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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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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自个就像兔儿说的打算用飞的,不光如此,他还打算帮他们开一条路冲出去。

    “主人!”

    沥胆有些急切,寒少宇知他是什么意思,摇头,“暂时不必,对付鼠群,你这个样子反而更有用处,待会你跟着阿臣,看谁需要,便去帮他”

    沥胆点了点头,他曾跟随他征伐奋战,自然知晓他的本事,临阵之事,听他命令从未质疑。

    “你打算怎么做?”

    “留十位在此同老板娘一起看护孩子们。”寒少宇道,“哪位愿在此,自觉出列。”

    那几位有家眷的率先举手,野仙中有两位姑娘自觉出列,后来妖怪堆里又出来八位身强力壮的,那两位姑娘抱拳,自腾空度上二层,八位妖怪拿了家伙事儿散开盘坐一层,每个守着一个方位,手边都放置一枚火钳,老板娘的丈夫和几位小厮将柴垛酒坛火炉都搬到正中,随时打算同闯入的老鼠拼个鱼死网破。

    “都记着,我们出去后,一层若被攻破,不可强守,退到二层去,屋子没了可以再建,小命丢了就什么都丢了。”

    寒少宇抱起最大的一坛酒掂了掂,那东西有半人多高,他却单手便拎了起来。

    “但是保命也要以楼上的孩子们为先,女子随后,若妇孺遇险,不得怜惜性命,能救必救,别人家的孩子也是孩子,大老爷们为救孩子死不怂,不救是孬。”

    “诺。”那八位齐声答应。

    老板娘拽着自家的猫崽子,又将小人参精连同鸟崽子一起拽过,那两位野仙姑娘拿了兵器也屈身藏于桌下护在两侧,寒少宇又对其余仙怪道,“待会修为高的在外侧,修为粗浅自觉到里面去,我先出,待点了火,你们跟上。”

    那些仙怪纷纷应了,鸟儿顿时知道他想做什么,也没说话,安安在二楼探出脖子看他俩一眼,甩了甩尾巴,大概也被刚刚的邪电闪雷吓到,也知发生了很不得了的事情,眨着眼睛叫得乖顺,这回不必小鸟翻译也能猜到他说什么:“你们忙,我乖乖的。”

    “万事小心。”只此四字是对鸟儿说,“大家记着,护好自己也帮周围的弟兄们看着,千万别被邪鼠咬到,万一咬到,割肉断肢不得怜惜,免得周身脓包,高烧身死。”

    “这么严重?”那些仙怪面面相觑,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懈怠,“就说那帮神仙怎么这么挫连耗子都打不过,原来有内情,被耗子咬一口这么严重”

    寒少宇显了双翼和爪子,抱起酒坛正待要走,两个胆大的小厮扶于门侧,另一只手都拿着匆忙制的简易火把,就等他们一行出去引开鼠群,再将两扇门牢牢关合。

    拍打翅膀要飞,袖管被鸟儿抓了。

    “你也是。”他低声道,犹豫又以更轻的声音加了句,“我不想当鳏夫。”

    寒少宇笑了笑,“如果没有兔儿你就骑在我身上,我带你飞出去开路,咱俩死都死一起,可惜兔儿是个累赘啊,只能委屈你照应了。”

    说罢,不顾兔儿委屈巴巴的一张脸,喝了一声“开”,俩小厮倒吸一口气猛地开启大门,寒少宇看了眼外头的光景,倒吸一口冷气,只见整条街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长毛大老鼠,双目紫红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街边摊位被祸害得一塌糊涂,鸡鸭摊位只剩下一堆堆散乱的骨头。

    抱着酒坛振翅而升,一爪将坛身破开裂口,寒少宇双爪提着酒坛,沿街洒下酒汁,飞出段距离喝了声“引火”,便有一枚火箭自门内射出,正落在酒汁中,一条火龙自街道漫开,鸟儿同沥胆夹着兔子,其他仙怪执着酒坛兵器依次奔出,随手一抛,酒坛在火焰中碎得七零八落,火势更猛,酒楼周围的邪鼠听到响动纷纷掉头来追他们,有的撞进火焰中缠了一身火苗,仍旧迈着四爪一路狂奔,外侧的仙怪没有同扑来的邪鼠纠缠,以手中兵器做棍棒,将扑来的大鼠全都击飞,跑了些距离,火烧得差不多,寒少宇手里的酒早就洒光,空酒坛抛出,砸扁一片邪鼠,可就像兔子说得那样,被砸扁的老鼠骨头又咯吱乱响,拖着一身烂掉的皮肉再次蹦起来生龙活虎,唯有那些被酒坛碎片扎住的挣脱不得,扭动挣扎,即使身体自中而裂,也要前爪摆动撑起脑袋,拖着烂肠子追来。

    “真是邪性!”

