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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妇女说:“快得很!坐一会,现在天还早呢!”
刘墉不耐烦了,说:“你能不能做鉴别?不会就别耽搁我们时间了!”
中年妇女忙笑着说:“我马上,你早说你回家有事吗。”
她便叫金钗与他一同进隔壁房间,刘墉屋子里很简单,一张床,床边放了一台b超机。
刘墉在温打工时见过,也听人说过,他心里猜测,莫非b超机能鉴别?中年妇女让金钗躺在床上,刘墉发现中年妇女,用机器的一个铁东西往金钗肚子上一放,一动,半晌才说:“是个男娃娃!”
金钗脸瞬时笑了,看了一眼刘墉,发现他脸色还是像麻线捆扎似的,没有笑意。
他知道这完全是凭妇女一句话,自己也不懂那机器。
妇女没见刘墉显示出高兴的神色,忙给他解释图象上花花麻麻。
刘墉那知那是什么,脸色一直没有愉色。他付了钱,叫金钗走了。他想,就当这钱掉了,小偷摸了。
刘墉带着金钗回家的路上,脸上始终没有笑意,金钗发现他已经被生男生女,搞模糊了。他想这个女人说的不一定对,高兴得太早以防从高空摔下来,痛得那可利害。更莫说在秋庄,在大城市也一样,乐极生悲!他心里惦念着,希望是生个男孩子,了老爹老妈一桩心思,也了金钗心愿意,也好堵塞秋庄婆娘的嘴。
刘墉回到家,秋庄人早以听说他老婆怀的是个女娃娃,一个传一个,全村人都晓得了。有的为刘墉担忧,听说上门来安慰郑花妹和刘科成;也有的为此而乐,特别是刘少云,他乐了,乐得比过年还高兴,他本来和刘墉没什么过不去的坎,主要是前天,刘墉把他心爱的女人送给了刘教授。若是刘教授不来秋庄,或者刘墉不钻出来牵这个红线,陈寡妇也耐不住多久,女人没有男人陪着睡,心里更是空的紧,不像男人自己可以到外面飘。
刘少云听说刘墉要生个女,心里巴不得连续生几个都是女,老了也和自己一个样。
刘少云先去了陈玉兰的院子里,一手捏着一只卤鸡腿啃,一手提着酒壶,嘴里念念叨叨的,不把来陈玉兰家玩耍的人放在眼里。刘少云不敢去刘墉家去胡闹的,怕刘墉心情不顺打他没人劝阻,白白挨打。想着刘三贵在秋庄那么大的面子,都撬不过他,自己去惹他,不是老鼠在猫屁股上擦痒。
他现在针对的是刘教授,不是刘墉。他想用骂刘墉,来吓一下刘教授,老子不得和陈玉兰好,也要你与她过不了好日子。
刘教授看刘少云在院子里嘟嘟啷啷骂了一阵,也没人听清楚,他便去叫他进屋,同大家坐着喝米酒,传授他们种植蘑菇的技术。
陈玉兰晓得刘少云是来闹事,叫刘教授别去理睬。刘教授想与他一个寨子里,低头不见,抬头不见,牙齿与舌头那么好,多少有点小误会,那有不吵不骂的。只要与他说通了一寨人还是一寨人,大事小务也得照顾照顾。而且这样下去,刘少云一天反正没事,一手提着酒壶,天天借酒骂人,那像什么话啊!就说去叫刘墉来解决,一来怕刘墉气不顺打骂,人与人之间更疏远了;二来他天天坐在院子里念叨,总要出事情。
刘教授走到刘少云跟前笑嘻嘻地说:“刘老弟,走进屋去喝几杯!坐在外面天有点冷呢。”
刘少云用眼恨他,一双大眼睛通红,像发骚的水牛。刘教授笑了笑说:“你肯定喝多了!”
刘少云气呼呼地说:“我不到你家去,你的家不在这儿!——在鬼都不去的地方!”
刘教授见他逞心来的,笑着说:“你喝多了!”
刘少云看他惧怕,便直截了当地骂:“你这老东西!——是谁让你来秋庄?我们不欢迎你!你回你的大城市去!别在这儿假惺惺了!说是为秋庄致富,你明明是在城里找不到女人过日子,来乡村来骗女人的。我说你不是好东西!”
