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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快斗本能愣了一下,转过头去,却看到一个最不可能出手的人正快步走来,然后转身挡在了他的面前。
“马修,你在干什么?”蜘蛛不悦地一挑眉头,“你准备违抗我的命令吗?”
“不不不,我并没有这个意思。”马修连忙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
“那你是什么意思?让开。”蜘蛛冷声命令,“还是说你想要和你身后的小鬼一起被子弹打成马蜂窝?”
“不想啊。”
“不想那你站在那里干什么!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开玩笑!给我滚开!”
“我只是觉得你们一群大男人,欺负一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生,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太不要脸了而已。”
“要什么脸——”蜘蛛说到一半声音忽然戛然而止,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成一线,“等等,你是——”
“而且啊。”马修扯了扯衣领,发出的嗓音由粗犷变为年轻的男子嗓音,“我本来可是迫不及待想要让团长帮我美梦成真,告诉我某个名为蜘蛛的杀手到底把那个她带到了什么地方去呢。你现在却告诉我,你没有这个能力,我……”
马修歪过头去,露出一个可怕的笑容:“现在才很不爽啊!”
什、什么……这声音,难道说是……
蜘蛛的瞳孔已经收缩到了极致。
他的脸上充满了愕然和震惊。
“黑泽!”在马修背后的黑羽快斗脸上也是充满了难以置信,他忍不住叫出了对方的真正名字。
他欣喜若狂,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即将脱口而出。
“站在墙角别动。”黑羽快斗面前的马修,不,准确来说是黑泽银,瞥了他一眼的同时,不着痕迹地往后挪移,挡在了他的面前,低声警告了一句。
“不是,我——”黑羽快斗激动地想要说什么。
“开枪!给我开枪射死他!射死他!”蜘蛛低吼咆哮。
他打断了黑羽快斗话语的同时,自己已经当机立断举起枪扣下扳机。
子弹呼啸着卷席而去!
与此同时黑泽银对面的人的手指同样已经搭上了扳机。
可有一人在开枪的前一瞬间却忽然觉得下巴一疼,一个倒勾拳狠狠砸上他的下巴,几乎让他的下颌骨当场碎裂,疼痛还没来得及蔓延全身,惯性已经让他整个人向上飞甩后仰。
但是,有一只手提前伸来,拽住他的衣领就把他整个人拉来。
眼前雪花碎片阵阵时,男子的精神恍惚,还没来得及从脖颈拉力造成的剧痛回神,背后却传来人类根本不能忍受的剧烈疼痛——
还有一名斜对面的男子几乎和他同样的遭遇!
“啊——”
惨绝人寰的尖叫声接二连三响彻会议室中,声音的响彻几乎掩盖过了密集的枪声!让人听了头皮发颤!
但是当事人,脸上保持着原先的表情,前所未变。
他一手提着一人,将两人的头撞在一起,挡在身前用作了“挡箭牌”!
人肉盾之后的三人,毫发无伤!
而充当人肉盾的两人,后背多了数不清的弹孔,密密麻麻叠加好像是蜂巢洞,血肉模糊都不足以形容状况惨烈!
他们全身已经沐浴在了鲜血当中……从外形上看根本不能当做人了……
黑羽快斗本能捂住了嘴巴,强忍住自己不要尖叫出声。
而其他人看样子对于血腥早就司空见惯,但看到黑泽银如此冷静地高举人体挡下一切攻击,看到他们的同伴被他们亲手打得不成人形,还是不由得倒吸冷气。
渐渐微弱的惨叫声中,升起的是低声的议论纷纷。
“妈的……还要再开枪吗?”
“他拿汤姆和安德鲁当盾牌,子弹对他没用!”
“草!谁上去把那两个只会拉后腿的蠢货丢开!”
“说的倒是容易,你行你上啊——”
“上什么上!我们伤不了他们!他们也逃不出去!”
“对!说的没错!就在这里等下去!我就不信他们能撑多久!”
知道子弹不起作用,议论声中,就连枪声也逐渐微弱。
黑泽银听着他们的议论,轻轻挑了挑眉,沾血的脑袋看向背后。
“你们,暂时用着吧!”
