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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爱妃想听,你便奏上一曲。”景康帝看司若溪的眉头都皱起了,不满的看了秦茹一眼,冷声开口。
而秦茹被景康帝一看,脸上竟然泛起了红晕,景康帝本来就长的俊朗,不怪秦茹春心荡漾起来。
秦茹红着脸让侍女拿上鼓瑟,抬头瞧瞧看了景康帝一眼,紧接着又低下头,小女儿姿态十足。
“罢了,臣妾突然不想听了,就不难为秦小姐。”司若溪把她的神情看个十足。
秦茹都准备弹奏,心中想着拼尽全力也要在皇上面前露脸,让皇上能够记住自己,这时又被司若溪叫停心中不提有多憋屈。
景康帝自然听司若溪的,秦茹这弹奏是不成了,还让司若溪出了一番风头。
景康帝的目光可是一直没离开司若溪,今日的司若溪给他感觉有种熟悉感,像是回到了从前,夏侯溪还是那个为他癫狂的女子,这么想着,景康帝的余光突然瞥到站在司若溪右侧的夏侯荷。
眼光一凌,这是夏侯荷,不可否认,景康帝心中有一抹惊喜,本来他就对夏侯荷有好感,只不过夏侯溪代替了她进宫,让景康帝没机会与夏侯荷再相处,此时一见,已是多年。
司若溪明显感觉到景康帝的变化,心中了然,从见到夏侯荷那刻,司若溪就猜想到此时的情景。
这并不要紧,虽然不无可能,景康帝后来会想方设法让夏侯荷进宫,不过只怕景康帝也没这个机会了,今晚一过,夏侯一氏全部南迁。
到时只怕景康帝真的有这想法,也不可能了,而且夏侯荷今晚出现也正好。
对司若溪测试景康帝还有所帮助,也能看出,司若溪之前的猜测是否正确,是否如同司若溪所想,后世剧情,景康帝是通过夏侯荷来怀念夏侯溪的,还是他仅仅是对夏侯荷有感情才是如此。
“不知皇上与众位大臣来此可是有什么要事?”皇后见景康帝一直看着司若溪的方向,不禁开口。
“无事逛逛。”景康帝终于回过神,丢下这句话。
“臣妾见时候也差不多了,不如各位移步,宴会正式开始。”皇后受皇上如此冷待,还能保持脸色不变。
“嗯。”景康帝点头。
皇上都点头了,其他人自然没有异议,一大群人又朝宫殿走去。
景康帝始终把余光看向夏侯荷,这个他记忆中的女子,只不过除了一开始的惊喜,之后景康帝竟然再无其他感受了。
众人来到宫殿依次落座,这时殿外传来通报,“尚嫔娘娘到。”
这次的主角终于到了,司若溪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那么现在就看好戏怎么开场了。
尚嫔挺着个五六个月大的肚子,在宫女的服侍下,缓步走进宫殿。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虽然挺着大肚子,尚嫔该有的礼节还是得有的。
“谁让你来的。”景康帝看着尚嫔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这中秋佳节本就是团聚的日子,怎么能单单少了臣妾,这不臣妾才前来,望皇上见谅。”尚嫔又是缓缓行了一个礼。
“皇上,尚嫔也是一片心意,既然都来了,不如让她赶快入座吧,尚嫔现在可是有身孕,不能累着。”皇后劝阻道。
“听皇后所言。”皇上挥手,尚嫔又在宫女的服侍下,坐到了秦贤妃的下座,与女主相邻。
宴会算是正式开始了,先是歌舞献艺,紧接着又是各位大臣的敬辞。
就差不多到重要环节了,各种嫔妃一同向皇上献礼,而后就是尚嫔被推到导致小场。
“今日是中秋佳节,臣妾带着各位姐妹,向皇上献礼。”皇后笑着从座位上站起来。
各位嫔妃们也纷纷起身,司若溪一直在暗中观察皇后和尚嫔,果然看见她们俩互相对了个眼色。
嫔妃们站齐在下方,按照宫中礼节,朝景康帝行礼,一番礼节过后,就要回去自己的座位。
果不其然,尚嫔无意的朝司若溪身边接近,就在与司若溪擦肩的时候,尚嫔“啊”的一声,跌倒在地上。(。)
第一三二章 容妃传(29)()
“娘娘。。。。。。”尚嫔身边服侍着的宫女立马冲了上去,同时口中还惊慌喊出声。
