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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命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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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八月二十三,是绚华的生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章 十二个死人() 
绚华也是八月二十三不知道,我我不认识她我瞬间傻住了,语无伦次话含在嘴里挤不出来。

    子车的目光沉淀之后由凝重转为苦涩,是,你确实不认识她。但绚华为了你做了很多牺牲。

    为了我?我更听不明白,

    她所努力的这一切,都是希望你能忘记她子车又把眼神飘走,冷冷地牵动嘴角,又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道:就某方面而言她成功了,但就某方面而言她也失败了。

    我错愕地瞪大眼睛,迎视子车那深邃如翠墨的黑瞳。不清楚他突然愿意吐实是安什么心,更不确定他的字字句句有多少虚假。

    你干嘛突然告诉我?我还没准备好接受,更没预料到他这么快就愿意招,有鬼。

    哼哼,哪来那么多废话,你不就想知道么,如今我愿说倒换你不愿听?子车似笑非笑,浑身散发着一股静谧得诡异。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到在那红珊瑚谷底,他问我是不是吃了人鱼肉时的气息,令

    人不舒服。

    他又问:你对六扇门和丽竟门了解多少?

    我回道:不多,只知道好像是处里一些不太方便的事。我描述的极为含蓄。

    这时飞机进入了稳定飞行,顶上的安全带警示灯叮──的一声熄灭,我赶紧扯开这令我窒息着束缚,好让我的身心喘口气。

    他含首接着道:本质上是大同小异,但实际上这两门对的人不同,丽竟门直属天子,他们有权与圣上面对面,处里的也是朝廷中人。至于六扇门就有点像这里的警察?再高一点点

    喔!简单来说丽竟门是特勤人员,而六扇门是警察再高一点点,明白。

    其实两门的人各做各的,从来也没搅和再一起,直到上头下了一个案子,居然动员了丽竟门和六扇门的所有人。

    一个案子?

    子车的表情由忧转淡,嗯,就在一个过年的前夕

    再过五天就逢正月初一,年关将至,还不到正午,长安城里最热闹繁华的街道,被来逛市集的人潮挤得摩肩接踵、水泄不通,全城的百姓都赶来采买年货,过年的大红喜庆把市集妆点得好不热闹。

    在热闹的商街及百姓宅院的交界处,坐落着一间不起眼的老茶楼。茶楼的外观不仅破败陈旧,连个简易的招牌都没挂上,整个茶楼看上去灰灰暗暗,丝毫没有年节气氛。

    一整天下来生意门可罗雀,连上门喝茶的客人都寥寥无几,只有一两位老客人会来跟老掌柜串串门、闲嗑牙,或几位临家大婶贪个便宜,会来跟这儿买些茶叶之外其余大部分的时间里,都只有老掌柜一个人在帐柜上播播算盘或整理些杂事。老掌柜是个身材矮小面容干瘦,看上去约年过六十的老人,耳鬓还挂着几缕银丝。

    虽说正逢年关,但老茶楼的生意依旧冷冷清清。

    太阳逐渐西沉,天际边蕴着朦胧金渲,空气里也起了些水气。老掌柜将抹布挂在肩上,在店门口收拾些椅凳准备打烊。

    这时一阵规律的马蹄声由茶楼后头的窄巷内缓缓而至,一辆样式朴素有点陈旧的小马车静静的在茶楼门口停了下来,马车不大,但驶在小巷内还是略显拥挤。

    两名黑衣斗篷罩头的男子从马车上翻下,掌柜的,还没歇息吧。一道低沉清哑的嗓音搭向老掌柜。

    喔呵呵,还没,还没。二位客官不知是住宿还是用膳啊?老掌柜一见是客笑嘻嘻的迎接。

    我们喝茶。黑衣斗篷的男子道。

    老掌柜一听两人是来喝茶,眉角微微往上抬,喝茶?敢问两位爷想品什么茶?

