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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为了金钱,可以利用一个无辜少女的尸体去谋取利益的拜金女,一个是为了亲人,可以使出无数残忍手段去报复伤害至亲之人的家伙。
即使在法律面前,两人的罪恶,是以后者最为惨烈。
不过,黑泽银倒是觉得,比起井伊静香,鞍马博人更加至情至性不是么。
就拿刚才的攻击来说,压根儿看不出井伊静香的刁蛮,而是毫无杀气。
鞍马博人,似乎只是想要警告性质的将他们赶出这里罢了。
等等,说到这里的话,好像是有什么不对劲……
黑泽银微微皱眉,抬头看着鞍马博人平静的脸色,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然而没等他开口,柯南却是抢先开口,夺过了黑泽银的话语权。
他的所说所言,恰好就是接过鞍马博人的话,以推理的方式回答对方的疑问罢了。
“看你的衣服就知道了。”
柯南的视线一扫而过鞍马博人的上下半身。
那上面还有很多褶皱,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鞍马博人的行色匆匆换上去所导致的,还是由于男女衣物的差异所导致的状况,虽然上面还有很多脏兮兮的灰尘血污挡住了这些痕迹,但是仔细辨别还是可以认出。
柯南的观察力观察到这些细节,就足以让他推断出很多东西。(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 所谓熟悉不好感()
“你绝对不是井伊静香。”
他没有多做解释,就径自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有些事情,不言而喻,多说多做,反而是无聊至极。
最重要的是,在柯南看来,并不是去回答鞍马博人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而是——
“所以,鞍马哥哥,杀了三个人,也差不多够了吧?”
柯南紧紧盯着鞍马博人,神色复杂。
对于这次的犯人,他实在不知道是该如何判断,如何开口。
鞍马博人和他曾经遇到过的一个人很是相似。
那是一件在某个名为月影岛的小岛屿上发生的案件。
浅井……呃不,麻生成实,通过制造连续杀人事件杀死了杀害其家人的全部凶手并最终自杀身亡,也是第一个在他的面前自杀的嫌疑犯。
柯南完全不希望这种事情还发生在鞍马博人身上。
“所以,你和我们一起回警局,去自首吧!”
柯南这句话,恐怕是在场的人的大多数的心态。
“你这小鬼,净是会摆出大人的态度来耍帅。”铃木园子不自觉地嘟囔了一声,随即摆出的表情却是分外的正色,“但是,你这次说得对,我也赞同你的意见。”
她抓了抓头发,看向鞍马博人,表情少有的认真。
小兰微微蹙眉,轻叹了一口气:“鞍马先生,我没有姐姐,没有经历过你那些沉重的往事,因此我并不懂得你如今的心思,但在我看来,你的做法就是错误的犯罪。”
鞍马博人的唇角往外一扯,看了她一眼:“所以,你想要跟我说什么?”
他并不喜欢小兰这类似教导的口吻。
不能理解,所以,觉得他的做法是错的?
呵,他从不这么以为,他所杀的人,都是死有余辜。
卡慕是某财团的公子,法律是位高权重之人的武器,他无法利用,只能自己来动手。
而这一动手,卡慕只是开始,那些伤害姐姐的人,他一个个解决也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他是对的,他从始至终都是这么想的。
如果他真的是狂妄无邪到挑战法律的危险分子,那么刚才就不会是那么轻松的被他们制服,而是打着杀人灭口的心思,把这些人一一解决,无论他们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安全总是第一的。
可是他刚才没有这么做,这些人就该庆幸他没有那么疯狂了。
还在这里唠唠叨叨摆出一副教训人的态度,真是恶——
“不,我想说——”小兰咬唇,“你这样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有什么区别?鞍马博人怔然,略微晃神过后,随即就是眯起眼睛,垂下头,辨别不清他的表情,声音却是冷酷到了极点:“他们利用的杀害的是我无辜的姐姐,我杀害的,是本来就该死的——”
“不是的!不是的!”小兰摇头,“没有任何人是该死的!即使他犯了更大的错误!人类没有权利去剥夺其他人的生命,如果人人都报复的话,那么世界早就乱套了!”
