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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点,小崽子,下星期的厕所得让你来拖了!”
“是,政委!”那名游骑兵大声回应到,举起手上的炼狱枪朝基盗打出一串炽热的激光束。
我回过头,看着游荡者们,欣慰地发现游荡者们也被激励着奋勇杀敌。几名猿人兄弟们高声呼喊着,挥动着撕裂枪把一个个基盗砸成肉泥或撕成碎片。
理查德,强尼不断开火,高效地收割着异形那肮脏的生命。
我忽然感到一阵感动,是的,我们这支队伍,已经是一支劲旅,在走过如此多挫折后,我们必将实现帝皇给予我们的使命。
“为了帝皇!”我高声喊到,斩下了一颗基盗的头颅。
帝皇在上,这真是一个伟大的日子。
————————(瓦扎克)————————
瓦扎克躺在一个脏兮兮,摆满了各式破烂机械和无法认出的奇怪器材的台子上。
他原本被砍下的四肢,现在被接上了粗大给力的机械义肢,左手是一把接着大号火喷的动力爪,而右手则是一门发出噼啪巨响的大炮。
他的两腿都换成了巨大的动力肢体,而且在里面装着巨大的火箭喷射器,而瓦扎克胸口的伤痕,也被密密麻麻的金属改造所充填。
在瓦扎克前面,烂牙,烈齿,断枪三名特战老大(晋升成功了),螺丝头技霸(也是晋升成功了)与嘎里疯医围成一团,盯着瓦扎克。
没有人动,他们彼此之间又互相看了看。
“那么,谁去把大萨满叫起来?”螺丝头忽然这么说到。
接着,所有人都看向了烂牙。
“wagggh!为什么又是我?这次总感换人了吧!”烂牙喊到,不时摸了摸自己背后的大匕首。
“别废话,反正你也死不掉,刚刚和长角罐头干架的时候你也不在。”断枪说到,接着举起了自己的阴险大枪:“你简直是兽中败类!”
“该死!你怎么说话这么恶心!”
“你到底去不去!”所有兽人都怒吼着,举起了他们手上各自的武器——包括一门吱吱炮,一把阴险大枪,一把重大枪和一把大砍刀——指着烂牙。
烂牙低下头,看了看手上的匕首。
“wagggh!我去!”
烂牙小心地走到了瓦扎克身边,戳了戳瓦扎克。
“大萨满?”烂牙说到。
没有反应。
“瓦扎克大萨满?”
依然没有反应。
“看吧,我觉得大萨满已经挂了,这样吧,我……”
忽然那只动力爪直接动了一下,接着猛地将烂牙举了起来。
瓦扎克的义眼放出了猩红的光芒:“你刚刚说啥,烂牙?”
2…52 再度出发(2)()
(爱德华第一人称)
“教官,教官,你小子在哪?”康斯坦丁高声呼喊道。
“来了,政委。”一个身披一件浅灰色的迷彩斗篷,头上没有带着头盔的游骑兵钻了出来,他的脸上涂着灰色的迷彩,端着一把激光狙击枪,整个人就如同幽灵一般忽然出现在我们的队伍旁边,把好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啊,出来了那就好,我有事问你。”康斯坦丁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那么说吧,我们还有多久能到站?老实说,”接着康斯坦丁一把将那个刚刚被他开膛破腹的基盗甩到地上:“我杀这些虫子已经有些烦了。”
“不超过半个小时的路程,政委大人,不过麻烦在有一波数量不少的基盗挡在了我们路上,火车站内的士兵与平民们正在组织还击。”
“帝皇在上,我们必须尽快。”我赶紧说到。
“当然,帝皇在上,我们去把他们碾成粉末!跑快点,小崽子们,这是最后一波虫子了!”
半个小时的路程倒也算不上有多远,但麻烦在于,路上的基盗开始少了起来,而远处的车站那边却已经是枪声大作。
“麻烦了,政委,好像所有的基盗都奔着火车站去了,他们好像要摧毁我们停在那的火车,再让他们的大部队包围消灭掉我们。”之前出现地那名没戴头盔的士官又出现了。
“该死,虫子会这么阴险?”瑞恩接口道,然后被政委像看白痴一样瞟了一眼。
“小崽子,你为什么会以为这些虫子很蠢?他们是狡猾的异形猎杀者,不是待宰了牲畜,看你现在这蠢样,你有没有他们聪明简直都存疑。”
接着康斯坦丁对那名士官说到:“教官,带着你的手下优先击杀纯血基盗,我们马上就跟过去撕开那帮杂种的脑瓜壳!”