    听说掌柜这儿的玉品袭人堪称饮中贵族,特来一品。

    倒是倒是,两位爷能找到这儿,可真内行。老掌柜淡淡扫了一眼男子身后的马车接着说道:两位爷还请由边门将马车移停内院,在那儿会准备上好厢房给爷备茶,有请几位移驾。老掌柜说的十分恭敬。

    有劳了。

    马车一驶入边门,这门里的后院可别有洞天,这间老茶楼外边看上去只是间破旧的茶铺子,殊不知这斑剥的矮墙内一朵朵露红烟紫的山茶花片地盛开,每朵都有巴掌那么大,看得出照料之人很是用心,山茶花木修剪整齐连一根枝叶都没给岔出来。

    一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青衣侍从已经默默地站在花廊前端,掌柜以吩咐下来了,四位爷请。

    驾着马车的黑衣人挑挑眉,低声向车内唤了一声,随即又有另外两名同样打扮的人下车,青衣侍从微微服了身便领他们来到花廊的尽头,停在一间淡雅朴实的阁楼前,青衣侍从推开门,请他们进去。

    这是间相当精致的楼阁,其精致并不在于有多么美轮美奂的装潢,而是这室内摆设,上至悬梁下至花台,虽没有精美的雕花装饰,但所有的家具皆无一丝接缝的痕迹,全是用相当稀有的金丝楠原木雕制一体成型。

    这些桌椅抛滑的光亮,将金丝楠木特有的花纹质地展露无疑,整间楼阁都充满着金丝楠木的奇香,也显现出主人的低调跟讲究。

    这应该是间让人感到舒适放松的厢房才对??但厅中却停放着两具棺材。

    四位爷请自便,玉品袭人稍后奉上。青衣侍从说完后便转身将门带上。

    两具带着阴湿陈味的棺材与这楼阁成为及强烈对比,四人见侍从退出便发纷纷将斗篷退下,绕着那两具棺材打量。

    这没有封棺。柳勋风皱眉说。

    这棺不是重点,听说赶着把尸体运回来,在旁边的墓地随便挖了几口棺就用了。子车回道。

    柳勋风又问:那原屋主呢?

    八成早散了,看这棺,没有十年有二十了。江鉌用手指敲着那棺木咯答咯答响。

    冯心瞧一眼说:无所谓,开棺吧!

    四个人拨开残余在棺外的土壤,棺盖被一把掀起,可怕的尸臭味迅速窜人鼻息,完全掩盖了金丝楠的异香。

    棺内的画面令人怵目惊心,里面放的与其说是尸体,不如说是尸块来的恰当些。这些尸块腐烂不全,部分阴森白骨清晰可见,棺底还淌着些尸水,头颅已和躯干分家,其余四肢都由大关节处被扯开,像是受了五马分尸之刑。

    最关键的是两具死尸脸部的面皮都被利刃削去,露出断裂的牙来,他应该有位自己的生命挣扎过,可惜失败了。某些人似乎不愿意让尸体的身分曝光,不只分尸,还将其毁容。

    此时老掌柜无声无息地推门而入,只在门边将手里端着的茶搁在一旁的圆台上,请几位爷慢用。对于满间作呕的尸臭味似乎习以为常。

    等等掌柜的。冯心出声喊住他。

    是。

    冯心的眼神定向棺材问:请问这东西是什么时候送到的?

    昨夜子时。

    那寄您东西的人之后呢?

    老掌柜的视线盯着地板道:这可不好说。

    冯心笑笑,自然。

    等老掌柜门一合上,四人的目光接转回到那两具尸骸。

    你这不是白问吗?啧,那老家伙要会说,哪由他活到现在。江鉌说。

    冯心转头看了一眼门边道:这可不好说,他进来时谁有发现吗?

    四人无语

    他要是没两下子,这掌柜的位子也做不热。

    江鉌下巴肌肉抽蓄着发出冷哼,哼。也是。

    无所谓这不重要,倒是几位有看出什么吗?

    这些尸骨是故意的。柳勋风突然压出一句,目光暗沉。

    子车也点头:嗯,我也有发现,这尸块虽然肤色、指头形状都极为相似,但却是不一样的人。

    没错。冯心点头,这两具尸体,分别属于十二人。他说的面无表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一章 传信者() 
你怎么能笃定是十二人?我倒觉得这几人只是手脚互调,在我看来八人差不多。江鉌几乎把头埋进棺里,双眼次裸裸的贴着那些骨头的分离处。

    那尸骨上鹰嘴突边的软骨都已腐化,难以分辨接合口是否为同一人所有。

    嗯,我原本也是如此判断,直到我刚刚发现这里。只见冯心徒手伸往尸块,直接把人骨上残余腐尸像剥鸡肉般剥除,尸肉已烂的差不多,轻轻一捏便撕下来了。

    冯心手指着骨头边一些红褐色的细线又说:这是两具特别拼凑的尸骸,其中最明显的,就是这些细纹。

    瞧,这两具骨骸的四肢,每支骨头上的细纹深浅宽度都不一,被尸肉盖住一时难以察觉。冯心说着仔细,边动手剥去其他残肢上的尸肉。另外三人见状也开始动手去除所剩无几的腐肉,将一些残存的韧带及肌肉撕开,把骨头拉出。

