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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捉只活的来,让我仔细研究研究”
“您不是猜测这凶虫也是巫蛊操控?”鸟儿提出质疑,“上回的鼠群也是,那按上回经验,以蛊克蛊难道不行吗?”
神棍摇头,“老鼠是血肉之躯,这凶虫虽然也是活的,但二位之前也听青玉说了,这凶虫外壳很硬,体内的浆液又有些腐蚀功效,我怀疑这东西不是之前就有的,而是那婆娘总结上回妖市的经验教训,专门繁殖了这东西出来提防我,这斗蛊其实道理和炼蛊相似,不过炼蛊的过程是在一个封闭的器皿里让毒虫相斗,而斗蛊是在活物体内进行。但斗蛊的前提是这蛊虫必须安全进入活物体内,这凶虫怎么进?硬壳仙剑妖刀都砍不进,勉强入体,又被那具有腐蚀性的浆液融化了那婆娘棋行此招确实是绝,连我都禁不住想给她拍手称赞!”
寒少宇听完这番话很丧气,心说这可怎么好,这神棍都说没办法,那就真的没办法,那恶婆娘是真绝,整出这玩意儿来让他们无计可施,青玉他们战时虽然发现对付这东西火攻好使,可按神棍说法,这凶虫长得迅速,即是虫类,繁衍数量一定也又快又多,要是任其发展,这数量上去了,就算把西荒那族凤凰吆喝来也无济于事啊,结果还是歇菜。
“逮只活的来给你研究?”寒少宇道,“意思就是我们近期还得打一趟那地界儿?那可不行!这怎么成?经过上回蚩方一定提防加派了兵力,还有凶虫,这趟再折腾铁定有去无回。”
神棍摸着下巴想了想,蹙眉,“寒大帅说的不错,近期不能再去打同一处神地,尤其是未攻克的地界儿,蚩方一定会提防,可是不去,这虫子日后会成为大患,必须让我研究清楚才行”
“谁说不能去!”
忽然帐帘掀起,进来只半血狐狸,戚晓风一身戎装腰佩长刀,背上还背着一把大弓,“师父只管拨给我两个力大无穷的武神做搬运之用,我自去找玉帝,借他库里的天罗地网,不及让那蚩方有提防的机会,徒儿今夜便同两个武神杀回去,撑开天罗地网偷上一只凶虫连夜赶回,就偷他九黎一个措手不及,偷着便跑,绝不久留!”
“去!出去!别跟师父添乱!”
寒少宇心说你个王八蛋死孩子,自回营商讨要事就没见你的影儿,这会在这里大放厥词瞎添什么乱,神棍却拦了他,说道:“此法未必不可行。”
寒少宇还是觉得冒险,这火狐狸本来几月表现,已同戚晓风积累了些“父子之情”,自恢复青丘狐籍得了赦免的文书之后,听说戚晓风一度还想同白慕卿商议,说服残余的狐族接纳火狐狸。可出了这样的事情,回营之后,听说戚晓风便将自己关在帐篷里抑郁不消,还放话说别让他再见火狐,否则见一次打一次。寒少宇被鸟儿抽了一巴掌之后,心境很差,路上鸟儿有些过意不去同他搭话,无话可说,便提起这对狐狸之间畸形的父子之情。鸟儿只说这世上就是有妖怪活得很欠,明明攒了一盘父子重修旧好的好局,生生在落最后几子时将整局棋打得稀烂,这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可是火狐狸有什么办法呢?”寒少宇捂着烧痛的脸颊答,“利弊早在战前便同他说道清楚了,他不走,战败后众神的口水也能把他淹死,这和杨戬当时的境况差不多,议论之后,九天神界总要对败战作一番交代,而如果是统率之责,这黑锅必然要统率来背。”
“可是你上古也败过”
“可我上古征伐,从未像杨戬一样不明敌情唐突进兵,境况也清明得很,那时四海八荒的神族哪里会像现在一样爱八卦,更没有一个张百忍治下,乌烟瘴气的九天神庭总归,火狐狸出此下策是时局所迫,他要是个武神,即使战败,八成也会被玉帝解释成兵家常事吧”
鸟儿不答,只静静听着,寒少宇又道,“没办法,这就是现实,我想最终若神界惨败,我白战神的声名也会臭得一塌糊涂,所以这帅印,你既交还与我,就该想到若战败,你就要陪一个万神唾骂的罪人死于阵前,或侥幸活着,也要背负骂名苟且偷生”
