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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女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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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瑾娘忙道不敢。

    田仲文态度却十分坚持,最终苏瑾娘妥协,他的脸上才又露出笑容。

    苏瑾娘孙伯看着田仲文的马车消失在拐角处才回到院中,两人都面露喜色。苏挽青姐妹从厨房出来迎了上去。一家人进屋说话。

    孙伯坐下笑道:“这下可好了!田老爷对我们的扇面十分满意,又订了一幅四季花图的画屏。”说着指了指桌上的五个银锭子,“瞧瞧,定金都给了这么多呢!有了这些银子,我们今年都不用愁了。”

    苏挽君惊讶地看向苏瑾娘,见她笑着点点头,也跟着高兴起来。

    苏挽青心中一紧,看来祖父和娘亲都还没有意识到田仲文似乎另有所图。看着一家人开心的笑容,她渐渐放松下来,魏国也是有律法可循的,谁也不能随意在青天白日做出强人所难的事来吧,再说,万一只是自己一时眼花呢?但愿是她杞人忧天了。

    苏瑾娘看向苏挽青道:“这下好了,青儿的及笄礼也能办得像样些。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事。”

    孙妈妈去准备晚上的饭食,孙伯则在院中修补驴车,苏瑾娘心情好便来了兴致带着两个女儿回到房里,将箱中准备了一个多月亲手做的两件深衣拿了出来。一件是淡绿色蔷薇暗纹配白色腰带,下身是白色罗裙,腰带上绣了修竹为装饰,内侧还有个小小的君字,看上去十分干净清爽;另一件则是浅粉色上衣配浅黄色腰带,腰间绣了蝴蝶穿花为装饰,还做了个如意结,下身同样是白色罗裙,观之甜美。

    姐妹两个看了,都红了眼圈。白日母亲和她们一起做绣活,这两件衣服想也知道必是熬夜做得的,怪不得最近母亲总是眼睛微红,白日里也没什么精神。

    衣服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布料,只是普通的粗布深衣,但这份母亲对待女儿的心意却是无价的。

    苏瑾娘看着两个女儿湿润的眼睛,笑着打趣她们:“哟,看我的两个宝贝,还学会多愁善感起来了。”

    姐妹俩互相看了一眼,立时破涕为笑,欢喜地和苏瑾娘讨论起衣裳的做工针脚,上上下下夸了个遍,说得苏瑾娘一直眉眼弯弯。

    虽然没有以前在苏家时的风光富贵,如今的生活却更加简单幸福,而且是在不断地朝好的方向发展,这也许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日子总会越来越好的。

    苏挽青含笑看着一起说笑的母亲和姐姐如是想。

    当晚一家人说说笑笑吃过晚饭之后便早早休息。

第九章 邪祟() 
深夜,明朗夜空中的圆月亮得有些刺眼,照得院中的事物都清晰可见。明明是无风无雨的天气,忽然有一片不知从哪里飘来的乌云遮住了皎洁的月光,大地瞬间阴暗下来。

    烟霞村最好的地段有一处大宅子,同周围的住户一样,主人下人都已经歇息了。在主母屋里面值夜的小丫鬟揉着惺忪的眼睛出来如厕,走到院子门口时,一阵阴风忽然灌进她的后脖子,吹得她打了个寒颤,人也清醒了不少。

    “奇怪,如今已经过了风季,哪里来的这么邪门的风。。。”小丫鬟嘀咕着,心中禁不住犯怵,脚下加快往茅房走去。

    快到茅房门口,小丫鬟忽然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静立片刻,确定了某些东西,她心中忍不住害怕起来。

    说不清是哪个位置,隐隐有女人微弱的哭声传到她的耳朵里,那哭声凄凄惨惨,在没有声响的宅子里更加明显清晰。

    小丫鬟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两条腿好像灌铅一样不听使唤,她勉强稳住自己急促的呼吸,用力盘算:奶奶那么厉害的人儿,怎么会做这种半夜哭泣的事儿,再说,房中一直安安静静的,没有声响,肯定不是奶奶在哭。难道是红姨娘?红姨娘怀了五个月的身孕,有些胆小懦弱却睡得极好,还有老爷疼着护着也没受太大的委屈,怎么可能会在大半夜的哭哭啼啼呢。

    也许是为了让自己安心,小丫鬟打着哆嗦小声喊人:“红。。。红姨娘?”

