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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擅长管理团队办什么古纳艺术团,当什么世界著名的幻术师?”平良鲛眯起半月眼,看向蜘蛛的目光更是带上了冰冷的古怪,“你无非是为了出风头而已,很享受众人对你崇拜的目光吧,所以才这么做。”
“为了你内心的欲望做出这样的决定,失败了,还不是你自己的错!”
平良鲛的声音化为利箭,狠狠地扎入蜘蛛的心中,将其伤得鲜血淋漓。
蜘蛛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你……”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那么多啊,简直浪费我的口舌。”
平良鲛倏地轻蹙眉头,腹部的刺痛让他意识到他真正该做的事情。
他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很快脸色就喀什改变,很快露出了和曾经蜘蛛伤害他时一模一样的残酷笑容。
“你现在只是一个手脚受伤的残废,任人宰割的可怜虫吧。”
“这么痛苦的话,不如早点闭目死掉好了。”
“很快,你就轻松了,老师。”
轻柔的声音之中,平良鲛将手指扣在了扳机上面,灰色的眼睛眯紧,枪口瞄准了蜘蛛的脑袋。
“行了,人暂时还不能杀。”黑泽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背后,半蹲下身提,把手按在平良鲛的脑袋上狠狠揉了揉。
“……”平良鲛眼睁睁看着自己射出的子弹擦过蜘蛛的脸颊,脸色顿时一黑,尽管声音依然保持了基本的礼貌,言语却是不善,“黑泽,请你让开到一边!我暂时不准备跟你做敌人!”
“我要询问他一些问题。”
“你要问管我什么事——”平良鲛抬头,目光恰好触及到黑泽银带笑的脸庞和冰冷的眼神,顿时打了一个寒颤,不由得低下头,撇过头去,“算了,随你便了。”
“谢了,我真的会帮你去北非物色一个新姐姐的,顺便可以去帮你带一个姐夫回来。”
“……你给我滚!”这句话平良鲛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黑泽银笑笑,没说什么,只是走向了蜘蛛。
“你问我什么我都不会说的。”蜘蛛冷淡地看着逼近的黑泽银。
“你除了说之外没有其他的选择吧。”黑泽银走到蜘蛛的面前,半蹲下去,面带笑容伸出手揉了揉蜘蛛的金发,“触感不错,颜色也很灿烂,如果留得再长一点就好了。”
蜘蛛:“……”
他抬头对上了黑泽银的眼眸,咬牙切齿:“喜欢的话,你去摸你父亲好了,我头发没他灿烂也没他长!”
“你果然是和知道我身份的熟人认识嘛。”黑泽银微微一愣之后,忍不住笑了出来,凑近蜘蛛的脸庞,“让我猜猜,是某位CIA的少将先生,罗夏·森么?”
“……知道你还对我动手?”蜘蛛狠狠瞪着黑泽银。
“这么简单就承认了啊。”黑泽银轻啧了一声。
“我说你——啊!”
蜘蛛刚想要说话,然而黑泽银正抚摸他的手却忽然一变姿态,五指收敛控制住他的头发就重重向后一扯,几乎要连带头皮扯下的力道让他本能倒吸了一口冷气,面前的年轻男子却面色不变继续笑意盈盈凑来。
“既然这么容易就承认了,那么久再承认一些其他的事情吧。”
“比方说,Si,在哪里?”
蜘蛛扯动嘴角,看着近距离的黑泽银的脸庞,忽然笑出声音来:“这么关心你女朋友?”
“我再问一遍,Si在哪里?”
“想要找她去地狱十八——啊!”
