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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世弃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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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掌门陌如淇连连后退几步,她眼里那么亲近温和的母亲,竟然是锦华门的代掌门!可是,她待在母亲身边这么多年,竟然一无所知!

    “那上一辈的事情,与我和宇文君彦何干?”陌如淇继续追问。

    锦心的目光落在她腰间佩戴的那块玉佩上,那是宇文君彦册立她为夫人的时候赐给她的,她入王宫以后,宇文君彦没有别的要求,只让她必须随身佩戴这个玉佩。

    “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你和王上,一个纯阴、一个纯阳,为了你们能健康长大,在你出生之日起,掌门和代掌门便用你们二人的血制成了两块沁血白玉,交换佩戴。你小的时候,代掌门因为不想让你牵扯进皇室纠葛,所以,这块玉佩她没有要,只用那沁入王上鲜血的白玉,制成了一个发簪,让你一直贴身佩戴。”

    陌如淇再说不出一句话,纵她经历得再多,这一刻她也无法让自己平静半分。

    她本以为,她和宇文君彦只是偶尔的相遇,没有半分牵连,最多,不过因为她是段太尉的私生女,宇文君彦为了除掉段太尉而接近她,借她与母亲的相似使得段太尉放松防备,借此杀掉段太尉。

    但是其实冥冥之中,她和他二人早已在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产生了某种剪不断理还乱的牵连。

    没想到她和宇文君彦纠缠这么多年,竟有这般孽缘。

    陌如淇终于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可就算如此,那她的死怎么算?我父亲的死又怎么算?我怎么可能为我的杀父害母的仇人效力!”

    “小姐,王上从来不是我们的仇人!”锦心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用锦帕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递给了陌如淇。

    陌如淇定定地望着,终究不敢接过这东西。今天,让她惊愕的东西太多,她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需要她去承受!

    锦心眼里闪过一丝疼痛,可长呼一口气,终究是狠下心来,如今,她也该知道这一切了!

    锦帕摊开,展现在陌如淇眼前的,是一封血书!血书上的血迹因为年代久远,早已变成了暗黑色,但是那赫然在目的血,却那么触目惊心。

    “这是段太尉的血书!他也是锦华门的人,潜伏在仲侯国只为助王上复仇、他的任务是将仲侯国朝政要事传给王上。可是,其中一封迷信却无意落到了仲候皇手中,那时,王上刚到北宸封国不久、根基不稳,却被仲候皇查到他与仲侯国重臣传递消息的证据。仲候皇怒不可遏!”

    “所以,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就不惜牺牲我父亲的命,甚至还要让我亲手杀死我的亲生父亲!”陌如淇的泪水再不可遏止地奔流而出!

    锦心将血书摊开给陌如淇看:“这是段太尉自己要求的!他说,他负了你母亲和你,从你出生开始,没有尽过为人父为人夫的责任!他要死在你手上,以此赎罪!”

    摊开的血书,一字一句地写着段太尉对自己母亲的话,陌如淇一次又一次泪如雨下。

    “所以,在仲候皇的逼迫之下,父亲便选择牺牲自己去保全宇文君彦。我执行那次任务之前,他就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所以,沉溺在母亲教我的那支舞中,毫不反抗地死在了我的手中?可是他可曾想过,他却让我亲手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她没有父亲,只有母亲。

    母亲从未跟她提起过父亲,她以为,母亲是恨父亲。但是,为数不多的几次她问母亲关于父亲的事情,母亲脸上总是带着笑意,没有见过一丝一毫的恨。

    所以,在母亲死前,她知道她为了完成宇文君彦安排的任务,亲手杀死的段太尉,竟然是自己的父亲的时候,她再也无法原谅自己!

    可是,这份内疚,转化成对宇文君彦的恨,支撑了她七年!

    泪水还在脸上肆虐,陌如淇忽然仰天长笑,她恨了七年了,复仇的信念支撑了她七年,可是现在却告诉她,她的仇恨根本莫须有!