    有妖怪大骂一声,骂声刚起,又是一声惨叫,原是有邪鼠趁他不备咬上他一只耳朵,那妖怪也是狠厉,手里的刀就势一转,就将那只耳朵连老鼠的脑袋一同削落,痛叫一声,抬脚将鼠脑袋踩得稀烂。

第783章 悲壮至绝() 
“各自小心!大家聚在一起,盯着老鼠不要被咬!”

    鸟儿在仙怪堆里大喊,兔子飞起一脚,正将扑到他脚边的一只大鼠踹进火堆里,鸟儿看兔儿一眼,兔儿对师父卖弄一笑,随手抖出一把竹签抛出,那些锋利的竹签便跟飞刀一样,将前头的一片邪鼠贯穿。

    “有这绝活不早亮出来!”受伤的那个便跑便捂着耳侧骂兔子,“怎么抛了一把就歇了!”

    兔子回骂,“你家竹签不要钱!削这玩意儿多费工夫,你以为老子有多少!”

    小鸟纳闷摸了摸兔儿空空的袖管,兔儿没好气道:“哎呦我的好师父,说没了就真没了,您老别不相信啊!”

    “不是。”鸟儿一剑化过,清冽的剑气将侧面扑来的几只长毛大鼠砍翻,“我是好奇这东西你搁在袖子里不扎得慌吗?”

    “扎啊。”兔子转身又是一脚,正踢在邪鼠脑袋上,踹飞了它一口好牙,“可是有用啊,这么有用的东西不带出来不是浪费。”

    “难为你有心。”鸟儿道,“以后多备些吧,把你药箱都装满,甩竹签有创意,你以后可以修暗器,真的,于此你天赋过人!”

    兔子不好意思挠了一头乱发,嘚瑟喝了一声,飞起一脚,再次踹飞一只长毛大鼠。

    寒少宇一路振翅盘在前头,有零星的邪鼠看到他踪迹窜上云来,均被他运仙力一掌轰得粉身碎骨,其实这东西很好对付,零星几只,就跟踩死蚂蚁一般简单,可怕的就是数量,密密麻麻的鼠群绝对能将如来佛祖搅得鸡犬不宁,事实有时就是这么可笑,就像一头大象面对不计其数的蚂蚁,仍旧可能被蚕**光。

    强弱相对而论,又是大巫曾说的自然法则。

    寒少宇记得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当年在营中君上教育两个常打架斗殴的将军,一个瘦小一个高大,高大的那个总找瘦小的麻烦,君上总教育他,数落他不要将人看扁,有几回那个高大的哈哈大笑,指着瘦小的那个说这家伙这种体格能做什么?大巫当时便冷瞥他一眼,说强弱相对而论,你长得高大健壮只是你生的好,这是一种优势,可你偏偏没有善用自个的这种优势,若你心怀善念,凭借这体格来帮扶弱小,那你积攒下的福报深厚,总会有弱小反过来帮扶你的那天,可你偏偏不这么做,你要知道,当弱者站起来的时候,往往会比你们这种具有先天优势的更强大,别的不提,就他能摆脱弱势克服恐惧,这已经说明他有比你们更加强大的内心了,你要是不信咱们打个赌,赌下一回你再找他麻烦的时候,他一定会揍得你屁滚尿流。

    “赌你脑袋如何?”

    高大的那个不仅恃强凌弱,素日也对大巫存有偏见,时常言语冒犯,大巫同他打赌是正中他下怀。

    君上那时须发乌黑,还很年轻,听这话眉毛一跳想要呵诉高大的将军无礼,没想到大巫却拦了他应下来。

    “无妨。”他道,“若我赢了,你就给我当帐前护卫,守夜一月如何?”

    寒少宇心说这巫人还真奇怪,明知对方提那赌注就是有杀意,怎么还提这种要求,他就不怕因输了赌局高大的将军怀恨在心杀了他吗?

    高大的将军勾了勾唇角,指着大巫的鼻子道:“一言为定,要是我输,别说一月,我给你当三月帐前护卫,天天给你守夜。”

    数日之后,高大的将军又因琐事找瘦小的将军麻烦,只是这一回他失了先天的优势,因为瘦小的将军贴身藏着一柄刀子,他趁他不备给了他一刀,将他捅翻在地,然后骑在他身上揍得他屁滚尿流连连讨饶。高大的将军在床上摊了十日,十日之后,大巫帐前多了一位守夜的将军,一守就是三月。

    那次事件让寒少宇印象很深,他也知道不该轻视任何看似弱小的东西,就像如今他浮在空中,看那些在火焰中挣扎的小猫大的老鼠,却一点儿也不敢放松警觉。

    “阿臣,你们专注点儿。”

    一句提醒出声,音未坠地,又有两声惨叫而起。

    苏墨是他那处老鼠太多,防了这只防不住那只,被在左手小指咬了一口,立即咬牙切了小指扔进火堆,那些围着他的老鼠循血气一起扑进火里,着魔般撕咬断指。

    另一位相比苏墨就惨了些,被只大鼠一口咬在脸上,惨叫一声鲜血横流,那只大鼠咬掉一块肉被他掐了腹部扔出去,却又有几只窜上,在他脑门,手臂啃了几口。

    “别!”

