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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的臭毛病!”寒少宇缓了脸色仍骂,“担待?我是你老娘还是你亲爹,做甚都要担待你?怎不见你素日担待担待我?这他娘世风日下,谁还不是个宝宝?”
骂够住嘴,一干话多的武神灰溜溜离开,周围立马空出一大块地界儿,火狐狸这才讪笑扯着绳头近前,寒少宇本就被刚刚那蠢才搅合得脑仁疼,见火狐狸更觉脑袋痛。
“你又有什么事情!”
火狐狸讪笑,“哎呀,寒少宇你奇袭一场大胜而归这是好事儿,不要这么大火气,跟傻子生气说明你比他还傻。”
“倒是。”
知道他脾气的一干神等大气不敢出,大巫更是给火狐狸使眼色,没想到听他吐这句又见他笑,
个个瞪大眼不可思议看他。
“你有什么事情?”寒少宇语气缓了些,不自觉和颜悦色,“没事情不要烦我,回去摆酒宴庆功,想喝多少喝多少。”
第865章 生擒()
倒不是他刻意疏远天庭武神包容妖怪,只是这些神界的家伙,自封神之日便被凡人歌功颂德捧着,即使如今同仙怪们同为将领,私下也看不起这个瞧不上那个,事儿又特别多,着实招他讨厌。
火狐狸见他缓了脸色,呵呵一乐,“当然有事情,我抓着个好玩意儿,特地来找你讨功的!”
寒少宇没急着问火狐狸他抓着了什么,但看这厮一脸神秘相,上挑的狐狸眼笑眯眯弯得似月牙一般,身后簇着火狐狸所辖的兵马,白慕卿一脸淡然,白慕成直勾勾看着白慕卿,唯有戚晓风瞪火狐狸数眼,见他看来,将头撇向一边。
“什么好玩意儿?”
鸟儿见他不吱声,替他问了,火狐狸嘿嘿一乐,一扯攥在手里的绳头,在他身后原本簇得紧密的部下散开,只见一个高大巫人被绳索缚住捆得十分结实,赤裸上身仰躺在地还在挣扎,嘴巴被一条汗巾塞了,周身横列细窄刀伤,正是火狐狸常用的刀。
“就是这个好玩意儿。”火狐狸笑眯眯道,“你不是一直想抓他,想砍了他的脑袋送给九黎那个蚩什么玩意儿?我追了半天,又跟他打了半天才抓住他,这应该是大功一件吧,那你该不该赏?”
预料之中,意料之外。
此战有大巫布阵,于威百慑而言是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他想要逃出生天,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被缚是预料之中的事。可本以为抓住威百慑的会是观竹和敖广,或者某个修为高深的野仙,或者某位武神大人,最不济被某个天兵逮着。
倒不是轻视妖怪,只是相处日长,他也知道妖怪之流素日行事有多么放荡随意,所以对大部分的妖怪来说,追捕威百慑时最有可能出现的状况是追得累了乏了便放弃了,与其这么劳累追杀,不如停下脚步去砍几个路边的巫人痛快。
而大多数的妖怪也的确如同预想是这么做的,那么比较之下,火狐狸能生擒威百慑,就是特别出乎意料,也特别给妖怪们长脸的一件事情了。
未及赞扬褒奖,火狐狸恬着张脸率先开口告状,“在你打赏前先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作为主帅该引起重视,这些青丘的后辈呐,大多不服我管,也就这两只小白狐狸不错,虽然心里也不服,但起码面上对我是颇恭顺的,差遣他们做什么事情,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也做得,但这几个不行,位低职卑,还不服管。不是我说,现在狐族的年轻人真是不怎么行,最过分的就是谁呢,就是这位我这个亲儿子,他顶撞我!他还骂我!他不仅顶撞我骂我,最过分的是刚刚追捕这个好玩意儿,我让他助阵帮衬,他就站在旁边看热闹,你说过分不过分!”
“那确实很过分。”寒少宇也听出火狐狸这是挖坑要埋儿子,觉得好笑,“你是他上级,有权处置他,不必同我汇报的。”
半血狐狸却不服,开口就嚷嚷,“什么没有助阵帮衬,师父千万别听这老东西血口喷人!老东西我且问你,刚刚威百慑那几个近侍是谁帮你挡下的?还不是我!我要是不帮你挡了他们,你能顺利擒他嘛!”
火狐狸眼珠子瞪得溜圆,“哎呀你这个小兔崽子!你不挡还有其他人会挡,那么些人差你一个吗?我是你老子也是你上司,什么老东西?我看着比你才大几岁?你老子你上司让你过来帮忙你就该过来帮忙,违逆上司不尊将令你还有理了?”