“皇贵妃,你为何。。。。。。要推臣。。。。。。臣妾。”尚嫔一只手捂住肚中,一只手指向司若溪,满脸的不可置信。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了除了司若溪本人镇定如常。
“皇上,娘娘她,她晕过去了。”宫女赶到尚嫔身边,正巧尚嫔一个昏过去。
“赶紧把尚嫔抬到后殿去,再去把徐太医叫过来。”皇后吩咐着宫人,自然有宫女太监按照她的吩咐去做,很快殿中就忙碌起来。
所有人这才回过神,都以奇怪的眼神看向司若溪,刚刚尚嫔所说的话直指司若溪。
“皇贵妃,就算你再怎么看不惯尚嫔,也不该在尚嫔怀有身孕的时候推她啊,若是不慎肚中孩子不保,那可就。。。。。。”皇后责备的看向司若溪,话中证实司若溪与尚嫔的关系不好。
这样一来,那些人的目光就更怪了,宁乐瑶与夏侯荷做的位置比较远,这时候也只能干着急。
“皇后何出此言?”司若溪脸上一片惊讶。
“本宫与尚嫔妹妹关系一向亲近,何来看不惯之说,更何况臣妾也不是傻的,要对付尚嫔,何必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皇上与众位大臣都在场,还望皇后慎言。”
皇后没想到司若溪碰到这种情况竟然还面不改色,还能如此镇定。
“皇上。。。。。。”皇后看向皇上,不信皇上此刻还能无动于衷,怎么说,明面上尚嫔肚中的孩子就是皇上的。
景康帝脸上冰霜一片,没想到皇后竟然在这时候给他来这一出,看来她是皇后的位置坐久了。
这么想着,景康帝看向皇后的眼光也充满不善,皇后被皇上这么看着,心中是一瞬间的惊慌,但随之也镇定下来,事情都已经走到这一步,现在想停也停不下来。
就看皇上是顾忌皇家面子还是再次维护夏侯溪,事情是众位大臣都看到了,不可能如同上次一样被皇上一句话说过去。
“朕并未看到皇贵妃推了尚嫔,皇后还是等尚嫔醒来再下定论吧。”景康帝一双眸子紧盯皇后。
“是。”皇后低头,心中却冷笑,她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殿中一下子静默下来,这是皇上的家务事,这些大臣都是不便开口。
从后殿走来一个小宫女,身后还跟着徐太医。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徐太医捋了一下袖子,下跪行礼。
“尚嫔怎么样了?”景康帝皱眉。
“启禀皇上,尚嫔娘娘大出血,微臣也是堪堪保住尚嫔娘娘,至于肚子的孩子微臣实在是医术不佳,未能保住。”
“那尚嫔此时可醒了?”皇后赶紧插嘴。
“回禀皇后娘娘,尚嫔此时已经,只是小产此时身子较为虚弱。”
众人心中震惊,没想到一次宴会,竟然让他们目睹皇上失了一个孩子。
“皇上,微臣有一言不知可说不可说?”一个留须的中年男子走上前。
“秦大人有话就直说。”景康帝皱眉。
“皇贵妃此行实在不妥当,本来这是皇上的家务事,微臣不该多嘴,可尚嫔肚中是未来皇室的一员,微臣认为此等恶行须得严惩。”
司若溪看着场中的人,这就是秦贤妃的父亲,现在的秦家之主,被皇上扶持与夏侯朗作对的人,难怪有胆子现在敢说话。
“秦大人此言差矣,在场众人谁也没看见皇贵妃有推尚嫔之举。”夏侯朗见不过自家妹妹被指责,其实就他看来就算真的是夏侯溪推的也无妨,总归是他的妹妹,他夏侯家的人。
“夏侯大人可不要因为皇贵妃是您的妹妹就可随意颠倒黑白,尚嫔娘娘晕过去之前就直指皇贵妃。”秦大人眉眼一竖。
“许是尚嫔娘娘看错了,也许是尚嫔娘娘想要陷害皇贵妃也不一定。”夏侯朗脸上一片淡漠,可他说出来的话可是大胆极了。
“你。。。。。。”秦大人被夏侯朗大胆之言噎的说不出话来,他可不敢像夏侯朗如此口不遮拦。
“两位大人,还请不要争辩了,听本宫一言。”皇后见秦大人落了下风,赶紧开口。
“皇后请讲。”秦大人对皇后行礼。
“既尚嫔已醒,何不问问当事人再作定论。”
“此法甚好。”秦大人抚着自己的胡须,点点头。
“臣妾倒是觉得没有这种必要。”就在这时,一直看戏的司若溪开口了。
“皇贵妃此言是何意?”皇后皱眉。
“臣妾本来就没有必要推她,也不知道她为何认定是臣妾推的。”
