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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
她改口得很快。
庆幸的是,黑泽银似乎也没有听出一个所以然。
反而在倭文静这一声落下之后,肩膀有了稍许的放松。
看样子是在倭文静的承认之下,对于灰原哀的身份有了更新的认识和了解。
毕竟光是对方承认,自己猜测,有时候也不能肯定。
黑泽银的心里终归是抱有稍许猜测。
就说那最大的一个……就是他刚才提出的,灰原哀为什么会在想起他们两个的过去之后仍旧闭口不谈自己的身份,直到他发现了才轻声坦白。
这一个疑点。
黑泽银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也的确因此有些特殊的疑神疑鬼。
好在倭文静这一声下来,他可以算是豁然开朗,看向灰原哀的目光也隐隐带上了愈发的真实色彩。
与此同时注视着灰原哀的还有倭文静的存在。
她抿着唇,少见的笑意盎然。
“还是说——现在应该叫你灰原哀?”
灰原哀不说话。
“这么怕我干什么?”倭文静轻哼一声,“我又不会伤害你!”
灰原哀往黑泽银的背后挪动脚步。
“我又不会杀了你!也不会把你扔回‘家’里去!”倭文静呲牙,“我是你妈的朋友!”
灰原哀一怔,本能抬眸盯上倭文静的脸庞。
“认出来了?”倭文静眼前一亮,“我还是像十多年前那样漂亮温柔从始自终不变二十岁外貌吧?”
灰原哀:“……”
能、能想起来才怪吧。
她的妈妈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有什么能耐记得那么久以前的事情?
但是要说熟悉的话……
以前在组织里倒是经常看到这个女人。
她认识血腥玛丽,因为实验室有不少人体小白鼠就是这个家伙亲自送来的。
但也正式因为这样她了解血腥玛丽的残忍,组织里除了琴酒贝尔摩得那位大人,她最不想要看到的就是这位。
否则的话那次也不会抖得那么厉害……
不过,血腥玛丽刚才说的那种话,那就代表在鞍马博人那次的事件末尾,这个女人就对她的身份一清二楚,但是自己现在仍旧安安全全站在这里,那么就代表……或许这个人说的当真是真的。
“你要我见的人是她?”灰原哀看向了黑泽银。
“……嘛,虽然看上去很不靠谱,但她是可以信任的人物。”黑泽银一脸尴尬地摸鼻,随即却忽然有些好奇,扣住下巴,视线在倭文静和灰原哀的身上来回,“不过,小哀,我似乎没听你提过你的母亲,她是谁?”
糟、糟糕。
倭文静和灰原哀的心统一漏了一拍,表情不约而同都是有些尴尬起来。
正当二人颇有些不知所措该如何回答黑泽银这位目前还不知道灰原哀真实身份的黑泽银的问题,一道声音响彻。
“话说回来……你是近江哥的老师吧,年龄一定比他大很多很多……但是这么年轻……你到底几岁了啊?”
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赶过来的浅间文仁一边拿着勺子吃着手里的冰激凌,一边含糊不清地开口。
跟在他身后的茱蒂,目光炯炯盯上了倭文静的侧脸,在戴了墨镜的脸颊上方游离,一言未发,却又视线迥热。
倭文静的脸色直接一黑。
“问女人的年龄是一件很没有礼貌的事情!”倭文静条件反射抬起手往自己身上一指,“而且我保养的好不行么!”
“我就是觉得……”浅间文仁舀起一勺奶油放到嘴里,继续回答,“你的年龄估计可以当我老妈了吧?但是着心理年龄貌似和外表一样维持在了二十多岁啊……那啥,有点儿、恶……呃,我是说我把你当成了同龄人对待。”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倭文静的眼神颇有些危险。
浅间文仁干笑:“我、我也不知道,你别在意哈,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老顽童这种生物存在的……”
倭文静的额头直接膨胀起了青筋。
特么的好像要一枪把这个臭小子给崩了……
“话不能这么说。”茱蒂拽着怪腔怪调的日语在一旁帮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特别是女人。”
她把纤细的手指竖在红唇前,倏尔浅浅一笑:“A…secret…makes…a…woman…woman,isn't…she……呃?”