半血狐狸语塞,瞪着火狐狸双目喷火,可又无话可驳,屈膝跪了认罪:“算了不同你论,师父要罚我便罚吧,我认就是!”
寒少宇却不理他,只同火狐狸道,“我要的是威百慑的脑袋,活的却是不要的,你擒了他没用,没法跟我讨功。”
这话刚落,围观仙怪武神哈哈大笑,火狐狸郁闷看他,道了句“寒少宇你真难伺候”,自踱步至威百慑身边,单脚踏上威百慑胸膛,那巫人瞪大眼睛怒视火狐狸,火狐狸啧了两声,道了句“本来砍你只是帅令,你这眼神儿却让我不痛快,这就是招砍了,怪不得我”,自抽了腰上利刃,寒白刀刃抡起落下,血溅了火狐狸一脸,威百慑的脑袋骨碌碌滚到寒少宇脚边,自被寒啸天提了,找了块巫部大旗裹了。
“现在怎样?”火狐狸随意一抹脸上巫血,漂亮的一张脸沾满污血笑眯眯如同鬼魅,“能讨功了没?”
“你要什么?”寒少宇道,“回营后自然论功行赏,我有权允你的自可先给你,要其他,得我上书问二帝帮你讨。”
“我要一道免我罪责的文书,还要恢复我青丘的狐籍,我的孙儿快出生了,我总得能光明正大回族探望。”
“那我先答应了,不过这个我做不了主,得上书向二帝讨来。”
火狐狸点头,“你答应就好,你寒少宇在我们这些正仙看不上的货色里信誉很好,我信任你,但有个赏赐你有权允诺的,现在就可以允诺。”
寒少宇听这话心生疑惑,他在想火狐狸是不是又挖了什么坑给他跳,但此战拿威百慑首级是首功,免罪文书和恢复青丘狐籍虽是两桩大事,同此战火狐狸所获军功相比,倒是可以再允他些什么东西,只要不要他寒少宇老命,不要觊觎他或者他的鸟儿,其他倒都可以允的。
“你先说来我听听。”寒少宇道,“不过我先要提醒你,若是过分的可不答应,你这厮贪色,若是提些过分请求我可不会允你。”
“你想到哪儿去了。”火狐狸哈哈大笑,“我可对五大三粗的爷们没兴趣,对这营里同样五大三粗的娘们也没意思,我没啥特殊想法儿,就是刚同这威百慑相斗,觉得腰腿儿都不大舒服,想让我儿子孝敬一下他老子,帮我揉腰锤腿,暂且就一个时辰吧。”
半血狐狸瞪大眼看爹张口就骂:“我看你生龙活虎能蹦能跳,何时腰酸腿疼了!师父!这妖狐是没事找事,不要答应他,千万不能答应他!”
“允了!”寒少宇只当没听见,“今晚就锤!好好孝敬你老子,此战他是首功,一个时辰内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这是帅令,不得违抗!”
第866章 讨功()
部将擒了几个威百慑的高大近侍,还有几个巫人小兵,用缚仙索捆了,一起拖回营,半血狐狸黑着张脸跟在队尾,距火狐狸很远。
寒少宇骑在晨星背上,同鸟儿并排驾云而行,鸟儿腕上的伤大巫看过,说虽是巫部兵器所伤,蚩年的匕首上也确实下了巫术,但不打紧,回去后他让兔子铡几味草药,再混酒汁清洗,便可以化去伤处的巫力,就是过程会很疼,受不得时咬寒少宇忍过那个劲儿便好。
鸟儿当时神情不屑,“疼就疼吧,我一个大老爷们又不是忍不得,活了这么些年头,独自在外许多年,有几回还差点命都没了,还有什么痛苦是忍不得的?”
大巫微笑摇头,“青木臣你是豪杰,可这种疼豪杰也未必忍得,反正到时你就知道了,我只是这么一说,你权且这么一听。”
看鸟儿神情便知他未放在心上,蚩年同那些活着的巫人绑在一串,走不了多久便踹这个武神踢那个妖怪作出点儿乱子,寒少宇抽了他几回,蚩年仍不长教训,没办法,最后干脆另找缚仙索绑了他手脚,将他捆在一匹战马上,驼了这死孩子走。
“寒大帅,我怎觉得这蚩年有几分像你?”
神棍驱马赶上,寒少宇正同鸟儿谈情,虽大庭广众他说十句鸟儿只会一两句,态度扯淡摆明
不想跟他说爱,但寒少宇还是不想被打扰,尤其不想被神棍打扰。
“像我?哪里像我?他有我长得帅?”
