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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
嗯,然后你就消失了。
哈?我就消失了?
对,就到这里,你消失了。后续是谦肴说的,她说你获救了。
一听到谦肴的名子,我心里各种复杂,便试探性的一问,那谦肴呢?她怎么没来?
谦肴回香港。
她住香港?
嗯。
对于谦肴私底下的事我语带保留,有关那块玉石还有那支手机的事,我想谦肴也没有打算让子车他们知道。
餐点送上来了,而女服务生的眼睛大辣辣黏着子车,一边帮我们解说菜色,那两位的饮料要现在上、还是餐后上?
现在,谢谢。
你莫怪他,他是无心。子车拿起叉子开吃,嚼了几口青酱鸡肉突然迸出这段话。
我一头雾水,谁?
冯心。他不是故意的。
子车可能见我都没提起冯心,误以为我有心结,主动替他开脱。他吞下口中的肉接着说,只是你很像我们认识的一个故人,他有点激动而已。子车的眼神看不出喜怒哀乐。
我明白他嘴里说的很像并不是指外表,而是神韵或气息之类的,我拿起餐巾抹了一下嘴。
你说季绚华。我开门见山。
匡当!子车的叉子整支掉到瓷盘上,我吓一跳,盯着他,心想中了。
他睁睁的看着我,表情有点凛冽,你知道绚华
嗯哼。我装没事继续吃,没有想瞒他的意思,姑且把住院时那段梦境全告诉他,还有我又回到燕子口,试着找时空裂缝成功的事情。
但我是跳着讲,自动忽略了张柔的出现以及冯心脱皮的那段,推托说是梦境的缘故,画面很模糊,而且都过两个月了,有些片段真的记不得。
这其间饮料送上来了,服务生换了,眼神到是没换。
子车脸上的线条逐渐平缓下来,拿出手机快速地发了一条讯息。我看他相当熟练,打字速度比我还要快,你挺适应的嘛。
必须的,因为谦肴住这,不过真的挺方便的。他举一举手机。
我其实有满肚子的疑惑,比如子车怎么会有手机、他在现代住哪、他有钱吗等等琐碎的事,可不晓得该怎么问,像在看一部长篇漫画,中间好几本都被借走了,不得已只能跳着看,有问题却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只能继续看,情节能自己凑到哪就到哪。
一方面可能跟家庭教育也有关系,我爸爸是军人,他一直到生病时生活都还是很有纪律,就是棉被一定会叠的四四方方的那种人。
不问原因、绝对服从、没有借口这我爸的教育原则,当然父亲对我没有这么严格,但在他潜移默化下之下,面对问题时大部分的时候我选择沉默。
我的可乐里有大量的冰块,我捞起几颗开始咬,我该说的都说了,换你了吧。你特地来这一趟,不会只是叫我请你吃饭吧。这饭吃了都快一小时,差不多该切入正题。
子车看了我一眼,点点头,从西装外套的暗袋里掏出一小片黑布交给我。
冯心失踪了。他淡淡地说。
失踪?
我接过那片布,不明白所以,把它摊开,很明显是从衣服上硬撕下来的一片,衣角的收边还是现代的车缝样式。黑色的布上有一些带点褐色的线条,我习惯性的举起透光一看,是血迹,写着还是我的名子。
我忍不住皱眉,自己的名子被人用血写在奇怪的破布上一股说不上的怪。
跟你分开后我们原本预计直接前往下一个地点,但不凑巧,这中间六扇门下任务,所以我们只好分开行动,冯心说他先去探路,之后再汇合。
他又没回来了。唉!探什么路,团体行动不好吗?标新立异的家伙,我在心里暗骂。
到今天为止第三十五天,从他立下的集合时间来算,他已经失去音讯三十五天了,这颇不寻常。子车翘脚把手抱在膝上接着说,我们去有去找他,但除了这个,连一个记号都没发现。
因为他写了我名子,所以你来找我?跟我什么关系,三十五天耶,说不定早死了。
子车寓意深远的笑了一下,他死不了的。我和谦肴都觉得他会留下你的名子表示你才有能力找到他。
当我搜救犬?老子没空,而且我要上班,不奉陪谢谢。根本就是来愚弄我的,他们自己的事干嘛什么都要扯我头上,自己进行到一半才要我丢下一切而外加进去,什么跟什么。我把那片布跟几张钞票丢回桌上,抓起外套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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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震,猛回头看他。
子车把饮料杯的吸管抽掉,嘴角浅浅上扬,端起杯缘朝我敬一下后瞟了一眼我手上的手机,确定不来吗?