    不一会儿一只只人类的四肢骨,便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高价的金丝楠木桌上。

    这支最显眼。冯心指着其中一只大腿骨,唯独这支骨头的纹路明显还要宽许多,其他几支的纹路粗细虽相近,但仔细研究还是能看出些端倪、骨头的颜色也略显不同。

    的确。柳勋风左手拖着下颚一面点头,一手翻着其他的尸骨。

    江鉌问:所以这意思是

    意思是,这些骨头的主人虽然年龄不一,绝都不超过弱冠之年。柳勋风接着道。

    成年人的骨头长齐全了,是不会有这些细线的,我推测其中这人,年不过十五。冯心食指敲着那支大腿骨,神情肯定。

    以这骨头两端的变化还有脊椎的断裂处来看,这里的八条断肢、胸腔及头颅几乎可以断定分别为十二人所有。

    青少年?你说王蕴特地找了十二个外貌、身材、特征都极为相似的人,费一番功夫切了又凑起来做什么,没事找事干?运尸何必大费周章?江鉌坐在一旁自问自答,那些尸块**的程度也不一样,除了说明被解决的时间不同,其余的好像也不能解释什么

    江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径自走到圆台旁边端起早已退热的茶水,玉品袭人果然名副其实,都凉透了香气依旧。说完一口饮尽,还把玩着手上的瓷杯。

    其他人看着江鉌,似乎没有人有喝茶的兴致。

    须臾,从接到信鸽到现在,你们有谁亲眼见过王蕴?子车突然出声,语气中还特别强调亲眼见过四个字。

    而这个问题换来的是一片静默。

    子车视线冰凉的扫过一遍那两口棺,下了一个矛盾的判断,单纯运具尸确不用大费周章,王蕴不会无缘无故做这些费神事。他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特地去找年龄、外貌相仿的十二个人。这不是短时间能成的事,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十二个人,本来就长的很相像。

    你的意思是,并不是王蕴找了十二个相像的人把尸块凑给我们,而是王蕴遇见他们的时候,这十二个人就生的极为相似?十二个人啊容易吗?江鉌又在喃喃自语,喝了第二杯。

    举个极端一点的说法,若是三胞胎兄弟娶了三胞胎姊妹,在三五年内各生两胎,都是三胞胎或双胞胎的话,要凑到十二个人根本不是难事。柳勋风的口吻变得严肃起来,我看这些尸块,应该都是属于传信者的遗体。

    江鉌瞪大眼睛问:传信者?真有?我以为已经不存在了。

    冯心说:哼,看样子还真有。

    柳勋风接着解释道:这事我也只在门里听上一辈的人提起过,传信者是朝廷极为秘密的一群人,没人知道传信者的底细,也不清楚他们隶属谁底下,只知道他们每个人只会执行一次任务。就是把朝廷下的极机密案件秘密地传至下一个接案之人手上,但要怎么传就不得而知了。

    呵,怎么传?想来就是这样吧,利用双生子同一模子的优势在宫里混淆他人视听,行事方便,更容易掩人耳目,一具死尸比一个活人更能躲掉许多不必要的盘查。尤其是死状凄惨,尸骨不全的腐尸,没有什么人有意愿多看几眼。让尸体夹带信息容易得多,而且还保证不会误传、或有什么错漏。子车从已自上站起来走到两具棺之间,把手搭在其中一只棺上。

    冯心闭着眼思索片刻之后道:半年前开始一些单独出任务的老人们,没有一个人再回来过,我不觉得以他们的身手会全军覆没但王蕴也没有回来

    子车说:你是说从半年前开始,丽竟门的人出任务后就一个个消失?

    冯心与江鉌点点头。

    子车与柳勋风互对一眼,脸色铁青。柳勋风双臂交叠在胸前,抬眼看了看子车后说:这点六扇门也一样,莫约半年前开始,很多老辈都没有再回来这算是件大事,但上头却无人问闻,要说大家都失手,真的讲不过。

    看来这件事不那么简单,朝廷同时要两门的人出这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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