话音未落的茱蒂忽然觉得一股杀气迎面扑来。
寒风瑟瑟几乎逼的她无法呼吸,倒吸了一口冷气的茱蒂条件反射往后倒退,本能顺着杀气的来源地看去,却见到那原本在她看来清冷的少年正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她,眼眸之中不见任何情绪,只是一滩深不见底的可怕死水:“宰了你。”
“哎?”茱蒂的瞳孔猛地收缩成了一线天,惊惧不已。
简直要把人生吞一般的感觉,好可怕……
而且那双眼睛的颜色竟然是妖怪一般的银色……
喂,这青年不会是……
“砰!”
一声清脆的敲击声音,彻底将四周诡异的气氛打醒。
所有的气息,在一瞬间就收敛回去,仿佛从未有过。
黑泽银头上顶着一个大包面无表情。
“啊哈哈今天天气真好我们去打游戏吧……”
倭文静若无其事收回刚才一拳砸到黑泽银头上的手放在唇边打哈哈,还一把搭上浅间文仁的肩膀将无辜的大少爷给一下子拉到自己的身前当作挡箭牌。
“去PK一下以一二战为背景的地图如何?”
“啊?哦……”浅间文仁条件反射点了一下头。
黑泽银深深看了一眼两人,二话不说抱起灰原哀准备离开。
“请等一下,让我看看你的脸!”这时候茱蒂却是气喘吁吁跑上来,口里一连串的快速英文表述了她心态的极端紧张,“黑泽,就一下,拜——呃!我什么都没说!”
接收到黑泽银要杀人的视线的茱蒂举起手来干笑。
黑泽银轻哼了一声,重新撇过头去,这会儿是头也不回地离开。
同时在行走的过程中,手掌按上了从听到那一句贝尔摩得的至理名言从而身体一直颤抖到现在的灰原哀的脑袋。
“抱歉,那不是我的母亲,只是一个陌生的外国女人罢了……别怕。”
“我没有。”灰原哀几乎半张脸都埋进了黑泽银的胸膛,攥紧对方衣袖的同时,声音沉闷,“所以快放下我!”
“唔……被那个女人私自盗用我母上的口头禅有些气急攻心了,你刚才说了什么?”
“……”(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有时候真想要杀了他()
也不知道倭文静和浅间文仁哪里来的运气,每次要打游戏的时候,都有两个游戏机恰好地空缺出来,还是并排的样式。
两个兴趣盎然的游戏迷分别占了一个位置,带上了游戏头盔,经历了扫描就开始加入Times…时代。
而且由于第一次游戏时候的混乱,这次两人却是学乖,找的位置都是不引人注目的小地方。
唯一可能知道他们身份的外人……除了茱蒂就别无他人。
只是那女人被黑泽银之前狠狠瞪了一眼,这会儿好像是怕了,一直没敢跟上来,还很快就从这个游戏厅消失。
对于这种有利局势,黑泽银自然是乐意接受。
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大大咧咧跟灰原哀坐在拉来的塑料椅子上,还面朝着倭文静和浅间文仁的游戏机体。
当然,虽说他是在看游戏,虽说他答应了倭文静要帮忙对方获胜什么的……
但是对于游戏本来就提不起太大兴趣的黑泽银,除了偶尔应付倭文静在游戏里随口问出的某些关于机械的问题之外,更多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了其他方面。
“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落款人上面的字母和参赛者的名次相对应,如果按照顺序排列起来的话,铁定是莫吉托这个单词没有差别了……”
就比如说,黑泽银现在,一边咬着糯米团一边看着灰原哀给他递来的信封,完全是没有把倭文静那边的情况放在心上。
也好在这时候倭文静正专心致志指挥着军队应战,没有时间去观察黑泽银,否则的话以那女人火爆脾气铁定火冒三丈。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唯一可以观察到黑泽银如今状况的灰原哀,坐在黑泽银的身边,对这封送到自己家里来的信件也是很放在心上,自然不可能去告一些无聊的状,那并不是她的风格。
如果要说她真正的风格……
或许,也不过以下如此和黑泽银平静地交谈对话。
“莫吉托?”灰原哀把双手放在膝盖两边,微微扬起下巴抬头看着黑泽银,“那是真正的寄件人么?”
