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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少宇心虚挠了把鼻子,入帐前是谈情说爱,入帐后火狐狸闲话扯得没完没了,他的心思或许真的未在兵事上,可还是嘴硬赖火狐狸,“都怪那厮把我带跑偏了!”
火狐狸呵呵一乐,“不是营里的大武神都说您老定性上佳,孤家寡人两千年才找了眷侣,我扯我的闲话能把您带跑偏,那您这定性也真不怎么样啊!”
寒少宇还想说什么,大鸟儿将手一甩,“够了!行了!你们俩都住嘴,任你俩说下去今晚上不睡觉话题都扯不回正轨,行了,现在我说了算,我叫谁说话谁就说话,寒大帅寒金鱼,你记不起来我帮你回忆”
“这是还惦记着花前月下睡爷们呐?”火狐狸根本没在听,眼尾一斜,上挑的眉毛都快飞离他那张脸,“爷们有什么好睡的?连**都没有,爷们哪儿有娘们好睡!”
寒少宇心说你他娘是不是话唠托生,上辈子嘴巴绝对漏风吧,眼睛挺大可惜是睁眼瞎,你他娘就没看见我们家大鸟已经游走在发飙的边缘吗?
怕大鸟发飙,更怕大鸟飙起来连他都打,忙吼火狐狸,“谁他娘说爷们不长**,你胸前那两点是什么玩意儿,公狗都长**公狐狸肯定也有!爷们不长**怎么分正反面!”
“还有肚脐啊。”火狐狸乐呵呵驳他,“还有肚脐下面的玩意儿,不是挺好区分”
“我跟你讨论正反面的问题了么,哎!本来的话题是啥?”
火狐狸唇边笑意更深,“**啊!”
最后那声是痛嚎,大鸟扬手就抽了他一巴掌,寒少宇刚息声儿胸口一痛,连人带凳子摔倒,脊背屁股落地,仰面四脚朝天,大鸟踱步到他跟前,眼眸微微眯起,目光阴沉。
“你俩还没完没了是吧”大鸟冷声说这句,抬起右脚踩上他胸膛碾了碾,“我刚说什么?”
“大鸟宝你说什么?你说我上辈子属金鱼,记忆只有七秒。”
“不是这句!”
“那你说什么?”
鸟儿挫败扶额,长出一口气,撤了脚转身摆手,“算了,那个啥的话题到此为止,咱们赶紧谈正事儿歇了,再耗莫说睡你,我连睡觉的心情都要没了。”
寒少宇匆忙爬起,火狐狸已经坐在另一条凳子上,翘着二郎腿一侧脸肿老高,没笑也没贱兮兮,罕见正儿八经。
寒少宇刚坐那条凳子被摔的七零八落,干脆不坐了,鸟儿抱着手坐在火狐狸对面目光阴沉,扫他,匀出一半凳子给他,寒少宇怯怯坐了,刚伸爪儿想扯鸟儿袖子卖脸,他却将头转过来,手僵了片刻,只好歇菜。
“寒金鱼。”只听鸟儿如此叫他,“来,咱们谈正事儿,你这就跟这厮解释解释,选富庶神地为何不能选青丘,这地界是你选的,怎么着你都该知道原因吧,别告诉我你真忘了”
忘那自然是不可能忘的,他自个选的神地,理由那是死都不可能忘的。
鸟儿一提醒,终于想起来话题该是议论这事儿,便照实说了,寒少宇解释说是因为青丘这个地方,在众神地中是一等一的富庶,而且狐国境内高山峻岭多,树林湿地也多。富庶的地界九黎一定派更多驻兵把守,分兵攻打本就不占优势,而复杂多变的地形又给攻打带来更多挑战,那怎么盘算此战要打青丘都不合算,胜算很低,还不如选个富庶地形环境相对又简单点儿的,虽还是冒险,但相比青丘,这险冒的还算稳当。
第890章 醋了()
寒少宇说完这番解释鸟儿就乐了,笑说你寒大帅,冒险攻打富庶神地,却险中求稳,还要权衡冒险是否稳当,你能选火狐狸统率还给他一支军队那这险怎么冒都不稳当,要稳当就换将,不换将就是冒险。
寒少宇知是火狐狸刚刚那番胡扯让鸟儿心生厌烦,只能恬不知耻冲鸟一笑卖脸,鸟儿不再说什么,自起身向帐外去,步履方正,也窥不出他是否还有睡爷们的心思。其实他没有也没关系啊,反正自个有被睡的心思,自个有这心思就足够了。
怕鸟儿埋汰,自觉跟上,没出帐又被火狐狸喊住,鸟儿身形一僵侧头窥他,俊眉微蹙,目光阴沉,火狐狸连连摆手讪笑,“对不住!这位大哥,按岁数称你大哥没错吧,请问我做统率,是否有援助的将领?只有我本部兵马怕是不够啊,若没有,能否再花点工夫咱们商量一下点上一位?”