鸟儿当时笑了笑,答:“与你共担。”
第941章 高雅泡鸟()
只此四字回应,足够寒少宇掏心掏肺厚待这只大鸟儿,深情看鸟儿数眼,鸟儿当时便评,只说寒大帅,朗月清明,星光四射,顶着只熊猫眼,肿着脸蛋儿也不忘对他卖弄风情,也是四周无神,否则九天圣境,又多了一道神口相传的风景。
戚晓风坚持要去,外加神棍撺掇,自然允了,虽念及师徒情分不忍,也觉白九樱有孕在身,自个该为青丘狐族日后的繁荣血脉,保了这徒弟无灾无难,也不回避,直述心中所想,鸟儿只劝他,说有时候放手和狠心,对后辈来说也是一种成长。
“他已为父,总该要学会承担的。”
在军册上找了半天,终于找出两个力大无穷的山神拨给戚晓风,半血狐狸领了令牌欣喜去了,神棍看着他背影开腔。
“上古征伐,我同寒大帅不是说了‘国者不国,家者何家’的道理?男子汉大丈夫,若不能为国赴死,又有何能保全家人老小?反过来也说得通,男子汉大丈夫,若不能为家人老小负责到底,又凭什么相信他能为国尽忠?半狐已为父,便是到了该有所担当的年纪,若不幸战死,也是顺从本心,此生无悔”
“说得好!”鸟儿借机给自个倒了碗酒,又给神棍倒了一碗,拿空碗瞄他却撇嘴,光明正大将碗抛到一边,摆明不跟他同饮,“来,苍先生,咱俩为你这句‘国者不国,家者何家’干一碗。”
俩货当他面将酒碗磕得清脆,寒少宇看那俩喝撇嘴,心说这鸟儿真是会给喝酒找借口,馋酒就馋酒了,还要扯这胡话,什么‘国者不国,家者何家’,看他就不像有这心思的大鸟儿。
“要论大义,最该给我这统帅喝吧?”
寒少宇扯大鸟衣袖,大鸟不屑看他挤兑,“一言不合耍脾气,一言不合变哭包,一言不合变宝宝,这些是谁能干出的事儿,寒金鱼你不要跟我说你又忘啦?还论大义?你有大义?”
“我没有。”寒少宇恬不知耻顺嘴调戏,“我有**”
鸟儿面上一红,抬手作势又要抽他,神棍却竖大拇指,“境界!真境界!你寒大帅,自成了亲有了眷侣,就污出了新境界!”
“陈述事实而已。”寒少宇恬不知耻一乐,“那只是个皮薄血流充沛,把握不当就会引起尴尬的器官,我只是在描述我的器官”
“我觉得什么词儿经你这口一解释,含义立马就不一样了。”神棍摇头离开大帐,尾音消失在昏黄的灯晕里,“自此往后,我真无法直视‘器官’这词儿,您这张嘴真是天下大成。”
神棍消失,鸟儿的脸色倒是恢复正常,只是耳垂脖颈还是红的,寒少宇看鸟儿白俊可爱,就想扯近亲亲,可又怕鸟抽他巴掌,这左脸未消右脸又肿,颜值一定再没下降空间,歇息鸟儿一定拒绝和他同榻,拒绝的理由也很简单,必定是:怕夜半清醒,睁眼以为活见鬼。
“寒金鱼你就不能矜持一点。”鸟儿叹气拿了酒碗,斟了两碗酒,将其中一碗递他。“好歹是个大帅,私下你同我一处,怎么无耻都可以,外人面前还是别了吧,你觉得无所谓,我可下不来台。”
“矜持同我无缘。”寒少宇立即回绝,素日鸟儿请求,他几乎都会一口答应,唯有这种立场坚定,不会做丝毫妥协,“外人面前也要逮着机会泡你,只要有机会我就要泡泡你”
鸟儿啧了一声,“你拿我当茶?有事儿没事儿还带这样泡的?泡就算,我也不是不给你泡,那你能不能泡得高雅一点儿,矜持一点,我不如你皮厚,我还要脸”
“如何高雅,你泡一个我瞧瞧?”
“就是”
鸟儿支吾半天说不上来,寒少宇笑眯眯摊手,“你看,这如何高雅?”
他话音刚落,鸟儿却得意瞟他一眼,抿唇一乐,自个朝他面前桌上一坐,斟好的酒端在手里,递了一碗给他,“喝了,此生无悔。”
“什么意思?”寒少宇一口干了,故意询问,“什么此生无悔?”
“字面意思。”鸟儿道,“这就是高雅泡你。”
贱兮兮放了酒碗,眯眼看鸟继续追问,“还是不懂。”
鸟儿便一口喝干酒酿亲了他一口,“这下懂了?”
“懂了。”寒少宇笑容更深,说道,“但是这个懂,体悟不是特别深刻,你还可以再深刻一点。”
言下何意,鸟儿自能解,看他数眼,骂道:“你娘的就属你机灵,还带这样现学现卖的!我是见了鬼才会教你高雅泡我!”