    那恐怖的哭声却并没有停止,依旧呜呜咽咽。只是声音时远时近,仿佛在勾引她去看个究竟一样。

    小丫鬟感觉自己的心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想拔腿回屋,却怎么也动不了,那哭声不断传进她的耳朵,脑子似乎也开始不受控制起来。

    这哭声到底是谁?

    我要不要去看看?

    不行,我不能去。

    不,我要去。

    我要去看看。

    我必须去。。。

    小丫鬟白着脸转过身,目光也隐隐有些呆滞,向着后院走去。

    宅子的后面有一个单独的小院,已经废弃不用,院内长满了杂草。主屋的后面有一口水井,小丫鬟步履缓慢却没有丝毫犹疑地走到水井边,弯腰去搬动盖在井口的巨石,那丫鬟不过十二三岁,身形瘦弱,看也知道没多大力气,然而诡异的是,如此瘦弱的小身板却将数倍于她的巨石一点点挪开,露出下面的井口来。

    女子凄凉的哭声便从井中传了上来。

    小丫鬟低头看着黑幽幽的井口,井中的哭声停下,片刻之后,从井中探出一双惨白的女子的手,猛得握住小丫鬟的双脚,将她拖入井中。

    噗通。

    除了落水的声音,院子中再没有别的声响。

    宅子的东厢房中,一个魁梧壮硕的身影站在窗口,待院中没有半点声响之后转头向屋内抱拳,恭敬道:“公子,恐怕是邪祟之物。”

    屋内,一少年端坐在床上,因没有点灯,看不清容貌,只看身形十分挺拔端正,坚韧如竹。

    “邪祟之物?”少年声音已然有了几分成年男子的清澈,说出话的语气却十分阴冷,“真的有这种东西,这次出门倒是长了见识。”

    “公子,我们要不要。。。”

    “不必,不是冲我们的,静观便好;是冲我们的,必然叫它万劫不复。”

    “是。”

    ……

    天色蒙蒙亮。

    苏挽青苍白着脸猛然睁开眼睛,蹙眉喘息着平复急促的心跳。

    转头看了一下苏挽君,正背对着她贴在墙边睡得昏天黑地,照旧雷打不动。

    苏挽青悄悄起床穿好衣服,倒了杯水一口饮尽,之后打开门轻轻走了出去,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她仔细听了听,家人都在熟睡,便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自顾自的发起呆来。

    十多年了,这诡异的梦今天终于发生了变化,那两个女子被焚烧的场景变成了背景,身形修长挺拔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朝她阴冷地笑,那衣服十分怪异,穿在他身上却分外有型,他口中喃喃地说着什么,她起初听不清楚,不禁向前走了几步,待听见他所说的内容时,心跳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伴随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我来了。。。”

    苏挽青回想着那个梦,嘴唇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

    到底在怕什么?

    苏挽青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是个梦,不过是梦中的人,她从没有和这个人有过任何接触,甚至不确定这个世上有没有这样一个人(他穿的那种修正笔挺的衣服她从没见过)。但是这种恐惧却仿佛是来自灵魂,如跗骨之蛆般折磨着她。

    她怕他。

    为什么怕?

    她又说不清。

    不知道在门口坐了多久,家中平时最早起床的孙妈妈一边扣着纽子一边拉开厢房的门,准备一家人的吃食。瞥见苏挽青的背影,便走到她身后,慈爱地道:“你这孩子,怎么起得这么早。是不是饿啦?别急,妈妈现在就给你做吃的,今早我们吃。。。”话音未落,便被苏挽青站起身转过头来的脸色下了一跳,“青儿,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苏挽青看着孙妈妈关切的眼神道:“孙妈妈,您会害怕一个梦吗?”

    孙妈妈先是一愣,随即了然地笑道:“我家青儿是被梦吓到了?”说着拉起她的手,“这人生在世,谁能不做个梦呢?再可怕的梦,那也只是梦,又不是日子,不可当真的。”

    是吗?梦就是梦,不可当真吗?