伴随着命令,那名士官行了一个礼,接着快速消失在了阴影之中。
当我们拐过一个拐角后,眼前出现的场景把我们每个人都吸了一口气。
满地的尸体,被烧穿脑袋的,被打烂的,被撕开的,被……被吃掉的,纯血与混血的基盗,平民,士兵,他们的尸体堆在一起,每一寸土地都倒着好几具,而且大部分都残缺不全,以至于难以辨认。
“帝皇在上,这里经历了一场血战。”我严肃地说到:“前面就是机车,这些该死的异形也不知道有没有突破我们的防线。”
“应该还没有。”瑞恩说着,接着一声散弹枪的巨响传来,瑞恩看了看四周,大喊到:“但如果不再快点就成真了!”
“hoowa!”康斯坦丁发出一声大喊,举起了自己的链锯剑,一马当先,而我则紧跟在后,当我们杀入广场的时候,实际的状况与我们之前的猜测已经几乎没有区别了。
最后的幸存者们在列车前组成了防线,而爱丽丝仲裁官则站在最明显的位置,举着自己的散弹枪和爆弹手枪左右开弓,把一只只异形轰成碎片。
在爱丽丝后面,大约十名平民与游荡者组成的混合队伍在猛烈地开火,杰克逊端着自己的热熔枪喷出一道热浪,在异形中犁出一道灰烬组成的道路。
康斯坦丁发出一声骇人的大喊:“来啊!你们这些屁股插在脑袋里的异形,来找你爸爸啊!”
接着,他猛地跳入异形的大军,刮起了一道血肉风暴。
“火力掩护!”瑞恩喊到,接着吃力地举起了手上的爆弹手枪,开枪打碎了一个异形的脑袋。
法厄利修士与那名绰号巨石——刚刚我就打听过他们的绰号了——开始编织出两道死亡的火线,巨大的轰鸣宣示着帝皇的神罚,密密麻麻的光束撕开了刚刚还用背部对着我们,没有反应过来的异形们,狙击手们精准地点杀着那些威胁最大的纯血基盗,而那些混血杂种,在光束和爆弹的弹幕中毫无还手之力。
谁让这些异形都挤在一起,想涌上列车平台,几乎只要你开一枪,总是能打死一只异形,并把后面异形的四肢打断其中一支。
“为帝尽忠,唯死而已!”我喊到,接着跟在康斯坦丁的后面杀了过去。
挥剑,弯腰躲过异形的爪子,用盾牌砸飞敌人,再给异形的嘴里补上一剑,我重复了不知多少遍,异形狰狞扭曲的面孔在我眼前撕鸣,但我毫无动摇与恐惧,因为帝皇与我们同在,他们,终将被人类消灭。
最终,当我斩下了一个异形的脑袋,并把它的四肢切开后我环视四周,只看见康斯坦丁依然在对着满地的异形大声怒斥,而其余的战士们——除了一直冷静到不自然的星际战士,憨憨的猿人们和累的说不出话的车站防御的幸存者,都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满地只有被打烂的异形,再无一个还在移动的敌人。
我也呼了一口气,赞美帝皇,这场战斗我们胜利了。
“赞美帝皇,你们差点就只能看到我们的尸体了。”
爱丽丝仲裁官疲惫的脸上全是血污,身上的甲壳装甲还有着数道划口,不过整体而言,没有受到什么太严重的赏,她本来让人赏心悦目的脸孔——帝皇在上,原谅我这么说,我这么讲只是表达我的客观看法,不带任何主观意向——除了血迹,灰烬和疲劳外没有什么太严重的损失,不过现在也没什么人有力气与心情在乎这件事了。
“是的,伟大的皇帝不会放弃为他而战的勇士,我很荣幸能成为皇帝展现其伟绩的推手。”
爱丽丝一板一眼的表情似乎有一丝欣慰。
“那么多异形,我们差点就撑不住了。”
接着去,她低下头看了看满地的异形尸体,然后又看了看远处大声喧哗,喷吐着脏话的康斯坦丁政委和他手下那群“狂野”的游骑兵,皱了皱眉头。
“这位政委大人,和他后面那群暴风兵,是我们的新帮手?我看他们就像巢都中的暴徒,不过武装更好,而且穿着帝皇军队的铠甲。”
“哦,这你可就错了。”我笑了笑:“没有他们,我们估计都会死在这里。”
“是的,他们救了我们。”然后,爱丽丝看着康斯坦丁一拳把一个士兵锤倒在地,然后他的手下们围在旁边看着倒地的同伴哈哈大笑,叹了一口气。
