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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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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些路程,寒少宇回头一瞄身后,觉得累赘,又停了步子,目光跃过轩儿跃过太子,落到文兴身上,停住了,不再望后面那些‘家人’。

    “轩儿和观纯一道跟着,文兴陪同一起,其他人回去睡觉吧,你们待在这儿,生面孔认不得,天黑灯暗,本君眼花。”

    轩和观纯四目相对,又一道看文兴,摆手驱散其他人。再行进时,轩加紧几步赶到他身边,大抵是又顾忌辈分,同他之间落着半步的距离。

    寒少宇没说什么,只是瞧着儿子这样,暗自感慨他是坐在天君之位上太久了,这些场面上的东西已经成了习惯,其实他们是父子,他虽是他亲父,并不看重场面上的礼仪规矩,儿子若是不尊父,即使外人面前给父亲长足面子,心里还是不尊,改的了场面改不了实质,有和没有,没什么差别。

    那么轩打心里来说是尊不尊他呢?

    寒少宇从来知道答案。

    轩尊他,更怕他,自小他虽对他管教要求颇为严苛,但下手揍的次数屈指可数,轩尊他怕他,都是因为他曾诛蚩尤杀夸父,于这四海八荒有不可磨灭的功绩。

    但从父子关系来看,轩这样的态度,算不算是悲哀,即使自轩辕神殿后他混种身份被他所知,即使在他心中,或自那时开始就将他这个父君拉下神坛?

    “父君不喜欢热闹”轩在身侧边走边道,“所以点我和观纯相陪,是情理之中,可文兴不是嫡长孙,素日喝酒饮茶玩世不恭,和云藏的才干不能相提并论,父君怎会点他相陪?”

    这话有深意,寒少宇清楚轩这句是试探,是在揣测他的心思,当时他醉酒钱塘江,在云藏的水君府待了个把时辰,轩听到消息就猜测他看重云藏,故在年节招云藏上天家宴,还设专座对他颇为重视,却不想弄巧成拙险些给云藏招来杀身之祸。后来长安坠龙他为云藏擂响龙皮鼓,估计轩儿心中更为震惊,他不会想到一向寡淡处世的父君会为一个弃子做到这份上,再后来轩辕神殿发生那些事,他为保云藏不成为众矢之的演了那出戏,轩消息灵通自然也知道了,八成又猜测他到底对云藏是否疼爱重视,又是否真有心扶持云藏成为天族太子。

    而现在,那么些公子中他又只点了文兴陪同,轩一定又在猜测,猜想他是否自己也犹豫不决,文兴和云藏不知该器重扶持哪个

    “因为比较熟啊”寒少宇怎么会给儿子猜透心思的机会,装作漫不经心答,“你那些孙子,我就熟悉文兴,而且他懂酒懂茶,我喜欢酒轩儿该是知道的,文兴懂酒,我自然‘爱屋及乌’对他有好感了,这有什么可问的?”

    “是儿子糊涂了。”

    看轩深信不疑恍然大悟的样子,寒少宇觉得好笑,心说草包儿子有一点倒是真可爱,这也太好骗了。

    “忘了父君是个爱酒之神。”

    “对喽。”寒少宇顺他话说下去,余光一扫太子观纯,想起文兴处境,话锋一转,“既然提起这一茬,轩儿能不能答应为父一个请求?”

第284章 谁是你父君?() 
轩停了步子,滞在原地,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他瞧,走在前头的掌灯天官自觉立在不远处等着,通向苏青别院的小道两侧种了些花草,夜色当空,灯光有限瞧不大清楚,但恰逢盛开,芬芳扑鼻。

    “父君说什么?”轩似乎觉得不可思议,开口问道。

    “本君问你,能不能答应为父一个请求。”

    轩有些激动,嘴唇微微颤抖,连唇侧留得颀长的胡须都跟着一颤一颤。

    “自然自然!”他急忙说道,“莫说一个请求,就是十个请求百个请求,若非办不到,儿子一定应得,父君但说无妨!”

    “我问你讨一个文兴,你表叔说如今北郊兵事繁重,云藏办事伶俐果断,想将他调拨给你伯父麒麟神君听候差遣,若云藏走了,我那神殿又该寂寞了,也没有小辈伺候,我年纪大了,老胳膊老腿儿的,端茶倒水都不方便。”

    轩脸上显出些笑意,被他一瞧,又生生憋回去,在轩这样老成的长相面前,寒少宇这么说的确有些厚脸皮,但轩是他儿子,旁边这观纯是他孙子,事实如此,他问儿子孙子讨个曾孙子养在南郊,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轩望了观纯一眼,似是征求太子同意,观纯看着倒是没什么意见,但他还未开口,文兴却将双拳一抱,打断他们之间的谈话。

    “父祖是年纪大忘记了,白天文兴碰见您都说了,这个节骨眼上,文兴不愿去南郊。”

    真是反了你了!

