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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秘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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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二娘忙道:“四娘放心,那倭奴正在正厅饮得兴起,或许连自己的姓都忘了。况且有周国公等在,他纵有天大的胆,决不敢再搅扰四娘。如今在三娘房中的,都是周国公的至交好友,不过三五个人罢了。”

    春四娘面色一松,喜笑颜开道:“如此甚好,烦请姊姊前面带路。”

    绿珠脸色凝重地唤了声“娘子”,想说什么又觉不便出囗,最后只说了句“娘子千万小心,万不可轻举妄动。”

    春四娘心情大好,对她作了个ok的手势。

    看了主仆二人这般模样,春二娘意识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不过春四娘已经起身,倒也容不得她多想了。

    她领着春四娘进了春三娘房间,笑着介绍道:“在座诸位郎君,别看他们年轻,可都是国之栋梁青年才俊,平时你我要见上一个也难,能象今日般聚到一起,实属难得。”

    李学士名嗣真字承胄,不认识。刘学士名祎之字希美,不认识。李学士李善,不认识。杨炯杨七郎,等等,杨炯?似乎有些印象,但一时却也想不起来。算了,不想了,应该也不是什么出名的人物。

    春四娘此时心情大好,思维也特别活跃。

    想起别的穿女站门楼上砸块砖,都会砸出四五个阿哥,十来个历史名人。怎么到她就这么倒霉,辫子军团她没兴趣,因为哥哥不喜欢那个朝代,一直说剃发易服是华夏民族的耻辱。哥哥喜欢唐朝,她当然也要喜欢。哥哥喜欢李隆基,她当然也要跟着喜欢。阿哥们死开,李白杜甫白居易好歹站一个出来啊。穿越一趟不容易,结交的都是路人甲乙丙丁,让她怎么好意思说自己穿越过?

    哥哥你也是,她望了正襟围坐目不斜视很认真地在装周国公的那人一眼,虽然满心欢喜,却也忍不住暗中摇头:这周国公,好象也不是什么太有名气的人物,至少,她就没有听说过这个人。刚才我还羡慕你的穿越质量高,其实也没那么高嘛。这周国公,还不如高力士有名呢。

    “这位便是周国公。”春二娘介绍到武敏之,声音到底还是与其他人不同。

    春四娘一瞬不转地望住周国公,咧嘴一笑,举起酒盏对他道:“我敬郎君。”

    春二娘冷眼看着,觉得春四娘对周国公果然与他人不一样,同是笑着,对别人的笑,是恭敬中带着疏离,唇角的弧形扬得恰到好处。对武敏之,瞧她笑得那见牙不见眼的样子,至于么?

    武敏之看见她的一双眼睛很好看地弯了起来,红唇下露出两颗雪白的小虎牙。他心里一阵恍惚,不由也微微眯起了眼睛。

    两个人四目相对,相顾无言,中间的空气中却又似流敞着万语千言。春四娘想起了看过的那些喜剧片中,在两个人眼睛间来回穿梭的电火花,到底没撑住,噗哧一声笑出了声。手一倾,酒盏中的酒洒了武敏之一身。

    她哎呀了一声,慌慌地放下酒盏,掏出绢巾上前两步,忙忙地替武敏之擦拭身上的酒渍。武敏之倒也不恼,只淡淡地说了句:“无妨。”

    春二娘暗自咬牙,却也只能微笑道,贴心地出主意道:“这葡萄酒渍最是难洗,这般擦拭于事无补。依我看,国公不如到四娘房中坐坐,脱下衣服让绿珠洗了烘干再穿的好。”

    春四娘与武敏之对视一眼,武敏之倒也不客气,点头道:“也好。”

    李嗣真见状便笑道:“果然是才子佳人,恭喜常住兄。”当下纷纷起身送武敏之,都不忘促狭地问他何时请客。武敏之只道“好说,好说。”

    春二娘跟在武敏之与春四娘身后,望着他们的背影,终于尘埃落定,心里的感觉很复杂。很清楚的是,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伤心。毕竟,做她们这营生的,本就是朝秦暮楚,迎来送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做梦都不敢想。她做了个梦,豁出去想了一回,如今,也该醒了。