刘教授哭笑不得,这人不是人了,好在那天有肖镇长与郑县长在,而且当着大伙儿,刘墉做的媒,陈玉兰也同意,不是我一厢情愿,不然那可真的走不出秋庄。
刘教授看来奈何不了他,想了想可能只有刘墉来才能唬得住,他说:“我说不过你,这事只有叫刘墉来和你说。”
刘少云听他提刘墉,本来就想忘记他算了,想拿他来唬我,便鼓着脖子骂:“你别提刘墉了!他和我没什两样!生个女娃娃,不如不生!现在一天牛皮哄哄,将来也和我一个样!”
刘墉和金钗回到家,郑花妹见他们一进屋,便急着问:“是什么?”
刘墉唬了一句:“是人!”
郑花妹为了想要结果,便不想骂他,耐心地问金钗:“是什么?”
金钗笑容满面地说:“妈,我怀的是男娃。”
郑花妹不相信,说:“为什么刘墉不高兴?”
金钗说:“他觉得生男生女都一样。”
郑花妹生气地骂:“放他娘的屁!”
她话一出口觉得骂得不对,自己骂自己,老子疯了!但是心里觉得甜了。
郑花妹高兴之余便想把这消息传出去,让她脸上有光。她刚来到陈玉兰家,想今天只有陈玉兰家人最多,大多是去学种植蘑菇技术,也有一部分人是去闹热这对新人的。
她刚进院子就发现刘少云与刘教授吵,还在一旁骂刘墉,心里极不平衡,又不敢多嘴,他是个单身汉与我这样的女人骂,他骂得老子下不了台,全村婆娘以后走错路骂人要拿老子当话把头的。
他想只有回家去唤刘墉来制服他。
郑花妹回来叫刘墉,刘墉却正往刘教授家走,想安排明天的事儿。
郑花妹碰上他,便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在他跟前说:“刘墉,刘少云在与刘教授骂架呢!他还骂你生女娃将来与他一样……”
刘墉没听下去,直吼:“老子看他逞心找茬!老子去找他打架!”
刘墉匆匆忙忙来到刘教授家院子,见到了刘少云,便骂:“你一天吃饱了喝足了到处撒什么野?是不是没人打你,皮子有点痒?”
刘少云见刘墉来气势汹汹,吓了一身冷汗,他要打自己,不像刘教授那样温驯。全村人都是他心窝子里的人,一呼百应,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他只有支支吾吾地走了。
刘墉见他可怜样,心里也觉得余心不忍,补充说:“你一天不干正事,还想娶婆娘!——那个婆娘愿意与你一辈子!——看你那熊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老子还想给你介绍一个女的来,看来老子别费心了,叫来你也养不活!”
刘少云走后觉得自己对不起刘墉,原来他早以给自己找好一个女人,为什么不早说?他不想回家,想向刘墉承认错误。他慢慢腾腾地在刘墉周围走动,也不敢靠得太近,怕刘墉发火。他转了半天还是不敢向前与刘墉说半句话,眼睁睁地看着刘墉进了陈玉兰的屋,在屋子里和刘教授说笑。
第十八章 是非()
刘墉老婆怀上的是个男娃娃,郑花妹在村子里传了个遍。一场虚惊的村里人,暗里也在骂郑花妹玩弄村里人的感情,大多转念一想到刘墉做什么事都带劲了,大家关心的是牵电的事,刘墉应该关心一下全村的电了。如果真是刘墉把电牵来了,那可是能人了,全村人可能要唤他观世音了。
刘墉的脑子里根本没有去想牵电的事,这是愁不来的,他脑子里也有点空,种蘑菇也要种好了,说有多少技术含量在里面,刘墉没发觉。
他想做点觉得有意思的事,一时想不出来,一天吃了饭便总是在村子里,田地里走来走去,根本不去关心蘑菇怎么样。他想有老爹刘科成就够了,人多也是去凑热闹。他可是村子里的人不这么想,想必刘墉这娃儿又找到了新门路了,或者说种蘑菇致不了富。
大家心一想,脑子就像被人猛敲了一棒,白白地浪费了时间,钱花去了,人也累了。莫非刘教授真是刘少云说的是个牛屁精啊?或者说是刘墉带来寻花问柳的花心贼,在城里找不到老婆,来这里骗一个。但是刘教授说话做事都像是个有知识的能人啊!而且郑县长是他的同学,应该不是冒牌货,是名副其实的知识分子。
刘教授没问题,那么刘墉有啥问题啊?你娃娃不是这山望着那山高啊!他是不是觉得种蘑菇卖不出去,白费工夫?这可能是他心里病,想一想钱花出去,力花出去,得什么?一场空!有的人开始议论了,有的大嘴巴婆娘听了干脆叫自己的男人别做了,想刘墉就没做了,一天背着手在村子里转来转去的,瞅都不瞅蘑菇一眼,你说种来有啥意思,若是高粱,大豆,玉米之类的还可以存放在家里吃,像那东西放在家能放吗?几天就霉了,吃个屁!
