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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觉得心里突然慌张得厉害,这样儿有点像是当初宿楚慕被掳走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心惊肉跳的,就像是快要失去什么东西一样。
她不由有些难受,想到还小的儿子,饶是坚强如她,都觉得眼眶有些湿润。
也不知道他小小年纪被掳走了后,有没有吃得饱穿得暖,倾染有没有虐待了他……而他们却还被困在了这,根本无力施展。
她以前还道自己厉害,但是现在看到这世界之大,才发现,这世上还是有太多太多的她不了解的情况,就好比当时柯儿那身护体的罡气,就让她觉得很是玄幻。
柯儿觉得身体好转了些,见穆凌落半天没出声,而且瞧着很是悲伤的模样,她忍不住地问道,“阿落姑娘,你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我瞧着你状态不是很好的样子。”
“没什么。”穆凌落摇了摇头,“我就是有点想我儿子了,也不知道别人对他好不好!”
柯儿也是听她提过宿楚慕的,当时她还好生吃惊,毕竟穆凌落实在是太年轻了,根本看不出来是生过孩子的。
不过柯儿倒是想要孩子,她跟江水寒都成亲好久了,也没有孩子,她自己也颇为自责。此时一听她提起孩子,不由放柔了声音,“阿落姑娘宅心仁厚,救死扶伤,上天肯定会庇佑,让你的孩子能够福泽延绵,遇危转安的,你放宽心,等我们出去了,你就能跟他母子相见了。”
穆凌落也没跟她替宿楚慕失踪了,此时听得她宽慰的话,也只能勉强地扯了扯唇角,道了声,“谢谢夫人的安慰。”
只是,他们等了两天一夜,也没见宿梓墨那边有消息传来。
江水寒夫妇都有些担忧,穆凌落虽然也是担心,但是面上却也不显。
当时她跟宿梓墨商量过,既然阿达依喜欢宿梓墨,那他们就干脆将计就计,看看能不能利用她,扭转局势。
现在都如此之久了,却丝毫都不见消息,也是足够让人忐忑的。
而此时,宿梓墨缓缓地睁开了眼,他的眼眸里就仿若是盛放着星河万象,黑眸点点生辉,顿时就点亮了他俊美的容颜,让他看起来愈发的神采绝伦。
他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陌生的地方让他有些怔愣,整个人都有些呆呆的,坐了半晌,他像是才想起自己要做什么,翻身就下了床,然后随处在屋子里转了转,仿佛是觉得屋子里的很多东西都没见过,他抬手东摸摸西碰碰,显然是觉得很新奇,只是薄唇微微抿紧,眼眸却是藏了两分好奇。
结果用力过猛,倒是把桌上隔着的一个罐子给打碎了。
他给吓了一大跳,忙退后了两步,心虚地东看看西瞅瞅,刚要往外走,身上却掉下来一块帕子。
他俯身捡了起来,翻来覆去地瞅了瞅,最后凑到了鼻尖嗅了嗅,一股子说不出来的香味,总觉得很熟悉,却又说不上来哪儿熟悉。
正在疑惑的时候,门口就听到了响动,随后就有阳光撒了进来,随之而来的是个年轻的姑娘,穿着很奇特的黑红服饰,头上还戴着大大的银饰头冠,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作响。
阿达依刚忙完,本来她这几天是要陪着昏迷的宿梓墨的,结果没想到她娘突然就喊她,她好容易处理完那些令人头疼得庶务,进门就瞧见她心心念念的人儿竟然醒来了。
霎时,阿达依不由眼眸一亮,快步走了进来,“哎呀,非泽,你可算是醒了!感觉怎么样了,有哪儿不舒服吗?”
宿梓墨手里还攥着那手绢,但是看着眼前这笑容满面的少女,心口就剧烈的跳动,就仿若是有什么在影响着他的情绪,又好像有什么在告诉着他,眼前的人就是他镌刻在骨血里的爱人。
是的,他是爱着她的!
他全身所有的器官和细胞都在沸腾,为这个少女的靠近感觉到雀跃。
他揉了揉额角,“非泽,是喊我吗?”
“当然了,非泽在我们这代表着明珠的意思,你就是我的非泽啊!”阿达依眼神亮晶晶的。
“我……”宿梓墨总觉得哪儿有点怪,可是又说不上,他料峭的薄唇微微抿了抿,胸口的跳动随着她的靠近而更加急速的跳动了,这种感觉又陌生又熟悉。
他对眼前的少女似乎很亲近,但是心里却对她没有什么熟悉感,他有很多想问的话,但是最后汇聚成了一句,“你是谁?”