黑泽银不紧不慢将又将蜘蛛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同时用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脖颈,渐渐收紧力道。
头皮被向后拉扯,脖颈被迫向前。
这种高难度的姿态,让蜘蛛有一种下一秒自己的脑袋就会被拽下来的预感。
而且,无法制止的,他的呼吸正在很快变得困难起来,这使得他不得不大张嘴巴,却是喘气艰难。
“别对我撒谎,我的耐心不够。”黑泽银面带微笑欣赏着蜘蛛的痛苦,语气如常。
“……”蜘蛛捏紧了拳头,嘴角扯开,“死了。”
“看来你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了。”黑泽银的眼眸微微沉下。
“你……先放了我,送我……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蜘蛛尽力地把这一句话说得完整。
他想要争取筹码。
“你搞清楚现在处于弱势地位的人是谁。你不回答的话,我也可以亲自去质问罗夏,他不说,我就去CIA在日间谍网去找,总能找到人的。”黑泽银松懈了力道,“但是你不同,如果不当场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介意让你生不如死。”
“呵……只是,生不如死吗,你这个……不敢杀人的懦夫。”
看着蜘蛛惹人恼火的表情,听着蜘蛛意味深长的话语,黑泽银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你到底说还是不——”
黑泽银质问的声音暂时止住,他察觉到胸口处的不对劲,暂时低下头去。
蜘蛛的两只手勉强把握住了枪,将其对准了黑泽银的心脏位置。
“哈……啊哈……”蜘蛛喘着气,抬高的眼眸盯着黑泽银,“我不会说的……你不可能从我这里问出有一点价值的消息,现在,主动权掌握在我的手里了。”
“我知道……呼……你穿了防弹服,所以会议室里那些人对你开枪没用,但是这么近距离开枪……你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你不考虑一下吗?”
黑泽银的眼眸闪了闪。
他并没有松懈在蜘蛛脑袋上作恶的手,只是淡淡开口:“你可以试试。”
“我……不需要试,还有,就算你……不在乎你自己的性命,不、不考虑一下白马探,平良鲛,还有黑羽快斗,寺井黄之助的性命么?”蜘蛛的脸上,重新带上了笑容,“艺术团的人,好像也醒了不少……”
听到这话,黑泽银终于是一愣。
他转过头去。
第两百七十三章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有数名艺术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废墟中苏醒。
他们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某两人身后。
有人伸手,用枪顶住了白马探的后背;有人用刀,靠在了平良鲛的脖颈。
白马探没有任何把握在背后的人开枪之前自己可以从他手上夺下手枪,只受一点轻伤,所以他抿紧了唇,沉默不语。
平良鲛由于腹部以及手臂的伤口,早就暂时失去了行动力,再加上他全盛时期的力气也是轻微,根本无法做出反抗。
这两个人,被两个外国男子控制,暂时不能动弹。
如果仅仅是两个外国男还好。
但除此之外,还有人苏醒过来,他们分出两人镇守在白马探和平良鲛身边,其他的人,则是持枪对准了黑泽银。
形势似乎有所逆转。
“怎么样……”蜘蛛脸上的笑逐渐恢复了运筹帷幄,“现在,是你处于弱势地位了……”
呵。呵呵。黑泽银的嘴角扯动,口中发出了清越的笑声,而且这笑声越来越大。
“你……笑什么?”蜘蛛捏紧了手枪,向前顶去,他很不满意黑泽银的情绪出乎他意料之外。
“啧,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白马从刚才开始就站着不动也不说话了,原来是被你的人瞄准了呀。”黑泽银松开了对蜘蛛手上的控制,拍拍裤腿上的尘土,神色自若地站起身来,笑意洋溢在脸上并未散去。
白马看着黑泽银不说话,只是眼里的不满情绪显而易见。
黑泽银却是不免忍俊不禁,发出的笑声更加灿烂,也更加拉仇恨。
“你在找死吗……”蜘蛛的枪口随着黑泽银的起身同样高抬,最后还是瞄准住了黑泽银的死穴。
重新得到完全呼吸的他咳嗽了几声,眼神变得比刚才更加狠戾,也更加具有威胁性。
“我找死?我只是觉得你的这些人自不量力。”黑泽银侧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蜘蛛,“我好不容易准备放过你们一命,让你们活得轻松点,你们自找死路,也怪不得我了。”