    陌如淇只觉胸腔一股血腥之气翻腾,气血逆行,压制不住地往上一涌,瞬间,眼前一黑,耳边传来锦心惊慌失措的呼喊声,可是片刻,陌如淇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第73章 自我封闭() 
“太医!她究竟怎么回事?!”宇文君彦暴怒的声音震响整个甘棠殿。

    太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颤颤巍巍边说边抬眸观察王上的脸色:“王上,夫人只是一时情急,急火攻心而已,经过这几日的调养,已无大碍。”

    闻言,宇文君彦的怒气不消反增:“那为何这么多日过去,她还不醒?”

    伏跪于地的太医细细打量躺在床上一脸苍白的陌如淇,吓出了一身冷汗。按夫人现在的身体状况,按理说应该早醒了,在王上的盛怒之下,他已经跟多位太医商议过多次,她的身体并无大碍。

    “王上,心病还须心药医!夫人这是不愿意醒来面对一些她不愿意面对的事情,所以才用真气封闭了自己的知觉。”太医谨慎地回道,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便再次激怒了王上。

    早知道,王上对于夫人,较其他后宫妃嫔完全不同。

    宇文君彦眸色担忧地盯着陌如淇那苍白的脸和紧闭的双眼,长叹一口气,扬了扬手。

    太医如释重负,叩首告退。

    宇文君彦将手掌覆于她的后背,既然她是用真气封闭了自己的知觉,让自己什么都不闻不问,那他便尝试用真气将她的封闭打开,然而,在他的真气与她的真气相抗时,两厢不相上下,他强她也强,他弱她也弱,形成坚不可摧的堡垒,无缝插针。

    二者内力不相上下,再这么两方真气抗争,不仅不会没有结果,反而只会伤及她的身体。宇文君彦无奈作罢。

    一直站在一旁的锦心叹息一声,道:“王上,是奴婢不该这么直接地告诉她,我本以为,仇恨折磨了她太久,她应该知道真相了。但是却忽略了,仇恨支撑了她七年,现在忽然发现一切都是假的,她是一时难以接受,无法面对。自七年前,她恨极了你,以为你是她的杀身杀父害母的仇人,可现在发现,一切都是误会,她无法面对你,所以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封闭自己。”

    宇文君彦束手无策:“她这是不想我们任何人帮她!她不想醒,谁也叫不醒她!”

    锦心宽慰道:“王上,小姐并非柔弱之人,也经历过风浪。她只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多些时间,她会想通的。”

    宇文君彦只得点头:“希望如此吧。你安排锦瑟进宫,本王替她疗伤。现在,她什么都知道了,也没必要再拖着锦瑟受苦,也算了却她最关心的一件事。”

    “可是”锦瑟犹豫地道:“王上,您就不担心小姐醒来之后发现锦瑟伤势已经好了,不会再留在宫中。”

    宇文君彦将她散落在额前的一缕发丝拨至耳后,动作温柔而怜惜:“事到如今,本王也不想再以这样的方式将她留在身边。看着她这么痛苦的样子,本王宁愿她什么都不知道,依然恨着本王。复仇大业固然重要,但是,她若不是心甘情愿地留在本王身边,再多手段也留不住她。”

    锦心叹息一声,道:“虽然你们二人之间冥冥之中有错综的牵连,但是不论命格纯阳还是纯阴,都注定命途多舛、曲折蜿蜒,只希望王上和夫人,不要辜负这与生俱来的缘分才好。”

    说完,锦心退下,命人将锦瑟入宫中。

    因为宇文君彦本就有手下留情,所以锦瑟的伤看似严重,但其实并不难疗伤,经过宇文君彦的疗伤和赤焰火石的辅助,锦瑟的伤势很快痊愈。又回到了八音坊,做她风华绝代的八音坊主。

    转眼,秋天过去,北风一吹,整个王宫便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锦瑟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陌如淇还没醒来。

    包着厚厚狐裘的宇文君彦踏着风雪,每日准时地走进了甘棠殿。宫人们早已按例将奏折搬进了殿里,便退了出去。

    宇文君彦解了披风,站在火炉旁片刻,待身上的寒气褪去,方才进入内殿。

    “你这丫头,总是这么贪睡!”宇文君彦浮起浅笑,完美的弧度那样好看,语气也那般温柔宠溺,似乎这时光早已倒回至七年前的某时某刻。

    宇文君彦脱了外袍,钻进了被窝里,熟悉的体香传来,他享受般地深吸一口气,蹭到她软香的脖颈之间,温热的手穿过她的腰,覆在她的后背之上,源源不断地真气从他的体内传入陌如淇体内。

    见她气息渐渐稳定如常,他才收回了手。

    “王上,玄明公子又在外头侯着了,王上要不还是见见?。”暗白在帘外扬声禀告,带着试探,甚至带着恳求。

    “这个固执的家伙!不见!”

