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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矿异闻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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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泵箱长两米五,宽和高分别是一米五,里面装满着混合成的乳化液。这乳化泵司机的鬼魂生前显然是被浸泡过的,整个井下除了井底水仓之外,就只有这乳化泵液箱能够达到要求。

    刘亚新和何超不明所以的走进硐室,一脸的茫然,不知道我为什么急匆匆的回到这里。而那乳化泵司机的鬼魂就跟在他们两个的后面,现在正满脸尴尬的看着我,这更加的证明了我的猜测。

    我一把抓住箱盖,开始费力的向上抬,只是这箱盖实在太重,我抬了几次也没抬起来,我示意何超过来搭手,然后在我们两个的努力下,箱盖被打开了,同时一股非常刺鼻的乳化液味儿涌了出来。

    我们两个顿时被熏了一个踉跄,刘亚新也捂住了鼻子,整个硐室里都弥漫着这股刺鼻味儿。

    我转头看向乳化泵司机的鬼魂,它还是一脸尴尬的站在那,我下定决心,转头就要向乳化液箱里看去。只是接下来的情况出乎我的意料,还没等我看到里面是什么情况,一只光滑手就猛然的从乳化液箱内伸出!猛的抓在液箱的边沿上!

    我和何超就站在液箱的旁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我们两个一哆嗦,急忙的向后退了四五步。

    那只手抓着液箱的边沿一动不动,乳化液正顺着手指不断的向下滴落,我一时不敢再向前,只好开始不停的来回转头扫视着那只手和另一边的乳化泵司机鬼魂,心想:难道这小子没死?不可能啊,鬼魂都出来了还能没死?

    之后终于让我发现了不对劲儿,那司机的鬼魂看到那只手后,明显的流露出恐惧的表情,然后猛地惨叫一声,消失了。

    我靠!被自己的手吓跑了?

    不可能!紧接着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估计是这手的主人和他的死有关联。

    我们三个开始死死的盯着那只手,准备看看一会爬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人,难不成是个粽子?

    我们盯了半天,也不见人爬出来,有些不耐烦。何超的胆子大,他转身就把硐室墙壁上的安全规程牌匾摘下来一块,然后抓着一边底角,用另一边的顶角向那手掌捅过去。

    这‘捅’过程在我眼里真是漫长无比,我生怕那只手突然抓住那块牌匾,然后猛地从液箱里突然蹿出一大粽子,顺着牌匾就把何超拽进去。

    我靠!

    我还在这幻想呢,那块牌匾就已经碰到了那只手,万万没想到那只手竟然直接就顺势爬到牌匾上,然后趴在牌匾上一动不动。

    竟然是那截断手!

    原来是它!

    我们三个都知道这断手的恐怖程度,绝对是个杀人的主,我们谨慎的盯着那截断手。何超的处境最尴尬,他正端着那块牌匾,断手就趴再上面,一时之间他把牌匾扔掉也不是,不扔也不是,纠结的不行。

    这截断手我们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是没血的,和正常的人手一样,后来在墓室里它变的鲜血淋漓,开始追击我们,却被何超的一泼尿洗了个干净,事后这截断手又残忍的撕裂了皮带运输机司机的喉咙,使自己再次变的鲜血淋漓。

    似乎这截断手很喜欢自己被鲜血布满的样子,只是除了第一次能自己涌出鲜血外,其它时候只能靠撕裂别人的喉咙,现在它全身都被乳化液洗干净了,恐怕又有人要遭殃(当时我也很不确定自己的这个猜测,也是后来慢慢发现的)。

    想到这我不禁缩了缩自己的脖子,虽然我们上次和它达成了‘不报复’协议,可天知道这截断手会不会守信用。

    这截断手在那趴了半天也不见它动一下,我脑袋一抽,就开始想是不是它溺水了。旁边的何超端了半天的牌匾,手应该是有些酸,牌匾开始晃动起来。

    他不晃动还好,这一晃,还真就顺着手腕的断裂处喷出几股乳化液。当时就把我雷的说不出话来,感情这截断手还真就是溺水了!

