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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于口味清淡的日本人来说着实是一种全新的,但是矢神龙崎口味没那么挑剔,只要能吃得,他几乎是来者不拒。
“这位看起来像是大冬天洗完脸跑出去吹冷风的小伙子要不要来点?暖和一下说不定能治好你的面瘫。”伊万诺夫指的自然是苏默。
“我随便,早餐吃什么并不是我感兴趣话题。”苏默无所谓道。
见苏默点了,熙然立刻坐直了,“我也要一份,最好能有甜点。”
“当然了,美丽的姑娘,我将用最美味的科洛缅斯基馅饼的配方,为你做一份图拉蜜饼。最好能够得到您温润的吻作为回报,就像法国女郎的回礼人回味无穷。”
蜜饼,饼如其名,甜甜蜜蜜。外表有点像裹了糖霜的巧克力饼咬一口,除了甜甜甜,还有一种特殊的香味。蜜饼算是俄罗斯的原创甜食,在黑麦蜂蜜饼中加入香料。香料的辛辣与蜂蜜的香甜融为一体人回味无穷。
俄罗斯蜜饼界的老大就是图拉蜜饼,长得方方正正,里面是各种口味的果酱。蜜饼的最佳伴侣是一杯热茶,呡一口茶,咬一口饼,就像冬日里的热汤一样那么让人熨帖。
“至于长官大人就比较简单了,馒头咸菜,配小米粥,我相信这是您的最爱了。”
枭洛一脸的不悦,“你可以试试,看我能不能把你关了,大不了老子租条船。”
“哎,别急眼啊。关了我又有什么用,我还是能到处嘚吧嘚。再说了,您这种身份租条船遇到大风大浪还不掉到海里喂王八了?”
“现在听你说话我怎么这么闹心呢?你就不能闭上嘴巴安静的死机一会儿吗?”枭洛呵斥道,除了伊万诺夫,没人能够让他生气还毫无办法。
“长官,您都听两年多了,难道现在才觉得闹心吗?那您的耐心真是感天动地啊。我想代表党和国家给你颁奖,愿您的英姿长存世间。”
“哇,这家伙简直就是废话制造机,这一路是别想消停了。”矢神龙崎感叹道。
苏默看了一眼矢神龙崎,道:“你以为自己好得到哪里去吗?你们两个简直就是一个胎盘里生出来的,失散多年的亲兄弟重逢,你们不应该抱头痛哭吗?”
矢神龙崎摆了摆手,否定道:“嘿,别这么说我?我说的可不是废话,我这叫领导者的演讲,是成功男人的特殊技能。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够煽动群众,引起共鸣,已达到鼓舞士气的作用。”
“你现在就在说废话,别告诉我这是你所谓成功男人的演讲的开场白?”
早餐很快就完成了,一双机械手臂拖着餐盘从潜艇的顶部行驶了进来,“来吧,女士们,先生们,享受你们的早餐吧,就像享受美好的晨曦。我暂时闭上我的嘴,放一首伊戈尔。克鲁多伊的SadAnger(悲伤天使)帮您们缓解一下情绪。当然了,长官您就不用缓解了,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听听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感受一下无能为力的悲怆。”
悲伤天使是一首乐曲,本没有歌词,不知是谁为这首曲子写下了自己心中的歌词。
白色烛光下冷金属,注视窗外的主人公。中的素雅女郎,甜蜜爱情火热旋律。礼物绸带勾起回忆,平静的生活的乐趣。儿时的好奇和清纯,家人疼爱下的长大。美艳青春下的冲动,暧昧的你我他关系。引发生活可爱闹剧,闹剧收场的工作剧。蓦然回首的苦中乐,抛开一切感叹生活,只是爱创造了生活。
他的伊戈尔。克鲁多伊是俄罗斯艺术史上著名的作曲家、钢琴家,他的音乐非常的恰到好处,也细腻,也优美,也有悲情,却不伤神不哀怨,的情绪在他的音乐里只是流淌的节奏,不停流,也不停留。
他是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因为他的纯粹。
