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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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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落间,前堂小二来报,说那几位神仙大官吃的差不多了,三海水君也到了,均已安排入席,按神君大人嘱咐,辈分座次分开,安排在另一张桌子上。

    鸟儿对他挥挥手,寒少宇只好起身回去议事,掐了把鸟儿白俊侧脸,跟着小二回到雅座,三位海君见礼,听说南海水君自从苏青被斩便神情憔悴,今日见果然如此,同上回相比,憔悴许多。

    “听说云藏公子在妖市长住,怎么不见他?”

    西海水君问这一声,北海水君立刻附和,看这二位四面环顾若有所思,寒少宇也知他们在想什么:这两千年他同天族诸后辈有交集者不多,自在钱塘认识了云藏,便总将这个私生的小弟带在身边,现在更是闹出大动静,同东海势不两立,其中意思不言自明,他是要扶持云藏夺得天君之位。

    观竹早有猜测,还问过他,虽然从未得到过他正面回应,但也印证得八九不离十,北海水君看神情也早猜到此事,只是不似观竹那样笃定,见观竹相问,自然要附和两声,能将云藏叫来闲聊推敲最好,云藏不来,也试探试探他这祖父的态度。

    “云藏在研究竹鼠杂交繁育的事情。”寒少宇随口胡诌,“这孩子孝顺乖巧,我最近喜欢上吃竹鼠,正巧让家臣去别处整来几车打算在南郊试养,他对这感兴趣,便交给他做了。”

    “这这至少是我等小弟,是天族的贵公子,父君在世,还对他器重,上回年节还叫上九重天赴家宴,您老怎么能叫他去养什么竹鼠?”

    观竹如此道,大概是从未想过他会让未来的天君去伺候凡界的畜生,寒少宇倒是不以为然,“养竹鼠怎么啦?养竹鼠也是修行,我让他修行有什么不对?”

    观竹和北海水君面面相觑无话可说,寒少宇将头转回来,传话的跟他耳语:“神君大人不如以下邽之事开题,此回我等来此,也是知道此事同南海水君有牵涉,神君大人不如仔细询问南海水君,也方便我等事后通报玉帝知晓。”

    这是让他问责。

    传话的真不厚道,这询问乖孙的红脸黑脸,竟然全抛给他一个人唱,但想想南海水君管辖江南水事,南郊也在其中,而这帮相熟素日同南海水君却无瓜葛,委实也说不上什么话,要他们询问倒无妨,可若哪句话说错惹南海水君不快,他抵触隐瞒,却也划不来,而他虽然抄了天君宫害苏青下狱被斩,算来也是那娘们罪有应得,南海水君毕竟同他有血缘关系,心中再记恨,也只能怪他母亲不守妇道做下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方泽,几位大人想问问你下邽水事。”

    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单刀直入,南海水君的姓名是最近才从寒啸天那了解到的,寒少宇不擅记人姓名,也是为了今日事情,颇费了一番工夫才记住了,当时小鸟听他念叨记忆还挖苦他,说他聪敏,可没想到在记人姓名这件事情上如此艰难,原来人无完人,神也无完神。

    “这件事确实是我疏忽。”南海水君刚刚神情憔悴不发一言,应该是还沉浸在母亲惨死的悲伤中,如今听他问询,缓过神儿来,定了定心神道:“我有个儿子,同龙族结了姻亲,但刚下了定亲礼,新媳妇儿还没娶过门儿,我家这个新媳妇儿有个当水君的兄弟,管着钱塘近郊的某片莲花塘,这下邽的事情,就是他作出来的”

    那几位相熟听着,其中一位唤小厮撤了面前碗盘,从裤带上解下一支大毛笔,袖口一张,摊开一块金绢绸布,用笔在酒碗里蘸了蘸,就要覆手开书,寒少宇认得这是天庭御用的‘供述状’,神仙供述的罪状一旦被记录在案,便更改不得,这绢一开,天庭内部更是布下灵阵接引,写满一卷,灵阵一启,当即就可传回天庭给玉帝和诸位大员传阅,即判有罪,即下批文公示传遍三界神地,即使是误判,要驳回也会很难。

    忙箍了那位相熟的笔杆,“这文不可下,一下,南海水君就定罪了,诸位既然同我有交情,能坐在此处,想必玉帝帝君均有知会,咱们既商议东海水君的事,就不要牵涉方泽”