“皇上,臣妾有话要说。”就在司若溪话音刚落,秦贤妃突然站了起来。
“说。”景康帝的脸色愈加不好了。
“臣妾方才亲眼所见,皇贵妃的确推了尚嫔。”秦贤妃低下头,掩住眼中的恶毒,这样的机会,怎么可能让她放了踩夏侯溪一脚的机会。
“哦?秦贤妃可要记得话不能乱说的。”司若溪似笑非笑的视线看着秦贤妃。
“皇上,臣妾本来是以为自己眼花,可听尚嫔妹妹一说,才知的确是皇贵妃推了尚嫔,臣妾愿意作证。”秦贤妃看都不看司若溪,随后又是朝皇上这么一说。
“这么说来,倒真的是本宫推了尚嫔。”司若溪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好吧,既然皇后和秦贤妃都说是臣妾推了尚嫔,那就当做是臣妾推的。”司若溪这话说的无奈极了。
“来人,夏侯氏残害皇嗣,拨去皇贵妃的宫装,拿回宫印,打入大牢。”皇后见司若溪竟然这么快就承认了,不管司若溪打的什么主意,先下手为强还是对的。
“朕看谁敢。”景康帝冷哼一声,刚才还要冲上来的侍卫,立马退了下去。
在这里做主的还是皇上,他们知道自己该听谁的。
“皇上。。。。。。”皇后睁大眼睛看向景康帝,却被景康帝一记冷眸,哽住了所有要说的话。
景康帝看向始终淡定着的司若溪,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第一三三章 容妃传(完)()
“皇上,夏侯氏害的尚嫔流产,那可是您的孩子。”皇后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她花费了这么长时间,还浪费了一个好棋子,夏侯溪必须要下台。
“朕要说不是皇贵妃所作呢。”景康帝冷声一字一句的开口,谁都明白他的意思,这就是要护着夏侯溪。
所有人惊讶,连秦贤妃此时也不敢再开口,能让夏侯溪失宠她当然开心,可要是让皇上因此厌恶自己,那她可不会做的。
“微臣恳请皇上秉公处理,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贵妃谋害龙嗣,实在不可饶恕。”就有人这么不识相的,秦天与夏侯朗作对已久,从来没从夏侯朗那里落到好,自然不可能当过这个机会。
如若夏侯溪被打入冷宫,再加上夏侯一氏已经渐渐失势,这么一来,夏侯一氏就再无东山再起那日,那朝廷岂不是以他们秦家为马是瞻。
景康帝不满的看向秦天,这老家伙是得意忘形,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皇上可是也认定是臣妾故意所为?”司若溪直盯盯的看着景康帝的眼眸。
“朕。。。。。。”景康帝望进司若溪的眼眸,只觉得眼前的人是如此陌生。
“皇上,微臣相信皇贵妃不可能如此,还望皇上明察。”夏侯朗跪在地上,同时示意司若溪不要冲动。
司若溪回以他一微笑,让他安心,本来今晚之后,司若溪就会离开这个世界,所以这是唯一的机会。
“朕想听爱妃的。”景康帝没管跪着的夏侯朗,他现在眼中就只有夏侯溪一人。
“若臣妾说是呢,皇上会不会,处死臣妾?”
司若溪之所以这么说,是在逼景康帝,景康帝必定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子,司若溪直接承认是自己推的,就看景康帝自己的决定。
若是景康帝顾念多年之情,想要包庇司若溪,皇后和老狐狸秦天都不可能这么算了的。
景康帝虽然是帝王,可他也得顾忌朝臣和民众,就看他怎么决定,其实还有另一个办法,就是景康帝自己揭出自己被戴绿帽子的事,这可是关于一个帝王的颜面。
景康帝心中思虑万千,看着眼前人,突然问出这句话。“你,是不是。。。。。。她?”
这句话他之前也问过,只不过没问出来,果然,就是他发现自己不是原主,看来景康帝对原主是真的有感情。
“是,也不是。”司若溪给出这个模凌两可的答案,却让景康帝心中一沉。
“什么意思?”
司若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