    武敏之与春四娘前后脚进了房间,她亲自服侍武敏之脱下了外袍,吩咐绿珠务必要小心擦洗,洗净后烘干了早早送回来。

    待绿珠走后,春四娘站在那里,远远地看着武敏之。

    之前她想过很多次,她与哥哥重逢的场景:首先,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扑入他的怀里,先捶打他一顿,问他为何这么狠心丢下她不管。再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抱着他细细倾诉这数年离别之苦。

    刚才她还在想着这事儿,如今他真的坐了她的面前,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却胆怯了。她以前只知道近乡情怯,原来,与思念中的人见了面,也会有这种感觉。

    她站在那里,静静地望着哥哥。的确,是他,那眉,那眼,那鼻子那嘴唇,身高,无一不是他。要说有不同,是发型与衣着,当然了,她都梳着上了大唐的高髻换上了齐胸襦裙,难道还要求他如当日般留寸头穿白衬衫?

    不同的,还有神态。记忆里,武如日是不笑也灿烂的阳光少年。眼前的他,唇角微挑,不笑的时候也带着三分笑意。晃眼看他也是灿烂的,只是那阳光,是薄薄的一层,虚虚地浮在他的脸上,象戴了个面具。他的眼睛里,也薄薄地浮着层笑意,似乎是再亲近不过的一个人,春四娘在他的眼眸深处,却看到了生人勿近的清冷。

    好奇怪的人,明明就在你眼前,却又象隔着几千里的距离。是因为他是魂穿而自己是身穿,他的原身到底是一千多年前的人吗?

    她说服自己,毕竟这么多年了,她已经长大了,他自然也成熟了。

    况且,他当日穿越,虽不知是什么境况,想必并没有自己一般的运气,有乔之仪多年相助。仓促之间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认了那些不相干的人为家人,还一起生活了这许多年,还能笑得出来,已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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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误解() 
她看着他,一眼一眼看进了心里去。他此刻这般,戴幞头穿圆领衫的样子,她似乎是见过的。在哪里呢?隔得太久,她想不起来了。也许是在梦里?也许是在影视剧中?也许

    许多往事涌上脑际,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还是那天,他高高地坐在火车上,笑着问她:“丫头,知道哥哥要去那里吗?”

    她当然知道:“西安。”

    他揪着她的辫子纠正:“是长安。”

    “明明是西安,哥哥骗人。”她不服气,指着绿皮车厢上的字:“重庆——西安。”

    他哈哈大笑:“哥哥怎会骗丫头,如果我穿越去了大唐,可不就是去长安了!”

    春四娘的眼睛突然湿了。

    这句话,她当时并未在意。哥哥失联很多年以后,穿越成风,前辈们的自传出了一本又一本,每一本都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她耐着性子读了几本,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想起了哥哥的这句话。

    大约在她决定这次穿越之前的两年时间,这一幕更是夜夜入梦也许,她的梦中,他就穿着这袭白袍?

    武敏之一直也在静静地望着她。

    她的那些小把戏,哪里逃得过他的眼睛。不过,她既然这么有趣,他倒也想看看,她的目的究竟何在。没想到,她费尽心思引了他到她房中,只剩下他二人单独相处了,她却象换了个人似的,众人面前的临危不乱嬉笑自如都收起来了。她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望着他,眼神忽喜忽悲,时而恍然时而迷离。

    他不知道自己令她想起了什么往事。他只知道,自己似乎也想起了许多往事。他的心情,似乎跟她是一样的,也是忽悲忽喜,时而恍然时而迷离。

    隔壁房间,春二娘的琴声响了起来。武敏之侧耳听了一会儿,似在自语似在向她解释:“是蔡文姬的胡笳十八拍。”

    春四娘定定地望着他,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

    她一再告诉自己,是哥哥,真的是是哥哥,肯定是哥哥。必须是哥哥。但事关重大,不容有失,她必须小心,不可轻举妄动。虽然他是哥哥无疑,不过,还是应该验证一下。

    该怎样验证他呢?

    面对这突然而至的重遇,她的智商直线下降,能想到的主意不过是吟诗一首。嗯,沁园春雪在穿越者中挺有市场,古人也挺买帐,帝王将相都赞不绝口。万一,当然不可能有万一,她只是说万一,万一他不是哥哥,也定会被她的大气磅礴惊艳绝纶的文才折服,从此臣服石榴裙下为她所用。虽不如人意,倒也不是太坏的结局。到时有他相助,寻找哥哥还不是小菜一碟?