    鸟儿来不及阻止,那妖怪突然狂性大发般哈哈大笑,一把扯了上衣露出精壮上身,冲鸟儿和众仙怪抱拳,又仰头冲寒少宇抱拳,“当年多谢青爷救命之恩,这些年多谢诸位帮扶之义,多谢神君大人庇佑我们这些不入流的仙怪,下辈子再效犬马之劳,诸位,在下这就去了!”

    一声虎啸震天动地,寒少宇浮在半空未及说什么,就见耀眼光芒之后,一只斑斓大虎双目猩红咆哮向街市远处奔去,面上脑门都缺了肉挂着伤,血不住从伤口飙出,在空里散出一片血珠子,大量邪鼠被血气吸引,扑到大虎身上,一声愤怒的虎啸之后,斑斓大虎驮着一脊背的长毛大鼠撞进火焰中,火腾起来,吱吱的惨叫中还有悲壮虎啸。

    战时,寒少宇曾见过无数悲壮至绝的场景,每一幕都让他动容,时过千年,他已经忘了见到那一幕幕时的感触,而今那些触动在一瞬间找回,原是这样一种震慑心神的感觉,闭了眼,不忍看火势腾起,不忍看火如何烧上大虎的毛,更不忍看烧得焦黑的大虎如何在火势中带着一身同样焦黑的邪鼠倒下去。

    “他娘的!老子不做窝囊废了,躲什么躲!跑什么跑!一群老鼠罢了,跑他娘什么跑,砸扁它们不久行了!”

    有个妖怪似因那幕受不住,抡了大锤哭喊着朝那些老鼠扑去,几锤砸扁几只,又去砸别处,将整个后背毫无防备暴露在外,被他砸扁那些扭着一身碎骨抖着一身烂肉窜起,咬了他一侧眼珠子,那妖怪惨叫一声单膝跪地,更多邪鼠窜上,瞬间将他埋没。

第784章 滋事() 
被悲情所感,几个妖怪与他一起冲出去,见势不妙想撤,却被鼠群拦了去路。那些邪鼠吃光轮锤妖怪的皮肉如潮水般褪去,只留下一副空骨,白白净净毫无血色肉丝,仍旧维持着单膝着地的姿态,没了皮肉的修饰,骨头很丑,双口大张獠牙龇出,寒少宇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只野猪。

    怎么又是野猪

    瞥一眼长白山那头野猪精,那家伙傻乎乎站在妖怪堆里,寒少宇站在云上翻了个白眼,并非他对野猪存有什么偏见,而是这帮长有猪脑的家伙,确实因为智商有限很容易关键时刻出问题,把自个整死不说,还连累别人。

    “腾云!”鸟儿双目赤红大喝一声,“都他娘给老子到半空中待着去!谁再出状况,别怪我不客气!”

    仙怪们诺诺应着,都不敢在此时再招鸟儿的不痛快,寒少宇干脆化了龙形,他那个人样儿浮在云里看鸟儿,还得提防窜起袭击的老鼠,这样分心实在很累,还不如显了本身看着鸟儿,有鳞甲保护,也不必担心那些老鼠的侵袭。

    仙怪们均腾云升空,沥胆一把拽了兔儿衣领,脚下腾云也浮起来,兔儿被他单手拎着似乎觉得颇没面子,挣扎几次,被沥胆瞪一眼倒是老实了,不过仍是一副快哭的死兔儿样子。

    “矫情!”沥胆嘴上骂兔儿,“小命儿重要脸面重要,脸面几文钱一斤!”

    兔儿不甘示弱回:“你这条该死的老蛟,你不是生平最不喜你主人厚颜无耻,觉得他将南郊的脸面都丢光了,现在是怎?怎么还借用他的口头禅?这脸说不要还就这么快不要啦?”

    沥胆松手,兔儿瞪大眼睛从云上坠落,兔子忙念口诀,可不知是慌神还是紧张,脚下的云朵半晌也聚不起来,眼看他砸穿几重云摔落,还在地上的鸟儿一惊,青光一闪,兔儿不见了,一只大青鸟伸展双翼停在远处,兔儿被鸟爪箍着小腰,抱着大鸟黄橙橙的大爪子碘着张乖顺的脸蹭来蹭去。

    “师父我最喜欢你啦!”

    “滚!”鸟嘴开合,清浅的声音冷冷道,“等这件事毕了就把你这丢脸货逐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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