“我,我当然是你的情人啊!我是你的妻主,我们是要成亲的人啊!”阿达依理所当然地道。
“妻主?情人?”宿梓墨怪异地吐出了这四个字。
“是的,我在树林里发现了你,然后把你带回了寨子里,你忘了吗?”阿达依扬了扬眉,亲昵地要来拉他的手。
宿梓墨反射性的一避,对上阿达依的目光,老老实实地回道,“我是忘记了……我好像是忘了很多事情。”
本章完
第1747章 亲自下场()
第1747章 亲自下场
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甚至连蛊毒用上了,却还是拿不下宿梓墨,希丽越发的恼怒,她艳丽的脸上,满是羞恼。
“你们这些废物。那么多个人竟然还奈何不了一个,要你们何用?还不速速拿下。”
她特地支开了阿达依,就是为了不想母女生了间隙。就盼着速战速决,把宿梓墨速速解决。
却没想到他带了那么多人,却连一个宿梓墨都拿不下。
宿梓墨本来因为失忆而武艺生疏了些,开始还有些捉襟见肘,勉力支撑。但他自小习武,武功已经贯彻他全身,就像他的一种本能,随着战斗的叠加,他后面却是越打越快,越打越顺,生存的意志带着他的本能,把武功融会贯通。
这么多人竟然是无法奈何他了。
希丽却是越看越急,她再也无法忍耐,直接亲自下场了。
她恼怒道:“废物,你们通通都是废物。让开,让我来!”
她是活了近百岁的妖精,虽然往日里是以炼蛊为主,但她却也是修行过武功的。
虽然宿梓墨天赋异禀,又师从国师倾染,武功高强,在青宋难逢敌手,得了战神王爷的称号,名誉天下。
可进了这南召国,碰上了希丽这样的百岁之人,以漫长的时间堆砌楚出的能力,哪怕她的天赋不如宿梓墨,但内力却是见长的。
只见,她短袖一抖,袖子内突然窜出两条青色的小蛇,直接朝着宿梓墨露出尖锐的小牙,犹如两道银箭,直直射了过去。
宿梓墨刚刚已经经历过他们的一番蛊毒轰炸,早已有了应对经验。
自从希丽下场,他就已经暗自防范。此时,见他果然耍阴狠手段,身板急退,侧身避开。
那两条蛇一击不中,随即掉落在地,旋即,它们调转身子,又朝着宿梓墨蜿蜒而去。
宿梓墨周身以内力激荡起罡风,它们直接被掌风一扫,直接朝外飞去,不见踪影。
希丽一见,脸色大变,“你竟然敢跟它们动手,还敢还手。那现在莫怪我手下无情!”
“你这婆娘说的什么话?明明是你们一言不合即动手,我不过是为了自卫。怎么如今反倒成了我的过错?莫不是我就该站着,任你的蛇咬?那我与那傻子何异?”宿梓墨疑惑道,混乱的记忆让他一时拿不定主意,“是我的记忆有差,还是说世间之人都该是如此?任人打骂,任人欺辱,不可还手?即使如此,那我现在生气了,你能不能站着任由我打一掌?”