“有时帝皇的幽默感真是非比寻常。”
“我认为这句话不太合适,仲裁官。”
我看了看现在累的几乎无法庆祝的士兵们,他们有不久前还只是普通士兵,走过无数磨难的的几十号游荡者,有着曾供职于审判庭的两名前暴风突击队,一名满心对帝皇之敌复仇怒意的来特林鼠人,六名强壮的奥格林猿人突击队,一名重通缉犯,一名强大的星际战士,一名法务部的仲裁官,一名机械牧师,大约十名平民,一名象征帝皇的政委,几打出身各异,战斗力强悍的游骑兵,以及我,一名前审判庭十字军,现在的随军牧师。
“我相信,帝皇对我们所有人,都有着期待,而我们,一定不会辜负他的重托。”
2…53 再度出发(3)()
我仔细地盯着冯恩,他饱经风霜的脸上又新添了几道伤口,血迹也没有被擦去。
“你确定吗,平民?留在这里,只有……为帝尽忠一途,我们不介意带你们一起。”
老头笑了笑,露出了一口黄牙,然后吐出了一口血水。
“不用了,牧师大人。”接着,冯恩回头看了看已经遍布疮痍的巢都,和仅剩不到十人的同胞,脸上挂上了苦涩的笑容。
“我们还能去哪里呢?我们早就与这个都市连成一体了,在我们熟悉的城市尽忠,不能算是太悲惨的结果吧,不过……”
接着冯恩转过头,抱起了我之前见到的那名少了一只手臂的女孩,女孩现在睡的很香,冯恩脸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牧师大人,我希望您能带上小安,她还太小了,为帝尽忠,我们这些老家伙就够了。”
老人眼中,在无尽的疲惫下,燃烧着的是信念的火花。
“好的,我知道了。”我尽可能轻地接过了小安,然后向冯恩行了一个天鹰礼。
“帝皇已经知晓一切。”
“快点发动机车!”康斯坦丁政委高声喊到:“我们必须在虫子来这里前离开!”
人们开始手忙脚乱地围在巨大的机车周围捣鼓,所谓越忙越打岔,机车昨天才刚刚修好,原本今天只是要试车,没想到却碰上这样的紧急情况,很多准备工作都还没有作好,甚至还没有对车头的机械本灵进行祝福,只能临时抱佛脚。
我们所能做的,只能暗自希望机械牧师的技术过硬了………他现在也在车头旁边大喊大叫,一边念颂祝福机械灵魂的祷文,一边指挥着士兵们启动机车引擎。
忽然一阵巨响从巢都的另一侧传来,没过一会,德耶福斯——就是被称作教官的那名游骑兵侦查兵——就跑了过来。
“泰伦涌进来了,我不知道他们还有多长时间就会到这里,但绝对不会超过半个钟头!”
“马上关闭城内所有闸门!”冯恩抬起头来声嘶力竭地吼道,这一刻他突然不再是个佝偻的老头,而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军官。
“切断那两条电源线!把排气管都截断!”
“这样主锅炉会爆炸!”
“就是要让它爆炸!这样多少能阻挡他们一下,给我们争取点时间!”冯恩吼出这一句后,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我注意到随着这句话的出口,斯登遗民们的动作全都慢了半拍。他顿时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对于一座巢型城市来说,主锅炉就是它的心脏,是城市里一切的源泉,对于其中的居民来说,主锅炉是一个神圣的核心一般的存在。
如今,冯恩要亲手杀死他生活着这么多年,深深依恋的城市…为了帮助这些正在挣扎的访客。
没有更多的停顿,工作立刻又加紧进行了下去。平民们狠狠抹了一把眼角,然后又继续推动着沉重的车厢。冯恩和几个老头们脸上老泪滚滚横流,但手里的工作没有丝毫减慢。
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