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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女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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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挽君担忧道:“娘,青儿这么出去会不会。。。”被人欺辱。

    苏瑾娘摇了摇头:“也许会,也许不会。但我希望的,是她的改变。还记得那个以前在府中将自己关在房中从不出门也极少说话的青儿吗?和那个她相比,如今的情形不知道好了多少。我还求什么呢?”

    苏挽君垂下眸子:“那我。。。”

    苏瑾娘道:“我纵容青儿,是因她身上没有那样的预言,和你的性命相比,暂时的束缚不是显得无足轻重了不是吗?娘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你的。。。”

    苏挽君握着针线的手顿了顿,便继续上下翻飞起来。

    苏挽青拿着那件衣服到河边,村中的几名妇人都在,她们边洗衣服边高声说笑。

    烟霞村不大,有这些三姑六婆,发生什么事都传播得十分迅速。

    苏挽青将衣服递给河边的孙妈妈,然后蹲在一旁帮孙妈妈整理洗过的衣物,顺便低着头听她们说话。

    “哎呦,有这么邪乎吗?真的假的呀?”一个穿深红色粗布外褂的四十多岁女子惊呼。

    旁边的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得意道:“当然是真的了!我们家和张员外家可就隔了一条胡同,今天一大早,一个小丫鬟在张员外家后院尖叫的声音正好被我听见了,我凑过去一瞧,张员外家的下人都跑到后院去了,说什么救人,捞人之类的,乱哄哄的我也没听太清,不过肯定是出了人命!”

    出了人命?

    苏挽青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禁蹙了蹙眉。

    红外褂女子怀疑道:“长顺家的,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又没亲眼看见,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儿。”

    长顺家的笑了一声,很是不以为然:“哎,三保家的,你还别不信,就张员外家的那点破事,村里人谁不知道。从前张奶奶也是个温柔心善的,自从出了三年前的事儿之后,脾气也越来越不好,经常打骂下人。保不齐她屋里的小丫鬟不堪她的狠毒手段,投井了呢。”

    三保家的似是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道:“张奶奶也是个命苦的,好不容易有了孩子,还。。。”话说到一半,突然咽了回去。

    长顺家的看着她的样子,不禁心中嗤笑,怂样子,口中却道:“哎呦,她还命苦啊?她这是无病呻吟!要是这附近几百亩的田地都是我的,孩子想要还不是有的是,自己没有,可以要别人的嘛。。。”

    三保家的道:“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哪个女人不想要自己生的孩子,别人的毕竟是别人的。。。”

    长顺家的也叹气道:“你说的是,就算张员外放出了话出来,谁要是再传当初那件事,就不给他找活做,村中的人都指着给他做长工佃户养家糊口,可这村子就这么几户人家,谁家出了事能瞒得住?想要堵得住人的嘴,哪儿那么容易。”

    听了半个时辰,苏挽青隐隐有些失望,婶子们聊得挺多,但是有用的东西却没多少,看来张员外家几年前是出了什么事,但是村子中的人似乎对这个事情都讳莫如深。

    究竟出了是什么事,让张员外下了这么大决心压下去呢?

第十一章 和尚与黑衣人() 
苏挽青帮孙妈妈将衣物抱回家去。

    看着她们走远了,长顺家的转过头对三保家的道:“你说这世上,哪有不命苦的女人,你看看苏家,女儿被休,老两口带着女儿孙女从京城搬到这么个小地方,为啥?还不是因为在那边没脸做人了。”

    三保家的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长顺家的斜了斜眼:“瞧着苏氏长得一张狐媚子脸,看她生下那两个女儿,一个天天邋里邋遢跟个小叫花子似的,另一个。。。那脸上的胎记,啧啧啧,快跟恶鬼一个样了。肯定是上辈子没干什么好事,这是报应。。。”

    三保家的听不下去,打断她道:“行了,知道你这张嘴厉害,也给自己留点口德。”

    长顺家的哼了一声,显然对三保家的不以为然,但还是住了嘴。

    在苏挽青一家被河边洗衣的村妇嚼舌根之时,在张员外家门口,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那是一个和尚和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看上去是赶路的,和尚身高中上,头圆脸圆,五官十分精致,眉心一颗朱砂痣鲜艳醒目,看上去真有几分慈眉善目的佛像,穿着僧袍,挂着佛珠,身后背着一个青布包裹;黑衣男子比和尚略高,身形却更加健硕挺拔,行走起来如劲松一般,一张脸如刀削斧凿般棱角分明,浓眉下的一双眼睛黑亮有神,十分敏锐,像是多年没有爆发过的火山,都是平静的神色,让人感觉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引起他内心的波澜,微薄的嘴唇抿起,透出冷硬的气质,身后同样背着一个包袱。