周围围着的其他人,闻言,不由面面相觑,又转头看向希丽,竟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希丽却是满脸涨红,她咬牙切齿的看向宿梓墨。
“你这个狡诈的青宋人,你们中原人个个都长了十八个玲珑心,狡猾恶毒,一直以来欺凌我们南召国。如今都成了我们阶下囚,你竟还敢如此放肆。今日我若是不杀了你,你不是任人说我们南召人毫无血性,活该被你们欺辱。”
随后,希丽大怒,进攻越发的激烈。
宿梓墨打起精神,与她战成一团。
而随着两人打起来后,希丽这才发现,不是刚刚族人畏手畏脚,而是这个人实在太过强悍。
之前他身受蛊毒,身上的功力被压制。所以能力有限,一直无法进行反抗。但现在,他身上的蛊毒已经被解了,所以那被压制的功力又返回来了。
而没了蛊毒的挟制,宿梓墨如鱼得水,却是越打越强。而且进步斐然,初始,他还会被希丽所压制,但随着时间的加长,他却是越来越强。
虽然恼怒阿达依私下的所作所为,但是心里却不得不在心里暗自夸赞女儿的眼力,这看中的男人的确是一个极为不错的。若不是宿梓墨非得跟他们作对,又是青宋的王爷,身份特殊,而阿达依是他们何蝶寨的未来继承人,她是绝对不可能离开,而嫁给一个男人的。
不然,希丽还是愿意留下他。
而想到情根深种的女儿,希丽顿时眉眼邻凌厉,眼底都是杀意。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陷入情海,她们还有伟大的抱负,不能沉溺于儿女情长。而阿达依还年轻,她现在不能理解她。但是今后总有一天,肯定能够理解她对她的一片慈母苦心。
这般想着,希丽顿时使出了杀手锏。
宿梓墨本来渐渐占了上风,却见希丽突然之间停了攻击。他还觉得有些诧异,却不防,浑身竟是骤然一疼,身上的力量,突然之间消失无踪,身体更是软成一滩烂泥,居然连站都站不稳一下,就跌倒在了地上。
宿梓墨抬手摸了摸隐隐作疼的脖子,就看到一只紫色的翘着尾巴的蝎子,跳了下来。随后飞快的朝着希丽窜了回去,顺着她微微低下的手,爬上了她洁白的手指,在她的掌心翘了翘尾巴,像是希望得到奖赏的宠物,模样看起来格外的讨巧。
“做得很好!”希丽低声的夸赞了一句,语气温和。
那蝎子得意的摆了摆尾巴,随后尾巴一动,深深的扎进了她的掌心,尾巴鼓动,竟然是开始吸她掌心里的血。
宿梓墨见的这一幕,不由觉得骇然。他刚刚被着蝎子叮就酥软无力,他甚至觉得,自他被叮过的地方开始浑身都觉得麻木,还有这说不出来的剧烈疼痛。
显然这蝎子是有剧毒的。
而希丽却主动被咬,脸上毫无异色。宿梓墨已经没有了先前的记忆,此时只觉得这一幕让人惊愕。
蝎子吸饱血后,就顺着希丽的胳膊,回到了她的衣服里,再也寻不到踪迹。
希丽的脸色却见红润,他慢慢的看向了地上的宿梓墨,缓缓的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为什么没事?”宿梓墨满脸不解。
“我们何蝶寨的姑娘自五岁懂事起就得人人豢养蛊虫,区区蝎子毒如何能毒得倒我。倒是你能够坚持到现在,让我觉得惊讶!一般人被它一咬,基本半刻钟内就中毒身亡了。”希丽仔细的打量着宿梓墨脸色,也是觉得惊异,“我倒是小瞧了你!”
本章完
第1748章 卑鄙无耻()
第1748章 卑鄙无耻
何蝶寨之所以是女子当家,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南召国多蛊虫多毒虫,又常年瘴气弥漫。
而女子血脉属阴,是蛊虫最为喜欢的栖息地,只有女子的血脉,能够豢养蛊虫。而男子血气方刚,血脉刚强,豢养的蛊虫很容易死亡。
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女子主家的局面。
而南召国周边的大大小小的寨子,大多数都是以豢养毒虫为主。
宿梓墨这才反应过来,他惊愕的看着希丽,“是你让蝎子咬我的,是你给我下毒。你可真卑鄙,简直就是无耻下流。竟然使这种印度手段,简直就不是大丈夫所为。”
希丽大笑道,“我本来就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何来的男子汉大丈夫的能为?只要能达成目的便可以了。再说了,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你又何至于朝着我女儿下手。身为一个大男人躲在她的帐内,想利用我女儿的单纯和她对你的深情离开,你的手段与我的又有何异?你可比我无耻多了。”
“你们青宋讲究男子主家,以能力为主,而女子则是以色示人。即使如此,那你就靠你的本事,为何非得利用个女人。你们这说一套做一套的行为可真是让人恶心!所以我最是看不上你们这些青宋的男人,嘴里说的道貌岸然,光明磊落,私底下还不是个个都是披着道德皮的伪君子。”
“没错,我刚刚是我用毒虫来咬你的,但我们南召就是以毒虫为名。所谓兵不厌诈,不也是你们教我的。成王败寇,现在你已经落到我的手里了。我现在杀了你,你也得心服口服!”顿了顿,希丽转过身来,眯着狭长的眼打量着他,“你的确长得很是不错,也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