    寒少宇生气望文兴一眼,顿时气氛有些僵,观纯看了看轩,轩忙开口打圆场。

    “文兴这孩子性格执拗,若到南郊去,怕是许多时候都会惹父君生气,再说上回那件事,文君伏诛,文成被罚下界,观纯一下子失去两个儿子,若父君再要去一个,太子府是雪上加霜”

    寒少宇看着文兴,文兴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抬头看他,轩顿了一下,继续道:“天族虽然立足不久,但到文兴这代,人丁兴旺,观纯有几个兄弟,家里的孩子都很出众,不如父君在他们中选一个”

    “不乐意就算了!”寒少宇回得干脆,因文兴驳他有些不高兴,“其他的天族公子我又不熟,带到南郊去做什么,我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好酒之神,那些公子只会吹拉弹唱吃喝嫖赌,没有半分雅趣,我还想多活些年头,不想这么早就被气死。”

    轩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咳了数声,询问般瞟了文兴一眼,文兴躲过这眼神,他又望观纯,观纯拽了几下文兴的袖子,想劝他应了去南郊的事情,谁想文兴果然执拗,竟然瞥老爹数眼,岿然不动。

    寒少宇虽然对这小子的态度不满,却不忍心旁人这样逼他,只好道:“我就是这么一提,他不乐意就算了,你们又何苦这样对待他?”

    观纯收了手,倒是没再相逼,轩瞥太子父子,因这爷俩的不识趣有些不快。

    之后寒少宇再无说话的兴致,一路被轩领到曲径通幽处,一扇半圆的拱门杵在不远,再向内,几个小仙娥穿着同一色的花锦罗裙站着侍奉,苏青就坐在园里,见到灯火喜逐颜开,正要小跑迎过来,却瞧见站着轩身侧的寒少宇,笑容收敛,直挺挺跪在地上。

    “恭迎父君”

    苏青趴在地上道,伺候的仙娥也早跟着主子跪下来。

    空气里有桂花酿的味道,夹杂着些瓜果香气,抬眼一扫果不其然,石桌上摆着些精致瓜果,白玉镶金的酒器就摆在瓜果边上,壶口还镶着颗剔透的宝石,在月色灯光下散发虹光,看着便知十分昂贵。

    桂花酿入这位的口,真是糟践了好酒。

    寒少宇的目光再次落回跪着的苏妃身上,抬步走进园里,轩跟上,观纯和文兴却没有动,观纯倒是看不出什么,文兴的脸色却有些不好看。

    世仇啊

    寒少宇觉得颇有意思,轩这个草包讨了那么多老婆,落着个什么,老婆和老婆之间互不相容,到了老婆们的子辈孙辈,明明带着血缘却还是像宿敌世仇,这真是窘境。

    “观纯,你怎么不进来”轩见太子父子不动,问这句,再看苏青,出口又是呵诉,“苏娘娘是我的侧妃,按辈分是你观纯的母妃,是你文兴的祖母,见面怎能缺了礼数?”

    “是儿子的疏忽,祖父是真神,此回来宫里,儿子见他有些激动,走神就将礼数忘了,烦请父君海涵。”

    观纯说罢跪了,隔着一道半圆的拱门,冲跪着的苏青行了个大礼,还顺势拉了文兴一把,文兴也跪了,不过什么都没说,那表情根本不乐意。

    确实执拗。

    寒少宇看着文兴赞同轩儿说法,不过战时军中确实需要这样的硬骨头,要是文兴能听他的话去南郊,届时再去书信一封给兄长提他到北郊谋个差事,战事真起,这小子没准能在战场上立几个军功,可惜啊可惜,命不逢时,又是愚孝。

    “父君今日到我这里来”这么久没人搭理,苏青有些耐不住寂寞,“是找母亲?”

    寒少宇眉角一抽,这‘父君’‘母亲’,从苏青嘴里叫出来,真是很别扭,干脆开口:“谁是你的父君!”