“不,莫吉托早就死了。”黑泽银说完这句话显而易见见到身边的灰原哀神色一滞,也是不由得轻叹一口气。
“你并不像是会得罪人的人。”灰原哀盯着黑泽银看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这话,若是在平常,我认同一半;但在在这件事情上,我是全部认同。”黑泽银把手按在了灰原哀的脑袋上,“我没得罪过莫吉托,也更没有得罪过莫吉托身边的人,光从最基础的动机上——我就一头雾水。”
“有可能是有人假借莫吉托的名义故意找事呢?”养成条件反射的灰原哀一边拍开黑泽银的手一边说话。
“……可能性有,但是几率不大。”黑泽银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回答,“而且这个寄件人为什么会借莫吉托的名义对我……不,是对我身边的人动手动脚,也是一个彻底疑点。”
“这封信……是针对你身边的人?”灰原哀的瞳孔不免一收缩。
“老师和园子小姐也收到了。”黑泽银如实回答,“而且园子小姐的信和你收到的信一样,收件人都是我。”
灰原哀的眼眸颤动得更是明显,双手无声地攥紧。
但也只是一刹那这一切都尽数平复了下去。
半秒钟都不到的不正常,取而代之的是非同寻常的冷静。
“这两封信……代表着你可能被调查了。”灰原哀看向黑泽银。
“嗯哼?”黑泽银挑眉。
有时候聪明人说话不需要太多的交流。
她是很坦白的意思。
黑泽银会去发布会,所以凶手在那个阶段递了封信给同样绝对会去发布会的铃木家的二小姐铃木园子。
对方特意署名收信人是黑泽银,还让铃木园子打开那封信,目的就是为了让铃木园子告诉黑泽银信的消息。
阿笠博士会不会去发布会不知道,所以信封上面撰写的是他的本名。
“但是呐,小哀,还有一点你忘了。”黑泽银又开始抬手戳着灰原哀的脸蛋,“你怎么解释你的信?”
“……”灰原哀有那么一刹那的哑口无言,但随即就冷下脸,抬起手揪住了黑泽银伸出的食指,眉头紧蹙,似乎是在转移话题,又似乎是真的有些恼火,声音有些冷然,“不说那个。黑泽,拜托你不要在我说话的时候总是碰我的身体。你是小孩子么?”
“抱歉,暂且不是小孩子,但是……看到Si是七八岁小女孩的模样,总是有些忍不住呢。”黑泽银冲着灰原哀笑笑,“手感不错,很软……我指的是头发,肌肤由于接触面积太小没感觉。”
“……你还想要得寸进尺么黑泽银?”
“暂时不敢。”黑泽银耸了耸肩,随即却是忽然又往灰原哀身边凑过去,几乎在双方的呼吸都要交融在一起的那一刻之前停住,银色的眼睛对上了冰蓝,唇角上扬,“只是,在和我坦诚了身份之后仍旧用那种生疏的称呼和我交谈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小哀。那样子的话,似乎我们两个之间的正常话题也没办法正常继续下去。”
“……”
“知道该叫我什么吗小哀?”
“S……”
“现在你懂了么?”下一秒就把身体自动缩了回去的黑泽银,没理会身后睁大眼睛一头雾水的灰原哀,反而是轻吐出了一口气,来了一个相对莫名其妙的问话。
“什、什么?”
“这就是我刚才收到你电话时的心情,懂么?”压低了帽檐的黑泽银,眼眸半阖,“即将呼之欲出,却又被瞬间中断的感受。”
灰原哀:“……”
“我说得是信的事情。”黑泽银吐出一口气,调整了一个姿势,往后仰躺靠在了墙边上,仿若自言自语,“我和你的推断原本是差不多的,也正准备这么以为下去,但是小哀的那个电话带给我的消息,对我来说却委实有点奇怪。我不得不暂时推翻了之前的推论,准备从头论起。”
“所以抱歉,刚才那个推理,可能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