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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非卿一上街,整个大街的人看到倾非卿就像看到了魔鬼,“小恶魔来了,快跑呀”大街上的人跑的跑,逃的逃,小孩都被吓得大哭,原本热闹的大街现在连人影都荡然无存。
即使倾非卿心理素质再好,看到此景眼角也不由的抽了抽。
殊不知,在街对面的酒楼上,一双冷峻的眼睛把方才的那一幕都看在眼里,看着街上那个刚刚还异常狂妄的黑衣少女现在呆在原地无奈的抽着眼角,冷冷的拿过一杯酒轻抿了一口。
倾非卿只好自我安慰,这样也好,至少以后出门也不用挤了,嗯!这样很好,很好。
转身看到那所酒楼,云霄楼!就是这了。
刚走进门,就看到掌柜早早的走了出来:“二小姐,你不能进去啊,要是主子怪罪下来,小人的脑袋就得搬家嘞”谁不知道这二小姐嚣张跋扈,从来只吃霸王餐,不过今儿个怎么看着与平常不大一样了呢?
“你的脑袋关我何事?”倾非卿冷冷的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对于这种连小角色都算不上都人又怎么值得她浪费面部表情!
“这,这”那掌柜虽然有怒在心,可也不敢发作,要知道他面前这位是谁?倾家二小姐,现在的太子妃!活生生的小祖宗一位,谁敢惹?就算他再生气,也不敢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啊!
倾非卿丢了一张银票出去,“这样够了吗?”
掌柜看到银票后则满脸笑意地把地上的银票捡了起来,笑意盈盈的谄媚地说:“够了够了,您请!”
倾非卿打开折扇晃着走了进去,见到门内早已候着一人“倾小姐,主子有请”
倾非卿跟着那人上了楼。
名字?低俗的东西()
来到天字号房间,就看到黑衣男子坐在靠窗处淡然地品着酒
倾非卿也随意,在男子的对面坐下,打量着男子,哟,冷美男一个嘛。邪魅的笑意浮上脸孔,笑着说:“不知阁下找吾有何贵干?”
“哼”男子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冷漠的表情不敢。
倾非卿表示很伤心,这个世界惜字如金的人怎么可以这么多?
“你叫什么名字”倾非卿也懒得和他啰嗦,嘴角的笑意不敢,只是低着头,抬起眼前的酒杯喝着酒。
男子看到倾非卿的动作眼神闪过一抹深意,那是他喝过的,“名字?低俗的东西”
“没有名字啊?那我给你取”倾非卿依旧喝着酒,眼皮抬都不曾抬一下。
“你?”男子嘲讽一笑,呵!就凭她也妄想给他取名。
“嗯,我,你总不能让我喂喂喂的叫你吧”倾非卿明显听出他的嘲讽意味,这种人是不是外太空来的,好特么傲娇!
“那你会给本少取什么名字?”男子突然有些好奇,眼前的真个女子会给自己去个什么样名字?
“这得让我好好想想,嗯?”倾非卿佯装思考状沉默了一会,之后吐出一个名字:“六道黄泉”
“六道黄泉?”男子咀嚼了这个名字,眼里闪过一丝不解。
“你就像执掌冥界的王!”倾非卿邪魅的看着他,他的确就像冥王。
“以后吾名六道黄泉”不知道为什么,他喜欢这个名字,可这个名字为何让他感到如此熟悉,仿佛,已经用了万年。
“六道,你应当知道我为何而来?”倾非卿邪魅一笑,画锋一转。
“温寒离?你不会想见到他的,因为,呵”六道勾起邪恶的笑容,他抽干了那人的血液提炼出他的属下,再以新的血液喂食他,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现在……哈哈
“你对他做了什么?!”倾非卿邪魅的笑容越扩越大,手里的黑金骨扇一开一展,语气缓慢却充满魅惑。她生气了!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六道丝毫没有受其影响,语气淡淡,墨绿色的眸子闪过幽光。
“有趣,有趣”倾非卿完全怒了,说什么她还是不知道的好,寒离生死未卜她怎能不担心。看着眼前的男人,恨得牙痒痒,等他有了喜欢的人,她一定把他喜欢的人好好蹂躏,玩虐,哈哈哈哈!想想就开心!
