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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只是帮你把没什么用的家什换些有用的或者有意思的玩意儿,但换不换都是你的,我撑死是有了你之后衣食无忧而已,你怎么突然跟我讨论这个?”
“不不不!”寒少宇忙摇头,“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你刚刚说野仙妖怪都很穷,还说如果不愿坑蒙拐骗的话,就是每逢开集,做点正经生意养家糊口”
顿了片刻,青鸟的嘴角轻轻一抽,寒少宇没有放过这细微的小动作,觉得自己瞬间抓住了小鸟的把柄。
“所以小鸟你独自在外漂泊的那些时间是怎么养活自个的?是逢开集的日子做正经生意养家糊口呢?还是坑蒙拐骗?”
小东西不答,咧嘴对他笑了一下,那笑容瞬间让他有种如沐骄阳春风十里的错觉,寒少宇捏了他的下巴在唇上啄了一口,并不打算就此作罢。
“坑蒙拐骗了?蒙谁了骗谁了”又道,“从你刚才的话里分析,你肯定是蒙了骗了哪个正统神仙,毕竟我们这些有仙籍的正统神仙大多都很有钱,都是挨宰的肥羊,又蠢又好骗”
小鸟被他逼至角落里,脸上的笑容已经僵硬,瞄四处有点想逃的意思,寒少宇果断擒了他腕子,刚要说什么,马车颠了一下,停了。小火臭着脸回头看他,四周都是坟包,还有星星鬼火,青鸟缩在马车角落里推他,轻声道:“到地儿了,别这样。”
寒少宇默不作声一瞟四周,瞄见树林里有几双放光的眼睛,又抽了抽鼻子,有几股未化开的野仙味儿,更多是臭不可闻的妖气,虽有旁观者在场,让他们不花钱就白看这场福利实在有点亏,但能看到他家小鸟如此忸怩的模样的机会实在不多,若不好好欺负一番,真是白瞎了这样的良辰鬼景!
“别哪样?”
轻笑一声靠近,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戏谑,单手压了他手臂,另一只手自然滑进他衣袍里,指尖摸索到敏感处,打着转儿骚扰,又在他耳畔舔了几口,小鸟的脖颈很快爬上一片粉色。
林子里有几不可闻的说话声,还有一片嗤嗤地笑声,寒少宇拥着自家小鸟亲吻,又觉得胸口的凤凰印烫起来,这一回烫得更加难受,小东西大概也从他表情看出什么,边回应边笑他是玩火不成把自己点了,还故意问他是不是有暴露癖,喜欢做这种事时被妖怪野仙观赏,如果是的话他可以豁出去脱裤子奉陪到底,反正摊上个厚脸皮神君当夫君,大家都是男人,互相观赏一下也没什么
但后面青木臣的嗓音就低下去,因为本来调戏他调戏的正开心的木头变得很奇怪,满头大汗弓着身体伏在他耳侧,呼吸粗重连吐出的气息都是烫的,这种状态只有在他俩床事正酣的时候出现过,但又不同,木头紧捂胸口哼哼,痛苦得像被什么东西穿了心又死不了一样。
忙扒了木头的衣衫,胸膛上,那夜自个烙下的戳此时就像被火钳子烫过一样,连带周围的皮肤都通红一片,更奇怪的是那个戳周围的皮肤,摸起来有细微凸起,指尖掠过那些凸起,稍微用点劲,木头就痛呼出声,额上的汗奔流不止,看着十分吓人。
关于那晚的情况青木臣选择遗忘,但混账神君如何压着他蛮干,自个如何叼着被角哼哼的情景却在脑中挥之不去。大战了几百回合偃旗息鼓,木头帮他清理干净,依偎沉沉睡去,也不知睡了多久,梦到自己身处一片蛮荒之地,周围混沌不清看不真切,一只浑身缠着火焰的大鸟从混沌中飞出攻击了自己,自己显了本身,化成一只大青鸟同火鸟缠斗,火鸟偷袭了他,他被它挠了一爪子,稳住身体的档口,火鸟尾上的火焰掠过他的尾巴,然后那火像是有生命般攀上他的身体,火鸟不见了,他闻到了自己羽毛烧焦的味道,却没有感受到烧灼的痛楚。他在混沌中慌乱地横冲直撞,突然看到远方两点隐隐蓝光,嗅到是木头的味道,忙向那处飞去,飞行中他的身体越来越小,却仍缠满火焰,终于变成了巴掌大的小鸟,飞得很急一下子撞在木头的胸口上,梦境却在木头的痛嚎中终结,猛一下惊醒。
睁眼,木头已经醒了,赤着上身点着烛,低头在看自己的胸口,那里有一片拳头大小的溃烂,是一只凤凰的样子,尾羽迎风而动,整体成涅槃状,和那天在凤凰冢看到的石像一模一样。
想到那个梦境,他勾唇一笑,凑过去从背后环住木头,吧唧吧唧在他肩上亲了两口。
在火凤神居时那个话多招人厌的堂兄说过这东西,他说这是凤族的特征,凤族要是真的喜欢什么人,睡了那人就会在心口留下一片凤凰印,所以在看到木头心口的凤凰印时,青木臣很开心,但堂兄怎么没告诉他这玩意儿会有副作用?看木头这种痛得半死不活的样子,早知如此他就从长计议,不会放任他睡他了!
