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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他心里希望着。
“这样算什么裸照,脱了吧,我愿意。”沈皓寒故意倜傥她,说得很认真。
月镜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生气的攥紧了手机,“你以为我不敢吗?”
“对,你就不敢。”沈皓寒刺激她。其实他也不想月镜真的脱了来照相,要是真的公布出去,他的形象真的会直接影响到他的企业。
被刺激到的月镜,立刻上前,跪在他的床边,伸手去扯他的裤
头,可手指刚刚碰触到男人的腰上,就顿住了,脸蛋越发的红,心脏颤抖得厉害。
真她妈一个坏男人,暴露狂,一定是想让她看,来得到满足心,她不会笨笨的就看吧,虽然也想看看……
月镜立刻下床,故作镇定地看着男人,“不要用激将法,实在太恶心了,所以我才不想拍照的。”
“不想拍全裸了是吧,那就把我放开。”
哪有这么容易放过你?
月镜扬起丝丝冷笑,对着沈皓寒挑眉,“放开你?太便宜你了……”
正当沈皓寒觉得月镜的笑意太坏了,心里开始担心,月镜就转身跑到冰箱,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大袋冰块,然后走向沈皓寒。
沈皓寒脸色顿时一沉,看着月镜手中的冰块,心都慌了,这个小妮子真的想玩死他才开心是不是,他这么幸运的遇见了她,却又那么不幸的得罪了她,这样的结果真的让他喜悲交加。
月镜坏笑着,将所有冰块倒在沈皓寒的胸膛上,从胸膛往腹部,再到双腿之间。
“你就在这里享受享受冰冷的spa吧,本小姐就不陪你了。”
沈皓寒蹙眉,他要受这样的罪没有关系,但不能让月镜离开。他紧张不已,“你要去哪里?你不可以走。”
“我不走,留在这里给你报仇?”
沈皓寒挣扎着两边手腕,被绑得很紧,无法挣脱出来,“我不会报仇,你想怎么玩都行,不要离开。”
月镜甩下袋子,然后拿起空调按到最低的度数,边按住空调边说,“碰见我,算你倒霉,今天你就慢慢享受吧,明天会有人来搞卫生的。”
说完话,月镜拿起自己的背包,然后转身离开。
“小镜……”沈皓寒被冻得哆嗦,但他心里只牵挂她,害怕她离开后,再也找不到了。
月镜听到他又喊这个名字,她完全不认识的名字,心里突然有些酸酸的,这个男人真的是认错人了吗?小镜是他的谁?他怎么这么紧张?
月镜沉思了片刻,回头看着沈皓寒,“小镜是谁?”
沈皓寒凝视在月镜的脸蛋,深情似海,温柔炙热,“是你。”
“我叫小月。”
“小月,不要走,我是认真的,我不会报复,你想怎么玩都行,留在这里住下来。”
月镜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有点不舍得,好像也有点喜欢这个男人。
她想了想,走到沈皓寒身边,把他的电话拿了起来,缓缓问道,密码多少?
沈皓寒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就告诉她密码,月镜打开他的密码,在他电话里面输入自己的手机号码,然后拨通自己的手机。
听到铃声,沈皓寒一颗心都安定下来了,她留下自己的手机号,那么表示她真的有心跟他联系了?
月镜放下他的手机后,浅笑着说,“下次还想找死,就联系我。”
好矛盾的小女人呀,沈皓寒真的无语了,明明整他了,还给他留电话,她是在想些什么?
月镜瞥眼看看沈皓寒身上的冰块慢慢融化,他身体很强壮,所以不感觉到他有多狼狈,但他现在一定很冷。
想了想,月镜突然又问,“你到底有没有结婚?”
沈皓寒眉头轻轻蹙起,这女人,又问他这个问题算什么意思?
“没有。我单身!”沈皓寒故意避开了,说出一个谎话。
月镜这时不由得会心一笑,别开了脸不让男人看到,然后站起来,迈开步伐潇洒地离开,抛下一句,“沈皓寒,我们后会有期。”
看着她又一次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他却无可奈何,心里低落得十分难受。
他缓缓闭上眼睛,心里喃喃着:小镜……是你对不对,你回来了?为什么要忘记我,忘记我们的过去?