    二人站在张员外家门口,目光落在宅子后院的一棵大树上。

    和尚道:“是这里了。昨晚那股怨气就是从这里散出来的。”

    黑衣男子看着被微风吹得轻微摇晃的树梢,没有说话。

    和尚似乎习惯了他这样的状态,丝毫不以为意,继续道:“死后不肯投胎,必是生前蒙受了冤屈或侮辱,怨气如此深重,此人生前就不是什么好相与之辈啊。”

    黑衣男子听着,无甚反应。

    和尚忽然吸了口气,道:“萧煜,你有没有感觉到,这股怨气似乎比昨晚更浓了。”

    萧煜终于有了点反应,目光在张员外后宅处转了一圈,点头算是赞同。

    和尚微微一笑:“行了五百里了,再不做一笔买卖咱们连饭都吃不起了,这冤魂厉鬼也是倒霉,既然你敢作恶,我们二人就用你来开刀,换点上京的盘缠好了。”

    伺候红姨娘的小丫鬟枫儿慌慌张张地到前门来找老爹的来信,今天一大早奶奶屋里的冬梅就被人从井里捞了出来,尸体泡得发白,早就已经断气了,更加可怕的是,被捞上来的冬梅双手被人砍了去,眼睛还瞪着,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真是太吓人了。她要赶紧给托识字的管事给老爹写封信,让他把自己赎回去,这宅子凶得很,可不是人待的地儿。

    看门的张伯却不见了踪影。

    烟霞村人口不多,关系简单,平日里也没什么生人,极少有人拜访。张伯是张员外远房的表叔,时常到后厨和车夫吃酒,张员外都是睁一眼闭一眼。

    枫儿喊了几声,见没人应,压着心中的恐惧撅了撅嘴:“这老头,大清早就去吃酒。。。”

    刚想回院子里去,门便被人敲响。

    枫儿本不想管,但那厚重的木门被敲得门声笃笃,半晌,敲门人丝毫没有气馁,只是均匀的,一声声继续敲着,好像没有尽头。

    枫儿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挪到门口,拉开门闩,就看见门口的两人。

    枫儿立时将方才的不快抛到脑后,眼睛直直地看向面前的和尚。天,这世上竟然有长得这么好看的和尚,他还对着自己笑!

    和尚见来开门的是个十四五岁的清秀女娃,脸上的笑容更亲切了些,双手合十,唱了句佛号:“阿弥陀佛,女施主,贫僧有礼了。”

    魏国对于宗教没有过多的限制,自本朝皇帝登基以来,近二十年的时间开关与他国贸易往来,国力大增,国内一些金发碧眼、红发褐眼的奇怪人种越来越多,更有一些陌生的宗教传入魏国,不过由于发展时间的不同,如今大多数人还是信奉佛教,道教也有不错的发展。

    佛教地位崇高,和尚也受到百姓的尊崇,因此云游的僧人走到哪里都不会特别窘迫。

    枫儿见眼前的俊和尚向她施礼,脸蓦地一红,也学着和尚双手合十回礼道:“师父不必客气。”

    少女羞涩之态自有一番情致。

    和尚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一些:“贫僧与友人云游四方,讲经布道,路过宝地,想向贵府化些斋饭,不知方便否?”

    枫儿脸上有些为难,道:“师父,请您稍等,我进去禀明我家奶奶再给您回话。”

    和尚没有丝毫不虞,点头道:“应是如此,那贫僧便在这里等。”

    枫儿将门关上,快步向张奶奶的正房走去。

    看着和尚脸上回味的浅笑,黑衣男子眯了眯眼睛。

    和尚看了他一下,感受到了那眼神中的警告,忙道:“好好好,我知道了,这是咱们拿到盘缠的关键,不能有别的心思,这点自制我还是有的。”

    正屋内,张家奶奶正端坐在椅子上,面不改色端着手中的茶杯,只是茶碗轻微的颤抖暴露了她此刻的心神不宁。

    长工李永贵家的站在一旁,开解道:“奶奶不用担忧,冬梅那丫头兴许是不想嫁给她老子给她找的那个瘸子,才一时想不开的。”

    张奶奶呼吸有些不稳,是吗?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尽的手段有多少种,冬梅为何偏偏选择投井?投井为何要费力将后院被封的井挪开来跳?她也不想往当年那件事上想,但这事情处处透着蹊跷。

    是她吗?如果是她,为什么快三年了,才出来作怪?

