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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头重新埋回陷入昏迷的莫茗怀中,因感到的突如其来的莫名悲戚而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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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亨利的名字,谨以向警察与赞美诗的作者欧亨利致敬。另,万字更新送上。
ps:虐主?圣母病?我不希望听到这些字眼。
从一开始所写的就不过只是个普通人的男主角而已,或许他做到了很多常人难及的事,与其天赋才华脱不开干系,但我更希望有人能理解为他是凭借爱而不是主角光环做到那一步的。
杀伐果决之人世界上多得是,也并非是小说里凭空杜撰的性格。但这和莫茗毫无关系。
莫茗因手染鲜血而悲伤,并不是对他刀下亡魂的愧疚,仅仅是对自己的万劫不复而感到伤感而已。
同样,莫茗不希望灵梦杀人,不是圣母病,与所谓的圣母也丝毫无关。希望有人能明白,害怕自家的孩子吃了毒蘑菇生病而进行的警告,难道是因为家长对毒蘑菇很在意吗?其实,和毒蘑菇一点关系也没有,他自始至终只是在注视着自己的孩子罢了。
说起来,本来这章是打算写一章神社的欢快的宴会的,但最后却写出了感情完全不同的章节。
大概是看了b站一个视频,心境有点受到触动了吧,推荐一下——av1192618,写给男人一生的至高礼赞——父亲。
虽然手里有着大纲,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写,但就算知道终点该往哪走,但依然有着一百种不同的路途可以自由选择通向那个既定终点。殊途同归,或许这才是码字的魅力吧33。
最后,附上一首诗,放在这章,倒也应景。
传言————席慕蓉
若所有的流浪都是因为我
我如何能
不爱你风霜的容颜
若世间的悲苦/你都已
为我尝尽/我如何能
不爱你憔悴的心
他们说/你已老去
坚硬如岩/并且极为冷酷
却没人知道/我仍是你
最深处最柔软的那个角落
带泪/并且不可触碰
FLAG。终章 彼时遥遥,梦境如今()
今天说好在神社开的宴会终止了,有些令人扫兴。
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主厨君病倒了,巫女酱则带着她老师去看病,早早赶到这边的伊吹萃香只得百无聊赖的拉住路过的射命丸文一起坐在玄关上喝酒。
豪饮过后发现没有下酒菜,小个子的鬼叹了口气。
“人类真是麻烦。”
射命丸文坐在一旁,一脸不爽地咂舌喝酒。
巫女似乎是一大早就带着她的老师出门了。
中午的时候回来了一趟,神色焦虑。
询问之下,好像是人间之里的医师们也没见过的病症。
接着又跑了一趟守矢神社。
博丽巫女并不以治愈巫术见长,但即使拜托了据说能够引发奇迹的守矢风祝,那奇怪的昏迷病症也并未减退。
最后,则前往了永远亭,据说那里也有一个很强的医师坐镇,似乎也会接受求医的样子。
真是各种意义上都还年轻的巫女呐。
虽然有着强大无匹的力量,但其弱点同样有目共睹——就是那个身为普通人类的、她的老师。
妖怪山上的天狗,大概也算是妖怪中守序中立的势力了,射命丸文对这个维持着整个幻想乡大结界中平衡的巫女的年轻身姿感到不满。
排除立场来看待年前那场轰动幻想乡的弹幕革命,的确算得上惊人之举。
如果巫女能一直保持着那样强势的姿态,射命丸文无话可说。
但眼下,自是觉得有些不满。
巫女的弱点看在眼里,自己这边当然暂时不会有所动作,但其他有心作恶的妖怪则很难说。
如果因此惹出什么麻烦,让这巫女暴走而血洗幻想乡,妖怪山恐怕也要遭受株连。
总之,等她回来时给出点警告吧,也算是给妖怪山留条后路。
博丽巫女与那个叫做莫茗的人类,必须要保持距离。
莫茗醒来时,发现自己在陌生的房间里。
身体斜靠在垫起的被褥上,四肢却完全无法感受到触觉。
最终费劲全力,也只能微微侧了侧头打量着房间。
是比较熟悉的和风居室,木桌木椅和镶花木窗。
从屋外的光线看来似乎是傍晚时分。
当从窗户外看到两只立起的兔子耳朵时,莫茗总算记起了之前生病的事。
大概是被送来这里看病了吧?