    “可是神君大人,玉帝虽有知会,也叮嘱我等此回同南海水君询问清楚,这下邽水事两个水君显露真身在朗朗乾坤之下打来打去,背后又牵涉两海势力争斗,在三界神地,影响极坏啊”

    “我知。”寒少宇并未松手,坚持道,“我并非想包庇方泽,也并非想难为大人,只是期望大人耐性,听方泽说完。”

第729章 神言可畏() 
南海水君自然也知这绢布一开是什么意思,感激看他数眼,离了坐席对那相熟施礼恳求,那位看他再看南海水君,明白过味儿来,用念力问道:“神君大人是无意包庇,却是借我的手卖了个神情,您这算计着实老辣,我同您既有交情,自然也会帮忙,只是在下愚钝,早听说您不满苏青作为,这才领镇关军上界抄了天君宫邸,苏青这才诸罪败露被斩。这南海水君是苏青的儿子,缘何要对他另眼相待?”

    “他又不是他娘,他神品不错,南海水务治理如何,您老在天庭当职,自然是比我清楚的。”

    “论南海水务,方泽确实是个好海君。”那相熟又道,“可是我还是想不通您老为何要这么做,不如将您老的打算告知在下,也方便在下同几位同僚帮衬?”

    脑袋里的声音刚落下去,就察觉到那相熟身上仙流涌动,极其细微的波动触了他又触了几位大员,然后那几位的声音也在脑中回响,看另一桌三位水君,或面色平静看向此桌,或低头不语默默吃菜,或重新落座长叹一声,丝毫没有察觉到此处异状。

    “神君大人不必担忧,我并未点通那三位的仙气,咱们说话,他们自然是听不见的。”

    “大人心细,我是真没想到,您老来这儿竟然还带了‘通语石镜’,听说借此镜缔结仙阵十分耗费仙力,大人何苦?”

    “这点仙力换办成这件差事也值了。”那位相熟回说,“这是公务所需,缺失仙力修为,回头通报,自有老官头补上,我不出血,不打紧的。”

    “这样”

    “再说,提此镜,还得代天工府感激天君大人赠石精一事。”

    寒少宇一头雾水,“我何时赠过天工府石精?”

    “就是您拉上界的龙石首啊,那块石头被您老的仙力滋养千年,早就是世间难得的石精,您送石精上天,天工府的耳目得了消息,便问帝君讨了来,我身上的通语石镜就是一片石精打造而成,天工府的石匠说了,待东海的事情处理妥当,他就带弟子走一趟南郊,为神君大人再打一石首权作石精谢礼。”

    无言以对,本以为下界那帮修仙的是捡破烂的,没想到天工府的神匠们也是捡破烂的。早知那石精这么珍稀这帮家伙争着抢着要,便不拉上天了,大不了君上要物证,让侍卫赶车在九重天逛一大圈,然后再拉回来。选个黄道吉日让仙怪们在妖市搞个大型竞价拍卖,就那石精的尺寸,绝对能拍个极好的价钱。

    “如此神君大人能否放心告知?”相熟又道,“您这样卖方泽神情,是否打算留待日后另作他用?”

    传话的也道:“咱们都是老朋友,既然能来管此事,想必神君大人也知老官头诚心,上回武神的事后,老官头悄悄与我说,经此一事,他是真佩服神君大人胸怀,也觉得神君大人是天下难得的好神仙,他欠了神君大人一个天大的神情,所以日后南郊有何难事,一定竭力相帮。而这回东海的事儿就算一桩难事,老官头想偏袒神君大人,但私心不好拿到面上说,所以神君大人对我等不要隐瞒,这搜罗东海的罪状越多,我等便越好偏袒神君大人,届时治东海的罪,也名正言顺一些。”

    “我的确想拉拢南海水君。”话已至此,寒少宇也不好意思再做隐瞒,干脆将自己心里那点小九九和盘托出,“不瞒诸位,我惹一回东海,是私怨也是私心。”

    “哦?烦请神君大人仔细道来。”

    “敢问东海水君神品如何?自他出任水君至今,东海水务处置得又如何?”

    无神回应。

    寒少宇又道:“诸位是在九重云巅待的时日太长,如今实话也变得不会说了么?若连我这问题都不敢回应,又有何脸面让我和盘托出?”