    不过这万一是绝对不存在的,她攥紧了手指。

    她清清嗓子,正要开口,武敏之却先说话了。

    “看娘子这般模样,莫非除了安倍瘪三,还认识个名唤武瘪三的奸恶小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她的脸色越凝重,他越忍不住想取笑她一句。

    那笑容,那语气,那神态春四娘怔了怔,突然笑了。她笑得,真正是开心极了,眼睛里有喜悦的火花,一簇接一簇噼哩啪啦直往外冒。连带他的心,都为之一暖。

    “哥哥!”她一声哽咽的低呼,扑入了他的怀里,“我就知道是你。”

    他的身上,有怡人的香气直入鼻间。

    她一怔之下,又含泪笑了,大唐有熏香的习惯,自己的身上,也佩戴着好几个香囊,每日的衣服,都在熏笼上熏上一夜,第二天才好香喷喷地上身。他身为国公,自然更比自己讲究。

    她很放心地将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怦怦的心跳声,心里涌起万水千山跋涉后,终于到达目的地的安宁与踏实。

    哥哥?他一怔,稍一回想,忍不住道:“是你?!”

    那日在驿站外,莫名其妙地冲出来纠缠他的人。他本以为是个疯子,都懒得看她一眼。

    原来竟是她。

    春四娘显然误解了他的意思。

    “武如日,你怎么不装失忆了?”她先狠狠地擂了他一拳,然后又勾住他的脖子,紧紧地抱住了他,埋了头在他怀里。

    武敏之呆了,他再没想到,她竟会如此大胆。他眉头一皱,刚想伸手推开他,却发现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抖动得很是厉害。

    她哭了,似乎,还很伤心?

    他只犹豫了一瞬,便推开了她。她抬起眼睛,不能置信地望向他,旋即又扑了上来。他站起身躲开了。

    “武如日哥哥阿兄我找你找得好苦。”她颤抖着嘴唇道。

    阿兄!他的心一颤,望向她的目光不由柔和了几分。他上上下下打量她半日,的确,那身形,那体态,的确象他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脸上,不知道面具后的这张脸

    春四娘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要去揭脸上的面具:“阿兄,你看看我,你好好看看我!我是长高了,长胖了,长大了,可我还是如月,你怎么能不认得我了?”

    就算失忆,什么都忘了,也应该记得他心中最重要的人。就算忘了这个人,也会莫名其妙地对她千百般好。前辈们的自传里,差不多都是这样写的,男方都是这样对女主的。可他却忘了她她委屈得什么似的。

    武敏之紧紧地盯着她的手,他的面色虽然平静,心却控制住地跳到了嗓子眼儿。她的手掀起了一角面具,他看见了面具的阴影里,雪白如玉的肌肤。上面一道微凹的细痕,是面具的边缘留下的。

    面具下的脸,究竟长什么样?他想知道,很想知道,一直就想知道。可是,似乎也不是那么想,特别是到了此刻,突然觉得,还是不知道的好。明知不可能,他只是存了万一之想。他觉得害怕,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不要!”他冲过去,一只手拥住了她,另一只手,重重地合在了她的手上,将那面具压回了她的脸上。他太过用力,那面具几乎嵌进了她的肉里,她痛得忍不住哎哟了一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51、清醒() 
他回过神来,忙甩开了手,刚想退开,她却紧紧地抱住了他。她仰起盈盈的泪眼,不解地望着他:“阿兄,你可是想起来了,我是如月啊。”

    “你姓武?”他淡淡地问,心里却升腾起阵阵厌恶,不是厌恶她,是厌恶这个姓氏,厌恶赐给他这个姓氏的人。

    如月!原来她叫如月。如日,如月。武如日,武如月。看样子,也是一对感情甚笃的兄妹,也有一段悲欢离合的故事。他在心里叹了一声,伸出手,想要替她擦掉眼泪,刚触上她的面具,又生生地收了回来。

    可他其实并非姓武,他的名叫敏之。而他的妹子,闺名中虽然带了个月字,却也不是“如月”二字。

    “你应该是”他犹豫了一瞬,终于推开了她,整整衣衫,跪坐回去,用平静得近乎冷漠的声音道,“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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