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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我来到了一片开满薰衣草的山坡上,漫天飘落着薰衣草雨,天地一片紫色,落英缤纷,却又有些凄凉。
可以用凄美来形容了。
梦里的世界还真是神奇啊,我想着,人们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嗅着薰衣草的清香,那样熟悉的味道,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从哪里闻过这种味道,只是感觉很舒服。
薰衣草香,那种红色和蓝色混合而成的紫色小花,幽幽的香气。
我坐在花间,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刻,不知不觉困意袭来。
梦中梦?在做梦的人也会困么?
不管了,我慢慢的失去了意识
第二卷第15章 弗洛镇的异样()
第二天醒来已经八点多了,艾露薇这家伙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能睡。om
看着她大字型的睡相,一只腿搭在我的身上,我竟然整个人翻了个身,一只柔软的白白的脚正好伸到我脸旁。额我就这么睡了一晚上么,这就比较尴尬了。
我看着那白皙的脚面,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好软,而且很嫩。艾露薇的脚大概是36号的吧,香香的,特别有感觉。我去,我不会有恋足癖吧这就有点变态了啊。
或许这也是为什么有“玉足”这一说法了,论喜欢脚,没人赶得上姨妈红国了吧。
额,想到哪去了我拍了拍脑袋,让自己停止胡思乱想。
“嗯”艾露薇动了动,并没有醒,脚挪了挪地方。
哎,好像还挺好玩的,我又挠了挠她脚心。
“唔”艾露薇一下将脚抽了回去,向毯子里缩了缩。
这妮子反应这么激烈竟然还没有醒我算是服了。
我下了床,随便做了一些早点,留了张便条在桌子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启程了。
今天是工作日,街上的人不多,很快便来到了车站。om城市里的人都有固定的工作,只有我这样的乡镇闲人才会到处晃荡吧。
不过清闲的日子过惯了,也就那么马马虎虎吧。忙惯了不一定觉得忙,闲自然也有闲的好。
想起昨天艾露薇说的,我不由得走向车站前台。
“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呢?”前台服务员小姐露出了职业性的微笑。
“您好,我想查一下今天去弗洛镇的车次。”我说到。
“抱歉先生,最近去弗洛镇的车次都取消了。”前台小姐直接说到,看来不止有我来问过。
“啊?为什么?那大概多久才能恢复通车啊?”果然像艾露薇说的那样,难道弗洛镇真的要整改了?我走之前也没看五老星他们公示或者是下发什么文件之类的啊。
“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呢,要等相关部门的通知呢。”
相关部门、相关部门,我最常听到的官方机构,办事要到相关部门办理,一出了什么事情就是相关部门协助调查,去t妹的相关部门啊,这算是国内办事效率最低的部门了吧。我有点着急,不由得在心里抱怨起来。
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我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不行,弗洛镇一定要回。
我想了想,先买一张到弗洛镇附近镇子的票吧,然后坐车过去就是了。
我这么想着,结果却让我有些吃惊,弗洛镇周围二十公里的镇都停运了,最近的一个镇子还是离弗洛镇二十三公里的维萨镇,看来只能先买坐到那里的票了。
我心中的谜团越来越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封闭到弗洛镇二十公里外的地方?难道政府想特意隐瞒什么?
我努力的想着,但是似乎弗洛镇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啊
坐上列车,我发现我这节车厢竟然没有人,我走动着,发现其他的车厢竟然也没有人,整个列车上只有我一人,瞬间有种包车的感觉。但我并没有感觉很爽,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在心头蔓延。
我有些着急,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只是觉得列车慢的要死。
好歹到了维萨镇,我从当地的车行里租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准备自己开车前往弗洛镇,让我有些惊讶的是维萨镇的人似乎并不是很多,街上我没有以前我来的时候那样热闹。
到底是怎么了?
行车时发现路旁偶尔会有几顶白色的帐篷,也有几辆警车朝我行驶的方向驶去。
我今天早上就已经播过婉晴和倩倩她们的电话,可是电话根本播不到那里去,大概是信号让政府直接屏蔽掉了。
行,政府你这回儿玩的真绝啊,你到底要把弗洛镇变成什么样子。
我心中一阵愤怒。
车开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弗洛镇,我特意走的小路,为的就是避开一些不必要的干扰。
一下车,我惊呆了――
我眼前的弗洛镇有些可怕,整个镇子雾蒙蒙的,被迷雾笼罩着的镇子陷入一片阴霾,镇上有的地方还冒着黑烟,不远的前方被军人严严实实的,并且用白帘子和高高的铁丝网制成了一道墙。
这是怎么了,镇子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为什么会这样?!艾露薇不是和我说镇子是要整改的么?