    宇文君彦依旧是回绝,心里暗骂一句,自陌如淇昏迷以后,玄明每日都来求他放了陌如淇,让他将陌如淇带走。至于为何他能这么顺利地天天来,只怕还的问暗白。

    因为知道他这几年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陌如淇,所以他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是他还是天天来求他!

    而相较于殿内的温暖馨香,甘棠殿外早已被雪染白,而此时的甘棠殿门口,玄明一身银色袄袍着身,直直地跪在风雪里,风夹着雪落在他身上,染白了他的发他的眉,可他依旧迎风雪而跪。

    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早已褪了,他和陌如淇的身份王上早已知道了,他也没必要再用。

    “暗尘”暗白终是不忍地唤他,撑着的伞全部护在他的头顶。在陌如淇昏迷之后,她才知道,她寻找了多年的暗尘早已与她相见,而且她一直以为已经死了的小七,竟然就是王上新册立的夫人。

    “暗白,此事与你无关,你别将自己卷进来。”玄明将她推开,拒绝道。

    暗白却不肯,却是将伞一扔,直直地跪下:“既然你要跪,那我也跟着你跪。不过玄明,你知道王上这几年怎么过来的吗?我也是入宫之后才知道,当年之事非他本意,实乃无奈之举,自暗卫流放之后,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每晚,都要依靠药物才能入睡。他绝不可能会放小七走了。”

第74章 针锋相对() 
玄明的双眸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决:“王上怎么过的我不知道,但是小七这么多年吃了多少苦我却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她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又差点死在自己最爱的男人手下,自己一个人从满是尸体和野狼的乱葬岗中爬出来,亲眼看着母亲死在自己的眼前,这七年来,自责和恨意将她折磨地体无完肤,她不敢再向爱情靠近半步,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武功修炼上,就算走火入魔也不肯放弃。”

    暗白跪坐在地上,静静地听着,眼眶微微泛红,道:“暗尘,我和你一样心疼小七。可是,王上过的并不比她好。王上不说,但是我们跟随他多年还不知道吗?他怎么会因为一个黎黛眉就杀了小七?又怎么会因为一己之私狠心将我们跟随他多年的兄弟流放?他对小七是不是真心,小七当局者迷,你还不清楚吗?”

    回想起一起长大这么多年宇文君彦的为人,玄明的坚决有了一丝裂缝:“他”

    这些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是看小七这么多年因此受的苦,他便没有办法理解王上的所作所为。再如何无可奈何,也不能对自己心爱的人做出任何伤害的事情,更何况是当年那般狠决的手段。

    “既然是真心,那就更不能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她,让她承受这么多本不该由她去承受的苦难。”

    玄明倔强地将头别至一旁,小七恨了多久,他便恨了多久。小七痛了多久,他便也痛了多久!所有的一切他都感同身受!

    “若王上当初那么做,只是为了保护她、保护暗卫呢?”暗白语气沉痛地道。

    若非七年前,她在暗处保护王上的时候,听到了仲候皇的阴谋和王上的那场交易,以及他和黎黛眉的那场交易,她也许跟暗尘和小七一样,这七年来都活在仇恨之中。

    玄明却是冷笑一声,背脊在这一刻那样坚挺:“他是王上,更是前朝太子,即便七年前他羽翼未丰,想要保护我们七个人,何至于要以这样的方式。更何况,他保护的结果是什么?死的死,伤的伤,流放的流放?事到如今,他若是真的爱她,就该放了她!”

    “暗尘,你怎么就是不明白!王上他”暗白无奈地扬起了声音。

    “本王已经放了她一次,错过了七年的时间,不想再放一次!”

    忽然宇文君彦的声音从殿内穿出来,打断暗白未说完的话。宇文君彦走到门口,又不放心地回头看一眼,见万事妥当,方才走了出去。

    “七年前的事,已经过去了,你们若是肯回来,本王待你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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