鸟儿“哼”了一声,语气不善,“你倒还有自知之明,早就商量过了!让阿烈青鸾援助你!”
火狐狸听这一声儿,当即敛了笑容,义正言辞回绝,“不不不,怎么能劳烦昆仑的烈姑姑,西荒的阿烈郡主,寒大帅你把这命令收回去,就点个青鸾将军陪我就行。”
寒少宇看火狐狸胆战心惊颇觉好笑,这神棍还真没说错,这火狐狸还真是会怕阿烈这泼辣丫头,想着这厮先前对鸟儿的流氓嘴脸,白他一眼,“不能再议,我们来此就是知会你一声,点将点兵的帅旨都是提前写好的,说改就改的话,我这大帅颜面何存,我不是”
火狐狸摆手赶瘟神般请他俩,“成了!知道了!你是大帅你的脸面是脸面,就我可怜要替你们神界征伐沙场行不行?这事儿我应了,你俩也知会过我了,这便去谈情说爱吧”
鸟儿无多反应,拖他手便走,寒少宇反手拽了他,盯火狐狸道:“这事儿你应了?你这么轻易就应了,我家的鸟儿刚不是同你说了利害关系?你是没听入耳还是真不在乎?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就真不要思虑几日再同我说么?”
“话多!”鸟儿发声,指甲在他手背狠狠揪了一把,“他应了就应了,应了就成了,你这么在乎做什么?他都不在乎的事情,你这么在乎做什么!”
不知这句是鸟儿喝醋还是生气火狐狸刚刚作为,但听在寒少宇耳中,确实品得出其中的一丝酸味儿,没有埋汰鸟儿,只打算回帐好生安抚,大鸟生气了可不好对付,但不提醒火狐狸,莫名其妙良心上总是过不去。
眼前这位是个浪荡风流的淫贼,曾火烧天界一位帝君神殿,私逃下界坠入魔道,成了让四海八荒的神仙都犯头疼的通缉犯。可也曾为亲子前途扮了大恶人,更是在九重云巅的擂台之上为撑起青丘颜面血撒当场在这位身上,善恶一霎模糊,寒少宇在模糊中却窥到了一颗善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只需悉心浇灌,静待长成。
这是同沥胆当年的转变相似的过程,但同沥胆相比,火狐狸并不幸运,只少了一个愿意以善意灌输的嫣儿,只多了一个木衲不解苦心的儿子。
“应了就是应了。”火狐狸道,“应了就是听见了,也知道了。我自火烧文昌老儿的宫殿叛逃下界,睡的娘们里也有天庭那些武神私藏在下界的相好,他们早就开始骂我了,我也早就听够他们的骂声,可骂了这么些年,他们能怎?还不是一头青青原上草,也是老子当年心存仁德,不然在他们相好的肚子里也留种,也让她们给老子生狐狸崽子,让那些狗眼看人的武神大人都当便宜爹!”
“这不会只是骂声问题。”寒少宇摇头说了一句。
火狐狸嘿嘿一乐,做了个请的姿势,“没什么好说,归根结底,这就是骂声问题。寒少宇,论仙品你比他们强得多,但是你同他们太不一样,总有一天也会糟来灾祸。”
寒少宇闻言一怔,看火狐狸,半晌憋出一句,“别学神棍,你可没有未卜先知的天赋。”
火狐狸笑笑封了帐帘,那股淡淡的狐骚味儿便被封死在帐子里。
“我可不想学神棍,也不想有什么未卜先知的天赋,过一天算一天,又何必要想那么多呢!”
帐外是朗月清明,寒少宇却瞬间没了谈情说爱的心思,鸟儿冷着脸踩他一脚,仍旧任他箍着手,却摆明不高兴,回帐路上,寒少宇动唇几次想解释,都被他瞪一眼将话头掐了,路过几个武神仙怪的帐子,笑嘻嘻看他热闹。
“阿臣”
最终还是耐不住拽了他,鸟儿表情冷漠阴沉,“你不要叫我。”
就这句,寒少宇一直悬着的心落了一半,莫名有点想笑,他家的大鸟生气的样子还真可爱。
“不叫你叫谁?”寒少宇道,“九重云巅是天界云海深处,这周围帐篷里的都去睡了,我不叫你是叫魂儿?叫鬼?”