到底是不是普通的感冒,心里并没有底,但就灵梦和人间之里的医生都治不好而被送到永远亭来说,也不得不感慨一声病来如山倒。
“铃仙在那里吗?”稍微大声的问询了下,窗外的兔子耳朵便移动了。
坐在门口籍着油灯看书的兔子妖怪听到屋里的招呼立刻起身,从窗户中往里与莫茗对视了一眼,立刻跑了去找自家公主。
可恶啊,祭典上好像被这妖怪蒙混过去了看起来软绵绵的兔子耳朵真想摸摸看。
不一会,玄关传来的轻踏的木屐声。
推门,算不上久违的辉夜姬手捧着剥开的橘子,掀开帘子轻声走到病铺前。
莫茗尴尬地笑着。
“呐,醒了呢。”
“叨扰了。”
两人都沉默了。
辉夜姬在铺边的垫子上跪做了下来,捏起一片橘瓣送进嘴里。
大约是离的比较近,能够闻到从公主的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
莫茗无论如何也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就以这种形式再次拜访了这个本以为再也不会来的地方。
莫茗不得不开口搭话。
“我竟然被送到这里了啊是很重的病症吗?”
蓬莱山自顾自地吃着橘子。
半晌,开口道。
“啊啦,你是在和私说话吗?”
“这里还有别人吗?”
“上次你走的那么潇洒,还把私好心送你的礼物留下了,”辉夜姬笑着,“私还以为你不会再与私说话了呢。”
“万分抱歉。”对此,莫茗无话可说。
又过了一阵。
莫茗问道:“是灵梦把我送来的?”
“可把那孩子急坏了呢。”
“是我不好,”莫茗轻叹着,“人类还真是脆弱总是给灵梦添麻烦。”
“哦?这么说你向往成为妖怪吗?”
“一点也不。人类虽然脆弱,但能以脆弱之躯活下去才更令人钦佩。”
“私可钦佩不起来。”
“我的病不严重吧?”
“在巫女小姐走之前告诉她了,只用在永远亭养病三日必可痊愈。”
“那就好。这样一来,也不会让灵梦凭白担心了。”
“哎还真是要好呢。”
“是吧。”莫茗面色苍白地微笑着。
“看起来,私还真是做了一件坏事。”
莫茗的笑容一滞。
“公主什么意思?”
“但是,让私做到这一步,也有一半以上的原因是莫茗君,你的咎由自取哦,”蓬莱山辉夜一如既往的恬淡笑容,“明明不去做那些自以为是的事情或许还不致如此呢。”
“我这病”
“不可否认,那位巫女小姐的强大无可匹敌,但是,她的弱点也十分明显。”
“你做的?”
“啊啦,即使是私也没办法不动声色的做到这一步哦,”随即补充,“不得不麻烦师匠了呢。”
“为什么”
“你要与私,一起去见证一段历史。”
伴随着辉夜的话音,另一个脚步声出现在了屋内。
“醒来了吗,辉夜?”