没有犹豫,黑泽银直接将手里的两人一左一右抛甩向后面,以一种极其精准的方式直接压住了黑羽快斗和寺井黄之助,将他们遮挡地严严实实。
黑羽快斗没来得及阻止,却是眼前一黑,身体上下压重量让他不由自主仰面,硬是把冲上喉咙的话憋了回去。
黑泽他搞什么鬼?!
“放弃抵抗了?”
“那等什么!开枪!”
会议室里的人看到黑泽银干脆利落把汤姆和安德鲁扔开也是一愣,但也只是一愣而已,紧接着他们就被狂喜的浪潮冲刷,二话不说加快了子弹出炉的速度!
比之刚才更密集的枪林弹雨如同狂涛骇浪包围如孤舟一帆的他!
在这种状况下,黑泽银却有闲心背过身面对敌人,去捡起地上的墙纸随手扔到了黑羽快斗二人的身上。
会议室里的大众惊喜之余,不由得冷嘲热讽他的愚蠢之举!
唰——
一枚子弹当先领军,一眨眼时间从背部狠扎入黑泽银的身体。
中弹导致的冲击让黑泽银的身体向前趔趄一步,他手臂抬起依靠墙壁停住身体,却是半抬起身子,面对着周围封锁了他全部退路的子弹,不由得压下了眼眸。
“我说——你们很烦啊——”
他抬起了手。
在这过程中,数枚子弹接二连三捅入他的上下半身,但他姿态不变,只是默默举高着手。
然后,悄无声息地把大拇指,向下压住了拳头。
有人似乎预料到了什么,瞳孔收缩,嘴巴大张想要急切呼喊,但没来得及。
咔擦。
有一声响,微不可查。
强烈的气流,倏然没有预兆地从房间里刮起。
微弱的滴滴声响起,并以一种可怕的速度提高音量,几乎是眨眼过后的时间,这种声音就从细若蚊声演变成了轰轰烈烈的巨响,几乎要震聋耳朵的巨响。
“一秒钟。”
“你究竟在搞什——”
轰!
巨大的爆破,携带着翻山倒海的气流,轰然将这一切炸破!
一瞬间的时间,枪声,叫骂声,推搡声,滴滴声,似乎所有的声音,都在一瞬间被轰鸣声湮灭消失。
世界寂静。
第两百七十章 你是哪位?()
街道。
“早上好,这位帅哥。”
“现在是下午,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我观察你很久了,可以跟你好好聊一聊么?”
“不好意思,我没有奇怪的性取向。虽然先生你长得很漂亮,但是我现在很忙。”
“……”
“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那有幸再会,再见。”
“稍等一下,前不久从伦敦回来的名侦探白马探先生。”
“……”
“不知道你对‘蜘蛛’这种宠物,有没有兴趣呢?”
“……你叫什么?”
“德丰,我的名字,你可以这么干脆的称呼我,而我称呼你为白马,没问题吧?”
“可以。你要去哪里聊?”
“去距离这里最近的APC1餐馆吧,那里的气氛不错。”
“好。”
目前下午2点25分24。36秒。
APC1餐馆。
目前下午2点27分53。56秒。
“果然这里的环境很不错呢,尤其是蛋包饭味道不错,虽然味道比我姐姐做得稍微差了点……”
“德丰,抱歉打扰你的用餐。你刚才提到了‘蜘蛛’,你知道些什么?”
“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嘛,白马,我关注你很久了哟。”
“你可以再具体点说。”
“昨天攻防战,我朋友被蜘蛛带走了,我沿着线索搜寻,遇到了很多人,他们都说见过你……牵阿拉斯加散步的老人贵川女士,刚被逮捕的杀人犯油井小姐,甚至就连警察也提到了你——警视总监的儿子白马探。我就过来找你了。果然,你也在调查‘蜘蛛’吧?”