“死了没有?”
踢了踢木头,木头有气无力抬眼,用委屈的小眼神看他,然后贴上来,靠上他的肩膀。
“阿臣痛痛!”
依然满头大汗,嘴一张,却在他下巴上舔了一口,完事还啧啧有声,真是疼痛也不能阻止这位神君大人犯贱。
“痛死你活该!”
第514章 老蛤蟆()
嘴上骂着,从木头袖里搜了两锭金元宝出来,扫一眼,将拳头大的放回,拇指大的捏在手里,甩手一道青光,那锭金子正落在两丈开外的一截断碑上,一角深深嵌入断碑之中。有人“哎呦”一声,晃眼的一片光芒,断碑不见了,只有个矮小老头,秃顶留着花白长须,四肢很短很瘦,却有个和瘦小躯干不相称的大肚子,他抬手将嵌在脑门里的金元宝抠出来,舔了口上头的血,又张嘴伸出一条长舌,舔干净额上的血珠子,手里掂着拇指大的金子,眼中精光一闪,蹒跚着小碎步晃到车前。
“哎呦!”
入耳先是一声堪称夸张的感叹。
青木臣嘴角一抽,心说多年未见,这老蛤蟆真是丁点儿没变,没事儿就喜欢瞎咋呼。
“我说是谁这么不懂礼貌!”那老头背着手在车前来回踱步,小眼睛瞄他再瞄木头,一挤眼,“整这么半天,青先生啊!什么风儿把您老给吹来了?您老自从攀上那位传说中的神君大人,可是好多年都不常出来走动,想当年您可是咱这儿的风云人物,那真是”
“行了行了!废话少说芝麻开门!”木头的状态不好,靠着他大喘粗气儿,是真没心境听这老蛤蟆废话,“买路钱给你了,快点!芝麻开门!不然我剁了你!”
“是是!您是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头打着哈哈却不动作,小眼睛直勾勾盯着木头,“不过您这回这排场可有点吓人还有这位,这位”
老头撑大鼻孔,夸张一抽鼻子吸气,肚子胀得滚圆,“这位是个神仙啊,仙气还挺霸道。”
青木臣一愣,按他对这老头的了解,本以为他这一嗓子一定很夸张,会大吸一口气,然后感叹“这是个神仙啊,仙气真他娘霸道”,但他没有,老蛤蟆虽然就是个看门的,但木头的仙气霸道极寒,有点修为的都嗅得出来,而像他这个等级的妖怪,不仅嗅得出来,还会退避三舍生怕冲撞。毕竟木头这个品阶的上古神君脾气都不大好,擅自冲撞是会丢了小命的。
凝神仔细嗅了嗅,不是错觉,木头的仙气的确弱了很多,青木臣伸手又将他衣衫撩开,那个戳还是红的,他怀疑是这枚凤凰印的问题。木头本身是应龙是冰,凤凰却是火,以前也问过凰烈堂妹,按说‘冰火相恋必有所失’的话,他和木头会不会有影响,凰烈堂妹说,莫说他继承母族体质本身是只青鸟,就算是凤凰也没关系,因为就像她父亲和木头的姑姑联姻一样,以前凤族也有几个男子同木头的母族联姻,就凤凰岭挥木杖揍得木头头破血流的凤权前辈,他的妻子就是应龙族的,听说还是木头母亲出嫁前侍候她的婢女,携手两百多年,留下三个儿子都是凤凰,除了一个死在战乱里,其他两个都活得好好的,还同凤族里的女子成了亲,有了自己的雏鸟。
既然如此,那就没问题了
可现在的木头连仙气都减弱了,那枚凤凰印又是烫的,要说不是这东西的问题,青木臣自个都不信。
“素玉还在不在?”
“不巧,那位前几年就仙逝了”老蛤蟆道,话锋一转,又说,“不过他儿子素水水继承了他衣钵,铺子还在老地方,要是需要的话,您老进去直接到老地方找他就行,这是您老的通行令牌,玩的愉快!”