    张奶奶闭了闭眼,稳定了一下,巧合,必然是巧合。这世上哪里有鬼魂这种东西,不过是自己吓自己罢了。

    李永贵家的看到枫儿在门外似是有事禀报,便到外面问话,片刻之后回来。

    张奶奶此刻已经镇定了很多,看了李永贵家的一眼,淡淡道:“红姨娘又想吃什么山珍海味?”

    李永贵家的回话道:“不是,枫儿来禀,门外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和尚,说是和友人云游到了这里,想化些斋饭。”

    张奶奶一口没喝,又将茶杯放在桌上,道:“既然是和尚,就让他们进来吧,一顿斋饭而已。你去让张伯好好招待,临走再给他们些盘缠,我就不出面了。”

    李永贵家的领命出去。

    张奶奶又将茶杯端起来,看着里面漂浮的叶子出神,恍惚间,似乎听见耳边有一道尖厉女声的嘶喊,吓得她手中一松,茶碗碎落一地。

第十二章 初遇() 
张宅厢房。

    和尚看着一桌子的素斋,抱怨道:“这家的主母也太实在了些,招待的是和尚就一点儿荤腥都没有。真是比我对佛祖的心还要赤诚。”

    萧煜用箸夹了一块丝瓜放进嘴里,他用膳的姿势十分优雅从容,不像一个游侠反而像是多年被严格教养的贵族公子。

    “哪个和尚像你一样。”

    和尚立刻不服道:“我怎么了?我慧真和尚可是师父承认了的资质最好的徒儿,佛祖不在戒律,不在清规,而在于心。心中无佛,日日吃斋也是不能参悟的。”

    萧煜不再看他,继续用膳。

    “哎,我说萧煜,看在咱俩是世交。。。”

    “不是。”

    被萧煜打断,慧真瞪了他一眼:“你师父和我师父是多年的好友,我们当然是世交,你就别不承认啦。看在我们俩是世交的份上,给你点忠告。你虽然少言寡语,但偶尔冒出的话实在很毒,我作为一个出家人不和你一般见识,但是,你这样会影响咱俩的感情,上京的路还很长,要是把我伤透了,谁还能陪你一路?”

    萧煜好像没听见一般,继续将桌上的菜肴送进口中,这些吃食到底是什么味道似乎并不重要,它们唯一的作用就是把肚子填饱。

    慧真无奈道:“咱俩比起来,还是你比较像佛家弟子。”

    清心寡欲,无欲无求。

    斋饭过后,张伯送了一些碎银子给萧煜慧真二人,慧真客气了几句,便将银子收下。

    张伯将二人送到张宅门口,慧真唱句佛号,道:“施主,此宅怨气冲天,不知三年之内是否出过人命?”

    张伯顿时脸色一变。

    慧真继续道:“贫僧看此宅主人也有向佛之心,愿结此善缘,助员外驱除冤魂,保家宅安宁。”

    张伯眼睛一转,神情却凶了起来:“你这和尚,我家员外好心给你吃喝,送你盘缠,你却用这般晦气的话来触霉头,到底是何居心?我们家向来十分安宁,不必劳烦二位,还是请吧。”

    慧真也不动怒,点点头道:“如此我便不多管闲事,此冤魂不收必然会继续害人性命,这几****和友人便住在村中。请施主转告员外,后院之中,怨气冲天,如不收服,再添人命。近几日贫僧与友人将住在村中,员外若改变主意,随时可以来找我,只是越拖便有越多人被无辜连累送命。”

    说罢也不管张伯的脸色如何变幻,转身与萧煜走出了张宅。

    张伯见他们出去,赶忙到主屋回话。

    因为早上家中出了人命,张员外今日便没有出门,此时正与张奶奶在正房。

    张伯将慧真和尚的话转述出来,张员外与张奶奶都是脸色一变。

    张伯道:“老爷,这件事透着诡异,难不成真的被那个和尚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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