是八意永琳的声音。
“嗯。”
“那就快点交代吧,妾身这边也好做最后的准备。”
“好的。”
“打断一下见证历史是什么意思?我为我做过的任何事情道歉,请不要自作主张的胡来”
连日来的不安预感成为现实,莫茗内心十分焦急。
但无计可施。
一旁的八意永琳点燃屋内的油灯,将桌上的铜镜拿到了莫茗的面前。
眼前映现出可怖的景象——莫茗发现,自己额头以上的部位被插满了银针。
“我被怎么了拜托,别杀我”
不管如何,这种时候要先求饶。
然后根据对方的反应判断出自己的处境。
八意永琳只是微笑着,回答道:“医者父母心,虽然今日之事源自我手,但不会杀死你的大概不会。”
一旁的辉夜姬嗤地笑出声:“永琳,你就别吓他了。”
微微起身,将手上剩余的两瓣橘子掰开,其中一片送到了莫茗的嘴边。
莫茗不动,只是神色复杂的回望过来。
辉夜姬撇了撇嘴,收回手,将橘子扔进自己口中。
“莫茗阁下不必惊慌,只是需要你去见证或者说参与一段历史罢了,”八意永琳笑着,“和公主殿下一起。”
“参与历史?抱歉,我无法理解还有,我不想离开幻想乡,请别强人所难。”
“你觉得现在的你有讲条件的资格吗?”一旁的辉夜姬笑着。
莫茗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口。
“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辉夜姬强忍着没把手里的橘子皮糊到莫茗脸上。
一旁的八意永琳倒是笑了出来:“现在想想,或许是个明智的决定。”
“哪里明智了?”虽然还未清楚对方的打算,但莫茗感到十分愤怒,“强行忽视我的意愿真的好吗?”
“莫茗阁下,不论你是否相信,在那段历史之间,你与公主大人二人的命运是重合的。”
对未来的占卜难于登天,但对已逝之事的卜卦,则可以做到。
八意永琳这番话似乎说的信誓旦旦。
莫茗用余光看着一旁的蓬莱山辉夜。
女子又跪坐回了垫子上,神色恬静,对这段话也没什么疑义的样子。
命运之类的东西对莫茗而言太过形而上,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再离开幻想乡了。
“我不能离开幻想乡”莫茗发出类似嘶吼的黯哑声音。
无法想象自己突然消失后灵梦会做出怎样的反应,那孩子虽然已经逐渐成长了,但还没有到可以独当一面的程度。
自己虽然只是个普通人,但却是她的支柱。
“拜托了,请不要这么做,这对灵梦来说太残忍了。”
“完全不会哦,只是几天的时间而已对巫女小姐来说。”
莫茗突然想了起来。
那异世界与这里的时间比率是不同的,别的地方当然也有可能。
更有甚者,虽然具体并不清楚,但那——永远与须臾的能力
莫茗露出了悲戚的神色。
“就算、对灵梦来说只有几天但是,对我来说也很残忍啊我也,不想离开灵梦”
“够了!”
蓬莱山辉夜突然重声打断。
这并不是一如既往的优雅淡然的交谈口吻,而是某种更加急促、似乎有点狼狈的语气。
“少在私面前做出一副无辜者的姿态,”姬发刘海遮住了她的表情,只能听到紧绷的声音传来,“私的报复已经足够留情面了。”
似乎为了缓和这股气氛,一旁的八意永琳解释道:“公主殿下已考虑到了您的忧虑,所以已让妾身将莫茗阁下的全部有关幻想乡的记忆进行了封印,在您返回这边之前不会想起有关幻想乡的人和事物。”
这位月之贤者,竟然可以对人类大脑的记忆进行这么精细的操控。
莫茗瞠目结舌。
而一旁的蓬莱山辉夜整理好了心情,回复了之前优雅的谈吐姿态。
“私说过,玩游戏是从不屑于作弊的,”她整理着自己的长发,说着,“所以,私对幻想乡的记忆同样会被封印起来,这样足够公平。”
“我不能理解说什么见证历史,如此一来,意义何在?”莫茗沉声问道。
“意义?真是愚昧的人类,”辉夜嗤笑一声,回答道,“这是私的报复,同样也是一场豪赌。”
“报复?赌?什么赌?”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词。
果然,这位公主大人还是对自己之前的事无法释怀吗?
辉夜姬侧头与八意永琳对视一眼,然后起身。
开始将房间中布置着的阵法、宝具一一激活着。
浑身无力的莫茗无法做出任何抗争,只能听着耳旁、蓬莱山辉夜的声音一句一句传来。
“正如永琳所说你的命运与私的命运纠缠在一起”
“私之于那个时代的记忆早就模糊不清了,但是,毫无疑问缔结了羁绊。”
“不久前,私得知了一件事你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