干,你奶奶的。这家伙从头到尾都在试探我,试探我知道多少,就连刚刚提起绚华的吃惊反应十成十都是装的出来的。我想到这家伙的出身,两颊不禁火热,一种被摆一道的愤怒杠上心头。
如何,你不想知道吗?
我极尽克制不断窜升的怒气,把自己按回椅子上,他去哪了?
他去了桃花源。
桃花源?不能去点靠谱的地方吗?我叹气,自从见过女娲尸,别说幻想里的桃花源,说有十九层地狱我也信。
他耸肩,掏出手机,谦肴已经订好机票了,今晚十点的飞机去香港。你,只剩四个小时可以弄你的证件。他将手机转给我看,是张电子机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九章 八月二十三()
正确来说我剩两个半小时,办事处过下午四点半就不受理文件了。
我马不停蹄赶着去以前高中同学家开的旅行社,千拜托万拜托,就差没给他行大礼,说我临时被要求出差,怪公司机票都订好了才告知我,请他证件方面帮我赶一赶,要加费用不成问题,能不能通融今天拿到,回头一定请他吃好料。
他看我火上眉梢,也很讲义气,立马帮我拍了照片用相片纸当场印出来,我还在填资料,就看他一直打电话,过了半小时他跟我拍胸脯保证今晚六点前拿得到。我算是稍稍安心,还好学生时期也算广结善缘。
我忙跟他道谢后,火速冲回公司,经过柜台时我连招呼都没打。
奇威一看到我回来,兴奋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不是说不回来吗?正好,赶三点半,开会。
你赶银行啊,我没有要开会。我站在电脑前狂乱的按下开机键,我是回来跟你交代事情的,明天、后天、大后天到下礼拜我都不会进公司。
虾密啊?那我怎么办?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夸张程度和阿水有得比。
我不再公司你就没事做吗?
也不是这样啦只是老板他你知道他很啰唆。他搔搔头。
叫他有什么屁话就叫他直接打给我。不保证会通就是了。
我打开公共用档,不管奇威有没有准备好,开始劈哩啪啦交代起来,一些提案会议跟一些小案子,能延就延、能转就转,哪些完稿需要校色、客户打样、要送精修的图档有哪些等等,一气到底直接讲完,我低头柔柔眉心,头痛的很。
奇威。
什么?他抬头回我,额头上堆了几道抬头纹,眼睛还不断往下瞄他刚刚抄下来的备忘录。
不好意思,这一次就帮我挡一挡吧,我是真的有急事。我讲不出对不起,毕竟我算他上司,有点拉不下脸来,这是我表达歉意的最高境界了。
他推一下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嗯,没事,我ok的。
谢谢,都记清楚了吗?
只见奇威滑开手机,点开录音档回放我刚刚交代的话,记不得还有它呢。
我见他没事表情,歉意更深,心说回来一定对他好一点。
趁公司的老抠门在开会,我蹑手蹑脚的绕道柜台前跟采悉报备要请假的事,要是有人找我,不管电话或面接直接转给奇威。
接着我赶回家收拾行李,不知道会去多久,也不知道会去什么地方,以至于我完全不晓得该准备什么行李,我照那讯息的显示号码回拨给子车,他大爷手机居然语音,可恶。
最后决定只带着两件衣服、几件内裤、手机充电器、还有一双慢跑鞋、钱包跟证件。又整理了一下家里和冰箱,在把阳台的衣服收进来等等,直到旅行社给我来电话,说证件办妥可以拿了,这才发现时间已经超过六点半了。
我急忙拎起背包,关灯、出门。
在关灯的前一刻,我站在大门口,视线环顾家里一周,这是我住了二十八年的家。但今天为什么要离开?我还会回来吗?