“少主”一男子走了进来,在六道耳边耳语了几句。
六道立即会意,起身准备离开,离开前看了一眼倾非卿:“想要知道温寒离?我们会再见的。”
倾非卿却没有离开的意,美人虽离,可也不能负了眼前的美酒啊,可惜了,本该是美酒配美人是极乐境界,可之前的是位冷美人。现在好了,连美人都走了,
让我木楚上香?你在作死吗?()
美酒品完,只好离开咯,连城烬墨是个靠不住的茬,但是凭她多年以来的经验,像冷美人这样的,一旦动情就是上天碧落下黄泉,不死不休,挺靠谱的,况且寒离还在他手上。倾非卿无厘头的想着怎样撩六道,说什么以后蹂躏六道的心爱之人什么的全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回到太子府就看到连城烬墨一脸悲伤的看着一片木槿花——木楚最喜爱的花!
她是错了吧,喜欢上这样一个人,一个心里还装着另一个女人的男人,追爱之路还真难。
“你回来了啊”连城烬墨看到倾非卿,表情越发哀伤。
“你怎么啦?搞得我要死了一样”倾非卿真心什么都不知道。
“今天,是阿楚的……祭日!”连城烬墨一脸悲痛,嘴角有血丝流出,“这是阿楚最爱的花!”他温柔的抚着一朵花,仿佛在看着自己的最爱之人。
“哦,原来如此”倾非卿邪魅的笑着笑,还真是痴情呢!说喜欢她,可现在又对木楚念念不忘。
“对不起”连城烬墨看到倾非卿的笑容,无力的道歉。“倾被本王去给阿楚上香吧!”
倾非卿的眼睛猛然瞪大,什么?!他在说什么?让她去给自己的情敌上香?!“让我给你的旧情人上香,你是在作死吗?”
“也对,你不会”连城烬墨笑了笑,捏碎了木槿花,该断的情始终要断的。
他从背后抱住了倾非卿,把头靠在她的颈窝处,“别动,让我靠一会,就一会”倾非卿身上的香味与木楚的截然不同,木楚的身上带着一股子木槿花的清香。
而倾非卿的身上的香味却是罂粟花香与曼珠沙华的花香,罂粟浓郁的花香,极致的魅惑,曼珠沙华时而浓时而淡的花香,带着丝丝血腥的味道,两种香都能让人上瘾,混合而成还有一种特别的功效,催眠。加上倾非卿独有的摄魂术,即能使人变成傀儡,任她操控。
“你闻多了,可就真的离不开我了”倾非卿邪魅一笑,推开连城烬墨,她的体香和前世的一样,闻多了就像吸毒,戒不掉,离不开。
“你的体香还真是特别”连城烬墨由衷的说了一句,其他女子的体香都是淡淡的,而她的,却时浓时淡,若隐若现,撩人心神。
“嗯”倾非卿邪魅的脸上带着思念,寒离当初也是这样说到,那个男孩就是这样笑着说:“血,你的体香真特别!”
“倾儿!”
葛然传来连城烬墨的呼唤,倾非卿从回忆中醒来,“别这样叫我,鸡皮疙瘩都去来了”
“那叫什么?”连城烬墨到不讶异倾非卿的反应,若是其他女子,早就一脸娇羞的沉醉在他的温柔里。
“赢烬”
奈何桥上何思归?()
“思归,何意?”连城烬墨不解,她到底是有多少个名字?每个名字都有不同的含义,那思归的含义呢?
“奈何桥上何思归!”倾非卿说得是她的另一个代号,每个杀手都有着一个以上的代号,思归即是她的另一个代号,为了,寒离而取。奈何桥上何思归,到了奈何桥还想归吗?在奈何桥上的你何时归来?
“思归?既然不可以叫倾儿,那本王叫你影儿可好?”连城烬墨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可他就想叫她影儿。
倾非卿陷入一阵沉默。
“影儿”见倾非卿好久未应,连城烬墨又唤了一身。
倾非卿猛然抬起头了,看下连城烬墨的眼神多了一分深意与考究,你到底是谁?而我,又是谁……孤血?影儿?思归?亦或是倾非卿?“我到底是谁?”
虽是喃喃自语,可还是被连城烬墨一字不落的听了去,“你是谁吗?本王告诉你!你是连城烬墨的影儿!”
倾非卿轻笑出声“呵呵呵!你的影儿?小墨儿,你确定么?”
“影儿……”连城烬墨又唤了一声,可声音却与之前截然不同,现在的声音中满含沧桑,又似爱怜,好像是另一个人发出的声音。
倾非卿抬首,这句话,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语气,她在梦中听过无数次,连城烬墨,你究竟是谁?“嗯?”