    喷出几股乳化液后,它似乎又有了力气,五根手指来回伸缩活动了几下,然后把自己支撑起来。虽然它没有眼睛,但就是给我们一种它正在“看”我们的感觉。

    它缓缓的把自己立起来,用手腕支撑着自己,然后不停的冲我们摆着‘耶’的手势,似乎很兴奋,因为我们把它救了出来。

    我靠!这断手绝对是成精了!上一次我们就有这种想法,现在更是深信不疑。

    它比划了一会儿便倒下来,然后用反‘耶’的手势站了起来,我还在纳闷,难道它这是要用二指行走?紧接着竟然对我们鞠了一躬!只是这躬鞠的实在是有些滑稽,鞠完躬后直接就掌心朝上躺在了牌匾上面。

    我们三个都被这一幕震惊了,一个个眼睛瞪地溜圆的看着它。只是这截断手再没有其它动作,翻身爬下牌匾,落地后直奔硐室门口,飞快的消失了。

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 鬼打墙() 
断手消失了好一会儿,我们三个才回过神过来,刚才我们真是又惊又怕,这断手要是突然发难,保不准我们三个都得搭在这,虽然怀里揣着螺丝刀,天知道这次还管不管用。

    这截断手消失了半天后,我们才反应过来,不禁摇头苦笑,感情这断手真和我们结交下了感情,估计是不会害我们了。

    我开始向乳化泵液箱走去,如果我猜的不错,那乳化泵司机的尸体应该就在里面。

    液箱里全是水和混合的乳化液,呈淡黄色,不过现在上面飘了一层的白色泡沫,看不清下面有什么,我示意何超把牌匾给我,然后用牌匾轻轻的把泡沫刮到了一边。

    果然,刮开泡沫后可以隐约的看见箱底有一具穿着蓝色矿工服的尸体。

    看来这乳化泵司机真就被那截断手给杀了,死前阴差阳错的把断手困在了液箱里,却又被我们给救了出来,这么算的话,我们三个还成了罪人。

    这液箱里的乳化液是有化学成分的,而且我们也不能自己动手去捞这具尸体,只好坐在硐室的门口,准备等两个路过的人,让他们去上报这件事情。只是还没等多久,我们就有点坐不下去了,之前不知道液箱里有尸体的时候,坐着也没什么,现在一想到要和死人一块儿呆着,浑身实在是不舒服。

    我甚至在想,如果张矿没走就好了,可又一寻思,不走还不行,这他要是见到断手,说不定又得发疯,就像我那天被那两只死鬼追的时候,明明都已经想好了对策,关键时刻不还是差点把自己给吓死。

    没办法,我们三个又不想和死人呆在一块,只好决定去采掘工作面找人。

    哪知道我们到了工作面的时候,这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怎么回事?今天回复生产,这里的人应该最多,怎么会这么安静?我有些摸不到头脑,刘亚新和何超更是什么都不懂,呆呆的看着我,仿佛再问我应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矿上的这些人不管怎么说都得来工作面,既然这里没有,那么很可能就是从回风运输巷进来的,我们穿过这条工作面肯定能看见他们,但是问题就来了,这工作面里全是液压支架,对于正常人来说,这就是矿井下面最看全的地方,但对于我们三个‘不正常’的人来说,这里无疑是最危险的,万一哪台液压支架泄压,对我们都是难以想象的灾难。绝对不能从这走!

    他们两个可没我想的多,看我站着半天不动,刘亚新就揶揄我:“陈小姐,让你钻个工作面,你不是还得做个心理准备吧?”

    “陈小姐,我们可以钻了吗?”何超也是笑着打趣我。

    听完他们两个说话我就乐了,我这为大家着想,反倒成了胆小的那个。当下我就把我的想法和他们两个说了一下,看看他们怎么决定。

    最后我们一致决定打道回府,那乳化泵司机死不死的关我们屁事。

    这就让我想起了一个小时候学的课文,有点记不清了,大概意思就是:一个动荡的年代,一个道家的人发现了一个衰败的佛家寺庙,里面有很多的佛书,这道家的人可能是帮忙看守了几年还是看守了一辈子,一直无人问津,后来这道家的人就带着一部分书去了什么地方,大概意思是这些东西得留着,找一些人来看管,结果没人尿他。这道家的人很失望,管理也不再细心,回去的路上书就丢了很多,回到寺庙里更是不怎么搭理,最后导致损失了很多的重要文献。到了近代,这道家的人受了很多的批判,因为他的管理不当才损失了很多的文献。