寒少宇靠在他家小鸟肩上,半阖着眼睛看那通行令牌,就是一块巴掌大的四方竹片,一面用篆体写着“放行”两字,一面刻着咒,应该是靠那咒法作用在集市通行无阻。
“还有一件事情”老蛤蟆张手打开入口准备放行,突然又拦在车前,“大老板年年都叮嘱我说要是您来,务必让我通知您去同福酒楼,他在老地方设宴等您”
青木臣听这话一怔。
寒少宇感觉到他身体些微的僵硬,抬眼一扫,竟然发现小东西有顷刻失神,又转瞬即逝,默不作声合眼,他确定自己嗅到了奸情的味道。
“知道了。”
小东西答,挥了下缰绳,小火和晨星迈着小步子走入通道中,入口在车后关上,老蛤蟆的声音回荡在空气里:“大老板每月开集都在等您,务必要去啊”
寒少宇心中自然不痛快,甚至有提剑回身杀出去,捏死那大老板的狗腿破坏他俩感情的老蛤蟆的冲动,但忍不下小气钓不上大鱼,捏死一个老蛤蟆精算不得本事,能把那惦记他家小鸟的大老板揪出来捏死才是真本事。
越想越可气,干脆靠着小鸟闭眼睡觉。小东西是未垦之身,在他前没被人碰过,这点从他在床上的反应就可以确定,而且这小乖鸟素日清心寡欲看着庄正得不得了,已经和他上过床不止一次,但兴起撩拨还是会面红耳赤,所以那什么老板绝对没得逞过,但大概是因为那家伙很长情,小鸟刚刚听那话片刻的惊讶和失神,摆明是有点触动的,所以寒少宇觉得那老板特别讨厌,虽然细论,他这想法委实霸道过头了。
一入秘境,首先步入眼帘的是一条甬道,只容两辆马车并排通行。车下的青石砖铺设规整都有花纹雕饰,两侧的墙壁有些装饰壁画,同地面的雕饰一样,都是一种鸟儿,长嘴长腿,浑身漆黑活像煤球,再配上阴暗诡秘的背景,不是乌鸦又是什么,寒少宇看着那些粗糙的画艺和布置,心中了然,这妖怪集市的大老板,惦记他家小鸟的王八蛋,本身是一只讨厌的黑乌鸦。
乌鸦
呵呵。
惦记他家的小乖鸟
呵呵!
寒少宇在心中冷笑数声,手臂紧了紧,箍着小乖鸟的腰身,微微转头余光一瞄身后墙壁,眼中蓝光一现,自最远开始,墙壁上慢慢结起一茬冰晶,仙力调配的很小心,所以结冰的速度很慢,小乖鸟没有发觉,只有小火侧头瞄他一眼,眼里的鄙视昭然如示,但很识相,没有戳破,寒少宇当即对这匹坏马好感度升了一个档次,决定进了集市便买些东西好好款待他。
车轮滚在青石地面上发出细小的声音,又走了没多久,光线亮起来,小火和晨星的步伐快了些,奔跑起来,从甬道奔出,眼前豁然开朗。
“哒!”
寒少宇在热闹的叫卖声中打了个响指,甬道中传来冰晶碎裂掉落的声音,隐约还有些非人东西发出的惊呼。
“啊!这些壁画怎么全裂啦!”
第515章 郎中()
听这尖利的一嗓子,真是比捏死十只蛤蟆还解气。小东西回头看了一眼,眉间露出些许困惑的神情,低头看他,寒少宇立刻捂着胸口哼哼。疼痛并不是装的,所以轻松瞒天过海,小东西眉间闪过一丝疑惑神色,却没有瞧出破绽。
“怎么?”
微张口,有气无力故意问这一声,小东西摇头,“没什么”
“素玉是干吗的?”
小东西没立刻回答,看他一眼叹了口气,侧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又向上抵上他额头,寒少宇一怔,额上柔软的触感让他有那么一瞬为自个刚刚的作为羞愧,然而这一丝羞愧转瞬即逝。
“怎怎么了?叹哪门子气?”
小东西用下巴抵着他,“早知道你会发烧就不来了,我跟你这么多年,都没看你病成这样过。素玉是妖界最好的郎中,只有在每个月初一十五开集时诊病,经他手的无论是妖怪还是野仙,无论患了什么病,都只有痊愈或死亡两种下场”
寒少宇心跳漏了半拍,心说这是什么郎中,那个痊愈就算了,死亡是怎么回事儿,人家只是患病又没有性命之忧,怎么经他一看还给治死了。
小东西看出他想法道,“因为他觉得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