“我们去烽火台可好?”连城烬墨试探性的问道。是的,不是本王,也不是我,而是我们。
“自然可以,代价呢?”倾非卿邪魅的眼睛里划过算计,去烽火台,于她而言也不过是跑一趟罢了。
“代价?”连城烬墨对于倾非卿脸上的算计感到了一种要大出血的感觉。
“把金库的钥匙交给我”倾非卿眼里闪过亮光,有钱能使鬼推磨嘛,有了钱的话,做事也会方便一些。
“好”连城烬墨一脸宠溺,把一个盒子丢给了倾非卿,丝毫没有因为此而生气。
倾非卿接过盒子,并没有忙着打开,连城烬墨没有必要骗她的“走吧。”
一如既往地坐马车,出奇的,连城烬墨的话份外多。
“影儿,你要休息呀”
“影儿,烽火台处在四国的交际处,离皇城也不算太远”
“影儿,你当初为什么要……”连城烬墨没有接着说下去,其实他想问倾非卿,为什么要杀木楚。
“闭嘴!”倾非卿脸色有些惨白,呼吸紊乱,她知道,寒毒发作了。
“你为什么要杀阿楚?仅仅是因为本王吗?阿楚何其善良,为什么?”见倾非卿发怒了,连城烬墨不由有些懊恼,难道是心虚吗?那时的倾非卿不可能是因为他才杀木楚的。
“善良吗?罢了,随你们想吧,我在你们眼里不就是个恶人吗?”倾非卿闭上眼睛,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身体越来越冷。为了木楚来质问她吗?
“倾非卿!”连城烬墨的脸逐渐冰冷,用寒冰的眸子射向倾非卿。她杀了木楚连声道歉也不想说吗?
“呵”倾非卿无力的睁开眼,看着连城烬墨眼里的冰冷,冷笑一声。用仅剩的力气往马车的窗口跳下了马车。
影儿,不要走,好不好?()
倾非卿跳下马车,向四周打量了一番,这里种满了白色的梨花,很美,很美,却美得凄凉。步伐蹒跚着朝梨花林深处走去。
“噗!”倾非卿喷出一口血,且越流越多。加快了步伐,每一步都要靠旁边的梨花树支撑着。
连城烬墨慌了,倾非卿走前对他看的那一眼极其冰冷,邪魅轻佻的笑意里满含杀气,他有一种感觉,他要失去她了。
“墨晨,停下”叫墨晨停下马车,就急急的走下马车。
墨晨不解,主子不是要去烽火台么?怎么说停下就停下了。
当连城烬墨走进梨花林时,看到地上的血迹,他慌了,真的慌了,那血他不会认错的,倾非卿的血液汗液中都透着她独特的香味,而地上的血液就透着这样一股香气。
连城烬墨继续往前走去,她不会有事的,不会的,因为她是倾非卿呀,因为她是倾非卿……
而眼前,一抹黑衣倒在地上,那嘴角的血迹早已干涸,嘴角扬起的邪魅的笑意凝结在脸上,地上的一大滩血迹,无一不再刺激着他的大脑。
跪在她身边,颤抖着伸出手,去探她的鼻息。
没有了,什么也没有了。
“影儿,倾非卿……”发疯的孤狼痛失爱侣的苍茫啼血,在山间荡漾而出,在这凄绝的梨花林中,直上九霄。
山谷回荡,重重叠叠。
连城烬墨眼神呆滞的站在梨花林中,就算,就算她没有了鼻息。
“影儿,影儿……”飘渺而伤情。
见证了这场惨剧的墨晨捂住胸口的手指无意识的扣紧。
连城烬墨双眸赤红,身上还有着被荆棘割伤的伤口在汩汩流血,但依然不休息,就站在倾非卿面前,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他在等什么。
本来就没有血色的脸上,此时更是苍白的什么颜色都没有。
身形缓缓的滑落下去,一跤坐到在地上。
冰冷的眼中,泛着空洞,他从没想过要她死,他从来没有想过。
梨花飞舞,银发瞬间狂放四射,在狂风中狰狞的好似狂魔,连城烬墨体内的一腔血几乎都要喷了出来。
根本没做任何的想法,没有任何自身安全的顾虑。
他不能没有她,他绝不要失去她。
可为什么她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