    苏挽青看着孙妈妈温暖的笑容,勉强扯了扯嘴角。心中知道这个问题她不能给自己答案。

    见苏挽青好了很多,孙妈妈也只当是少女长成的困惑忧虑而已,又安慰了她几句,便到厨房造饭。

    苏挽青和孙妈妈说过话,心中那种被恐惧占据的窒息感减轻不少,让她终于静下心来思考,也许这件事,家人也不能帮到她,要靠自己解决。

    苏挽青刚要进门,身体忽然顿住,接着她似有所感地抬头看向东面。此时天已大亮,只是日头还未升起。然而在干净的空中,东面不远处却升起一团黑烟,她观望着黑烟的走向,心中感到不妙。

    普通的炊烟都是随风飘散,无风之时便会垂直向上,直到消失在空中,而这团黑烟却是原本在空中飘着的烟雾,诡异地从空中抽回,就像是将普通烟雾的排烟过程倒置过来一样,最终完全消失在院墙之后,隔绝了苏挽青的视线。

    而那个方向,好像是张员外家。

第十章 人命() 
苏挽青看到那股黑烟,起初以为是村子中谁家走水了,当看到烟雾的走向,她立刻否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同时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那烟雾好像有一种怨毒的情绪,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直到它完全缩回了不远处明显比周围房子高大许多的宅子中。

    村里人都知道,那是张员外的宅子。

    吃过早饭,孙妈妈到河边洗衣服,孙伯套了车进城卖绣品,苏瑾娘母女三人照旧在房里做绣活。

    苏挽青装模作样地描着花样,脑中却一直想着方才那股诡异的黑烟,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却十分感兴趣,人的好奇心一被勾起,心中就像有只小猫在挠一样,让她感觉坐立难安。苏瑾娘和苏挽君说起完成这个活之后和家人做顿好吃的,说到兴头上,都笑起来。只有苏挽青一副完全没有听到样子,反复描着花样的同一个地方。

    苏瑾娘和苏挽君对视一眼,抿嘴笑起来。苏挽君用胳膊碰了碰妹妹,待她看过来,便道:“你这懒鬼,从坐下开始就一直在描这一处,过几日我们绣出来的春桃边还不得厚得跟鞋底一样。。。”

    苏挽青这才低头看,手下正被描摹出来的桃花瓣果然比其它地方粗了很多,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嘴硬道:“谁说不能像鞋底了,桃花都是一个样的有什么趣致,这才叫远近高低各不同。。。”

    苏挽君笑着白了她一眼:“强词夺理。。。”

    既然已经停下,苏挽青索性放下炭笔,凑到苏挽君耳边低声道:“姐姐,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不随风飘散的烟?”

    苏挽君看了她一眼:“你是噩梦做多了?别说烟了,就是天边的云彩也不会一直停留在那里啊,烟又不是家畜房屋,怎么会不飘散呢?”

    苏挽青想想觉得有理,便赞同地点点头。

    苏挽君忽然翘起嘴角,神秘道:“除非。。。”

    “除非什么?”

    “我听蛊惑父亲的那个臭道士说过,除非那烟里有鬼,怨气戾气冤气形成的烟雾会随鬼而生,自然就不会自行飘散咯。”

    苏挽青心中一动,刚要再问,便被母亲打断。

    “你们两个丫头,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子不语怪力乱神,什么神啊鬼啊的,那都是大人编来骗小孩子的,你们可不许和别人一样相信这种事。”

    苏挽青姐妹对视一眼,都懂事地应了下来,苏瑾娘的脸色才好一些。难怪苏瑾娘对这种事情如此忌讳反感,母女三人被赶出苏家还不是因为那个道士,妖言惑众,让她们受辱离开苏家,苏瑾娘对这种事情能容忍才怪。

    嘴上应了,苏挽青的心中却更加痒痒起来,恨不得立刻溜到张员外的宅子附近打听打听,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见母亲和姐姐都开始专心做活,苏挽青站起身在几个屋子里转起圈来。

    忽然,她看见床榻上不显眼的角落放着一件皱巴巴的上衣,眼睛顿时一亮:“哎呀,这里还有一件衣服被遗漏了,孙妈妈临走之前定是没有看仔细,这可怎么办。。。”

    待苏瑾娘抬起头来看向这边,她立刻凑过去道:“娘,这一件衣服虽然不多,但是等到下次洗早就臭了。我还是给孙妈妈过去,您放心,我一定快去快回。。。”

    苏瑾娘想了想,刚要开口,就听见关门声和苏挽青雀跃地声音:“娘最通情达理了,我这就给祖母送过去!”

    苏瑾娘心道,我什么时候答应了,不禁莞尔:“这只猴儿。。。”

    苏挽君担忧道:“娘,青儿这么出去会不会。。。”被人欺辱。

    苏瑾娘摇了摇头:“也许会,也许不会。但我希望的,是她的改变。还记得那个以前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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