    当时老师还让我们挨个说对这个人的评价,大家都说他不对,唯独我不这么觉得。说白了,这道家跟佛家关系是有,但不是非常大,帮你管理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而且他也付出过努力,看守了那么多年,又去找人帮忙,可惜没人管。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自己的事你都不上心,那还关我屁事。

    只能等到升井后再汇报了。可能是因为之前揍过那鬼魂的原因,我们的心情好了很多,他们两个也不犯相思病了,一路上又说又闹,狭长黑暗的巷道里也不觉得寂寞。

    一路上我们马不停蹄,只是这往常走过很多次的巷道,这次好像格外的长,有些不对劲。

    刘亚新和何超正在打闹,我一把将他们两个拉住,然后仔细的回想起来。

    刘亚新看了看我“陈小姐,这次走累啦?”

    “陈娘炮,撒娇不走了?”何超一个劲的坏笑。

    我没心情搭理他们两个,依旧在仔细的回想着,片刻后我猛的睁开眼:“不对劲,出问题了!”

    他们两个立马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进风轨道巷也就两千三百米左右,按照咱们这个速度,早就应该经过一千多米的移动变电站硐室了,可现在依旧没走到!”

    听我说完,他们两个也开始仔细的回想,然后二人表情均是一凝,冲着我点了点头。

    这黑不溜秋的巷道里没有什么标志物,都是凭移动变电站硐室和乳化泵硐室确定距离的,常走这条路的人都有个大概的脚感,知道走了多远,可我们三个显然是差了点。

    现在乳化泵硐室是过了,可这移动变电站硐室始终没到,这种情况像极了人们常说的‘鬼打墙’。

    我思考了一下,慢慢的说道:“咱们可以直接排除走过了没发现的情况,和还没走到的情况,三个人不可能全都感觉错误,现在最有可能的就是遇到了‘鬼打墙’!”

    我一说完,他们两个的眼睛瞪的更大,异口同声的问我:“刚才那只鬼魂报复呢?”

    他们说的倒是也有可能,不过一听这话我就不乐意了,“我靠!你们俩问我呢?!我能知道呢?!再说了,你们打完人家你们觉得就能拉倒了是不是!”

    哪知道他们两个齐齐的给了我一个白眼,并说道:“别说的好像你没动手似的”

    我靠,这句话太有杀伤力了,我嘿嘿的干笑了两下,“也不一定是报复,说不定是那鬼魂觉得咱们不讲究,打了人家还不帮人把身体弄出来,等找到人再回来帮忙,没准尸体都泡烂了。”

    “那你的意思是咱们回返?看看能不能回去?”何超说出了很关键的疑问。

    我没回答他,然后想了一个办法“咱们三个先确定一下,查巷道壁上的电缆米标,然后咱们再往前走几百米试试看,如果前进不了,咱们就只能后退了。”

    何超点头表示同意,直夸我有脑袋,连说这方法可行。刘亚新本来也点点头,然后提出了另外一个办法,“要不咱们好好观察下情况,把那只死鬼找出来再揍一顿?”

    我的天,我是真服气了,这刘亚新不仅揍人,现在连打鬼都上瘾了。

    话虽然这么讲,不过我还是和何超异口同声的说道:“也行”

    当下我们就把巷道壁上的三根电缆米标都记了下来,‘467M’‘1423M’‘781M’

    何超看着这几个数疑惑的不行,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问道:“高手?为什么这些数差的这么大?”

    “电缆出处地点不同,或者中途有接头的地方。你能不能好好学学,别天天一下班就玩电脑”对他我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真是活脱脱的十万个为什么,眼下情况这么复杂,还有心思问这些。

    何超开始嘀咕:“有你就行呗”

    我实在是不想和他废话,遇到鬼打墙虽然是死不了人,但饿你一阵还是没问题的。这午饭时间早就过了,我这腿现在一迈开,我就感觉要飘起来是的,在不升井吃点东西,我就得躺在地上等人救我了。

    我们开始控制自己的迈步距离,尽量一步一米,然后走了二百多步,开始观察巷道壁上的电缆米标,‘233M’‘1197M’‘267M’

    “高手,为什么少的数都不一样?”

    我要疯了!我正一心一意应对眼前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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