…
下到酒店大堂,月镜得意洋洋地走向大门,经过服务台的时候,她顿住脚步,沉思了片刻。
其实那个男人也不是很坏而已,让他冻一整夜会不会病倒?如果这家酒店不是每天都有人搞卫生,那他会不会饿死?
想着,月镜还是走到了前台,“你们等会一个小时候去总统套房收拾一下,里面没有人,自己进去吧!”
“好的。”前台的人立刻登记。
月镜这时候才放心离开。离开酒店后,月镜开始找落脚的地方,她低着头一边查找出租屋一边走路。
不能住酒店太明目张胆,免得熊敏找到她,所以越是偏僻越好。
看到网上一个招租的地方,三房一厅,出租一个单间,合租房。
有合租房,那代表着什么都要,不需要自己筹备,她立刻打了电话过去确认,对方女人的声音,月镜更加开心了,立刻确认地址,然后打车过去。
在一处靠近市郊的地方停了车,月镜下来出租车,然后看着附近的环境。
城市里居然还有这么落后的地方,到处都是平房,也有高楼参差不齐地耸立在周边,很多工厂区。
月镜一边按定位往大道里面走,很多泥头车,大货车经过,灰尘滚滚,下班后,很多工厂的人穿着制服陆陆续续走出来,走向平房。
一路走来,月镜发现这个地区工厂多,外来人口聚集,路边很多小卖部,人的素质也超级差,满地垃圾,光着膀子刁着烟,她走过之处那些男人都瞄着她看,有些更恶心的还吹哨。
好吧,她来到了一个比较平民化的地区,不是每个城市的角落都是繁荣昌盛的,来这里也好,这样熊敏更加找不到她。
走进小巷子后,突然发现前面有三个男人围着一个人在撒尿。
她脸色顿时一沉,看着那一幕,脚步像生了根,无法动弹。
她没有继续上前,因为那三个混蛋在撒尿,她不想看到恶心的东西。
蹲地上抱着头的像是一个男人,高大的身体卷在一起,被人撒尿了也不反抗,还吓得瑟瑟发抖。
太没有用了,活该被欺负。月镜第一感觉就是这个男人太弱了,要是被人撒尿还不反抗,算什么男人?一对三,宁愿被打死,也要维护男人的尊严才对吧。
“哈哈哈……这个傻瓜。”撒尿的男人都拉起裤子,然后一脚蹿到蹲地上的男人身上。
就这么一脚,男人倒地了,还死死抱住自己的怀抱,一句话也没说,也不喊疼,感觉怀里攥紧什么似的。
三个男人开始拳打脚踢,月镜攥拳,想上前帮忙,真他妈太气人了,撒尿还打人,她刚刚迈开步,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啊……你们住手,你们这群混蛋,住手,住手……”
一个二十来岁的女生冲上前,手中拿着一根木棍,毫无招式地乱打乱扫,女生看起来很清纯很文静,像个淡雅脱俗的大学生,穿着简单
。
她盲棍乱打,三个男人一起反击,功向女生,一个抢过女生的棍子,另外两个上前一巴掌把女生扇在墙壁上趴着。
地上的男人见到女生被打,突然有了反应,像疯了一样爬了起来,“不要打我妹妹。”
月镜以为他要还手,可是发现男人只是抱住墙壁上的女生,用身体护着她。
再不出手,她就不是人了。
月镜立刻冲上前,二话不说,一脚踢开一个流氓,然后捉住一个男人狠狠的一拳接一拳,一个打倒后,她紧接着握住另一个流氓的手臂,狠狠一个过肩摔,嘭!
一声巨响,第三个流氓吓得落荒而逃。两人被打趴的也狼狈地滚着爬着离开。
一阵尿骚味,月镜立刻捂住鼻子转身看着墙壁上的男女。
男人背影很高大,身材很棒,相比刚刚那三个瘦弱的男人,简直不在话下,竟然还被欺负,太弱了。
正当她轻蔑男人的时候,突然听觉男人哭了,“呜呜……妹妹,你疼吗?”
女生紧张地推开男人,上下摸着他的身体,“不疼,哥你没事吧?”