“你是什么意思?”蜘蛛本能有不好的预感。
“喂,白马,抱紧我给你的箱子,你还提在手里吧。”黑泽银完全无视了蜘蛛,目光落到白马身上,准确来说是他从刚才开始就抓着的箱子上。
黑泽银刚才说这里面装着生命探测器。
白马不由自主点头。
而黑泽银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他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装着红色按钮的固体。
等等,这场面好像有些熟悉……
蜘蛛的瞳孔猛地一缩,脸色大变,二话不说就扣下了扳机。
子弹脱膛而出。
可是在怦然一声之前,黑泽银早就率先按下了按钮。
没等站在白马和平良身边的人反应过来,又是轰然一声爆炸在场地中响起。
这次炸弹的威力,不说大小,非常集中。
对付某些人,已经是杀鸡焉用牛刀。
凄厉到让人头皮发炸的惨叫声之中,有人被烟尘掀飞到半空,又重重砸到地上,身体抽搐,骨折疼痛成为必然。
一片烟尘弥漫,这片土地再度被狠狠摧残。
黑泽银在这环境之中,呼吸也是不免加快,轻喘气中稳住身体,不由得伸手捂住腹部边侧。
在那上面覆盖的服装被子弹擦过,留下了明显的焦痕,但并未伤到皮肤,也没有留下真正的创伤。
只是,子弹擦过带起的热量,让他很不舒服就是了。
“别乱开枪啊,我的身体可是很重要的,要是受伤了,你可至少得赔上你一辈子的一半身家呢。”
黑泽银瞥了一眼背后表情惊愕看着他的蜘蛛,眉眼弯弯,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和蔼。
但不可否认,这听在蜘蛛的耳中,真的是恶魔的低吼。
“你到底……”由于和黑泽银同处于炸弹波及范围之外,蜘蛛并没有受到多少伤害,但是余波仍让受过两次重伤正在失血的他的脸色苍白,他抬头死死地盯着黑泽银,声音竟是发抖,“在我这里装了多少炸弹?”
“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把这里推平。”黑泽银微微一笑。
“你……”蜘蛛猛地再度压下了扳机。
他的疯狂力道,几乎要把扳机掰断。
但黑泽银看到他的动作,依然只是面带微笑看着他,甚至连躲闪的动作都没有,即使他瞄准的是黑泽银的头部。
蜘蛛见到这一幕先是欣喜若狂,但是一瞬间之后脸上便是覆盖了惶恐和惊慌。
子弹没有意料之内的射出。
“啊啦,弹匣里没子弹了对吧。”黑泽银发出惊讶的叫声,但看他脸上的表情,很明显是早就知道。
“你……”
“我什么,我可是一直有抽空注意你,你换弹匣的动作,你开枪的次数,要数出你的弹匣里装有多少子弹,根本不是什么难事。”黑泽银嬉皮笑脸地看着蜘蛛,还愉悦地吹了一声口哨,“感谢我吧,看我对你多关注……”
啪嗒。
手枪落在地上。
蜘蛛伸手指着黑泽银,手指哆嗦,嘴唇颤抖,想要说什么,却是气急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黑泽银好笑地看着蜘蛛,不过转而注意到背后烟尘在微风中渐渐淡去,脸上的笑容真诚温和不少。
“好了,能看清路了,我也懒得跟团长你浪费时间下去。”
蜘蛛颤抖的更加剧烈,只觉得黑泽银特意加重的称呼对他有种无尽的嘲讽意味。
他倏然捏紧了拳头,猛地向黑泽银打去。
黑泽银轻松地抓住他的手臂,微微用力扣住他手臂的骨关节处,刺痛让蜘蛛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软下。
“之所以能成为世界一流的杀手,仰仗的不过是你超人的幻术。但是你的幻术,在实施前,必须有着多重准备,在没有准备的前提下,你根本,连三流都算不上。”
黑泽银的手指狠狠向下用力。
蜘蛛眼珠子几乎瞪出眼眶,惨叫一声,那种手臂被残忍折成了两半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
等原本无损的手臂被黑泽银放下,果然,它以一种不堪入目的姿态扭曲地歪着。
蜘蛛咬紧了牙,脸色是无血色的惨白。
“好了,团长,请听话,等会儿我会来找你。”
黑泽银把一个数字闹钟放到蜘蛛的腿边,然后随即伸出手揉了揉蜘蛛的金发,脸上的笑容更是明媚阳光。
蜘蛛看看身边的炸弹,又看看起身转身准备离开的黑泽银,被他咬出血来的嘴唇艰难张开。
“你……不是,黑泽银……”
黑泽银离开的脚步一顿,他转过身,看向蜘蛛,舔了舔嘴角,却是没说话。
“黑泽银……晕血,手段也根本没有你这么激进……呃!”
他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