鸟儿同神棍齐刷刷白他一眼,神棍解释,“不是说长相,就是觉得行为举止颇神似,你看这厮骨头硬的这股架势,难道不是同你神似?”
“脑袋长角,一头乱毛,你可拉倒吧!”寒少宇骑在马上笑道,“他要是像我那真是奇怪,我择偶眼光颇高,可不会看上九黎巫部的丑婆娘丑汉子,不可能睡他们,更不可能平白无故添个乖儿子,我又不是火狐狸那家伙,你别拿我逗乐了!”
周围兵将均哈哈大笑,大巫摇头,回头望了眼被捆在马上干瞪眼的蚩年,道了句“这还真是怪了,我怎莫名其妙就觉得这小子同你神似呢?或许真是错觉”,笑了笑,又调转马头去勾搭苏墨。
寒少宇远远看神棍策马晃到队中,看见苏墨一身白衣抛了个媚眼唇边笑意又深,不自觉打了个寒战,苏墨见神棍靠到跟前,僵笑一下,策马要逃,神棍那厮也不知使了什么不要脸的巫术,苏墨的坐骑干脆眼一翻舌头一伸晕了,苏墨忙在那马从云头坠落前跳下翻上云,大巫呵呵一乐,冲他伸手,苏墨温吞不知所言,被大巫连拖带拽,两人共乘。
这下好,让你作!
寒少宇知道苏墨彻底玩完,这马都共乘了,床榻共枕也就是时间问题,这么一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没事儿也会骑出点什么事儿来,他就算再下禁言令,也禁不住神棍三番五次有意无意这么折腾,有些口舌防不住,干脆也别防了,任那神棍乱来,早点水到渠成别这么死缠烂打碍眼也好,细论也就是苏墨看着可怜了点儿。
火狐狸不知何时晃到队尾,半血狐狸躲他又跑到前头,没逮着儿子同他亲近,又听前头寒少宇拿他作比,开口就骂:“我怎么了!我添儿子就是兴趣,就是当年觉得那个凡人娘们正值花季独守空房真可怜,刚好她老子她们家又跟我有点缘分,顺便就留个种陪她早知会生出这么个笨蛋货我才不留种,睡了就撤,提裤子走人,你看现在这事儿让我多烦多憋屈,什么儿子!笨蛋儿子!我这哪儿是留了个儿子,分明是生了个祖宗!”
周围兵将又是一片笑声,寒少宇目光疑惑,回头又看了眼蚩年眉头蹙得能夹死苍蝇,拍拍鸟儿肩膀诚挚发问:“阿臣,神棍说真的吗?那小王八蛋真和我神似?”
“有你这么骂自个的?”鸟儿笑着回他,“他是小王八蛋,还和你神似,那你是什么,老王八吗?神棍说笑的,这世间骨头硬的海了去了,若就这一点和你神似就同你有关,那你成了什么了?种马吗?”
鸟儿这话虽挤兑的成分多,但不是毫无道理,寒少宇想想也是,这神棍本来就神叨叨莫名其妙,说蚩年同他神似,也就是单纯阐述自个的一种主观感觉,顺便说出来拿他打个趣儿开句玩笑,自个怎么还拿神棍无聊时的玩笑话当真,还如此一本正经同鸟儿谈这,真是浪费了谈情说爱的大好风景。
正想酝酿两句酸些的情话逗鸟儿高兴,鸟儿却斜他一眼,故意唉声叹气,寒少宇知这坏鸟又打算坑他,便自上钩。
“我的参军大人,打了胜仗还不开心?又惆怅什么呢?说出来我同你分担可好?”
鸟儿又叹一声:“可怜我这个花瓶喔”
“花瓶?”寒少宇心说这坏鸟又打算玩什么,琢磨不透他意,只能顺他意思发问:“什么花瓶?为何说你自己是花瓶?”
“战时不让我带兵杀敌,禁锢我的自由让我陪你坐镇,大巫排布兵阵没我的份儿,回去这庆功的酒宴一摆,你上书捷报,二帝封赏你这主帅才是首功,大小兵将论功行赏,有我什么事儿?什么参军?狗屁参军!参军这职,还不是你说是就是了,实质还不是随军家属,还不是给你睡的,那我不是花瓶是什么?花盆么!”
鸟儿这话说完,寒少宇明白了,这是变相提醒他自个捉了蚩年也是大功一件,这是变相跟他讨赏了。
想逗逗鸟儿,便一本正经道:“喔,当然不是花盆了,花盆是四方的,你可不是,是花瓶也是最好看最耐看的花瓶,而且吹拉弹唱你行,吟诗作赋你也行,拳脚剑法你更行,就是花瓶,也是举世无双,才华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