“对。”白马回答完问题之后果断抓重点,“不过,刚才你说你朋友被带走了,你朋友是……”
“黑羽快斗。他也是你同班同学,很巧对吧。”
“怪盗?”白马探试探着发问。
“对呀对呀,就是基德嘛。”
“……”看来某人被彻彻底底地卖了,“你是他的谁?”
“长辈。在他没出生前我就认识他的妈妈了。”
“……不好意思,你看上去比黑羽同学年轻很多,冒昧问一句,你几岁?”
“今年二十三岁哟,可能是基因不错所以长得非常年轻,经常被误会年龄呢,我都习惯了。”
“……”
“这次我来找你,是准备谈谈合作的事宜——反正我们两个的目的差不多嘛。怎么样,要考虑看看么?”
“合作?没什么必要吧。”
“那我作为委托人委托你这个侦探帮忙呢?”
“你很聪明。这种委托,我很乐意接受。不过我现在也在调查中,你若是想要……”
“我不需要蜘蛛犯罪的确切证据。那种东西只对警察和侦探有用。我看不上。我只要知道他的大本营在什么地方就可以了。喂,白马,你我同时说一个地址,对对看结果吧!”
两人互看一眼,在下一秒皆是说出相同的字词句。
“XXXX。”
“果然,你的调查结果和我一样呢!”
“……既然你没打算要他犯罪确切证据,也知道了他目前的所在地,那你找我到底干什么?”
“麻烦你扮演富家少爷……哦,不对,你本来就像是贵族,那么请你本色演出,帮我用讨论投资的事情将这个人引出来。这是他的照片,哦,对了,别人习惯叫他马修。”
“你让我一个侦探去做鱼饵的工作?”
“什么叫鱼饵,别说的那么难听,你的角色很重要啊!你一看就是个高富帅,还是个侦探,能言善辩,一定可以很轻易地就把马修约出来,这样就方便我假扮他潜入进去了。”
“你……假扮他?”
“我和快斗一样可以变装成任何一个人。”
“……”
“是不是觉得很神奇呀?这个世界上如果我们这种人多了的话,不在场证明根本就不可以作数了嘛,因为我们完全可以假扮成另外一个人伪造不在场证明呢。那样警方破案的难度又大大增高了呢。”
“……我们来商量一下怎么把马修引出来的办法吧。”
一段时间后,谈论完毕。
目前下午2点47分24。36秒。
石子路上。
目前下午3点05分06。42秒。
“你没问题吧?”
“没问题。就问你一句,现在你看我,还看得出原来的我吗?”
“我不是说这个,你外表的打扮当然没什么问题……”
“细节?放心,在你和他谈话的时候我已经把他的性格琢磨了一个透彻,该知道的常识也早就事前调查过了。”
“不是指这个,即使你用马修的身份混进去了,你打算怎么办?”
“找快斗,救他。”
“……仅此而已?”
“你要我顺便帮你把蜘蛛抓起来么?”
“……不用了。我在外面等你。”
“麻烦了。还有一件事,我在桧树下面放了一个箱子,里面有重要的东西,你帮我看好点。”
“既然那么重要为什么——”
“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你可不可以别侮辱我的智商,现在你不是在跟我打电话是跟我面对面交流!”
目前下午3点06分14。35秒。
住宅外。
目前下午4点29分33。12秒。
白马站在住宅前的绿茵地上,手里提着一个箱子,抬头看着这一片乌烟瘴气。
他根本没料到自己会看到这样的场面。
不过是按照约定,留守在金属栅栏门外等待某人的消息。
他没等到消息,反而等到了轰鸣声音。
他转过身,轻易就见证到了在黄昏下,二楼的位置向外窗户忽然齐齐碎裂,向外冲出了滚滚浓烟和翻腾火花,顷刻将干净的外墙染成黑灰色彩。
住宅剧烈地摇晃,摇摇欲坠,最后终于是不堪其重,向一侧倒塌。
这住宅,在他面前,在烟尘之中塌成了近乎废墟的模样。
“没……”他紧皱眉头,有些不确切,“没问题吧?”
“白马。”有其他人在背后叫他。
被称作白马的男生转过身去。
有一个模样狼狈的人站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