村子里的男人听了,想一想真是个道理,大伙儿低声骂刘墉几句,“龟儿子,不要做就别叫人做!害老子们白忙了几天。”
后面种的的开始嘲笑种在前面的积极分子,也就是整天粘着刘墉和刘教授的人,特别是刘充和刘辉,还有一帮年轻人。他们想,刘墉是好是歹,我们跟着准没错,刘墉有了别的打算和计划,也不会少咱们的一份。可是现在能不能继续做还是不做?得找刘墉问清楚。刘墉根本不知秋庄人想什么,在田地走了一圈,看着全村人有点怪异,便回家问金钗。
金钗说:“他们是看着你一天无所事事,不去田地做事,想必种蘑菇没出路。”
刘墉听了生气地骂:“放他娘的屁!是那个龟儿子说的!老子听了打他娘几棒子。”
刘墉正在骂,刘充来了,他一进院子听到刘墉的声音,以为心情不好与金钗吵嘴,忙进屋来劝架。
他见到刘墉站在金钗面前面目凶光,肯定晓得金钗惹火了他,进去大声地说:“刘墉叔,你别与大娘吵嘴了,她怀了娃娃,你得依她点,我听说天天与她吵对肚子里的娃娃不好,影响发育。”
刘墉看见刘充进屋一头雾水,迷迷糊糊地骂:“你这死娃娃,田里的蘑菇种好了?你跑来做什么?老子与谁骂架?——你狗屁不懂来搅和什么!”
刘充大声解释说:“我田里活做完了,正有事与你说事,听你与大娘吵嘴劝几句,难道不对?”
刘墉大吼:“老子和谁吵?老子是在骂那个扯是非,嘴巴没盖似的!”
刘充才恍然大悟,羞怯地说:“我听错了,向你认个错,行了吧!”
刘墉听了刘充,当他是个小孩子,没在意,他在意是那些没事扯是非的婆娘。
刘墉决定向田间地有头走一转,看谁在说自己的的坏话,骂个狗血淋头,几天不得安宁。
他先到田里看一看,有的婆娘好像听到刘墉在家大骂没心没肺的人。他走了一遭,没听村里的人,不敢说半句,只见到有的人,站不是,坐不是,想不到秋庄人到底要想什么。
他决定晚上开个会,以村长的名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同时也想规划一下秋庄人的未来,想刘教授在,万一说错有刘教授在来改正,就当放了一个屁,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又不是向省长县长汇报,说错了挨批评。
刘墉大声地对着田里的人群大声说:“今晚各位在我家开会,家家要有人来。若是那一家没人来,别说对他不客气!”
刘墉说完,便回去了。
刘教授也看着秋庄人说三道四的婆娘,也烦恼,想骂几句,但是怕别人反过来不管他的事,不敢骂了,他只有叫陈玉兰把自己田地的蘑菇种好了,给全村一个榜样。
他听刘墉吐出了几句又是像骂人,又像是唬人的话,心里格外的高兴。
当刘墉走不久,他便跟了上来,小声地对刘墉说:“兄弟,你该说几句话来怔住村里人了。否则他们可反天了,一天到晚别的正事做不了,坏事可做一箩筐。”
刘墉看了一眼刘教授,脸上没有笑意,不晓得附和他说,还是打击他说的话。
刘墉心里是知道,秋庄人说的也有一定道理,种出来的蘑菇卖不出去,可不是白忙了吗?
他小声地对刘教授说:“刘教授,你说我们这样做,有前途吗?若是计划实现不了,那我们怎样向他们解释?”
刘教授半晌站着没说话,他挠了挠头发,虽然只有几根,为了表现自己有点难为情,他也不顾刘墉嘲笑他头发少。
刘墉见他没说话,想他也没把握。他便小声说:“刘教授,我们干脆给大家说,愿意的就继续做,不愿意做的就别勉强了。当我们真得搞出点名堂了,再叫一起做!”
刘教授听了刘墉的话,点了点头。
吃了晚饭秋庄只有是能听懂话的人都来了,他们早想刘墉招集大家开个会了,喜欢说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