说罢,箍了他脖颈吻上,寒少宇心中偷乐,自知大鸟是心甘情愿送上门儿来的,论聪明劲儿他有自知之明,自然知道怀里的这只鸟儿聪明更胜一筹。论兵事他是在行,可论聪明才智,他自知是不如他的。
在行和天资是两个概念,鸟儿是难得的俊才,所以才能周转于各种场面游刃有余,所以才能对张百忍包容担待,而他这样的秉性脾气,注定活不成鸟儿的样子。寒少宇知道守初心不易,而守初心依旧划分境界,鸟儿技高一筹,他学不来,只能拐。碘着脸端着一颗真心拐,鸟儿经历世事看透人心,自然能辨。但有事儿没事儿还是多泡泡,让缺乏安全感的大鸟知道这世上总有人无时无刻都在乎他,偶尔灵机一动,说些浑话可以逗他一乐,如此便好,也不奢求他那烂个性能回应很多。
“高雅泡你不好?”寒少宇抵了鸟儿的额头问他,“谁刚刚嫌我泡鸟低俗要教的,如今教会,你又嫌太高雅这低俗不行高雅也不行,少爷你可真难伺候。”
“我是有点挑剔,但是你泡吧,亲都成了,就只能随你泡了”
“喔,其实也就是现在没有烽火台,不然我也学学周幽王,周幽王你知道么?就是烽火戏诸侯搏褒那个啥一笑的那个傻逼,我觉得论高雅他才是首屈一指的高雅,他最高雅,他连国都泡没了他还不高雅”
不知哪句惹到鸟笑,抬臂箍了自个的脖颈直乐,乐了一会儿便拍他,“寒金鱼,那个叫褒姒,周幽王泡褒姒不是高雅是贵,很贵”
第942章 不擅谋生()
“那我泡你也很贵。”
寒少宇从桌上抱了鸟儿,这么久的相处,他几乎可以通过鸟儿细微的重量变化知道鸟儿到底吃饱了没有,鸟儿没有挣扎,仍被他箍着,懒洋洋被他从桌上搬下来坐大腿,伸手拽了酒坛,喝了一口看他。
“为何这样说?”鸟儿倚着他道,“我可没有要你的财物当然,你送上门的不算。”
“因为在这世上,最贵的可不是银钱而是时间,我为了爱你,花了很多很多的时间”
鸟儿眯眼一乐,毫不否认,拍拍他的腮帮子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那青小鱼被俘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置?真要跟蚩方交涉,把蚩年还给他们吗?”
寒少宇拍拍鸟儿脊背翘眉,“我这样抱你的时候,就是摆明要同你谈情说爱,谈情说爱的时候大鸟宝你能别跟我谈论公事吗?”
“先论公事,再谈情说爱。”鸟儿答,“把蚩年交出去若他们反悔怎么办?你要知道国师那婆娘精通巫蛊之术,说不定会在小鱼身上做手脚,若在他身上下了蛊,还是那种延发性的,咱们没有察觉,将小鱼带回发作又破解不了怎么办?是不是以防万一,咱们也该对蚩年做点防备”
鸟儿说这些时表情很不好看,显然他的修养并不允许他做这样的事,寒少宇掐了把鸟儿的脸道:“上古时,蚩尤对待俘虏,要么诛杀,要么恩重,当时也同他做过战俘交涉,蚩尤虽然残虐成性,殴打苛待俘虏的事情也不是没有,但蚩尤那家伙还是很有底线的,商定交换战俘的事情,就一锤定音从不反悔,也从未听他会用巫蛊来残害战俘,我想在这件事上,蚩方也是一样的吧”
“万一呢?”鸟儿一脸怀疑,唇角勾着抹坏笑,看就知道是故意刁难他,“要是按我所述,寒大帅你不做准备,到时候赔了表侄子又失了蚩年啧啧,一世英明可就砸了。”
“你很希望我一世的英明砸了吗?”
鸟儿斜目看他,抬起酒坛灌了一大口酒,微微鼓着腮帮子揪他衣领扯近,箍了他脖颈凑上,带些温热的唇同他的相贴,下一刻他嘴巴里的酒酿就全吐给了自己。
混着鸟儿气息的酒汁流进喉咙里,同鸟儿的体温一样温热,寒少宇一口全咽了,心说这鸟儿真是越来越会拿他消遣,不过消遣不消遣是一码事,喜欢不喜欢就是另一码事,鸟儿如此厚待自然是喜欢的,所以闭眼受着,任他舌头在自己嘴巴里挑逗横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