“人与人之间不能伤害,因为一旦伤害,就会无限循环下去!能够做到制衡的,只有法律!以公平公正公开的法律为他们判罪!那才是让犯人罪有应得!让无辜的人得到欣慰!”
“否则的话——”
“他们杀了你的家人你会难过,难道你杀了他,他的家人不会难过么?”
“你也成为了杀人犯不是吗?你也成为了和他们一样的恶魔不是么?”
轰!
这些话,就如同炸雷在鞍马博人的脑袋里炸开。
他的瞳孔倏然收缩成了猫眼的一线,拳头不自觉的捏紧,身体的肌肉紧绷。
“或许,我说这句话的时间晚了,我同样是后悔我没有尽早发现鞍马先生的异常。”
“如果能够早点发现,一定可以阻止您走上不归路,我想您的姐姐,一定也会很高兴这个结局。”
小兰的肩膀松弛下来,表情却依然是分外的认真,“现在也不迟,我真心希望鞍马先生可以去自首。”
“鞍马先生,你做了错事,但是我仍然觉得你是一个好人,所以,鞍马先生,你一定——会去自首吧!”
她最后一句话,几乎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的,仿佛那些事实早就发生。
黑泽银看了看小兰,看了看鞍马博人,眼眸闪烁。
嘛,不愧是工藤新一的女人,性格和主观,和工藤新一相差无几。
这话说得真有道理。
虽然在他的世界观看来,这些只是没有见证过真正政治黑暗的人的想法,但是不得不承认,在大多数的人面前,法律的确就是至高无上,更不用说母亲还是身为用法律来为他人辩护的律师的小兰了。
鞍马博人如果可以去自首的话,那的确是皆大欢喜。
不过可惜——
“抱歉,我从不信任刑警,如果不是他们的失职,姐姐也不会被带走,我更不会犯下这样的罪过。”即使因为小兰的话,鞍马博人略微有些动摇,但是随即,他的脸色就冷了下来,转过身去。
“你们还是离开吧,最好当作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否则的话,你们真的走不了了。”
他抬起手臂,竖在半空,捏紧了拳头,声音冷漠:“滚吧。”
“喂!你这家伙!”听到鞍马博人的语气,铃木园子一下子就跟一火药桶给炸了,“什么口气!”
鞍马博人顿下脚步,回头看了铃木园子一眼。
眼神的森冷就好像是黑夜里的野兽发绿的双眸一样吓人。
铃木园子当场就抖了抖身子,本能往后倒退了几步。
京极真冷眼对上鞍马博人的目光,肌肉紧绷,摆出蓄势待发的态度。
看得出来,只要鞍马博人再有异动,他会动手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然而对于这位武士的守护,鞍马博人是相当的不以为然,嗤笑一声,扬起手臂,从袖口似乎滑落下了什么危险武器,同样是不甘示弱,而且对比起京极真初始的冷静,他却是张手就想要攻势。
“都说了,让你们——滚啊!既然你们不选择用双脚离开,那么就让我送你们一个个出去吧!”
他眉眼一挑,拽紧了手里的兵器,二话不说就扬起手臂,一刀狠狠刺下。
我去!
为什么盯上了他?
被盯上的柯南完全的愣了一下,本能的侧头准备敏捷翻滚躲过去,同时手指不由自主按住手表的旋钮就想要利用麻醉针将对方制服,然而有人却先他一步拽住了鞍马博人上扬的手臂。
“鞍马先生,够了吧。”黑泽银并没有注意柯南那边的动静,在场的人也是一样,目光大多集中在了两人身上,而黑泽银也在这种情况前提下,视线漫不经心扫看过鞍马博人被他拽住的左手所把持的军刺,眼神倏然变得冷厉起来。
“黑泽前辈……滚开这里我说了多少遍难道你们都是耳聋的么!”