男人摇头,后退,“妹妹不要碰我,我身上臭臭的。”
“那群混蛋,他们为什么又打你,还往你身上撒尿?”女生心疼的上前,抚摸她哥哥脸上的伤。
男人从怀里拿出一个红色塑料袋,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妹妹,我去制衣厂剪线头了,老板说我很能干,发五百元给我。这个钱你拿着,我回来把钱给你,等会还要去。刚刚那三个坏蛋想抢我钱。”
月镜这时才明白,男人说话的语气和思维像个傻子,像个笨蛋。
女孩心疼得眼眶含泪,却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水那么懦弱地流出来,她仰头把眼泪憋回去,生气地怒吼,“哥哥,你这几天晚上不回家睡,一天到晚出去,就是帮制衣厂剪线头?已经十天了,老板才给你五百?”
男人点点头,开心不已,“他们还包我吃三餐,老板说最近赶工,让我回家一趟,赶紧回去,妹妹我要走了,你拿好钱,不要被那些坏蛋抢去。”
女生握住男人的手,生气地问,“你一天要工作多少小时?”
“不知道哦,吃饭睡觉不用干活,其他时间就干活。”
女生咬着下唇强忍着,一天干活十几个小时,十天才给她哥哥五百块,她哥哥是笨,但是这样欺负人也太没有人性了。
“哥,不要去了,我们回家,我有上班赚钱,你在家里照顾妈妈就好。我们把一个房间租出去,会减轻一点负担的。”
“妹妹,我不说了,老板让我早点去工作。”男人想走,女生扯住他不让他走。
月镜叹息一声,估计这对可怜的兄妹也没有心情去跟她说谢谢了,太过贫穷也是一种罪,遭罪的人到处都是,她也穷,身上只有几万元,记不得过去,未来还那么渺茫,她淡漠地转身离开,继续往前走,去找她的房子。
在一处民房前面,月镜找到了哪间。
敲门片刻后,开门的是一个女人,瘦弱,沧桑,病殃殃的感觉。头发有点凌乱,一看就像刚从床上起来的,她笑容还是很温柔,问道,“你是?”
“这里有房间出租吗?”
“是的,是的,进来吧。”女人打开门。
月镜走进去后,看你一下屋子,两个词形容,简单,感觉。
该有的电器还是有,但是十分陈旧,不过卫生搞得很感觉,屋子也明亮,看起来还是挺温馨的。
房间比较小,但是很简单舒适,月镜正当想问价钱的时候,从房间出来,就见到刚刚那对兄妹回来,男人立刻跑向卫生间,女生见到月镜后,兴奋的跑过来,“刚刚还在找你呢,这位姐姐,真的谢谢你帮我们。”
月镜浅笑,“不用谢,我只是路过顺手帮个忙,这里是你家?”
女生点点头,笑容可掬,“是的,我叫杨思雨,刚刚打我电话租房的是姐姐吗?”
“嗯,我想住个单间。”
“姐姐要租房,我可以便宜点的,谢谢你刚刚的帮忙,真的太谢谢了。”
杨思雨太过热情了,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你不用便宜给我,该收多少是多少吧,我租了。”
“谢谢姐姐,谢谢……”杨思雨开心的猛向她鞠躬。
因为太感动了,这个房间是她腾出来的,她搬到妈妈的房间住,还特意简单装修了一下,租出去帮补一下家用,但是来的租客看到她家这么简陋,有一个笨笨的哥哥,以为是傻瓜,都很害怕,还有一个病重的妈妈,怕什么传染病而不敢租下来。
月镜扫视了客厅一圈,发现一个柜子里放着很多药,她多嘴问了一句,“你妈妈她……”
杨思雨紧张不已,立刻解释,“姐姐不要怕,我妈妈不是什么传染病,她是尿毒症而已,还有肾病,不会传染的。”
月镜叹息一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她现在又在做什么?好像是手工活,穿珠花。
杨思雨怕这位正义的姐姐不租她的房子,还不断游说:“姐姐你可以放心住下来的,我们家很干净,我会每天搞卫生,也可以帮姐姐您的房间搞卫生,你的衣服什么的我也可以帮你洗的,我哥他不是傻子,所以不要害怕,你把他当成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就行,有时候他比五六岁的孩子还要聪明。”
“你哥他?”月镜疑惑着问。
杨思雨苦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