柔美细腻的音乐响了起来,其他的一切都在一瞬间安静了,就好像死去了一样。
乌黑柔亮的黑鱼子酱、顺滑细腻的生奶油、浓稠鲜艳的罗宋汤、松软香甜的麸皮面包,构成了俄式早餐。没有大鱼大肉,但价格不菲,其中最为珍贵的要数黑鱼子酱了。
黑鱼子酱一向是俄罗斯特有的珍品,以前出国旅行的苏联旅客,行李中除了伏特加酒,一定还有几瓶黑鱼子酱,这些珍品可以为他们在国外换得一笔可观的当地货币。黑鱼子酱配上生奶油和烘烤的白面包,不论是味道还是口感,都能称得上是一绝。再小饮一口伏特加,柔软和热烈在味蕾炸裂,这种奇妙的感觉能够让你记一辈子。
苏默还不是很饿,或者说他并没有什么食欲,小口小口地品尝着面前这奢侈的俄式早餐。熙然毕竟是女孩子,吃起饭来也是十足的安静,虽然算不上淑女。矢神龙崎快饿哭了,面对着一桌子饭菜立刻就开始了狼吞虎咽,“真不错,要是再来一块儿神户牛排就完美了。”说到这里矢神龙崎放慢了手中餐具的速度,不禁有些黯然神伤。
在矢神龙崎的心中一直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回到日本,回到自己的故乡。虽然他知道那不太可能了,但他也会为之付出努力,哪怕是生命。因为,那是他的祖国,是他们日本人都值得骄傲的地方啊。
“吃着正宗的俄式早餐,你竟然能想到神户牛排?来一块儿没有的菲力牛排多好,五分熟的牛肉会让你有种入口即化的奇妙感受,就好像和温柔的女孩来一场浪漫的约会。”
矢神龙崎异常的没有贫嘴,只是安静地吃着盘中的早餐,就好像沉浸在不知名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我们马上要在一座岛上生活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希望你们能摆脱垃圾的称。”枭洛咽下口中的罗宋汤,抬起了头,“这一个月内,你们将经历非常艰苦的训练。如果有谁坚持不住了,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不是不讲理的人,我一定会送你回来。但是,从那以后你永远别想找我做你的导师。有些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再也无法拾起了。抓住机会,还是选择放弃,这个权利在你们自己手里。没有人能够帮你们做决定,因为没有人真正的了解你们。我不知道你们都有什么目标,是雪耻报仇,还是称王称霸,这都和我没有关系。但我知道变强虽然是最粗暴的办法,但很实用。”
在这个世界上,力量才是说话的唯一准则。你足够强大,那么你自然就有话语权。不论是在哪一做城市,还是哪一片废墟中的角落里,都上演着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进化论。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其实动物和人都一样,只要握住力量的权柄,就能决定一切!
苏默点了点头,道:“我不会放弃,就算再困难,我也一定会坚持下来。当然,如果一个月后我还没什么长进的话,我会把催花雨刺进你的胸膛你感受一下开膛破肚的感觉。”
“祝你们好运。”伊万诺夫说着不说话,还是在不停地念叨着。
窗外的景色已经变了,不再是冰冷却又充满温暖的海底世界了。蔚蓝色的天空就像被水洗过一般,干净得没有一点瑕疵。雪白的云漂浮在空中,构成了一幅幅可爱的图案。一切都显得那么温柔,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但这琉璃幻影又能持续多久呢?器咯!,,。。
第二十二章 吾本荣耀;终将加冕()
苏默注意到了墙上挂着的唯一一幅油画,因为墙面装饰得杂乱无章,所以一直没有人注意到它的存在,“这幅画上的塔是哪里?”