    苏青还想说什么,被轩一瞟低头,什么都没说,寒少宇径自走过那女人,招了个看着顺眼的小仙娥掌灯引路,也没做叮嘱,径自朝小径尽头的宫宇去了。

    苏青的住所占了天君宫里的很大地方,虽然只是侧妃住所,但看着比太子宫还要幽深别致,无论是从建筑还是从摆设,都能看出轩对这位苏妃的偏爱。

    这女人除了长的漂亮点儿,还有什么值得偏爱的?

    寒少宇不知,大抵自己的那个草包儿子,爱这娘们的根本原因就是贪图床笫之欢,刚刚一路过来,也见到不少衣着华丽的妃子,即使年老色衰,也打扮得花枝招展,还有许多年轻的,有一些看上去甚至和文兴的年纪差不多。

    大部分是龙族,还有一些其他神族的女子,这些龙族水君神族之主,还真是为了权势什么都做得出,那么年轻如花似玉的女儿妹妹,竟然都殷勤送入轩的宫宇

    “神君,娘娘唤您进去”

    领路的仙娥将他带入屋里,一道珠帘隔着玄关,屋内正燃香,寒少宇想着事情,冷不丁被那熏香一激,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第285章 梦中女人() 
冷凝香坐在堂屋里,屋外小风轻轻,屋内香气不绝。

    自被轩辕帝君带上九重天,细数已逾三月。三个月的时间,她仍不敢相信自己会是千年前的旱神魃,可又无法解释脑子里那些零碎的记忆片段。从那些片段里,可以看出那个叫魃的女子一生都没有太好的记忆,除了杀戮征战,便是宽大的行军帐篷,而比较美好的便是感情,都和那位被尊为‘应龙神君’的男人相关

    很多时候冷凝香觉得自己就像个小贼,毫无阻碍窥视着只属于那个旱神的记忆,那些美好的记忆中,有清俊男人爱恋的目光,有他拥抱时带着寒意的温存,还有一夜放肆的床笫之欢。自被那位轩辕帝君接上九重天之后,每每忆起如临其境,和在凡间时有所区别。

    细细追溯,冷凝香也忘了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时常做起一些奇怪的梦。

    第一回记忆最深,是在一片荒芜之地,一个身着青衫的女子站在不远处,干涸龟裂的地面,那里似乎发生过一场大规模的战斗,没有尸体,却有折断的枪戟盾牌,血渗入泥土中,将许多地方染成暗红色,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的味道,如此清晰,让她闻之欲呕。

    “这是哪儿?”

    衣青衣的女子背对她,背影婀娜没有回头。

    “冀州战场。”

    不知是否梦境关系,她的声音很空灵,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冷凝香那时还是个小孩子,虽知自己是在做梦,仍觉得害怕,踌躇许久壮起胆子走上前,伸出小手去拉青衣女子的手,爹爹虽然教导过她不要随意相信和触碰陌生人,但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这个女人很亲近,就是觉得她不会伤害她。

    她伸出手去拉青衣女子的手,指尖却穿过虚无,从另一侧透出。

    “很奇怪对不对?”女子仍没有回头,对她说道:“我只有也只会出现在你的梦境里,我给你看到的,其实是埋藏在你记忆里的东西,冀州一战,他受了重伤,此后又负伤统兵征伐蚩尤,逐鹿之战再次负伤,新伤旧伤,也不知休养得怎么样了”

    “你是谁?”她问那青衣女人,疑问太多,竟一时不知该先问哪一个,“他又是谁?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东西,为什么说这是埋藏在我记忆里的东西,我并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啊”

    女子悠悠一叹,叹息声同她的语调一样空灵。

    “我叫魃。”她背对她道,“我是四海八荒曾经的旱神,是你或者说一部分你的前世,至于他,是我孩子的父亲,是我曾经的未婚夫”

    “你孩子?未婚夫?你成过亲?”

    女子摇了摇头,“没来得及,来日方长,你和我相处日久,总会一点点想起来的。”

    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冷凝香还想再问问清楚,忽然一切一片混沌,青衣女子的身影彻底虚化,最后和那片荒芜之地一同化为飞烟消失,而后她便时常在梦中见到那个青衣女人,总是背影相对,梦中呈现的情景大多也都是各式各样的战场。

    年纪还小的时候,她没法理解青衣女人为何总给她看这样的场景,后来将这件事告诉她爹,她爹在地方当了个不大不小的官,刚开始听到这件事,以为她是受鬼怪痴缠,特地请了个道长看看。

    那道士有些本事,听说是她爹的旧相识,她娘说她爹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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