    又默了片刻,有个相熟道:“我们不比神君大人,神君大人受帝君器重,早在上古便有恩德,我等只是混吃等死的小神仙,侥幸才坐到这个位置,神君大人不知,天上不比神地,这南郊是您老地盘,您老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们可不敢如此,就怕隔墙有耳。这‘闲谈莫论人非’的道理到了神界同样适用,咱们可怕祸从口出,锅从天降。”

    “闲谈莫论神非,可莫说神界,就是凡间冥界,关于本君的‘闲谈’停都没停过,可是看到本君斤斤计较,找了哪个的不痛快?”

    “那是您老豁达,可这世上的神仙,偏偏没几个像您那样豁达,因口舌争端演变为杀身之祸的比比皆是,人道是‘人言可畏’,咱们是‘神言’可畏,流言蜚语可杀人也可杀神,神君大人你信是不信?”

    “我自然是信的。可您几位如此这般前怕狼后怕虎,咱们这阵就摆得没意思了,您几位这公事还办不办?不办我可走了,与其陪几位干耗不如去陪我家的鸟儿,他也喜欢说闲话逗乐,但和几位不同,虽然是个野仙,但有什么说什么,素日也不喜欢说道旁人坏话,但该说的时候,绝不含糊”

    说罢,作势离席向伙房走去,没走几步,阵中又来了声音,是那个传话的。

    “神君大人莫走!神君大人休怪”

    “早这样多好,浪费本君不少口舌。”

    顿了脚步,转身坐定寒少宇觉得颇跌份,他感觉自个刚刚玩的这手“欲擒故纵”,虽是兵法上乘,但怎么想怎么觉得自个所为就像菜场集市里跟菜贩子为几个小钱讨价还价的婆婆大婶,议价无果,扔一句“你不卖我可走了”,作势要走,又被菜贩子叫住,菜贩子露出嫌弃表情便宜卖他,自个还得了便宜卖乖,还要说道几句鸡蛋里挑出几两骨头。

    “神君大人,我等只是胆小罢了,又不是没胆儿,您拿我们同个野仙相比,未免跌份。”

    “野仙怎么了?论出身我家的鸟儿虽是凤诚公子私生,却是地道的凤族公子,只是他不乐意入正仙籍,论起,你们不如他的。”

    “是是是,我们是晚生后辈,的确不如您的眷侣,可不与野仙相提并论是大多数神仙通病,神君大人还是担待些,担待些”

第730章 丑闻() 
那几位似乎并不想同他言语纠缠,更不想开罪他,他旺夫命啊不!他带财带运这个事儿,几乎是私交相熟中神尽皆知的小秘密。甚至还有流言编排,说某回有个调任南郊的小侍卫听到这个事儿不信邪,故意打碎了他心爱的白瓷盏,结果被他一纸诉状告到九重天,君上罚这小侍卫贬庶凡间三世为人,结果轮回了三世就倒霉了三世。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莫说他向来不喜欢什么白瓷盏,就是真有小侍卫调任南郊因琐事被贬这件事儿,也真跟他没干系,那些年他在哪儿他自个也不清楚,反正总归是跟青鸟窝在一起。

    “既然要说,那就快些回答我,你们觉得东海水君神品如何?自他出任水君至今,东海水务处置得又如何?”

    闹了一回,这一回那几位倒是敢说真话了,只是还是回得含蓄小心,寒少宇听了也明白,‘闲谈莫论神非’这是弊病也是风气,这股子歪风邪气,一时半会真更正不过来。

    “神品颇差。”相熟道,“但是东海水务倒治理的井井有条,也兢兢业业。”

    “兢兢业业是真,但我不赞同您的看法,这任东海水君还不是因他老娘有些本事,谋了东海这个肥差,你们不知内情才会这么说,这其中的门道我可清楚的很”

    传话的这么一声,那几位立刻像打了鸡血催促,都要求他快点说说内情,寒少宇叹了口气,心说这还真是歪风邪气了,论正事儿说到某位神仙大佬,便扯“神言可畏”,论什么内情八卦,就像得了天大的好处,议论起来也不顾什么“闲谈莫论神非”。

    腹诽的档口,传话的却开了话匣子:“你们都不知,这个东海水君他娘啊,是上一任东海龙王敖广的小姨子”

    “啊!那这天族的辈分关系可真乱,东海水君他爹的正室不是铁杉公主,铁杉公主是谁?那可是东海龙王敖广的姐姐,虽说姐姐和小姨子没血缘干系,但是论起来平辈儿啊,这姐姐嫁了天君,小姨子也嫁了天君,那天君即是敖广的姐夫,又是敖广的妹夫!这叫怎么回事儿!”

    “能别咋呼,更扯淡的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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