鸟儿轻瞄四周,寒少宇顺他目光看去,瞪那些不识相的武神一眼,那些武神只能回帐歇息,还假惺惺打个哈欠,装作自个好像很困的样子。
“你叫魂儿叫鬼也别叫我。”
鸟儿气鼓鼓不理他,寒少宇叹了一声,本想变个狗大的白龙哄鸟儿抱抱,可那招效果虽好,自个却用的早就腻味,干脆就未变,扯鸟儿一把想拽鸟入怀抱抱,鸟儿岿然不动,只好走近抱他,吻了吻鸟儿鬓发,鸟儿态度倒是有软下来的意思。
“醋了?”
“你也知我醋了!”
寒少宇想说的话,生生因这句又堵回嗓子眼儿里,环在鸟儿腰间的手也有放下的冲动,刚松,鸟儿便将他扯回,微微仰头看他,“抱抱我!”
寒少宇心说他娘的果然是醋了,自家的这只大鸟素日看着温雅端方,随便说点过界的东西,都说他要舍旧爱寻新欢,同旁人生一窝鸟崽子云云,还时常将他贬得一无是处,看不出什么特别严重的占有欲。但鸟儿对他不是没有占有欲,而是同旁人不同,鸟儿的占有欲并不外显,其实这只鸟儿霸他时霸道的没边儿,私下相处,还总喜欢悄悄摸摸抢夺主导权。
第891章 公主抱()
不是后知后觉,也并非从未察觉鸟儿的心思。鸟儿为他做的一切,嘴上不提,件件桩桩却都在心里记着。外人面前他是霸道古怪坏脾气的上古战神应龙神君,鸟儿面前,只想做他柔情似水讨好又讨嫌的眷侣。从未对鸟儿悄悄摸摸抢夺主导权做过干涉,也知相处时他有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小心思,寒少宇就是乐意偶尔装傻哄哄这只大鸟儿,看他因为小伎俩得逞偷偷露出得意之色,不点破是因他知鸟儿敏感多虑,乐意哄这只大鸟开心,而点破,是因鸟儿过于敏感多虑,自个这样的家伙虽然有些谋略,但耿正得易得罪人,好猜得很,什么心思就是什么心思,鸟儿的一些不由自主的无端妄测,只会破坏感情。
所以制止,点破,止了所有无谓的遐想,他对鸟儿是真心,比黄金都真,如果非说有所图,那便是要贪两物:一是他身,二是他心。
这两物已经得了,但寒少宇活了许久,也知沧海桑田世事多变,哪天或许会失,只能牢牢抓着,抓着一日是一日,过上一天算一天。
“不是抱着?”
朗月清明,九重云巅月色看的更清楚,银白如雪的月光洒了他同鸟儿一身,语调轻柔浅问,不知是怕惊了月,还是怕惊了鸟儿。
“抱紧!”
轻笑出声,按鸟儿要求箍了,刚刚火狐狸帐中的温暖并未暖热他,只有一路过来箍着鸟儿的手是热的,便未抱紧,下意识隔了些距离,也是素日怕冰着大鸟养成的习惯。鸟儿紧紧贴着他,月夜安静,武神还真都熄灯睡了,没有喧嚣,倒是可以听见鸟儿同自己沉稳的心跳,隔着两道衣料两层骨肉,相对呼应,又像是比擂般看谁跳动得更快更剧烈。
“抱紧了,我的参军大人,你现在还要怎?”
“以后不准担待火狐狸!”鸟儿正色道,“我即使心里知道你对他没意思,还是会醋!”
“那为何不对神棍醋?”寒少宇抬手摩挲鸟儿俊脸,笑问,“论交情,我同神棍可比同火狐狸深厚多了,我活了这么些年,流水桃花论堆搓,你还是只小鸟鸟的时候,醋这个醋那个,可唯独不醋神棍,这不是奇怪得很?”
鸟儿露出些困惑神色,纳闷道:“哎不提不知道,一提吓一跳,还真的是,我为何不醋苍先生”
“大概你笃定那种妖媚贱货不是我的菜吧。”寒少宇答,“我喜欢你这样的,特别喜欢,天下没有第二个你,所以不必担心”
鸟儿要说什么,未及出口,钳了他下巴俯身吻上,同他唇舌相触瞬间,只觉一股小火窜起,心都要被燎化了,四周云雾不动,月光仍然清薄如水,可就是觉得像是笼了一层薄纱,呼吸有些困难,像是要将他溺毙,想撤唇吸口气缓缓,又不舍,于是不自觉就吻得更深了些。
鸟儿回过神来,唇舌同他纠缠,却微微睁眼看他,清澈的眼眸中情愫化不开,再闭了眼,寒少宇的舌头突然被轻咬一下,鸟儿习惯般又抢过主动权,舔舔他齿龈,又亲了他一会儿放开。
“也不笨”鸟儿舒了两口气道,“还是挺会安慰人的,就是同旁人有点不一样,人家用话语骗骗,你不会骗,你只会用行动来传递意思,表达内心深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