漆黑的塔看不出高度,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让苏默格外的难受。就好像曾经在此经受审判和惩戒,灼热的血液洒在这里每一寸土地,愤怒和不安由内而外。
画面非常细致,画家不仅精心描绘了众多的人物,还在塔顶处用云彩拦腰截去一个顶部,并在云层上画了一个隐约可见的塔顶,以示塔已建到的可怕高度。
塔身坐落在海边,右角临海滩处还有停靠的船只。远处是密集的房屋,它展现出一片豪阔畅心的平原风光。
示拿人的建塔总监带领了一班卫士正前来督查停建的真相:吵个不休的工匠们都已散去,仅少数几个留守等候着总监的光临,其中一个向总监跪下,在说明事故的复杂性,但看来他的话也使总监和卫兵们无法听懂。在塔身的正前方,有一处“塌方”,局面显然是不堪收拾的。
“通天之塔,勃鲁盖尔的油画作品。勃鲁盖尔在这一幅圣经寓意画作中表现了“天意”与人在改造世界时的不可调和性,人与自然的斗争具有英雄气魄,同时也充满悲剧性。”矢神龙崎解释道。
过目不忘的矢神龙崎,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一本移动的百科全书了。整个图书馆的书籍全部存在他的脑海里,就好像自己口袋里的东西,需要时拿出来就好了。
“《圣经·旧约·创世记》第十一章中宣称,当时人类联合起来兴建希望能通往天堂的高塔;阻止人类的计划,上帝让人类说不同的语言,使人类相互之间不能沟通,计划因此失败,人类自此各散东西。”枭洛补充道,“此故事试图为世上出现不同语言和种族解释,但其中深意却是人类同神的抗争。通天之塔是人类通往神域的阶梯,炼金术是使人类与神等同的神秘技术,两者之间存在着很多共同点。”
“哎呦,导师竟然还懂这些?我可不能输,怎么说我可是自称博学多才、英俊潇洒的学长呢。”矢神龙崎不甘示弱,“据犹太人的《圣经》记载:大洪水劫后,天上出现了第一道彩虹,上帝走过来说:‘我把彩虹放在云彩中,这就可作我与大地立约的记,我使云彩遮盖大地的时候,必有虹现在云彩中,我便纪念我与你们和各样有血肉的活物所立的约;水就不再泛滥,不再毁坏一切有血肉的活物了’,上帝以彩虹与地上的人们定下约定,不再用大洪水毁灭大地。”
枭洛无奈地摊了摊手,示意矢神龙崎讲解。
矢神龙崎一脸的得意,“但是人类对上帝的誓言产生了怀疑,于是开始兴建通天之塔。上帝发觉自己的誓言受到了怀疑,上帝不允许人类怀疑自己的誓言,就像我们不喜欢别人怀疑自己那样,上帝决定惩罚这些忘记约定的人们,就像惩罚偷吃了禁果的亚当和夏娃一样。于是,他悄悄地离开天国来到人间,改变并区别开了人类的语言,使他们因为语言不通而分散在各处,那座塔最终半途而废了。”
苏默冷笑,“上帝?神?人类?有什么区别?”
熙然品尝着特意为她准备的蜜饼,“所谓上帝自然是人类创造的特殊符,用来代表某种能够改变规则的力量,或者是超出人类能力范围内的生物。”
“比如说……神!”苏默道,“神拥有者人类所无法比拟的力量,在科学技术还没有那么发达的时代,极有可能被当做是神迹。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神,古中国神话、古希腊神话、北欧神话、凯尔特神话,每个国家的神话都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各国神话其实都是世界神话的分支,所谓的神存在于全世界的每一处,只不过在不同的地区被冠以不同的称。”枭洛道。
“Bingo(Bingo指的是一种填写格子的游戏,在游戏中第一个成功者以喊“Bingo”表示取胜而得名。现在不止是在游戏中,表示答对了,猜中了,或者是做到了某件事情。),不愧是导师,猜测完全正确。世界明明就在同一个维度之中,又怎么会出现那么多完全不同的世界呢?只是因为文化的不同,才促成了不同的神话。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所谓的上帝。上帝区别开了人类的语言,文化从此分散,逐渐产生差异。”矢神龙崎尽力地回忆文献典籍,目光分散。
“所以说上帝并不是一个神话人物,而是的神?诸神对抗团结在一起的人类,不得已用改变语言的方法使人类无法交流。”熙然问道。
“通天之塔是一座行刑台吗?”苏默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沉默,人都沉默了。他们不知道苏默为什么会这么问,但从苏默的眼神中他们看出了坚定,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
就像苏默所说的一样,整座塔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就好像无形的锁链把什么巨大的生物束缚在通天之塔上,任凭雨打风吹、鹰啄隼食。
漆黑的火焰从地底燃起,迅速的沿着塔身往上窜。塔实在太高了,火焰一直烧不到顶点。血红的雨从从天而降,浇在塔上。火雨相融,就好像火焰被柴油助燃,一下子窜起极高的火柱。
被判逆反之罪的傲慢之徒仰头望着太空,乌黑的天、乌黑的云、乌黑的日月,这个世界仿佛没有光明。漆黑的火焰与血红色的雨在他的身上穿过,他没有一丝的屈服。
他开口了,仿佛化雨春风在耳边抚过,声音很轻,却很清晰:“吾本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