这些事情没头没尾的,明明可以选择继续安稳过日子,只要我视而不见。
而此刻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去寻找什么呢?
吞了一口唾沫,发现居然连给自己一个具体的答案都做不到,一切只是因为“感觉”
时间仿佛静止了,眼前似乎流出了父母亲还在时一起生活的画面,一个家的画面。
我直接穿着鞋子走进去,拿起书架上的相框塞进包里。
先是座车到了旅行社,我朋友不再,是其他同事帮忙转交的,我打开那年皮纸袋看一眼,还真的办好了。神!
等赶到机场已经是快九点的事,我看了一圈,没发现子车的人,该死的电话一直是语音,领了机票草草过通关之后就往候机室里奔,我靠,他老爷的果然已经在那。
我直觉又被他耍了,他完全不在意我会不会来,或是笃定我一定会来,总之他一脸轻松拿着护照朝我招招手,我一见他手上的护照,脑袋一下子都给蒙了,这过程我?处于被赶鸭子上架,怎么都没想到他要怎么坐飞机?他哪来的证件?还是他根本彻头彻尾就是现代人,我一直被他耍着玩?
下一秒又觉得可能性不大,他连sop是什么都不知道,一个人能装装样也就罢了,但要冯心一起装不可能。
我三步并两步蹬下楼梯冲到他面前,伸手抢他护照,他也没闪,护照就落到我手上。
啧,你的反应因该在机灵点,现在才意识到这件事,不太合适。子车语中带点奚落。
干你屁事。我说有你这样的人吗?自己约了人要旅游,手机还不通。
我摊开他的护照一看,真印着他照片,姓名栏位“杨劲”。
你叫杨劲?
在这里是吧,谦肴弄得,搞到这小书似乎很不容易。他翻了翻护照,朝我裂开嘴笑。
何止不容易,是非常困难好吗?我白眼他,心里暗暗吃惊,谦肴到底什么来历可以弄到护照?
要让一个人凭空出现能靠生孩子,但要让一个人凭空出现在国家资料库里,这没点背景不行。
重重叹了口气,坐下来心说算了,等等就会到香港,有什么事再问也不迟。
地勤人员的已经举着板子请号码内的旅客登机,子车看着我将头一撇,示意该走了,我习惯性的走到长长的人龙后面,等待登机。
你在干嘛?
哈?排队啊。问这什废话。
我们走这儿。
我往他的视线看去,。
头等舱?我咋舌快速抽起机票一看,果然是头等舱,刚忙找子车完全没在意。头等舱,我从来没座过,顶多下飞机时经过。
空姐笑孜孜的迎接,还主动递了杂志。子车看了一眼机票便径自往座位走,还指了旁边,你座这儿。
我一坐下,看他行为熟练,选位的号码也是对的,忍不住问:你会英文?
英文?那是什么?
英文啊英文,就是这个。我比了比座号前的英文字母,你看不懂怎么分左右?
这很困难吗?我只是对照符号而已。
子车的神态在自然不过,我想起冯心的记号一事还有那黑曜石板,我再次被自己先入为主的观念给将了一军,文字的确就是符号,英文也不例外。
系好安全带,前方的银幕开始拨放安全导览。
好了,可以说了吧。
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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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挂着不在意,嗯哼,我有答应过要告诉你吗?
是没有。你不想说也行,反正我飞到香港后再原班机飞回来。我冷冷地回他,有点摸到他的边,不想跟他争论,早上的我对于他的痞样一定会生气跟他吵吧。
但人都有底线,子车反覆轻佻的态度已经快压界。
子车闭起眼睛,不再理我。
飞机的引擎声轰隆作响、乘客登机熙熙攘攘吵杂声、空姐的招呼声、控制室的广播声等等还环绕在我们四周,我和子车之间却静到不能再静。
空姐关上机舱门后,飞机开始缓缓滑出跑道并逐渐加速,在离地升空的那一瞬间
这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八月二十三,是绚华的生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