鞍马博人起先看上去还稍微有点儿怔然,然而一秒过后,他的脸庞就染上了心不甘情不愿,手指转动军刺在手心打了一个转弯,更是势不可挡倒刺而下,直指黑泽银的手腕。
若是这一下击中,鲜血淋漓波澜壮阔是少不了的风景。
然而,黑泽银却是脸色不变,全然无视了鞍马博人的反抗挣扎,另一只手臂蓦地探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力按压在鞍马博人的衣襟领口,猛地用力拉下。
只听闻撕拉一声,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方的衣服直接从上至下被撕成了两半,露出鲜血淋漓的胸膛,与此同时,原本被宽大衬衫所遮掩的腰带,顿时完完整整的暴露出来。
连同上面所挂的倒计时秒表。
咔擦咔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洞中,无比的醒目刺耳。
鞍马博人惊叫一声,脸色大变,原本准备的抬手攻击,刹那就垂落下来,试图夺过黑泽银手里的布条衣料掩饰在腰腹部位,然而伸展的左臂却是被黑泽银的手抓住,不得动弹半分丝毫。
这还不算什么。
他先前的动作,如果不做还好,可是一做,却是明显暴露了什么本来只有他一人确定的真相。
众人原本还在大惊失色黑泽银突如其来的举止,感觉莫名其妙,在这前提之下,即使在看到鞍马博人腰上的秒表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
可鞍马博人那奇特的态度……(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 所谓抵抗不好失()
“定时炸弹?”柯南几乎在一刹那就联想到了某种危险的武器,本能的惊呼出声。
柯南的这话一出,无论是小兰和园子,就连京极真也是脸色微变,不由自主退后几步。
“才、才不是!”见此,鞍马博人一下子就慌乱了手脚,挣扎得更加剧烈。
奈何黑泽银的五指深深掐入他的手腕,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他改变思绪想要转身一腿将黑泽银绊倒,却没有想到黑泽银膝盖抬起压在他的脊梁,翻折他的手臂狠狠下压,凭借手臂和身体的重心压抑,干脆利落将他压倒在地。
“鞍马先生,现在否决的话,可是欲盖弥彰,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吧。”
黑泽银扯下挂在鞍马博人腰带上的秒表装饰,抬起头,放在昏暗的光芒下看着上面的数字显现,不到十分钟的倒计时还在滴答滴答的作响,规律的声语就仿若死亡的号召。
一片无声的寂寞之中,黑泽银的视线匆忙扫过数字表盘之后,瞳孔不可视察的一缩,略微闪过一丝一毫的疑惑,在这感情的前提之下,不自觉回头又看了一眼被他压制在身下不甘心回望他的鞍马博人。
对方呲牙咧嘴的神色,满满都是底牌被揭露时的慌乱。
见此,黑泽银的脸庞上却是显露淡淡的笑容,手指灵活疏松,手表打了一个转,被他握在掌心,上面的数字也被模糊的掩盖而去,紧接着响起的是他的温润声音。
“这是预警炸弹的时间表盘么?你看上去也不简单嘛,竟然有能力弄到这种东西,我还真得佩服你呢。”
他抬起压在鞍马博人身上的手足,似笑非笑看着下一秒就猛地跳起向他猛扑而来的鞍马博人,一边轻笑开口,一边轻描淡写交错脚步,轻而易举闪躲开对方攻势。
“你想要找死么!把那么危险的东西把玩在手里!”鞍马博人咬牙切齿追随着黑泽银所躲避的方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扑过去,紧张兮兮到了极点,“要是一个不小心的话直接把炸弹引爆了!你知道会赔上多少条人命吗!”
“你还知道会赔上多少条的人命?”
黑泽银挑了挑眉,唇角勾起略带的嘲讽之色,目光在鞍马博人身上四处游走,红色在墨镜的显现之下出现了大片的深黑色,看上去分外骇人,光看出血量就令人毛骨悚然。
鞍马博人这家伙,口是心非也太过夸张了一点儿吧?口口声声所说,和他心里所想,和他不久前的所作所为,根本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质存在。
“率先把这种机器扣在腰带上的人是你,准备引爆炸弹的人也是你,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黑泽银的脸庞上依然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却凭空透露出一股冷意,他的脚步顿下,双手背后伫立在原地,声音清冷。
鞍马博人的身形,一刹那就仿佛被按下了快门,蓦地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