而我现在更加肯定,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第二卷第16章 林中小屋()
我超着小路,悄悄地从弗洛镇的后山进入弗洛镇,我也真是醉了,人生第一次回家还要走后门
弗洛镇的后山是一座陡峭的断崖,具体我也没去过,从后山侧面上去的话会平缓一点,只听老一辈的人说起,原来战争的时候,那里曾经是我军驻扎过的营地,但具体下面啥样,我就不得而知了。
眼前的景象忽然熟悉起来,我仿佛以前来到过这个地方,但又记不起来,和谁?什么时候?或许是在梦里吧,我嘲笑着我自己。
顺着蜿蜒的土路,两边是茂密的原始森林,我轻轻的拨开纵横缠绕的藤条,缓慢的前进着。
这里的一切好像死气沉沉的,灌木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有的生机,藤条无力的耷拉着,高树上的叶子变成了灰绿色,森林里寂静一片,就连鸟鸣声都没有,偶尔传出两声乌鸦嗓子撕裂的沙哑叫声,整个森林仿佛都蔫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心中的疑问愈发的强烈。
“什么东西!”忽然一声尖锐的吼叫,声音被刻意的压低,还是惊飞了一些枝头上的乌鸦,紧接着是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
我知道,这是枪上膛的声音。看来这次真的遇上麻烦了。
我慢慢的回过头去,只见一个穿着迷彩军服的男子正用枪对着我,黑洞洞枪口对的我发毛。
“说话!”男子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我似乎看出来他有些紧张。
“啊!我是良民啊!”我赶紧说到,我可不想吃枪子儿,“您了千万别走了火啊、”
“呼”,男子喘了口气,放下端着的枪,但他眼中的恐惧丝毫不减。
我有些疑惑,不过看来他并不是要针对我,我也长舒了一口气。
我打量着这个男子,他大概有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虽然穿的正规的军用迷彩服,但是却拿着一把老式的民用猎枪,而且依我原来服过兵役的经验来看,这家伙真不是军队的人。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从哪冒出来的。
“老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我看着这个身着迷彩服的男子。
男子没有回答我,而是冲我使了个不要说话的眼色,又警惕的忘了忘四周,我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倒是有点好奇的观察着这家伙。
“走,先到我那去。”男子小声的说。
迷彩服男子拽着我向左边的灌木丛跑去,他一直都是猫着腰,步子也很轻,好像害怕被什么东西发现一样。
我倒是没什么可怕的,而是在心里打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我跟在他后面,拨开重叠的灌木丛,我突然发现前面有一间不大的木头房子,房子后面是一块巨大的起翘的石壁,我去,这家伙真的不怕石头倒下来把他家都压扁了么?
“来吧。”男人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东西后,拿出钥匙插在门锁里,打开了门。
说时迟那时快,我在后面对准迷彩服男子的后脖颈猛的砍了下去,男子瞬间晕倒在地上。
我快速扫视着屋内,屋内的陈设很简陋,好像是一个临时搭建的棚子,一张床、一张桌子,床是用土垒起来的,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垫子,桌子实际这是一块用砖垫起来的大理石,上面蹲着一个玻璃容器,里面有半杯左右还算澄澈的液体。
桌子上还有一个翻着页的厚厚的笔记本。不过我还是打算先看看屋内其他的东西。
简单的翻了翻,床下面有麻绳,我将昏迷的男子绑在墙角支撑的铁柱子上。
哎,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他的警戒心这么高,我也不能什么也不做任由他说了算哎,在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我是不会给他松绑的,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还是警惕点的好,我看着昏迷中的男子摇了摇头,唉,你的套路还是太浅了啊,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相信我呢
我在屋子里转着,忽然发现在桌子下面有一个井盖,这里怎么会有井盖呢?
我仔细一看,井盖上还有锁扣,上面有一把很大的铁锁。
我看着刚才男子的那串钥匙,上面有三把,一把是开门的,其余的两把至少有一把是这井盖上的吧。
我来回换了两遍,“咔——”
铁锁开了,虽然锁头很旧,但是非常的灵活,看来是最近经常使用。
我使劲拉起井盖,真尼玛重啊。
井盖打开,底下漏出了一个大洞,洞不黑,因为底下有灯,我探头一看,惊呆了,底下竟然是一个储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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