微微带着玩味的表情看着艾文。
“佩珀，不，虽然对于一个好女人嫁给了这货我十分不满，但我只是有点想念某个朋友了而已。”
眼前托尼和佩珀互相用叉子喂对方吃东西的样子，让艾文又回到了当初在纽约的街头长椅上，想起了一个喜欢晒女儿和妻子的男人。
“我当时还想学对方安心结婚生子来着。”艾文抿了一口店里最好的红酒，“不过却发现年龄差的有点大了。”
自言自语的一口肉一小口红酒，一盘西冷很快被解决了。
娜塔莎接过了服务员递上来的安格斯牛排，依旧为艾文依次切成适合的小块，自己的还没有吃一口。
将用过的石板换下递给服务员，新的一盘牛肉摆在艾文面前。
“那个时候真不错，我已经打算在格伦科夫定居了，是为什么又扯进了很多事情内呢？”艾文自己问着自己，脑海中投射的画面列出了他做过的事情。
甚至还有纽约上空那时的视频。
也有伊莉莎白笑着对自己的视频。
记忆与网络上的资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庞大的资讯流。
“JARVIS，关闭芯片吧，等我想要启动的时候再说。”
所有的一切都消失，艾文再次回到了牛排馆内，店里放着舒缓的歌曲，大家都开心的吃着晚餐。
娜塔莎发觉艾文停滞了几秒，还以为是红酒有些少了。
拿起醒酒器为艾文的酒杯填到了三分之二。
“谢谢！”
面对艾文的正式道谢娜塔莎还有些不是很习惯。
不过出人意料的事情多了，她也有些麻木了。
晚餐的时间一如以往是会持续到凌晨，牛排很占胃，所以吃了一块后大家都开始吃起了甜点或者水果，只有艾文还在变着种类的吃着牛肉。
体内的核铁与纳米机械和谐的统一在一起，将进入胃部的牛肉迅速的分解变成了能量贮存在核铁之中。
在娜塔莎诧异的眼光和计算下，按照每块牛排大致300g左右的分量，艾文足足吃了3kg了。
目前数量还在增加中。
伊莉莎白走到了艾文身边，“笨蛋艾文，你这是受到刺激了么？我也没有不让你给我找个后妈么，开心点！”
斯凯也点了点头，“对呗，老师，您要是羡慕的话，我为您介绍一个师母的人选，要知道我最近……”
“唔呜！”斯凯的嘴里被塞了一大块牛肉。
卡罗尔看到这里气氛不对，默默地去找科琳玩耍去了。
“艾，艾文！”佩珀的声音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托尼和佩珀一同走了过来，“我们两个想请你作为神父与证婚人，可以么！不过婚礼举行或许还要很久，毕竟我们两个都想挑选一个十分不错的日子。”
佩珀说道很久的时候打断了想要说话的托尼，顺便再对方的腰间掐了一把。
“没问题！”艾文放下了刀叉，“这点事情本就是分内的，我觉得在美利坚没有比我更好的神父了！”
在整个地球也是。
“那就太感谢你了，这些年你也照顾了托尼许多！”
说道这里托尼试图反抗，然后再次被镇压。
“到时候全都拜托你了！”
“好的！”和佩珀握了握手，发觉托尼被佩珀拖着离开了，又走向了一边去。
“哈哈哈，艾文！”伊莉莎白看着两人走开后偷偷笑了起来，“托尼叔叔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